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与自由的保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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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还必须先解决一个任务,这就是:做出一个计划来,他想怎样按照这个计划在金钱制度里并且利用这个金钱制度来办理财产税,以及他如何能找到一种方法,在税额的分配上避免一切错误。
并且这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正是那些拥护财产税的人恰恰地是反对我们的原则的人,而富人们对于这种征税办法,和对于我们的个人自由的原则一样,都是漠不关心的。
主张财产税的人们只是要控制过份的巨富和过大的赤贫,并且要借助金钱制度来起作用!他们忘记了,金钱制度有一种磁力,它吸引一切,把一切集合成大堆。小堆财富刚由于大堆财富的分解而膨胀起来,反过来它们就又去冲击那挡住它们积聚的新堤坝了。财产税是革命的;它要求把富人的大堆财富变成较小的财富,并且增加和扩大中产阶级的小堆财富,它要求改善劳动者的境遇,要求使贫穷的程度变得比较地可以忍受些。这无论如何总是值得我们热烈欢迎的。如果人们相信这种革命可以用和平方式实现,那我们就全心全意地赞成;但是如果它还需要以一种剧烈的斗争作为代价,那我们就不能以此为满足了。凡是必须去争取得来的东西,那就必须是对于一切人都是好的,并且不能对于任何人比别人更好些。
6)普遍的选举自由
这也是在金钱制度下不可能的事。亲爱的老天爷!这种穷鬼和财神搞在一起的混乱把戏还没把我们厌烦死吗?如果我们有权写一个人名投到票匦里去,这又有什么用处;选举一过去,我们立刻可以看到,富人总是有理的,我们总是不对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并且能使人们的意见象他们的情绪一样随时变化。这种例子我们在法国的各次革命里已经看见过,并且今天在金钱制度的政治选举中还到处可以看到。35)
在第一次法国革命里确实有过若干穷鬼参加了政府;他们在那里坐在那代表会议的庞大的人群之中,只有凭着恐怖来争取优势,因为会议上的利益太不同,并且因为凭着几百个立法者根本不能一下子做出重大的明智的决定来,而且不先经过无聊的争吵什么也不会通过,甚至在争吵之后也往往是最愚蠢的多数始终控制着战局。
为了补救这种情况,当时法国代表会议的各党派就彼此互相砍头,然后对最富有的和最有势力的贵族以及其他的人也同样照办。
各党派就是这样来补救选举制度的缺点的,这就是他们所懂得的办法。许多富人丧失了脑袋和金钱,但是财富本身并没有在这里掉了脑袋;它换了人,既不因此而丧失脑袋,也不因此丧失金钱。人们从个别人那里夺取来的东西,自会有其他人通过他们的投机取巧占为己有。如果说旧式的、老牌的财富从前是公开地表现自己的,那末新法泡制的财富就懂得如何狡猾地躲过窥伺者的眼光,并且在潜藏的暗地里去挖它的反对者的墙脚。
对贵族的屠杀和劫掠并没有阻止住贫困,因为贫困的制度并没有废除。人们只是说:我们要一个共和国,一个人民的统治,自由和平等;但是并没有定出来,怎么样来要这些东西。拍卖逃亡者的财产,减低捐税,这些只是让那些仅次于被通缉的富人的、最有钱人从中取利。现在这些人把三千三百万人的命运印在他们的钞票上,锁在他们的钱柜里。于是你们有了那每天五分钱的日子,去吧,去为它而奋斗吧,而你们另一些人是每天五块钱,但是小心,别让人把偷来的东西又给偷去了。
现在,这些人就在那里用他们的斗斛,用他们的尺子、天秤、交易所、国家债券和钱袋统治起来了。人民在两次革命里自相残杀只是为了他们;他们分肥了从革命中被杀的贵族那里夺来的东西并且通过金钱的势力而篡窃了统治的地位。
因此我们不要聋了耳朵,瞎了眼睛,丧失了理智,我们既不要希望从共和国这个空洞的名词,也不要希望从所谓民治和自由选举得出什么我们的境遇的改变。症结在于金钱制度,罪恶的根是在那里,滋养这个根的汁水是在那里,并且任何地方埋得不象这里深。正是这个制度,它是我们必须用一切武器和它作斗争的,它是那动脉和血管,通过它,毒汁暗暗地流着,躲过了那些无知的人们的眼睛。今天我们还把一个人算在为我们的原则而奋斗的坚强战士之列,明天他可能已经被金钱制度的魔术所套住并且被争取过去了,而我们还没有注意到呢。
亲爱的兄弟,我们且把一切仔细检查一下!让我们不要再受骗了;选举自由我们也要!但不是今天金钱制度里的选举自由,因为这种选举自由只是一个欺骗。选举自由在金钱制度里不可能,就象全体人的自由在金钱制度里是不可能的一样;但是全体人的自由,这是我们所要的东西,只要有一点可能我们就要去达到它。
7)联合组织
好!很好!用这个办法可以有济于事。这个办法是革命的,但是我们不要迷惑了自己。只有名称,还不等于是事实,还必须看事情怎样去办。36)
一个联合组织,这是许多能力和欲望为同一个目的而集合起来的统一。但是这种集合和统一可以是自愿的,也可以是强迫的;它可以是为了某一个人,也可以是为了许多人或是一切人的利益而成立起来的,例如:士兵的兵营生活,就是一个为少数人的利益而强迫组织起来的很多人的欲望和能力的联合组织。一切大的监狱和劳动所,一切工厂以及一切劳动,凡是在少数有钱人手里被组成为一个联合的整体的,例如在矿山里,铁路上的劳动等等,都是同样的这样一种联合组织。
凡是在这样一些机构里的劳动者,都或多或少是为了少数人的利益而被联合组织起来的。
现在一切改革家(傅立叶主义者,共产主义者以及一般地说一切社会主义者)都建议为了重大的节约而把一切劳动互相联合统一起来。这使其他那些敏感的人大为震惊和恐惧,因为他们所谓的联合组织正是前面所说的那样的联合。
联合组织本身,这只是我们的原则的一个形式,而不是它的精神实质。一个联合组织,但是并不承认其中一切人的自然的平等,这仍然是可能的事,就象我上面所指出的那样。单凭联合组织我们只是在社会的缺陷上暂时涂一层糖,刷上一层白粉,但是对于我们的原则的实现我们并没有因此走近了一步。当然随着时间的过去,从这样一种状态里可能也会产生我们的原则的实现,但是那就是怎样不可想象的、危险的时间的损失,那时候人类就还要被迫哭出多少眼泪的河水来呵!联合组织虽然部分地驱除了群众的物质困苦,但是它也只是部分地废止了使人类遭受病害的罪恶;如果没有我们的原则,联合组织不可能把人类提高到使他能在那上面胜利地克服一切社会缺陷和弱点的知识的高峰。例如,一种按照傅立叶的制度的联合组织,它把自己称作为是一个和谐的联合组织!——而在他那制度里的这种联合组织却有三种不同的饮食、衣着和住宅等等的等级。它是以劳动、金钱和才能为基础的,而对于后面这两者的重视和供给要比对劳动更优越。这也能算是一个和谐的制度!——仿佛在这样一个制度里,就有可能可以预防妒忌、骄傲、轻蔑、浮夸、猜忌、讥讽、诽笑、恭顺、卑屈、虚荣、高傲、毁谤、阿谀、谴责、忿怒等等情感,并且可以防止敌视、争执和犯罪了。凡是存在着三种在生活方式上不同的阶级的地方,也就有三种不同的利益。如果说一个人有一个善于思考的头脑,是不是就可以由此得出结论,他一定比别人有更强的消化力或是一个更精致、敏感的口腔呢?——或是,这个头脑为了要思考,就必须人们让他的口腔比普通劳动者吃得更有味呢?37)岂有此理的荒谬!这个荒谬,我们的傅立叶主义者用魔鬼的力量也摆脱不掉。他们仍然站在他们的老师1808年所站的地方,看来是还要僵死地站下去。前进吧!前进吧!你们这些社会主义学派的人物。
如果傅立叶知道,你们今天在思想上还没有向前挪动一个指头,他会把你们对他的敬仰看做是不肖的报答的。没有一个思想,没有一个理想会完善到这样的地步,以致它不能、也不必更加完善了。
在对于资本的承认和报酬上,傅立叶犯了最可怕的错误;因为他为我们把商人也缝缀在这个否则将是——很美好的制度里;你们必须把他剔出去,傅立叶主义者!把资本扔到垃圾堆里去吧!这是在一件新衣裳上的旧补绽,带着这块补绽在实现你们那制度的时候,现在和未来的世世代代都会笑你们的。我们很明白,你们是要借此把那些财主们引诱到共产团体里来。好吧!你们怎么想,就怎么办吧;你们的想法似乎是好的,也许比你们的制度更好,但是,如果专制主义由于你们这个制度的罪过而加强了,并且用它那丑化一切的魔爪从你们这个制度里捏制出一个人类的监狱来,那末可怜的人类,你就要遭殃了。这样的前途在你们那制度来说是可能的;因此只要在资本、才能和劳动之间划下一个区划,那就是一文钱不值的东西。
只要你们坚持这一点;我们就是不同的人;因为我们的原则和财主们的原则是和天与地一样不同的。
因此,所有这一切联合组织按我的意见是不能促进人类的幸福的。傅立叶主义甚至不能改善那最大量、最穷困阶级的生活,因为这个制度的实施是以事先建造全新的建筑物为前提的。38)但是贫苦的人民却等不及这样的事,更不必说那些由于新建筑的完成而愈益增加的联合组织将把他们的困苦推向可怕的程度,因为他们既不可能再和这样的联合组织竞争,又不可能被收容到这些组织中去。
因此一个关于联合组织的计划,如果它的目的是在于人类的福利和改善最多数、最穷困阶级的生活境遇,这个计划就必须是大规模的,普及的:1.必须每个人都有自由和可能加入这个组织。其次这样一个联合组织必须:2.保证它的全部成员无区别地都享有一种同等的生活地位。此外人们必须能够:3.在这个组织里比在个别分散的社会里生活得更自由、更舒适。
这三点是一个好的、革命的联合组织的试金石;其他的一切联合组织虽然也可以是革命的,但是不能是对于一切人都是好的。
因此不多费词,率直地说吧:革命是我们所必需的。至于这个革命是否只是单凭纯粹精神的力量去取得胜利,还是要配合上物质的暴力,我们必须等着瞧,并且无论如何我们要对这两种场合都有所准备。
如果我不是首先,主要为了全体人的自然的平等着想,我也许会这样不同地说:我们的原则将可以完全只是沿着渐进的改良的道路来实现。是的!一切好事都可以在这条道路上实现,唯有铲除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的个人利益不能走这条道路。
试问人们在哪里曾看见过,这些人肯倾听理性的说话?如果你们怀疑,去问一问历史吧,它们的每一页上都载满了个人利益和一般利益的数不清的斗争。
许多宗教是通过战争和革命而传布的;许多王朝是通过战争和革命来变换、保持和巩固的;宗教改革的承认是人们通过战争和革命强迫争取来的。
英国、法国、瑞士、美国、西班牙、瑞典、挪威、荷兰、比利时、希腊、土耳其、海地、以及一切国家,它们每一次政治自由的增长都是依仗着革命得来的。
奥地利幸赖它的皇帝约瑟夫二世进行了最重大的革命,这是一个君主在新的时代里为了进步所曾采取过的一次革命。他为此而牺牲了性命,据说,死于在夜宴上人们递给他的一张下了毒的圣饼。从此在那里很多事情又恢复了巨蟹星座里的情形。
约瑟夫二世是一个革命的君主;如果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也想这样,他就必须从头做起;因为普鲁士人民的文化程度和当时的奥地利人民相比所要求的就更多了。
约瑟夫所给予人民的多于当时人民所懂得去要求的;而弗里德里希·威廉到现在还远远落在人民的需要后面。
任何重大的改革只有通过革命才能实现;因为任何旧事物被新事物的代替都是一次革命。新的理想的实现,不论它是由人民或是由一个君主所推动的,不论它只是通过物质的力量或是通过精神的力量或是通过两者来争取的,总之它是一次革命。
革命是永远会有的,只是它不一定永远是流血的革命。
同样我们的原则也要通过一次革命来实现。但是目前的这种混乱状态持续愈久,革命的经过也就会愈可怕;因为这种混乱不断地更加增加需要和居民之间的极端的失调,从而使一种温和的、和平的、渐进的过渡愈益成为不可能。
就象一个自然人按照他的身体组织、劳动情况以及气候、季节等等必须有一定质量和数量的食物以维持生活,并且,这些食物在一定程度上不容缩减和恶化而不同时损害到这个个体的健康和生命一样,同样一切个人的总和,社会本身也是这样:在一定程度上不容缩减为它的生命所必需的食物的质量和数量,而不同时危害到它的福利和存在。
我们的化学家和医生,如果他们有胆量的话,是能够清楚,明确地证实这一点的。特别是医生应该有一天会起来大声地宣扬真理的呼声。医生们,通过由医学科学所得出的证明,即:人类的极大多数疾病、缺陷和罪过都是由于过重、过久的劳动,由于食物营养的不足和恶劣以及特别是由于不良的社会组织而来的,通过这个证明,他们将为我们的原则作出最有力的宣传。
有人曾经规定,每个成年健康人所需的食品在质量和数量上必须和一个法国兵的口粮相等,并且不能有任何减缩而不损害到个体的健康。
在牛奶不充足的地方,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