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泪 by 任雪 (虐心+虐身+障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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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轻微地抵抗了一下,知道是昊的命令,谁也没办法挣脱,目光戚戚地被带走。
〃你们要做什么?〃
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可是不太想去理会,只闲闲地问了一句。
就算是没有发出声音,也可以感觉到昊站在遥远的暗处。
他呼吸的动作,引起空气的振动,更能引起自己的共鸣唯一爱过的男人就站在远处。
被四脚大张地绑着,宫人走过来,把皮棒在下身的穴口比划了一下。
冰冷滑溜的黑皮在穴口引起肌肤的战栗。
身体紧张得绷紧,他们想干什么?
心里有千万个准备,昊会杀了自己,会打自己,会斩掉四肢,或者割舌挖眼,让自己不生不死地活着,种种酷刑在脑海里温习了千遍,仿佛就在眼前。
可是为什么会有宫人拿着皮棒在身体旁比划,不是刀剑,或者鞭子刑棍吗?
宫人用手指粗暴地扩张开他的菊花,肉色的花朵在粗暴的指下盛开来,另一只手把皮棒按到洞口,用力一挤,弹性良好的玉穴把黑棒直吞到底。
啊,好冰凉。
〃昊!我听话!求求你拿出来!把它拿出来!〃
冷的皮革不似昊的巨大,带来源源不绝的热量和情欲,带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耻辱。
粗硬的东西深深地嵌在体内,冰寒的感觉象魔鬼吐出的气息,比受到轮暴还要重的羞辱象烧红的铁,滋一声烙上了血肉的心。
硬直地顶进内脏的深处,把人引进黑暗的魔潭,浸身在里面,只能让人羞愤得死去。
〃昊,求求你了〃
一声接一声哭泣的哀叫催肝裂肺
远处黑暗中的光点,是昊的双目,光明暂息,又亮起。
却最终绝然离去,任由绑在床上的珍珠叫到嗓子全哑。
原来英明神武的昊变了,整个宫廷都感觉到他转变的气息。
好脾气的昊变得易怒,朝臣奏本的时候都小心地站得远远的,免得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怒气的波及。
生活有节制的昊变得纵欲,夜夜必然有嫔妃侍侵,原本安静的帝宫里变得笙歌漫漫,彩袖纷飞,脂粉香艳。
事事体贴的昊变了,变得独断专行,甚至有些残暴。
后宫里各各看着这些变化,胆颤心惊,帝王是后宫里的天,天气不好,日子一定不好。
还好昊把气全发在一个人身上。
〃珍珠,过来呀〃
被绑得奇形异状的珍珠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膝行,欢腾的歌舞,甜笑的宠姬,飘香的醇酒,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快点过来,别那么慢腾腾地。〃
昊的愤怒撒下来,珍珠再不敢稍迟,昨天为此已经挨了二十鞭子。
跪爬到昊的脚下,被昊踩在脚底,当成踏脚石。
把头深深地埋进胸前,没有一滴泪。
羞辱得太多,已经习惯的麻木,不管昊再做出什么举动,也打动不了一颗死掉的心吧。
〃大家要不要看好戏呀?看看这个贱人怎么被棍子操到高潮,哈哈。〃
就算是心如冷铁,珍珠仍然忍不住身子一颤,他又要出什么招术来辱虐自己。
被蛮横地拖到殿中央,身上单薄的衣服向下被扯掉,完全赤裸在众人面前。
殿上的妃嫔无不惊呼出声,舞者满脸红云地退出席外。
口里被塞进催情的丹药,不肯,被强迫吞下。
有宫人上来,把头按到地上,变成了玉丘向天的姿势,插在幽穴里的黑棒赫然显现出来,在玉白的双丘间,只露出黑色很短的一小段。
突然见到悲惨的男人的幽穴里居然有黑色粗大的物件,满殿妃嫔舞女们无不呼声惊呼。
〃啊,他那里面有个棒子呢。〃
〃快看,快看,那〃
这样的耳语声在珍珠的耳旁此起彼伏,脸和肩被强压着紧贴在冰凉的地板上,用力地咬着柔弱的嘴唇,直到尝到甜稠的味道。
宫人抠抓了几下,把穴口的肌肉弄松,又用力地拍打珍珠的双丘,瑶玉般的又丘在拍打中变成粉色的桃红,直到珍珠不情愿地用力,黑棒才被吐出一小截。
抓住棒尾,宫人用力地抽插起来。
大殿上的女子们再不发出任何声音,全都摒息观看正在发生的事情。
意识渐渐模糊,无情的硬物在体内出入,原本毫无感觉,可是一次比一次的深入,顶到敏感的地点,再加上催情的药性发做,体内涌现暖暖的气流,循环游走,集中到臀部,使得秘肉变得敏感异常。
渐渐地摩擦带来麻痒的骚动,幽穴变得火烫无比,渴望着更多的粗大。
〃嗯,啊。〃
不管珍珠如何强忍,口里溢出的撩情娇吟令满堂娇女个个面红耳赤。
好美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声音让昊情欲难耐,满心烦恼。
渴望他,强烈地自尊心却阻止自己进入他。
昊顺手拉过身侧一人,撕开防碍的绸裤,将高举的昂扬一插而入。
〃啊〃
那人大声的惊叫里有痛苦,更多的是喜悦。
猛然听到那道声音,珍珠疯狂地挣开宫人按压的手,抬起头来望着坐在昊大腿上的人。
是个男人
甩开的长发,下削的薄肩,宛然回首示威般的笑脸。。。。。。
珍珠颤抖着苍白的嘴唇,唤出那个久违的名字:〃玉儿〃
又再被压下去,又再表演,又再受到折磨,珍珠浑然全忘记了。
是自己曾经拼命救助的玉儿,他坐在昊的腿上,灿烂得意的笑。
昊并不喜欢拥抱男人,曾以为玉儿终会幸运地捱到十四岁,被送出宫,过上自由的生活。
可是一切都晚了。
只要被帝王宠幸过,终生都再不能离开。为什么这么傻,拿终生的自由来做一件蠢事。
在宫人掌里喷出的高潮的浊液,顺手抹到珍珠的脸上,令他更加不敢抬头。
珍珠记得昊后来拥着玉儿说了一句:〃你不喜欢我要他,我偏要他。〃
满殿的女人们似乎看出了点什么,谁也不也再说话。
珍珠被带走的时候,昊仍然揽着玉儿疯狂地做爱。
从那天起,后宫里悄悄地传着:昊因爱成恨折磨珍珠,所以珍珠才是昊的最爱。
这个消息传到折樱的耳里,只换来一句话:珍珠从来都是昊的最爱。
昊喜欢大颗的东海珍珠是举宫皆知的事情,折樱的话,令等着她表态的妃子们失望至极。
折樱安心地呆在东宫里等待孩子的出世,从不过问昊的行踪,昊尊敬她是皇后,也对她谦恭有加。
孩子将在下个月出世,如上一次般,包括昊在内,都期待是一个皇子。
有经验的稳婆已经说过,会是个男孩子,为此折樱常常微笑。
会的,会是个男孩子,明上辈子就想做个男孩。
传说归传说,后宫里实际最得宠的是一十四的玉儿,新封的玉妃,昊的第二个男妃,比女人还要绝色的男人。
一连两个男妃令后宫的女子们失望到极点。
先皇胜帝才是个男女兼吃的淫乱帝王,昊在珍珠之前一直只要女人,非常有节制。
现在全变了,变得男女不分,黑白混淆。
折樱将要生产,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希望借她产下王子,提醒帝王女人可以为皇家传宗接代的优势,重新引得皇上的注意。
第八章 祭天
鹤舞七年。
在春天桃月的第一天,盛大的春宴上。
昊抱着娇美的玉妃,郑重宣布:下个月,为了祈祝折樱腹中的孩子出世,将带领后宫的妃嫔们去郊外祭天。
这个消息一宣布,后宫里翻腾着雀跃的浪花。
风暖花开的春日,绿柳黄花,艳紫娇红,碧草青青马蹄急。
坐在隔着轻纱的鸾舆里,怡然欣赏春的迤逦美景,有谁不衷心向往。
应该最开心的折樱坐在东宫里,面对着兄长,却是一脸的郑重。
西门折柳正拿起玉瓶里的一枝新桃,慢慢欣赏,侧过头去,一边与折樱闲聊。
〃折樱,昊帝为你腹中的孩子去祭天,应该是件喜事,为何不见你有关点笑容。〃
〃闲事休提,有事与兄长商量。〃
〃哦?〃折柳闻言,返身折还樱卧榻前坐好,手里却未放下那枝粉桃,〃妹妹请说。〃
折樱也被折柳手里的桃花吸引住,没有一个空苞,所有的枝节上都开出粉白的花朵,朵朵娇艳无比,象春的笑脸。
〃哥,还记得明怎么死的吗?〃
说起死去的明,折樱象没事人一样,把被子拉到颈部,神情悠闲。
折柳却心中一惊,仿佛骤然一痛,握桃枝的手不禁紧了,受不住力,落下几片花瓣。
折樱伸手接过折柳手里的桃枝,笑着说:〃哥哥什么时候做了不惜花之人。〃
把桃花举在半空赏玩,折樱回眼看兄长,折柳仍没有从明的悲痛回忆中恢复过来,神情黯然。
〃明是被昊赐死的。全是为了那个男人。〃
折樱小心地提醒哥哥,折柳的眼瞳中流露出更多的悲伤。
〃爱笑的明一直是全家人最宠爱的老么,死了快七个月了。〃
折柳悲戚的声音,让折樱的神情也黯淡下来,桃枝交握在手里,不觉中扯下桃花的花瓣。
〃是呀,孩子就快出世了,可是那个男人还活着。〃
折樱长叹,举起手中的桃枝,柔嫩的花被扯下不少,剩下一半左右,在长长的枝干上花影稀疏。
床上的碎瓣被风吹起来,飘洒得满床都是。
〃可是,折樱,我们怎么办,昊总在他身边,我们动不了他。〃
折柳有些急了,站起来,在屋中踱步。
自己何尝不想替明报仇,可是去哪里找接近珍珠的机会。
折樱又再露出笑容,和煦的阳光融化了冰雪般的笑容。
〃哥哥,祭天不是一个好时机吗?〃
〃什么?〃
折柳突然停下了步子。为什么自己没有想到?
如果昊不带着珍珠出去,宫里空空荡荡正好动手,如果带着出去,外面人多马杂,杀了他也是个死得不明不白。
〃好主意!〃折柳击掌惊叹,登时云开日出,一片睛朗。
说话时,折樱手里的桃花已被她扯得一瓣不剩,连枝也折了。
〃妹妹,你小心身子。〃
看到桃花的残枝败瓣,折柳突然想到妹妹现在身体要紧,实在不应该再为这些事情多费思量。
折樱淡笑,抛下手中断枝,轻轻地拍掉床上的花瓣,举手投足之间不失尊贵优雅。
〃哥哥,感觉到明就在我的肚子里,我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折柳知道这个妹妹性格和明正好相反,一向深沉,喜怒不形于色,父亲才让她当了皇后。
这几年来,昊对她宠爱有加,完全不受明事件的影响,就可知她进退有度,实在是母仪后宫的不二人选。
折樱有如此心机,自己再不便多言。
兄长离开东宫的时候,整个计划已经商量完毕,在和暖的春风里,折樱命宫女取来另一枝桃,慢慢赏玩,再接着扯成碎片。
出宫的时候,有十三位嫔妃随行。
各色妃子里最显眼夺目的当然是皇后折樱和当红的宠童玉妃。
妃子们都有自己的舆驾,只有珍珠被命令骑马跟在龙舆一侧随行。
听到吩咐,珍珠的面色青白,那张雕刻精美,饰以上好皮革和绣品的马鞍登时成为另一件刑具。
骑坐在昊的坐骑青云骢上时,体内的皮棒随着马的奔跃,一次次顶向更为深层的内部,昊却在近在咫尺的龙舆里与玉儿调笑欢愉。
才出城十里,郊外的春色万紫千红,紫绛翠幌,已引得少出宫门的众妃们阵阵惊叹,呼声不绝。
到了城郊三十里外,道路两侧由遍布民居,变成了片片青碧稻田,屏蔽视线的绛帏也被撤去。
刚插上秧苗的稻田散发出独特的青涩的淡香,远处不时出现的一丛丛红杜鹃惹眼之极。
放眼望去,前方山峦起伏,不高,却山形奇特,林木茂密,郁郁葱葱。
〃啊,那边有山呢。〃
〃我们就是去那座山上祭天吗?〃
随行的宫女们也发出了欣喜的惊叹。
珍珠却无心理会,体内受到不停地折磨,精神涣散,昊却在近在咫尺的龙舆上毫不避忌地与玉儿欢好起来,玉儿大声的呻吟声令听闻到的人皆面红耳赤。
知道那是挑衅的声音,珍珠故意地放慢青云骢的步子,渐渐地落后半个车身,几乎与皇后的凤舆并行。
昊雄伟地吼声和玉儿高潮的呻吟声放肆而煽情,不知道再听下去自己会不会崩溃。
体内真是难受呀,象有刀在一下一下地戮着自己,里面的肉壁可能都破了,带来皮开肉绽地痛楚。
顶到从未去到过的最里面,内脏都好象都揽成糊了。
青云骢的脚力很好,不耐珍珠总是扣着缰绳不肯让它放开步子,随着大队挣扎着急跑,珍珠越加难受,眼前的景物从来没有清楚过,象流星一样从身边划去。
轻轻地张开嘴,让仍带着霜雪气味的寒风从口里吹进肺腑,满心希冀凉爽的风可以拂去下身火辣辣的热痛。
昨天,昊要了自己,高潮后的浊液未清理出来,还留在体内,变成皮棒的润滑。
羞耻仿佛已经变得不太重要,居然安然地接受了。
把心放得冷漠一点,似乎日子比以前好过很多呢。
从他近年来的放纵形迹可以看出,那一掌真的伤了他的心吧。
为什么不杀了自己呢,如果杀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吗?
原来求死都那么的难
〃啊,你们干什么?〃
意识模糊的珍珠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身子已经被拖到马下。
身体突然失衡跌到地上的珍珠,左肩传来锐痛,定神来看,已经流出温暖的血。
女人的惊叫的哭声,马被骤然勒停的长嘶声,粗豪的男人长啸声和暖风拂动树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将和暖的春风冲闹和杂乱无章。
眼花缭乱的穿插不停地马匹,把温红暖绿的春色背景切割得支离破碎。
紧跟着,山隙里冲出来的山贼盗匪把珍珠和凤驾围了个结实,阻隔了自由的三山五岳。
刚停下腿步的马儿见到陌生人,把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