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泪 by 任雪 (虐心+虐身+障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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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没看清楚珍珠是男子,还以为是个女人,连忙向钱五恭喜个不停,钱五也乐得笑开了花。
第九章 诞
〃不要〃
〃口里叫着不要,心里很想要吧?〃
一进房,将珍珠抛在床上,钱五抓了条麻绳胡乱把折樱绑了,就转身恶虎扑食般扑过来。
明晃晃的烛光下,钱五看清楚珍珠的幽穴里是一个黑色的皮革,已经完全顶入内部,与艳红的密肉切合成一体,根本不可能用手指拿出来,如果不靠珍珠自己排出,只怕将成为今天夜里欢好的第一重障碍。
〃来,把它弄出来。〃
回来的路上,钱五已经想通,怀里的男子,应该就是传说中富贵人家养的娈童吧,听说享用起来的滋味比女人还要消魂。
钱五坐在床沿,把珍珠的身体反转过来放在膝上,伸手就去抠挖,可是皮棒已经嵌入体内,一时半刻哪里拿得出来,倒是已经把玉门弄破了,害得钱五满手的血,急得两眼发红。
被钱五一只手按住背部,象被按住的龟,珍珠四肢悬空地乱摆,却揽不到实物,挣脱不开,口里不停地叫喊,钱五哪里会听。
折樱一个人蹲在屋角,没有人理会,先开始慌乱无比,生怕钱五再向自己落手。看到钱五全部注意力全在珍珠的身上,玩得起劲当她作无形,才渐渐安静下来,想着逃生之计。
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才是。
趁钱五不注意,折樱暗暗打量。
屋子不大,光钱也够,一眼可以看个通透。
简单地木床上,钱五正在对珍珠施暴,把手绑上了,发泄一样疯狂地拍打着珍珠的玉丘,两只粉白的肉丘已经被打得象粉花一样的绯红,动人的颜色。
屋里一桌两椅一柜,柜子上放着那把大刀,刀上还有白天砍人后鲜血。
烛台放在桌子上,还有一只茶壶,几个杯子,方便喝水。
床头有几个坛子,不知道是酒还是其它的东西。
还有一些家具,简单的锄头,铁锹等,也认不全究意是些什么。
再看,已经没有什么家俱,椅子上搭着钱五白天穿过的外衫,还有从珍珠身上扯下来的破布,珍珠现在全身光裸着,还在挨打,背上也被打红了。
可能失血脱力,珍珠的叫声越来越小,只剩下低泣的声音,钱五的眼睛鼓起来,还在对付珍珠体内不肯出来的东西,在尾椎处用力按压,希望可以把它挤出来。
珍珠的头垂着,被散开的发完全盖住,折樱看不见他的眼。
不知道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啊,怎么会担心起他来了,不是一直想要他死吗?
〃啊〃
珍珠一声尖叫,身体完全绷起来向上挺,折樱再看,原来钱五强硬地把两只粗大的手指头戳进去,可能拿到了皮棒的末端,发出得意的嘿嘿笑声。
〃这回逃不掉了吧,小乖乖。〃
钱五伸手去抓珍珠的手,穿过倾泄的黑发,摸过去,又急忙缩回手来,摸到了一手的泪水。
〃真是的,怎么弄得这么脏?〃
边说,拿到皮棒的手指用力,把它向外拔,珍珠吃痛,下面却更紧,哪里肯放松半刻,钱五拔了几次都松脱,又强硬地插入手指再拔,痛得珍珠把一头乌发晃得象黑旗飘飘。
〃求你饶了我吧。〃
从嘴角挤出无力的字句,珍珠宁愿此刻就死去,也不想再接受折磨。
钱五正玩上瘾来,哪里会听他言语。
伸手抓过椅背上的破布,擦去珍珠脸上的泪水,整只硕大的手掌扣住整个脸部,令得珍珠无法再摇头,再以肘按住背部,这回再也无法动弹。
这一次似乎颇为顺利,又拔了一次,拔出一寸,已经半寸露在外面,可供钱五拉住拔出。
钱五却又不再拔,思索了一下,捏住棒尾,抽插起来,突然的骚动令珍珠身体一颤,竟然再搞不清楚是痛苦还是骚痒,引起体内莫名的热流。
〃啊,是个骚货,被人家这样弄会有反应。〃
钱五好象找到新奇的玩具,一只手拔插,另一只手揉捏起来。
被大掌蹂躏的面孔,一会不能呼吸,一会不能合扰嘴,一会眼睛被挤压,珍珠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任由钱五整弄,银色的津液控制不住地流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玩弄了好一会,一点点地看着膝上的人变得娇软柔嫩,钱五才肯停止。
小心地把低泣的珍珠放到床上,让他面朝下俯卧,钱五则提起珍珠的两腿,挤进他的中间。
珍珠开始还意识到些什么,挣扎着扭动身体,却哪里挣得开,只是更加诱人。
让柔白细腻的男人两腿夹住自己的腰,钱五把早已贲张的怒热贴近男人的玉门,男的身体又是一颤,明显地恐怖着想逃脱。
〃哈哈哈,今天夜里就别想逃了。〃
下身一挺,珍珠的身子也随之挺起来,却再无力发出悲嚎。
男人的巨大象灵蛇一样钻进紧密的肉洞,被火烫的幽谷包裹住,夹得快要断掉的紧窒让钱五不停地发出怪叫的满足声。
〃啊,好热呀!〃
〃啊,好紧呀!〃
〃啊,再夹紧一点!〃
被肮脏的强盗强暴,酸楚的泪水堵在珍珠的胸口再也流不出来。
凄然欲死的痛苦胜过下身不断受到狂猛冲击的伤口,胸前的空气好似被榨干了,无法呼吸,与身上粗浊的喘息声形成鲜明对比。
把最爱惜的手掌伸进嘴里用力地咬下去,受辱的屈辱是否可以随着血一同流出来,如果可以那么快快地流吧,快点流干好早一点干净地死。
用力地咬着,还是忍不住哭了,无声地颤抖哭泣。
〃从来没有被人夹得这么紧过,啊!啊!〃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人的反应,钱五在驰骋又驰骋,象驾着心爱的骏马上草原上奔驰,而身体的某部分又在最舒适热烫的地方进出。
不论抽插了多少次,仿佛都得不到满足,身下的昂然只会越来越巨大,越来越紫红。
蓄满精液的分身已经肿胀到自己都受不了,却一点出没有喷出的意愿。
啊,让我再强壮一点,让我再勇猛一点,在这桃源般最美丽的地方成为盖世无匹的英雄。
钱五觉得自己已经是英雄了。
肆意狂狷地占有,嚣张无度地掠夺,身下的土地完全属于自己开垦,柔软而甜蜜的土地。
没有留意到已经粗暴地伤害了手中的人,下身的伤口随着加重的动作越来越大,鲜血洒上床上,衣襟上,地上,在明晃晃的烛火里开出艳丽的鲜花。
有节律的抽插令珍珠的身体产生反应,一阵猛然的抽搐,突然死死地扣住正想退出的钱五。
〃啊!〃
钱五再也守不住精关,心不甘情不愿地在珍珠的身体里射中浓浊的体液,同时眼前一片白茫,发出失控的惊叫声。
〃啊!〃
这一声是折樱发出来的女声。
突然倒在身上的身体令珍珠想到胜帝,胜帝在高潮中倒在自己身上死去是一声永远无法惊醒的噩梦。
身上再次压下来的重负告诉珍珠,这种事情可能又一次发生了。
不停地流淌到身上的暖热,为失血过多觉得寒冷的身子带来暖意,连鼻孔前床单的浊臭也变得遥远了,越来越浓的血腥味道仿似烛火散发出的青烟,弥散在整个屋子里。
慢慢地抬起身体,向后看去,伏在珍珠身上的身体滑落,分身也从珍珠身体里滑出来。
〃啊。〃
半声惊叫被珍珠塞在自己的嘴里,钱五已经变成一具无头尸体,而折樱正高举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大刀惊呆地站在身后。
怎么会是皇后?
折花的手里握着大刀?
拈绣花针的力气一刀斩下了钱五的头?
〃当啷!〃
雪白明晃晃的大刀突然跌落地上,折樱颤抖地倒下去。
〃不。。。。。。不可能是我。。。。。。〃
连折樱自己也不能相信,颤抖地哭泣声泄露出事后的胆怯。
〃皇后,起来,我们要抓紧时间逃走。〃
折樱的身体比珍珠受难后的身体还要虚弱,完全无力地任由珍珠把她从地上挽扶起来,亲手杀死匪首的行为令她太过震惊,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快,醒醒,我们再不逃走,会走不掉了。〃
见到折樱的情形,珍珠知道再叫也没有什么作用。
抓起钱五的衣衫套上,拿着烛台点着了床幔后,两手一把抱起体重超重的折樱向外跑。
受伤断骨的手臂突然吃力,象有锯子来去锯动一样地痛楚,珍珠仍然不肯抛下折樱独自逃命。
屋外有十五的月光,照得大地象铺上了一层银霜,圣洁,美丽又带着一点月之精灵的妖艳。
山风席席,吹得人站立不稳。
春寒料峭,夜间尤其寒冷,珍珠打起冷颤。
手臂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断掉,可是逃走比较重要。
出到屋外,四顾茫然,根本不知道哪条是下山的路。
比人还要高的野草在山风中猎猎作响,身后响起火焰的声音和呼喊声。
风中有清幽的花香传来,怀里的折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孩子要出来了〃
滴滴嗒嗒从指尖淌过的热液,是刚刚破胎的羊水。
老天,你让我怎么办?
后面的追兵,手中的折樱又要生孩子,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有人声漫过来:〃你们那边,我们这边,四周围搜,他们逃不远。〃
不,不,一定要逃出去,决不能再让他们抓到,否则皇后和孩子都要死。
再不能顾及那么多,珍珠抱起折樱向草丛中走去,也许没入比人还要高的蒿草,可以侥幸地逃出生天。
不知道身处何地的珍珠迎着月光,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不停地走,临面而来的茅草尖利的草沿拉破了衣衫和露在外面的皮肤,月华清冷地看着痴人木偶般地前行。
血珠一颗颗地沁出,珍珠浑身湿得象个血人,打湿的衣襟全部贴在身上。
手臂痛得失去了知觉,麻木僵直的眼里只剩下月光,遥远得永不可企及的月,仿似昊的笑脸,挂在天上,伸手,纵身,不能碰到衣角。
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走,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走,不能停下,停下就会死,一尸两命!
冷月。
如刀的草。
寒风。
动物惊跑的声音。
夜袅哭丧的叫声。
。。。。。。
见到草上挂着一片白羽,是什么鸟的羽毛?折了翼吗?
折樱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呻吟。
突然间,腿一踏空,失去重心,全力地护着折樱滚下去。
不停地滚。
石头。
树。
荆棘。
夜。
杀意,如刀悬在头上。
扬起,用不屈的目光望着锋刃上的青芒,瞳孔缩成一点。
刀,破空而来。
死。
结果没有死。
每一样可以毙命的东西都没有杀死两人,折樱再次发出惊叫,〃啊,要出来了。〃
还是痛,珍珠已不想逃了。
人一停下来,就不想再动,是惯有的惰性使然。
折樱要生了,就在这生吧。
把折樱扶着躺好,双腿架起来,下身已糊满了血。
孩子的头已经出来,在月光下,一个小小的肉球。
从没有觉得哪一刻生命有如此之美,好似自己正在从折樱的体内诞生。
〃皇后,用力呀。〃
折樱却好似睡过去一般,孩子卡在一半,再不肯出来。
别动我,让我睡吧。
折樱在梦里低叫,却扭不动珍珠的固执。
〃生吧,求求你,一定要生他下来呀。〃
整晚上没有大声哭过的珍珠却嚎啕大哭起来,好似在求妈妈诞下自己。
早该晕过去的珍珠,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不停地摇动灰心丧气的折樱。
〃别摇我了,生出来也会死的,让我现在就死吧。〃
听到折樱说出放弃的话语,珍珠象疯了一样,握住折樱的双肩,对着月狂叫:〃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放弃,你看看他,他的头已经出来了呀,他是你的小生命呀,看他多可爱,就象挂在天上的月亮一样的美丽,你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放弃他呢?他是昊的儿子呀。〃
听天昊的名字,折樱缓过神来,举头望着皎洁清冷的月,轻声地无意识地说:〃好冷。〃
〃冷是吗?这个给你。〃
珍珠硬生生从自己身上撕下带着血的衣衫,全部裹到折樱的身上去。
仿佛被珍珠的赤诚感动了,或者是孩子的第一声啼哭,唤起了极度虚弱的母性,折樱的腹部再次收缩,孩子在珍珠的目光下缓缓的先是肩头,接着一双小手,再接着是腿,最后是一对有着十颗小珍珠般脚趾头的小脚。
〃啊,出来了,全部出来了。〃
比母亲还要喜悦的珍珠,抱起孩子,毫不顾忌污秽,张口咬断了脐带,可爱的月这精灵抱到母亲的眼前。
孩子的眼里,映着两颗圆月,笑着咧开了嘴。
〃好可爱的孩子。〃
珍珠和折樱第一次同时讲出同样的话语,露出同样喜悦的微笑。
轻缓的风中有淡然甜醉的花香,象月神送来庆贺的消息,欣喜在月光里洋溢,从月之银华传递出去,传到广袤的无边大地。
静静地,珍珠抱着孩子,在风中,昏倒在折樱身上。
昊并没有象大家预想的那样立即回宫,反而在青松山山脚扎下了营帐,立刻调来五千兵马,把青松山围了个结结实实。
从中午失去了贼人的消息,到下午五千禁军到达,昊已经在营帐里转了不下数百圈。
不用一个时辰,已经摸清楚盗匪的底细。
山上贼人不多,一年前由一班刚从牢里放出来的恶徒,纠集了几十名无知村民,在山上立下了山寨,对路过的行人烧杀抢掠。
山寨实力不算太强,可是仗着青峰山的奇险,守住几处易守难攻的关口,官府几次缴匪都以失败告终,才渐渐地成了气候,没想到今天抢了皇帝的座驾。
县里的知县知道自己必死,守在帐外跪着不肯起来,昊却不肯召见他。
除了禁卫统领,其他人等全在帐外候命,一个也不准觐见。
从入夜开始计划,可是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