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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此情脉脉(男男生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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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你下去吧,我给殿下看看脉。”柳明源抬脚掀起帷幔,只见风萧然无力地靠在高高的软枕上歪着,剑眉微蹙,一只手按住胸口不住轻轻喘气,显然被没完没了的孕吐折腾得够呛。莫忧在时此刻必然会紧挨他坐着体贴地握着他的手,可如今……

  “看来你是吃不下了,我特地烤来给你尝尝的哦,随杀随做,很新鲜。”柳明源端着个托盘走到他面前,揭开盖子,是一盘香气四溢地烤乳鸽。

  风萧然忙捂着鼻子死命挥手,柳明源叹了口气将盘子远远地放了,重又坐回他面前,帮他拍了拍后背顺顺气。

  “情况如何?”风萧然脸色虽差,声音却还是中气十足。

  “一切都在殿下的预料之中,府中果然有帝都那边的细作,从天黑到现在一共截住五只信鸽,都是发去帝都的,密报内容正合我们的安排,我放走了三只。”

  “另外两只呢?”

  “不就在这里么?看来只好便宜了柳某的五脏庙了。”

  “……”

  “别就想着吃,忧儿那边怎样?”

  “你还想怎样?你都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定罪了,墙倒众人推,现在自然是别人的脚底泥,随人踩了。”

  柳明源朝天翻了个白眼,是他自己想出这么个苦肉计,要让风天傲以为莫忧还在为他所用不再对他下毒手的,这么快就舍不得了?半途而废可就功亏一篑了呐!

  56五十六章:严刑拷打

  晋王府的地牢阴森极了,分成若干间囚室,里面各色刑具俱全,皆是这个府邸上一代主人留下的。可见一百多年前的那位老晋王,绝对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莫忧很荣幸地成为了现任晋王府中的第一个囚犯。

  从天上到谷底,也不过如此。前一刻还万千宠爱在一身,下一步已经成为套着枷锁的阶下囚。真可笑啊……

  莫忧靠在墙边坐了,借着屋顶细密的木栅栏里透过的一点幽光,眯着眼睛细细打量起整间囚室。萧然怀疑他,这令他心里觉得很悲哀。可他并没有灰心,他想等他来审他,他要好好跟他说,唤回他的理智和信任。

  一想到这里,他不由又振奋了起来,就当是古代监狱几日游吧,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见识的呢。那看管他的狱卒似乎是专门为了看管他而找来的,可能是个聋哑人士,可不管怎么招他,都一句话不说。但他待他不错,每天好茶好饭端来,也从来没像电视里那样对他用刑。

  一晃七天过去,莫忧就这么悠哉悠哉地过着他的监狱度假生活,终于,有人来了。会是萧然吗?这么多天了,好想他呢。

  当来人在狱卒的引路下走进囚室时,莫忧带着期待的双眼不禁暗淡了下去,毫不掩饰眼中的失望。

  “尉迟姑娘,这不是你来的地方,回去吧。”他此刻并没有捉弄人的闲情,自然也不会给这个对着他家亲亲老婆满嘴口水的女人什么好脸色看。

  “哼,夜霄云,你以为我没事爱来这又脏又臭的地方玩吗?要不是我哥交代了要好好审你,本姑娘才不要来见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狐狸精!就知道靠张脸来迷惑晋王殿下,真不知道他看上你哪点!”

  尉迟云菀并不是养在深闺的名门闺秀,从小随着尉迟云天在军中生活,什么粗口不会说?这男男情事她当然也知道,只是因为对风萧然的迷恋便一厢情愿地认为是莫忧勾引他,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两人的闺中趣事上是莫忧做的主。

  “那请姑娘快点开始吧,别让这脏地方玷污了姑娘。”

  萧然居然由得这么个跋扈无知的小丫头来审他?难道真的就这么认定了是他下的毒,审问只是做做样子走个程序了?

  “呦,你倒性急,也好,省了本姑娘多少工夫。你过来,把他吊上去。”

  尉迟云菀冷笑了一声,青葱玉指轻轻巧巧地那么一点,就点上了这囚室墙边上的一副架子,是专门将人手脚束缚吊起任意施邢的。而那架子上面,则是两副巨大的钢铁挂钩,上面凝结着铁锈和污血混杂的痕迹,那家伙,是用来锁人的琵琶骨的。

  “这……尉迟姑娘,他到底是王妃,殿下可不曾说能对他用刑哪。”跟在尉迟云菀身边的刘成愣了一愣,没想到这花容月貌的小姑娘心还真狠,一来就上真家伙。

  “放屁!既说了由我来审,自然一切由我做主,快去,把他绑起来,绑牢一点。”

  刘成迟疑着走到莫忧面前,他跟着尉迟云天多年,习惯了服从,对这位将军最疼爱的妹子,也不敢得罪。莫忧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从屋顶上吊下来的两副倒钩,天,那可不比东方不败囚禁任我行时用的家伙小吧,这么大的两个钩子穿进骨头里,那该有多疼……

  嘶……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原本并不想逃,可这丫头欺人太甚,他可就不能陪着她疯了。暗自运气走满全身,谁知刚一提气便觉得丹田一阵剧痛,忍不住抱着肚子弯下了腰。

  “怎么,叶公子拘谨久了,想拿我们两个松松筋骨不成?可惜啊,我早知道你会反抗,昨晚在你的饭菜里加了软筋散,如今你就如同一个废人一般,使不出半点内力了。”

  尉迟云菀仿佛与人拉家常般好不得意,伸手拍了拍椅子上的灰,便一屁股坐了上去,靠着椅背等着看好戏。

  “王妃,得罪了。”刘成心里虽然不是很情愿,却实在不敢得罪这位姑奶奶,只得三下五除二将莫忧的手腕脚踝一一绑牢,再转动机关,很快便将人吊了起来。

  莫忧知道躲不过,自然不肯求饶,只是任他动作,一双凤目凌厉地扫向尉迟云菀,充满厌恶,也有怜悯。

  “别死到临头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还以为你是王妃啊?殿下要还把你当王妃,能让你沦落到这份上?好好求求你尉迟姐姐,也许我会让你少痛一点。”

  尉迟云菀看着他不屑的眼神,心里就无名火冒。明明她在高处,他在劣势,为何感觉输的是她?不,她尉迟云菀绝不会输!

  缓缓自袖间摸出一物,素手一扬,竟是一副上好的皮鞭。皮鞭头子上满是倒钩,被甩上一下别说是鲜血淋漓,就算过后伤口都极难止血,也极难愈合。

  啪!啪!啪!

  鞭子抽打在皮肉上所发出的独特的闷响一下下自囚室中传出,地牢尽头处一个漆黑的角落里,一抹欣长的身影凝眉而立,一手紧紧按在腹部,一手狠狠地击打在砖墙上,手指深深抠入石壁,鲜血慢慢渗入灰白的墙中。

  忧儿……

  没想到云菀这么狠的心,原来也想到她会给他些罪受,让她来审就是给府里的细作们进一步爆料的机会,让他们把忧儿行刺未果被囚,晋王不管不问的消息传回帝都。

  风天傲为人阴沉狡诈,自然不可能凭着一次密报就相信了他,所以做戏做足,这七天来他硬是忍住了满腔的思念,一眼也没有来看过莫忧,反而屡屡光临最有名的小倌倌求凰阁,与里面的几位头牌倌人夜夜笙歌寻欢作乐。

  就在他快要忍不住想冲进去的时候,鞭打声停了下来,里面传来了尉迟云菀气喘吁吁的娇喝声:“这么快就晕了,贱男人,你以为一声不吭本姑娘就会饶过你?你若不招,我自有办法好好伺候你!”

  “刘成,把上面的钩子放下来,我倒要看看天下第一金牌杀手被刺穿了琵琶骨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尉迟云菀阴测测的声音再度传来,风萧然几乎一阵晕眩,她竟敢!

  “殿下息怒,让小的去吧。”

  一双手稳稳地按住了他急欲冲出的身形,眼前人影一闪,风萧然稍稍舒了口气。他知道是他,肖影。

  肖家世代护卫大夜王族,每位王子出世后身边都会被派一位肖家子弟守护。此人必须是经过千百种残酷训练,身手敏捷能力不俗的高手,而派到他身边的,正是肖影。

  肖影从来不曾暴露在阳光下,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是一个影子。但他对风萧然的了解与忠诚,绝对毋庸置疑。因此他才放心让他假扮成狱卒来看着莫忧,保护莫忧。

  “尉迟小姐打累了吧,看你娇滴滴的,小心明日起来手疼。快歇歇,喝口热茶。”

  莫忧此时早已被鞭打得遍体鳞伤,全身上下没一处好肉,人也接近昏迷的边缘。恍惚间看那狱卒走了出来,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原来他不是哑巴。

  尉迟云菀在军中时间长了,遇到的都是粗人,从来没人对她这样毕恭毕敬地伺候过,立刻心情大好,不由赞赏地看了那狱卒一眼。

  “小的说句不该说的,这夜霄云是犯人,打几鞭子没人会计较,但若是穿了琵琶骨,动静可不算小,殿下就算已经厌弃了他,可姑娘是谁?眼看就要是殿下心坎上的人了,何必为了这种人背上个心狠手辣的罪名?”

  肖影一边说着一边体贴地用衣袖为尉迟云菀扇着风,所谓醍醐灌顶,尉迟云菀立刻清醒了过来。

  对啊!这贱男倒了以后殿下身边就只有她了,何必再跟他一般见识?不如放他一马,不但在殿下那里讨了好,还能博个宽容识大体的好名声!

  越想越开心,尉迟云菀忍不住拍起了手。

  “好啊多亏了你!来,你叫什么名字,来日本姑娘做了晋王妃,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敢不敢,还请未来王妃多多提携。”肖影脸上一副十足奴才相,心里却忍不住冷笑。就你个草包若也能做上王妃,只怕王爷的大业早晚败在你的手里。

  四周一切归于沉寂,阴冷的牢房内,一人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一人无声无息地坐于床头。

  莫忧伤得很重,柳明源已经替他收拾妥当,但这个一向硬朗毒舌的男人,面对他的满身伤口也忍不住红了眼。这个有些迷糊有些唠叨的傻孩子,在他跟前早跟他自己的弟弟没两样,如今为了保住他的命,却又差点断送他一条小命,叫人怎么能不难受。

  风萧然却始终保持着异常的冷静坚强。原本以为他会发疯,但他没有。他只是静静地为他擦洗着每一道伤口,静静地替他上药,静静地一口含住药汁强行以唇舌撬开他紧闭的双唇,一点点灌入他的体内。

  如今,终于只剩下他和他。

  贪婪地看着那张熟悉无比的脸庞,平日里总是活蹦乱跳的鲜活身影,如今却死气沉沉地躺在他面前,羽扇般蹁跹浓密的睫毛颓唐地低垂着,这一切,似乎都是对他愚蠢判断的无声控诉。

  忧儿……好不容易走倒这一步,此刻风天傲的探子一定已经把消息放出去了,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我和孩子,都在这里等着你。风萧然轻轻地搬过莫忧毫无动静的手,覆在自己的腹部,宝宝,和我一起叫爹爹回来吧。

  帝都,皇城,玉华宫。

  烛影轻摇,黄帐幔垂,茶几上一盏鎏金香炉正笼着促情尽兴迷香,袅袅轻烟冉冉而上,消失在一片淫靡暧昧的空气之中。

  黄帐内两抹交缠着的人影正激情地律动着,时而发出令人心醉神邓的呻吟。

  “皇上……嗯……主人……”冷秋白在风天傲的身下极力扭动着洁白纤细的身躯,一双美玉雕塑般修长的大腿紧紧缠在他壮硕的腰间,不时不自觉地抬起自己的腰身,以求让他更深的入侵,得到更多快感。

  “知道朕当年为什么把你从清流救回来吗?虽然你当时一副邋遢相还又凶又横,但腾一眼就能看出你在床上的小娼妇样。”

  风天傲一面大力地摆动腰肢不断在他如绵如火的身子上抽插着,一面附在他耳边邪邪地嘲弄。冷秋白已近释放的云端,下面的花穴越发紧致大力地包裹吸纳着他的粗壮,听他这话正要反唇相讥,一条火热濡湿的灵舌已经霸道地侵入他小巧的耳廓,并在里面大胆地舔舐逗弄,所到之处皆是他最敏感最触痒的地方,登时没了反抗的力气,全身一阵阵酥麻激荡,连声浪叫着软到在风天傲的怀中。

  “啊……啊!饶了我吧,我要去了!”

  风天傲满意地看着这一向自视甚高性子刚强的人被自己调教得服服帖帖,心里十分畅快,又连着挺了挺身子,终于也在冷秋白的身上释放了出来。

  “来人,摆驾。”

  冷秋白还没从刚才的甜蜜缱绻中回过神来,风天傲已经利索地翻身坐起。

  “今日还是要走,就不能在这里歇一夜么?”

  “乖,听话。祖制如此,历代皇帝都不能在妃子宫中过夜。如今你已男子之身位到四妃之一,后宫无后就你最大,还不知足么?”

  风天傲见冷秋白十分痴缠,拉着他的衣袍一双秋水明眸也有氤氲不舍之意,只得回身在他额上一吻,以表安慰。

  “若是夜霄云,你可会为他破例?”今日的冷秋白似乎格外执着,明知道这个问题会惹他不高兴,但仍是不屈不饶地问了出来。

  “放肆!说过多少遍不许再提那个贱人!”

  风天傲果然动怒,冷冷地一把推开冷秋白便指袖而起,身边一群宫人内侍们忙不迭地捧着龙袍皇冠等物追了出去。

  冷秋白独自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仅有的一件轻纱早已在刚才的激情中被撕扯得破烂不堪,根本不足以蔽体。虽然他是皇上的妃子,但到底也是个男人,宫女们自然不敢近前,几个小太监见他一脸扭曲的狠厉之色,也吓得站在不远处发呆。

  他果然心里没有他,这么多年了,一点也没有。当初就算他还不是皇上的时候,也是春风一度过后便随即离去,从不不曾为他留下过。可他曾因按捺不住嫉妒而去偷窥过他和夜宵云,亲眼见过他对他是怎样不同寻常的温柔,亲眼见他事后关切地抱着他沐浴,怜惜地为他清洗身子,做那些仆役做的下作事情。

  为什么?他对他忠心耿耿掏心掏肺,却换来娼那双都不如的冷漠待遇!

  费力地支着床沿起身,腰疼得几乎直不起来,下体有些撕裂了,白皙的大腿间泥泞一片,每跨出一步都苦不堪言。风天傲向来只图自己痛快,从来不管会将他折磨成什么样子。

  “娘娘小心,让奴才伺候您沐浴吧。”一名小太监鼓起勇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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