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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圣仙王途-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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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啪地一声,一鞭击出,刹那间千百道虚影幢幢。
无数清微的湮灭声传来,就在石敢当震惊的目光中,所有气箭再度冰消瓦解。
“好,你还有后手,原来是一条鞭子!”石敢当意外道。
“石兄眼睛倒是锐利,不错,这是承影鞭,石兄小心就是!”吕杨扬声笑着,再无顾忌,承影鞭再次挥舞。
这根被自己取名承影的鞭子是苍龙炼制,材料也非同小可,乃是奎龙精气,所以鞭子自然非同一般。鞭子上的龙言,比真文更加玄妙,也是一种可以长存不灭的文字,蕴含着种种奥义。
承影一抽,再度打出无数的虚影,有的击向气箭,有的直接卷向石敢当,这已经不是防守,而是在进行反击,这也是吕杨对付石敢当以来第一次反击。
石敢当似乎尊严受到了挑战,一脸铁青,一边控弦发箭,一边闪电般摸入宽大的袖袍,然后飞快控弦拉弓,一排银光闪闪的异种白银箭矢已经搭在格物弓上,这已经不是气箭,而是用特异白银炼制的有形箭矢,浩然正气灌注之下,这批白银箭矢变得光芒闪烁。
“洞箭术!”
咻咻咻……十数道银光急如闪电,直取吕杨全身要害。



第一百六十五章 再胜
吕杨瞳孔缩成真芒,爆发出奇异的精光,时间仿佛停顿,眼前的一切变成了慢镜头。
在吕杨的眼中,十二支银光闪闪的利箭正以极高的速度分取自己的周身死窍,其中有一半箭矢封住自己的左右上下空间,无论自己怎么躲避,必定会被射中,十二支箭,非常诡异,遁这某种奇异的螺旋形轨迹飞行,并在空中不断的旋转,不断做着各种迷惑敌人的空中作业。
这十二支箭,透着一股凌厉无比的肃杀之气,银色的箭矢仿佛是秘银打造,上面镌刻着无数小如黄豆的天地灵文,使得每一支箭矢都泛着苍白之中略带死气的光芒。
“看来每一位参加射艺院比的儒生私底下都配备有让人惊惧的法器,这些法器非用大钱砸不可能拥有!”吕杨心惊肉跳,脊背生寒,不禁眼露寒光,明白这些箭矢俨然已经是一件件小小的法器。
“影动八方!”
吕杨挥鞭一抽,八方影动,整个擂台似乎黑暗降临,光明仿佛在一瞬间被遮蔽,擂台上的空间全都是幢幢鞭影,所有人的目光在一瞬间都被黑暗所吞噬。
突兀的光影变化,让所有人视觉都都出现了盲点,也出现了短暂的错觉,仿佛空间被一道道黑色的阴影切割,几乎没有人能够看清楚承影鞭的轨迹,除了有数的几位鸿儒和宗师。
“啪啪啪啪……”
阴影陡然收敛,就像是黑暗乍破,光辉普照,等到所有人视觉由一瞬间的盲点恢复,吕杨的承影鞭已经捆住十二支银色箭矢,苍龙之焱从鞭子上涌出来,噼噼啪啪地煅烧着银箭上的一切文气。
只是眨眼的功夫,依附在银箭上的浩然正气已经被烧灭得干干净净,还在疾走的石敢当已经脸色发白,脑袋仿佛被人用撞钟狠狠敲了一下,整个髓海不仅刺骨般疼痛,还轰鸣作响。
这是神识突然损伤的一瞬间感受,非常痛苦。
“你……”石敢当再也承受不住,脸色惨白,一个踉跄,身形终于停下来,所有虚影重合在一起,面带惊骇的看着吕杨。
吕杨风度翩翩,将承影鞭潇洒一抖,十二支银箭如同碎银般落下来,爆碎成一地,每一块碎粒,都有被融化的痕迹,上面一个个豆大的天地灵文,也全都被摧毁烧灭。
石敢当看到这个情景,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害怕。这可是用天辰金融合秘银炼制的,叫做洞天箭,每一钱都比赤金昂贵百倍,而且没有秘法还无法炼制。
这十二支银箭,镌刻着天地灵文,拥有锋利、撕裂、重创、穿透、极速、轻盈、准确等等九种特性,每一支都是一件小小的法器,可以重复循环使用。
现在这么珍贵的洞天箭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吕杨的给毁了,这不单单让石敢当震惊愤怒,更让他感觉到彻骨的恐惧。
“你这是什么鞭子,竟然毁了我的洞天箭?”石敢当站直了身体,劈头便问,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吕杨手中的鞭子,他震惊于洞天箭的彻底报废,要知道洞天箭就是放进铁炉子里面烧一百年也不见得会毁坏,就是用大铁锤捶打一百年,也不见得会被打扁,这样的法器,这么可能会一眨眼就毁了?
吕杨笑了,云淡风轻:“鞭名承影,记住这个名字,这是一件将来可以名动九州的圣道法器!”
“圣道法器?”石敢当放肆讽刺:“我只知道圣道法器只有五类,格物弓、君子剑、楚琴、致知尺、风雅扇,余者都不是我圣道法器!”
吕杨摇摇头,叹息道:“我说石兄,你的思想太狭隘了,狭隘的思想会导致眼光的狭窄,更会导致心胸的狭窄,若是石兄就这么点胸怀的话,将来成就堪忧!”
“哼!”石敢当脸色铁青。
“石兄,你还不服气了?呵呵,你太愤怒了,是不是因为这十二支箭?”吕杨看了一眼地上的碎银,微笑道:“那很抱歉,我不得不告诉你,它们已经报废了,很抱歉我没有来得及收手,不过若是石兄还想回收垃圾,那便拿去?”
吕杨脚下一踢,一堆碎银哗啦啦滚到了石敢当的脚下。
这是吕杨在打脸,赤裸裸地打脸!
石敢当感觉自己被狠狠地打脸了,一张刚毅的脸上一片热辣通红,特别是在众目癸癸之下,此时此刻,也不知道有多少双目光正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太屈辱了,这太欺负人了!
石敢当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屈辱过,吕杨的微笑,那貌似询问的轻轻一踢,那堆滚过来的碎银,不再是碎银了,而是自己掉落了满地的尊严。
不过石敢当虽然傲慢,但是从来就不是莽夫,他狠狠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愤怒和屈辱,他非常清楚,吕杨是在不择手段地从精神层面上攻击自己,这也是一场言语上的交锋,更是心灵层面上的交锋。
若是被对方激怒而失去理智,那自己就彻底败北了。一个专修弓术的儒者,冷静和冷酷之心是非常重要的,绝对不能被愤怒主宰,从而失去理智和敏锐的观察,否则便没有资格进军更高境界的弓术领域。
“吕杨,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仗着一件器具才能逞威,算不上本事,你应该为此感到羞愧!”石敢当压抑着愤怒冷哼一声。
“石兄,不要发表你这种浅陋狭隘的观点,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不需要太多的借口粉饰,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结果,我已经说过,两强斗胜,取决的因素实在太多,并不单单取决于道业的高低,还在于手中的法器,正确的战术,超人的智慧和临场的发挥,看看吧,我们现在正在诠释这个真理!”
“你……”石敢当脸色铁青,“谁说我石敢当输了,胜负还未分,你不要得意!”石敢当怒极,再度举弓控弦,浩然正气涌入,在弓弦上凝聚一支烈焰滚滚的超级大号箭矢。
这箭矢是赤红色的,就像是一团火,似乎火焰被压缩到了极致,随时都有可能炸开。
“爆炎箭!”
石敢当控弦发箭,爆炎箭射出,划过一道长长的红线,仿佛一道流星,朝吕杨射来。
“没用的,刚才十二支银箭更有威胁,现在这支箭虽大,但是威力不怎么样,石兄大概是黔驴技穷了!”
吕杨也不用承影鞭,五皇劫剑闪电般直射爆炎箭!
“轰!”
一声巨震,赤红色的烈焰爆开来,一瞬间落到地面上,顿时整个擂台起了大火,这些火焰不是凡火,而是浩然正气压缩、摩擦起的元火,以浩然正气为燃料,直接燃烧,烈焰瞬间覆盖整个擂台,因为宗师们已经加强过擂台的禁法,使得擂台边缘有种种保护,烈焰无法穿透保护禁法,更无法波及到四周观看的人。
正因为这样,烈焰在擂台的有限空间内猛烈燃烧,整个擂台空间呈现一个巨大的碗盖空间充斥着烈火。
不仅仅是石敢当,便是吕杨也被烈火淹没,观看的人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正在观看的吕蒹葭满脸惊骇,泪水在眼眸中打转,但是都被她强忍着,没有掉下来,“道蕴姐,我二哥不会有事的,是吗?他是最厉害的,怎么可能会怕小小的火焰,是不是?”
黄道蕴点点头,一旁的黄乙乙已经抢着道:“蒹葭,你放心,师兄是很厉害的,不会有事!”
“这就是浩然正气点燃的元火吗?呵呵,还差了点……给我镇压!”烈火中突然传来吕杨从容不迫的笑声,然后玄黄二色的锦绣气以一个点为中心,向四面辐射开,吕杨身体四周十步范围内的火焰都被这二色锦绣气覆盖,迅速被镇压扑灭下来。
玄色的是水皇锦绣气,黄色的是土皇锦绣气,二者都可以克制火焰,这二色锦绣气一出,效果立竿见影。
吕杨四周五皇锦绣气缭绕,任何火焰都近不了身,吕杨就这样潇洒地站在火焰中,看着一脸震惊的石敢当,摇头笑道:“古来忠言逆耳,不过也罢,咱们就不说那些虚的,就用手上的真本事见个真章,分个胜负高低,见证一下童生和秀生之间的差距真是那么不可逾越的吗,石兄,你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我给你这个机会,本人一一接着就是!”
“不可能,不可能……”石敢当猛地摇头,再也淡定不了了,他出离愤怒了,并失去了理智。
石敢当脸色变得狰狞,一向冷静地他怒吼道:“不可能,绝不可能,我专修弓术,是书院最有潜力的儒生之一,在射艺领域,我是名列前茅的,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童生,这不可能,我不甘心!”
石敢当果然气极了,以更加疯狂地手法控弦发箭,同时身形一闪,已经高速飞奔起来,一道道箭矢如飞蝗般射向吕杨。
石敢当已经在不计较得失地拼老命了,他爆发出了自己所有的文气,不要本钱的化为气箭倾泻开来,连身上的防护也牺牲掉了,任由点点火焰蔓延到衣服上,任由衣服烧起来灼伤自己也没有去理会。
他已经不在乎伤害,他只在乎能不能打败吕杨!
“威力大不如前,看来真是黔驴技穷了,也罢,胜负已分,便让我送你出场!”吕杨叹息一声,石敢当太过骄傲了,承受不住失败和自己的唇枪舌剑之攻击,现在已经在伤害自己了。
若是生死对敌,吕杨自然不会眨一下眼睛,但是现在只是一场比试,吕杨虽然看重,但是还比不上人命重要,吕杨绝对不允许自己这么快就手染同院儒生之血!
“影动八方!”
鞭影幢幢,任谁也看不清鞭子的轨迹,气箭纷纷破碎,承影鞭诡异的捆住高速疾走的石敢当,鞭子一震一甩,石敢当一声不甘的爆喝,被远远甩出擂台,落到了边界外,几个翻滚,竟然滚入冰冷的湖水中,着火的衣裳也瞬间被冰水扑灭。
“胜了,又是吕公子胜了,哎呀,那个石公子……不好,快捞上来,石公子呛水晕了,他怎么是个旱鸭子?!”观者惊呼不已,擂台外一阵忙活,一名儒师见状迅速飞到半空,衣袖一挥,石敢当已经被卷上来,落到他的手里。
“宣布吧,胜负出来了!”儒师道。
进行裁判的儒师自然明白,他迅速在名册上打了个大红叉,然后扬声叫道:“吕杨胜,晋级第三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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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风月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锦云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夜幕降临的秣陵府潇水河畔,红色的灯笼高挂,锦云路上,各种风月场所、酒楼、客栈比比皆是,只要到了入暮时分,云锦街一直到潇水河畔,总是人来人往,人满为患。
圣道中人在风月场所吟风弄月,商人们寻花问柳,竞做此风流韵事。
一艘四层高的百丈大船前,几个儒生正在推搡着。
“纯阳,你不要这样,好不容易来一回,你就跟我们上船吧,这艘花船名叫泛凌波,一个月前刚刚从外地过来,据说上面的清官儿个个都是倾城国色!”
钱来、顾风和俞明三人拉住吕杨,苦苦婆心央求吕杨陪他们上船喝花酒,吕杨心中犹豫。“纯阳,这泛凌波和那些乱七八糟的风月场所不同,这上面全是清官人,卖艺不卖身,我等上去只谈风月,不留宿便是!”
“对对对,只谈风月,纯阳这样推诿,莫非是不屑于和清倌人谈诗作赋,做那风雅之乐章?!”
吕杨苦笑,说道:“我并非看不起那些身不由己之女子,而是这等场所,乃是万丈红尘、欲望纠缠之地,我呆着不行惯,恐沾染了浊气,有碍道业!”
“怎么会呢?这泛凌波上的清倌人从来不做那事,一会泛凌波便会开船,趁着夜色沿着潇水而下,过百里碧波,可夜观上古赤壁和钟山古岩,而后一直入洞庭,半夜则返,天明时分才回,我圣道中人,领略山水,畅游夜江,畅快莫过于此了!”俞明说着,给吕杨讲起泛凌波的旅程。
“当真?”吕杨诧异。
“自然是真的,相信已经有不少儒师在船上了,要知道,上泛凌波的可不仅仅是咱们男子,不少闺阁女子也会前来,主要是体验夜泛潇水之风情!”钱来点点头。
“好吧,便去见识见识!”吕杨也不再推脱。
众人这才称善,吕杨笑着摇摇头,抬头仔细看了这一艘“泛凌波”号花船,以吕杨的眼光来看,这艘船怎么说都是一艘巨舰了,高达数十米,长上百米,单单是甲板之上便有四层楼阁,比之另一个世界的游轮也不逊色。
更难得的是,整艘船全都是用原木打造,没有一根铁钉,完全是由皇朝的造船厂所造,当然了,一些圣道法术已经被应用到了造船上,所以才能以原木造出这么大的庞然大物,而不担心木船会断裂、漏水等等。
这样一艘船,想来应该会很重,若不是潇水每十年疏通一次,恐怕也适应不了这样的大船航行。
要说起来,皇朝立朝四百余年,确实是做了许多大事,单单是交通,便值得称道,因为皇朝的交通和通讯之快捷通畅前所未有。
皇朝立朝之后,便下令疏通九州河道,参与疏通河道的可不是寻常百姓,而是由各州各城的书院、府衙牵头,圣道中人亲力亲为,并征召当地民力,以圣道法术清理河道,加深河床,加固河岸,形成了漕运发达的水路网。
所以,皇朝的漕运十分发达,在沿海和水路密集的大州,漕运尤重于陆运。
在陆地上,设有完整的驿站网络,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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