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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和谐与自由的保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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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条 我们不愿为了无关我们原则利益的事而发生争执,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们要用尽可能平心静气的、有秩序的态度来讨论。    
  第十四条 我们要尽最大可能自己警戒,不要去当兵和作仆从,绝对不担任任何以高度的屈辱的忠忱为条件的职位。    
  第十五条 我们不要耻于做任何有益的劳动,只要它并不通过一种由此应得的、但是极低下的工资来表明对我们的轻蔑。    
  第十六条 我们要坚持这样一个决定,即在一个政治或社会运动的期间,决不去信任那样一种革命家,后者并不把他的生活和他的一切拥护者的生活放在平等的地位上。           
《和谐与自由的保证》 
魏特林著 孙则明译       
结束语    
   读者!现在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并且你,富人,如果你读了这本书,也不要忘记,我只是为了反对那些事情而斗争,并不是为了反对个人,但是在我们面前的这本书里,我们只有通过对那些人和那些阶级的描写,才能清楚明白说明那些事情。    
  我在这本书里为了反对那些富有的特权者而所说的话,决不会使这些人更加仇视我们,由于环境使然他们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经是我们的仇敌了。    
  也并不是一切富人都是受官感享受的力量所支配的,其中有学识修养的一部分人将会赞助我们。45)在这些人之中,目前我们已经可以举出这样一些为了我们的原则而斗争的战士,例如:托马斯·莫尔,1535年英国的枢密大臣;同样也是在英国活动的欧文,他首先提出了废除刑罚的原则;巴贝夫和卡贝,两者都是法国的国会议员,前者在1795年为了我们的原则而被当时的法国共和政府判处死刑并且被害了,后者通过某一个特定的制度和许多共产主义的著作而进行了不少活动;路易·赫斯贝格,前黑森地方的陆军中校,他同样也相信将来要废除刑罚,以及巴尔贝斯,那年轻、大胆、勇敢的巴尔贝斯。过去和现在这些不都是一些赞助我们纯粹的平等原则的人吗?过去以至于现在他们不都是或者地位很高,或者很有钱的人吗?此外我还可以提出很多比较地不这么富有、但是同样也是这样热心于那美好事业的人,更不必说那一切我们还没有机会去认识的,或是他们还没有机会来表现自己的人了。    
  在斯巴达,曾经两次有国王实行田产的共有共享制度。难道在三千年的期间内就不会再有一个人,这个人会步他们的后尘吗?    
  我们希望这样,但是并不把一切寄托依赖在这一点上。    
  这个大地上的有权势者们!你们有这个力量可以使亚历山大和拿破仑所留下的丰功伟绩在你们的光辉中黯然失色。    
  你们有这个力量,可以以一种对你们和我们都适合的方式消除社会的罪恶。如果我们不得不用我们的粗暴力量单独来担负起这个工作,那它就将会是对于我们和你们都是艰难而且痛苦地来完成的。    
  现在,请你们考虑和选择吧!           
《和谐与自由的保证》 
魏特林著 孙则明译       
附录 第三版的序言①    
   ①整个的序言反映了魏特林在工人运动和政治形势已经超过了他而向前发展的形势下所表现的悲观失望的情绪。他把共产主义运动看成只是通过他、随着他而开始和发展起来的,并且,常常通过对过去历史的不正确估价来过于抬高他自己的功绩,相反地,他把马克思和恩格斯以及其他人的功绩则说成无关紧要的,或把他们的意见说成根本错误或有害的。    
  在长年的原则斗争中,我们取得了种种不同的、既有痛苦的、也有令人欣慰满意的经验。现在,一方面看一看我们所已经达到的成果;另一方面再看一看我们所要达到的理想,有时就不免会对自己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你能坚持到底吗?你能永不丧失为达到这样的奋斗目标所时时刻刻绝对必需的勇气、耐性和牺牲精神吗?    
  坚持到底是一件艰难的事。环顾一下你们周围的战友吧。其中有多少人对于前途发生了动摇!有多少人在第一次战役中光荣地牺牲了自己,把继续的战斗任务留给了具有高尚的情感和修养的、但还没有经过那种心灵折磨的考验的人,这种折磨恰恰是在我们认为可以找到安慰和骄傲的地方,最迫切地在等待着我们。    
  现在且让我们从这幅无可慰借的图景中摆脱出来,回顾一下若干年前当这种原则斗争刚开始时的情景。当时我们会估计到我们的原则能在这样短短的时间内有这样广泛的传播吗?无论我们或是我们的敌人都没有预料到这样,当初我们只不过是如此期望而已。在当时的社会情况下,又如何能期望这样一些呢?例如:土地和劳动的共有共享制的必要性,以及实现社会地位的平等。当时即便在有政治头脑的人里面对此也是模糊不清的,在德国著作中关于这种思想恐怕还更为模糊。这种思想模糊的状态在有政治头脑的劳动者①中引起了对于所谓“学者”们的一种类乎憎恶忿恨的情感,这种情感可以如下来描述:他们太高傲,他们对于穷人和劳动者没有感情;他们是养尊处优长大起来的,当一个特权者是他们的前途和希望,他们不会利用政治为穷人谋利益。所以他们根本不要平等和财产的共有共享制。我在德国周游很久,由于内心的热忱,我曾试图说服别人赞同我当时还不成熟的关于平等的看法,但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无论是在口头上或文字上暗示过平等的可能性或必要性的任何东西。欧文、傅立叶、巴贝夫这些人,甚至1838年在巴黎这样的地方,在人民群众之中还是不为人所知的,更不要说他们所努力争取的原则了②。    
  ①魏特林这句话主要是指他本人。    
  ②就巴黎而言,这里说得是过于夸张了的。关于巴贝夫密谋起义的回忆,1828年以前曾出版过邦纳罗蒂的书,而且此后还一直流传着。关于圣西门主义者和傅立叶主义者,以及其他各种组织的活动,参看本书导言部分。只是欧文的学说在法国确是在卡贝宣传后才渐为人所知的。    
  劳动者彼此之间很少谈论现实生活中所暴露出来的阴暗面,人们最喜欢谈的是猥亵的故事。涉及政治性的谈论,不外是袒护普鲁士人反对萨克逊人、士瓦本人、奥地利人、波希米亚人,或是反过来,袒护这些人而反对普鲁士人。至于宗教的谈论,都是简单地围绕着这样一个问题,是天主教好些,还是基督新教或其他什么教更好些,相互之间有时还发生嘲讽和殴斗,无非是为了他们的教士的信仰而争吵。不信宗教和不讲国家主义的人在大多数人看来简直就是坏人,受到众人的厌恶。商店伙计自己觉得地位比金匠高,金匠又觉得比理发匠高,理发匠又觉得比木匠高,木匠又自以为比裁缝和鞋匠高些,而他们又都看不起那些论天做短工的人;但是一个仆役往往为了他打上的红领结而感到自傲,当他和劳动者接触的时候,自以为他的地位是高人一等的。劳动者最爱蹬的地方是小旅馆,这些小旅馆里大都充满了劣等啤酒和烧酒以及污秽和破陋的不规矩的招待设备散发出来的恶臭。贪婪的店主焦急地等待着干杯,好一招手又给斟上,为了使店主满意,人们在这里不断地用那劣等烧酒和啤酒烧灌自己。人们在痛饮并且夸耀自己的酒量,在店主面前显示他是一个酒徒,以便容易在他那里赊账和找事做。还有最残忍的赌博,在这粘人的小旅馆里把这些人日夜的捆在那肮脏的台子旁边,在酒气冲天的恶臭里,在紧张激动的面孔上,描绘出了赌棍的一切狂态和罪行纪录。咳!咳!我一想到那曾经亲身目睹的情形就不由得战栗。关于劳动者教育协会、劳动者歌唱协会,人们当时还一无所知。①这一行和那一行、这一业和那一业彼此分离。当时学校算是比较干净的地方,——瑞士除外——至少比其他国家都好些,但是学徒生活和小旅馆却败坏了学校所培养出来的大部分品德。亲爱的朋友们!这对于那些天资并不弱的但是贫穷的劳动者是一个怎样的悲惨的时代!你们今天的处境已经好多了。但是不要忘记,这些改善,我们只有感谢为了争取实现平等的权利和义务以及自由原则的那些人所表现的那种不可动摇的忠忱和坚毅。    
  ①这些协会的最初的组织,在法国和瑞士到三十年代时就解体了。例如,1834年在瑞士许多德国协会就已经被解散,它的很多会员被驱逐出境。当然当初并不总是工人占多数。    
  把一部分无产者从这种悲惨状况里解救出来的既不是自由圬工俱乐部的商人,也不是星期日学校和夜校里的教士、教授们,而是出于一些德国政治流亡者们的努力。就是这样一些人,他们主张和辩护政治上的独立发展,他们不象那些星期日学校和夜校里的大人先生们一样在协会里以监护人自居,而是要通过政治协会的建立使劳动者习惯于独立自主,使他们意识他们在政治上成熟的必要,而这些根本是当时大多数有学问的空谈家所认为不可能的事。    
  自由、平等,曾经是法兰西第一共和的战斗口号。自由、平等、正义,也曾经是1830年之后在巴黎的德国人中少数共和主义者的战斗口号。但是什么样的自由?什么样的平等?它们是怎样规定的?哪些是属于个人的部分,这一部分又怎样来衡量?关于这些问题,从最高的理想直到实行累进税都谈到了。一份特别出色的杂志《流亡者》——它由大约二百名德国劳动者出资一直在巴黎每月出版到1835年的一份杂志——可以为当时的德国共和主义分子中的最激进的政治态度提供一个概观。在这份杂志上发表意见的人有费奈迭、毛勒尔和舒斯特博士,舒斯特的论文:《一个共和主义者的思想》向前走得最远,提出的运动目的也最为明确。①这些共和主义的思想也是舒斯特博士的最后的政治思想。我们推想,他从那时起就退出了政治舞台。很可能,他也在和他具有相同思想的那个小圈子里找到了他的橄榄山和他的哥尔各塔。②    
  ①在巴黎的德国共和党人的数目,并不象魏特林所说的那样少。在七月革命之后,在这里立即成立了一个德国新闻协会,对德国国内的反对派报纸给予经济上的支援。随着汉巴赫集会(汉巴赫在德国南部。1832年5月27日德国南部共和党人在这里集会,要求德国统一并建立共和政体,当时的德意志联邦议会竟以完全废止出版、集会自由加以报复。这次集会称为“汉巴赫集会”——中译本编者)而来的反动,迫使许多德国人以流亡者的身分前往巴黎。1832年成立了“德意志人民联合会”从这里产生出1834年的“流亡者同盟”。雅科布·费奈迭出版了这个同盟的期刊《流亡者》。不久,特奥多·舒斯特和费奈迭发生分歧;在他领导下1836年起组成了“正义者同盟”。    
  ②橄榄山,耶路撒冷的一座山名,哥尔各塔在耶路撒冷附近,是耶稣被钉十字架之处。——中译本编者    
  当时还没有命名、还在胚胎中的共产主义,受到了一个人的强烈的感情的滋育和培养,这个人的理智是和这种学说相反的,但是却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心已经倾注于这种学说之中了。我指的是拉梅耐,他的:《一个信徒的话》一书由路·白尔尼于1832年③译成德文,这本书对于培养路易·菲力浦统治时期的革命敌忾和那种狂热的敢死精神有很大的贡献,这种敢死精神表现在多次革命密谋和暗杀国王的行动之中。这本书在社会上所引起的激动情绪是前所未有的,并且即使是后来《不朽的犹太人》和《巴黎的秘密》④等书出版时有意鼓动起来的激动情绪也没有能超过它。    
  ③这本书出版于1834年,并在同年由路德维希·白尔尼译成德文。白尔尼本人在《流亡者》的第一期上介绍过这本书。    
  ④这两本书的作者都是欧仁·苏,出版于1844—1845年和1843年——参看马克思、恩格斯:《神圣家族》第五章和第八章。    
  但是,这位拉梅耐的平等的希望、许诺和安慰中同样没有解决这个怎么办的问题,因此这种象电流似的激动人心的感情的冲击同样也就烟消云散在另一种妥协之中了。人们要自由,要平等,这个自由和平等的具体要求,首先是驱逐君主、教士和贵族,甚至包括没收这些人的财产等等。但是这以后又该怎么办呢?关于这一点,这些革命家自己也不明白了。傅立叶的信徒根本不要革命,只是希望通过他们那种社会改良的计划,争取富人参加他们一同组织的并不平等的制度,并且逐渐地把全体人类联合组织起来,企图由此永远消除贫困和匮乏。    
  1838年和1839年,在巴黎的咖啡馆社会里,德国人当中在政治上的激进主义最惹人注目的,是一个名叫贝恩哈德的成衣工人,他曾因为他那革命的、要求平等的言论被他的同伴称之为耶稣基督。这个人关于为实现平等而必须废除金钱制度的见解,特别中肯地说明了当时巴黎——各国的政治中心——的社会主义思想在德国人之中的成熟的程度。关于废除金钱制度,贝恩哈德对他的朋友说:“要实现这件事一百年还太早。这样的理想目前我们不要传播,因为这样做只会使群众陷于混乱”①他说这些话的意思是表示如果真的这样去传播,一方面要惹人嘲笑,另一方面将要招致敌视和迫害。及至后来有印刷品传播这个思想的时候,都是非常谨慎的。没有人敢把这样一种根本没有罪过的文字公开拿出来看,没有人敢把它放在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①这个地方也证明了魏特林多么不愿从他的旧观点中摆脱出来。——他在第三版的最后几页里描写了他拟定的所谓“革命纸币”、“民主共产主义的交换票据”和一种记载交易小时的交易簿。    
  当巴黎的德国共和党人从1837年起,通过他们的核心①发动了关于财产共有共享原则的口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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