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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论平等-第33部分

小说: 论平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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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带”、“关连”。因而可以说,这是一个建筑性的数字,用于规则和测量的数字。这个数字不能赋予事物以实体,但如果缺少它,实体无法成为有规则的形式。因而它是一个极好的超凡工人的数字,是德米奥尔哥、智慧、或弥涅耳瓦、圣子的数字。根据同样的道理,这是一个纯洁的数字,因为它用于指导和规定事物的产生,但它并不直接是事物产生的原因,而只是指导这种产生的法则和光芒。因此,归于弥涅耳瓦的这种纯洁性,当人们纯粹从数字领域观察数字七时,就在它的象征数字七那里再现出来,如同我引证的玛克劳勃的段落向我们说明的那样。    
  ①(这段希腊文见原著第236页注①。——译者)我觉得数字哲学主要建立在这个玄学的不容争辩的深刻的事实基础之上,即两个事物不能同时共存,如果没有第三个事物在其中存在的话。因为第三者是前两种事物的纽带,是它们的联系,因此也兼有它们的性质。这种产生一切事物的原则的象征对古人来说就是直角三角形。其理由如下:两条直线不能在一定的角度上相交,如果一个三角形的第三边尚未确定的话。然而这第三条直线也依赖其他两条线。于是,人们提出这样的问题:如何得到与其他两条线相应的第三条线的数值?然而这第三条线不仅在长度上,而且在方向上都兼有其他两条线的性质。这方向是由几条线组成的角的余弦来决定的。但是在两直线形成直角的情况下,它们组成的角的余弦也随之消失,第三条边要留待其他两条线来决定。由此得出这个著名的斜边平方公式。有人说这是毕达哥拉斯第一个发现的,为此,他举行了一次百牛祭。事实上第三项和产生它的前两项的关系,在这特殊情况下,有其某种令人惊奇的清晰性和简单特征而引人注目。既然如此,在等腰直角三角形中,如果直角边的数值是1、2、3、4、5、6等,那末斜边平方数值则为1、8、18、32、50、72等,而斜边的数值就是这些数的平方根。但是这些数中没有一个会重新产生直角边的数值,除非碰到数字5,以及它的十倍数。因为当5是直角边数值时,斜边的平方值则是50或5的10倍。因而在这种情形下,形成值和生产值的关系可以说变得格外明显,因为原始数值形式本身部分地得到保留。确实这是由于算术中十进位制的关系;如果在十二进位制中,数字6就具有这种特性。但是古人相信十进位制的绝对数值,其理由不需我在此赘述了。无论怎样,人们懂得他们把几何学作为通过单子,复子产生事物的象征,如同在几何学里,他们把直角三角形及其特征作为产生事物的更加明显的象征,也就是第三项与其产生的另两项之间关系的象征,因为这种关系在此情形下更加一目了然,同时他们理应采纳这种特殊情形,即把三角形的直角边以5表示,作为产生事物的完美象征,因为在这种情形下,生产值的效能,即再生关系,表现得最为明显,也可以说毫无掩饰。这正是费龙在此处的意思。    
  ①(这句话的希腊文见原著第236页②。——译者)蒙化宫盲目地自信从圣务主持人这个词得出的论据可证明泰拉巴特人是基督教徒。他说:“这个名词是基督教徒常用的词,用来标志轮流主持仪式的人们”,他还引用了圣阿塔那斯的一段话,后者在谈到耶稣基督的诞生时说,人们可以把他诞生的屋子跟教堂比,把马槽跟圣坛比,把圣约瑟夫跟圣务主持人比,把牧羊人跟圣堂执事比。但是对圣务主持人一词的解释却是荒唐的。这个词起源于古代的秘密宗教仪式。它表示率领初入教会者走向光明的人。初入教会者达到了秘密传授仪式的最后阶段称为epopte——通灵者;传授秘密的最后仪式称为épiphanie——主显节。圣务主持人(éphéméreute)这个名称产生于相同的根源。因为光明和黑暗是知识和愚昧的象征,人们自然会在宗教仪式中使用这些象征。这正是费龙要向我们指出的泰拉巴特人穿着洁白的服装,并由一个圣务主持人率领的原因。    
  ①这种对盈利、利润、利益,以及对人们之间不是真正纯粹交换的形式所产生的憎恨正是埃塞尼教实践的特征,正如约瑟夫和费龙在上面我们所引证的段落中已经阐明的那样。倘若泰拉巴特人不是埃塞尼人,为何费龙还要选择这个特征用来描述这些静修者呢?    
  ②(这句话的希腊文见原著第237页注②。——译者)约瑟夫在描述埃塞尼人于用膳始末进行祈祷时,几乎也用的是这些词。(参见第181页)    
  ③这里提到“接纳”,泰拉巴特人就象埃塞尼人一样自身形成一种社会。从这一点来说,他们与埃塞尼人没有差别。这个词证实了我在前面已经阐述过的问题。    
  ①这里又一次清楚地表明,泰拉巴特人的生活从本质上说与埃塞尼人的生活是一样的,都是共同体生活。费龙想要说明泰拉巴特的许多妇女一生保持贞节,因为她们很早就已超脱尘世,所以他说她们很早就信奉共同体生活。蒙化宫由于不了解泰拉巴特人是怎样把共同体生活和孤独静思联系并结合在一起的,他在翻译时把这一段取消了,此外他的译文几乎到处残缺不全,曲解原意。但是蒙化宫的反驳者,布依埃议长怎么能说他之所以认为泰拉巴特人是法利西人,那是因为据他看来,费龙从来没有提到过泰拉巴特人实行共同体的生活制度!布依埃在考虑他们可能属于哪一种犹太教派时写道:“泰拉巴特人的座右铭和萨多塞教派的座右铭是针锋相对的;他们的习俗也和埃塞尼人的习俗不同,后者的准则是共同生活,而泰拉巴特人恰恰相反,据费龙说他们是彼此分开生活的。”但是费龙说的和这恰恰相反,他的全部叙述都证实了泰拉巴特人实行共同体的生活制度!人们把布依埃的这个谬误只能归咎于蒙化宫的翻译错误;他满足于这样的翻译,根本没有细心地审阅原文。    
  ②(这段话的希腊文见原著第238页注②。——译者)我敬请读者们注意圣父这个名词,这是专指上帝的绝对用法,还有这来源于上帝的明亮的光芒,正是这光芒产生热爱上帝的灵魂,犹如来自太阳光芒那样,它使人们的眼睛明亮,能看见光芒,并能通过光芒看见一切。从费龙写作的年代来看,实际上也是从他的全部著作所包含的内容来看,他在这里对我们来说正是一面极好的镜子,使我们能够弄清存在于埃塞尼教义和柏拉图学说以及基督教之间的内在联系。关于向耶稣和基督教过渡这一点,我在后面还要进行论述。但我顺便注意到这些表达方式,它既使人想到柏拉图,也使人想到福音书。在柏拉图的学说里,理性(UGγG)或圣子属于上帝,就象光芒属于太阳一样;他是儿子,上帝是父亲。基督教部分地是这种思想的继续,对这种思想的应用之一就是圣子化身于圣母的腹中。圣母玛利亚怀胎圣子,难道不正符合费龙提到的泰拉巴特贞女的神人同形说吗?她们不是在灵魂中接受来自神圣太阳的光芒或圣父的儿子吗?    
  “位置分成两行:男人们在右边,妇女们在左边。如果有人认为他们的床铺即使说不上富丽堂皇,至少是柔软精巧的,如同专为从事哲学的诚实人而准备的那样,那末他就错了,应该让他知道这些床铺实际上是用最普通的材料,也就是当地的一种纸莎草编织成的极为简单的草垫而已;这些草垫铺在地上,只在肘部位处略为垫高以便能够倚靠。他们完全不是象拉西第蒙人那样粗野,但是他们喜欢简朴,厌恶一切使人感到舒服的东西。    
  “他们不要奴隶伺候,因为他们深信占有奴隶是违背天性的。天性使我们大家诞生时人人自由;可是某些人的不公正,嫉妒者的吝啬正在产生不平等——一切不幸的源泉的时候,它只会给最强者以压倒最弱者的威力①。所以,在这种圣餐上②,不存在什么奴隶,正如我刚才已经提及的那样:都是自由人在服务,毋需强迫和命令,也毋需等候有人向他们发号施令,他们都甘心情愿地,以最优雅的神态忙于招待客人,使客人们的要求没等说出就已得到满足。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担任圣餐的侍者的:人们在社团内精心地挑选最有功劳、最有礼貌、最有道德修养的年轻人;这些人就象真正的合法的子女一样,非常愉快地侍奉他们的父母,他们认为这些公共父母③比他们的生身父母更亲;事实上对于智者来说,难道还有比美德更珍贵、更值得爱的东西吗?这些年轻人履行职责时,不系腰带,穿着飘动的长衫,以避免在圣餐上出现任何使人想起奴隶制的象征和标志。我知道有些人读到这里时会笑起来:让他们去笑那些行为上值得同情和哭泣的人们吧!    
  ①这段话的希腊文见原著第239页注①。——译者    
  ②这句话的希腊文见原著第239页注②。——译者    
  ③即众人的父母。    
  “在这些日子里①,他们不喝酒,大部分客人只能喝非常清洁的冷水,身体衰弱需要照顾的老人才能喝到热水②。再则,桌上不能放任何带血或动物肉类的菜肴:全部食品就是面包,全部调味品就是盐,对于最讲究吃的人偶尔加的一点美味,也不过是海索草而已。他们在圣餐中避免饮酒,就象教士在献祭时避免饮酒一样,是有其正当的理由的①;因为美酒是使人们产生疯狂举动的毒剂,而精美的菜肴刺激人的贪婪心,这是一切凶兽贪得无厌的特征。这就是一切盛宴的开端。    
  ①费龙难道是要人们理解为泰拉巴特人在其他日子里喝酒吗?我不这样认为。因为他在下面将正式提到这些人的理智使他们懂得在生活中避免和酒打交道。我认为“在这些日子里”这个短语仅意味着“在盛餐的日子里”,“在节日里”的意思。指出这一点十分重要;因为如果说泰拉巴特人只是在盛大节日里,在他们的逾越节圣体圣事期间不喝酒,而在平时经常饮酒的话,人们可以用基督教圣体圣事中的饮酒来反驳我,并可以宣称由此发现很大的差别。但是,就费龙的叙述来看,泰拉巴特人的戒酒显然是种普遍现象,是从卫生角度考虑的,他们之所以在神餐中禁酒,完全是因为他们在日常吃饭时就反对饮酒。至于基督教圣体圣事中饮酒的习俗,我在后面还将谈到,我将要指出,这种实体和圣事的本质毫无关系,它只是偶然地成为圣事中的物品。人们在圣事中以水代酒,则是由于主教会议的法令严禁使用纯酒的缘故:如果有人在祈祷食用面包里不加酵母和盐的话,以及在圣餐的酒杯里不搀进水的话,他就被认为是一个亵渎圣物的人。    
  ②因为泰拉巴特人只在太阳落山后才去饮水、吃饭,所以安息日终了后,就没有什么规矩阻止他们点火、烧水。此外,这一天对犹太人来说,不是不加区别地禁止饮用任何热水,只是不准饮用用火烧热的水;因为他们的神师允许他们饮用太阳光下温热的水。他们甚至还使节日前夕烧热的炉子保持原样。蒙化宫从泰拉巴特人的这种实际活动中找出一条理由,试图证实他们是犹太人,这是十分可笑的。确实,圣茹斯坦告诉我们犹太人指责基督教徒在他们的安息日里饮用热水,认为这是一种违反教规行为(LηδCGDιθCρμGHπιHGμθCCHσαEEαDιδCιHGBηγCισθC)。但是在基督教徒引以自豪的违反安息日制度的行为和这里涉及的实际活动之间却毫无共同之处。    
  ①(这句话的希腊文见原著第241页注①。——译者)我们可以把这段话和费龙在他的论著《论醉酒》里的另一段话进行对比,后者在谈到犹太教士在献祭时禁止喝酒,并把这种情况跟泰拉巴特人相比。布依埃进行的这番比较,其目的是为了反驳蒙化宫,他明确指出泰拉巴特人正是犹太人;然而人们尚可从中清楚地发现泰拉巴特人的圣餐已经和教士的献祭完全同化了。    
  “然而当客人们按我说的那种次序躺下以后,当侍从排着队准备履行他们职责的时候,难道他们不举杯庆贺,难道他们不兴高采烈?有人会这样问道。恰恰相反,他们比过去更加克制,更加安静,也许那时没有一个人敢于低声说一句话,或敢于比往常更用力呼吸。当某人提出关于《圣经》上的问题,或者解答另一个人提出的疑问,他根本用不着考虑他将要说出的话本身。因为他不追求口才出众;他只力求更加清楚地看到他向往的目标,并且一旦看清之后,他就跟那些目光没有他敏锐,可是和他一样渴望了解这目标的人一道分享自己的收获。他慢慢地说话,经常反复强调,以便把自己的思想更好地铭刻在人们的头脑之中。而有些健谈的发言者讲得很快,往往上气不接下气,这就有了缺陷,即听众的思想无法跟上演说者的速度,一再跟不下去,于是中途停顿。全体听众都专心致志,以同样的态度侧耳倾听。如果他们听懂了,就以一个微小的动作或眼神表示出来;如果他们感到满意,就点头表示赞同。此外,也可从他们的脸上看出来,如果他们有什么疑问,就摇头,或把右手的食指举到空中。站着准备服务的年青人也和躺着的人一样集中注意力在倾听。    
  “他们对于《圣经》的解释充满着寓意①。因为在他们看来,整个法典好象是一种活着的生命,其躯体代表着文字上的种种条款,其灵魂隐藏在文字的看不见的精神之中。在这种精神里面,由理智引导的智慧开始寻求对它至关重要的种种特性,正象人们从眼睛这面镜子里能看到人的心灵那样,在遮盖着事物的形式下可以发现思想的美妙之处。摈弃或消除一切象征,目的是把全部意义层层剥开,使之明白易懂,并让那些稍加指导就能透过有形事物去发现无形事物的人加以运用。②    
  ①逐字翻译应为:要用寓意进行猜测。    
  ②(这段话的希腊文见原著第242页注②。——译者)我认为,泰拉巴特人的寓意方法在这个句子中完全显示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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