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等爱+番外 作者:陆曼(晋江2012-07-21完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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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是给你们俩报喜的!弄玉生了!我儿子贼胖!足足的七斤呢!现在爷爷他们和我岳父岳母都正围着逗孩子玩儿呢!我儿子长的特漂亮,跟个姑娘似的!”
一听这大喜事,两个人立刻都清醒了。
苏北山笑说:“你小时候儿不就长得跟个姑娘似的嘛!这就是遗传啊!小心他以后也整天被人笑话是‘娘们儿’!没男孩儿愿意跟他玩儿!”
苏南江恼火就骂了苏北山两句,我赶紧问他:“林林的身体怎么样了?”
苏南江又笑,他向我‘抱怨’说:“她刚精神头儿十足的把我给大抽了一顿说是我‘害苦’她了,您说呢?”
我放心了许多,问他:“给孩子取名儿了吗?”
苏南江说:“嗯,咱爷爷给取的,跟我们小时候儿一样都是在宣纸上写好的,叫‘苏子屹’,屹立的屹。小名儿就叫‘牛牛’了。但是我和弄玉俩人都叫他‘小情人儿’,谁叫今儿是情人节呢!”
苏北山很为弟弟高兴,他说:“你小子这下儿可算彻底踏实了吧!呵呵,改天你给‘小情人儿’拍个照片儿发来让我们看看,都着急着呢!”
“行!哥,你们继续休息吧。挂了。”
“嗯。”
因为太为苏南江和林弄玉两人感到高兴,我和苏北山已再也无法继续睡觉了。
他搂着我仔细地计算:“你该是在九月末或是十月初生产,要不咱们的两个娃就生在国庆节吧?举国欢腾、万民欢庆啊,可比他们的‘小情人儿’强多了!”
我好笑道:“睡迷糊了吧你!人家这情人节可是几十亿地球人民都欢庆的!”
苏北山暗恼:“嘿,还真是没什么节日能大过情人节的!”
“北山,子屹的小名叫‘牛牛’,今年是牛年,那咱们的两个娃就叫‘二牛’和‘三牛’吧?”
“行,我看挺好的。咱老大叫‘二牛’、老二叫‘三牛’,再加上小子屹,他们哥仨儿可就是犇啊!”
想到了生孩子的不易和医生说的双胞孕妇的事情,我忽然心生莫名的强烈担忧。
“北山,生双胞胎会不会特别容易就难产?万一我要是死在……”
“闭嘴!你丫儿的要是再敢胡思乱想我tm就大耳刮子抽你啊!如果你怕生孩子会疼的话,爷就继续努力的赚大钱雇人抓紧时间去搞科研,争取能早日现实‘男士代产科技’!爷替你去生咱们的娃!”
由于生气,他使劲捏我的屁股,我疼的直叫,他却又开始温柔地吻我、用身体暖我微凉的手脚。
“媳妇儿,虽然我不是这个世上最成功的男人,可是我自认为,我已远远比许多人要成功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还包括了我。可,刚才你说的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让我听了之后很害怕,我会觉得,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毫无价值的。求你不要再说。”
2009年的这个情人节,我们没有去吃情人节大餐,也没有做/爱/做的事,没有做任何与浪漫有关的事情。
他抱着电脑和厚厚的课本陪着我去学校里面温习功课,两个人坐在由教堂改建成古老图书馆的地板上专心学习。他拿了一张柔软的薄毛毯把我整个人都包了起来,我缩在毛毯里听他小声地给我讲题。
苏格兰初春微寒的晴朗阳光从百年彩绘玻璃上透进这图书馆的一角,我咬着笔杆皱眉看着一堆‘新鲜出炉’的数据,试图计算出这一次金融危机完全结束的时间。
偶然抬头,他正双目怔怔地看着我,唇边有着傻傻笑意。
“喂,你凭什么看我?!我是要收钱的哦!”
“就凭我是苏北山!就凭你是我媳妇儿!我可以想怎么看你就怎么看!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当然,最爱是在床上看。收钱?成啊!你自己拿去!反正我的钱放哪儿、卡放哪儿你都知道。随‘意’去拿。”
“苏董,谢谢喽。”
“苏太太,不客气。”
“二牛三牛他爸?”
“二牛三牛他妈你有事儿?说!还能有我苏北山不能解决的事儿!”
“今儿晚上你来做饭吧。我想要吃你亲手做的饭!”
“呃……孩儿他妈……这个……为健康考虑……算了吧……我命令,此项重担这一辈子都只能交由你来完成了。”
泪
有苏北山的陪伴,我在爱丁堡过的自然是一切都好。
到3月初,我已有孕三个月整了,早已按捺不住的他赶紧将我怀有双胞胎的消息通过各种渠道告诉了自己的朋友们。大北京微微的晃了一晃,他抱着我开心的咧着大嘴接‘恭喜电话’接到了手软。
远在美国打理分公司的Jeremy宋是苏北山的多年同窗、好友,虽然与苏北山的年纪相仿,可是他和太太Linda已生有三子一女了,他们二人足可谓是朋友圈里的育儿专家了。Linda特意写了一封长长的邮件给我,详细讲述了宝宝在两岁之前的‘养育法则’。
至于两岁之后会走路、说话以后的事情呢,苏北山说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别家父母的经验,‘管教我苏北山的儿子那就必须是一个字儿:揍。’
第二个学期倒数的第三周,我有一个‘经理人经济学’课目的演讲。我穿上了黑色正装套裙站在教室最前方的投影仪下向老师和同学展示、讲述我的作业结果,因为怀的是双胞胎,套裙已遮掩不住隆起的腹部,我全程都在用纸竭力地遮掩腹部。
当结束时,他那厮居然推开门拿着一只玫瑰花走上前来献给了我。全班大笑,我的那个汗啊,他却指着我的肚子一本正经地对全班人说‘是我们的两个儿子托我献给他们妈妈的’。全班哗然,接着纷纷祝贺我和苏北山。吴嘉杭一脸崇拜,对苏北山说‘苏先生无论哪个方面都是如此厉害啊,真教人佩服’。
我真的,很怕会‘荣登’爱大校报!
复活节的十天假期里,我顶着四月身孕和苏北山二人周游欧洲列国。
当看到我曾心心念念的大笨钟、红色双层巴士、艾菲尔铁塔、圣母院、风车、郁金香……时,我却并没有因自己终于看到了它们而感到高兴或是激动,心内很是安稳,因为,一手正牵着他的手,另一手摸着我们的宝宝们。
站在巴黎街头便是感受全世界时尚的脉搏与源头,他拉着我走进一家家高级时装店里殷勤为我挑选衣服。结果,我们都很‘忧伤’地发现,它们都已不适合现在的我了。他带着哭腔跟我说‘对不起媳妇儿’,我瞪他,说‘我特爱孕妇装,我乐意穿一辈子’。
就因为我这一句话,那夜,酒店的床差点儿没被他给折腾坏!
我们拉着两大箱买给家人的礼物回到了苏格兰,然后继续在Lovers街的小公寓里过我们二人的小日子。
直到六月底我毕业时,苏北山也向银行递交了辞呈。银行经理很是惋惜,因为他再也聘请不到第二个像苏北山这样的厉害员工了。
很奇怪的,无论是怀孕初期或是中期,我都从不曾有过呕吐或是无食欲的妊娠反应,胃口一直特别的好。苏北山觉得很是不安,但万幸医生完全检查过后向他保证说我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
苏南江和林弄玉的子屹长的真的是特别的漂亮,五官上偏像林弄玉一些,但是每当孩子一笑,苏北山就会惊说‘跟他爸坏笑的时候那可是一模一样啊’。
苏北山还故意地拿了一件非常可爱的粉色小裙子送给了林弄玉,那是他和我在Gucci店里特意挑选的童装。林弄玉惊喜万分,她接过裙子就赶紧着把自己儿子打扮成了一个小姑娘。
苏南江喝道‘苏北山,你个顽主!’,接着,两个都老大不小的兄弟俩就跟孩子一样对骂了半天,互相揭了不少对方小时候的短。到了后来,就发展成了武斗,两个人挥着皮带抽的是‘叭叭’直响。
当林弄玉随口说一声‘苏南江,你儿子饿了’时,苏南江立刻就偃旗息鼓了。他熟练地清洗奶瓶、冲奶粉,熟练地抱着子屹给孩子喂奶。
我们这才知道,小子屹就肯让他爸爸苏南江一个人喂奶!所以,基本上,无论苏南江走到哪里,大家总是会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俊美男人很有爱的抱着一个‘女婴’。
到八月京城天气最热时,骨痛终于开始了。其实,真的是挺疼的。不过,我觉得我可以忍。只是,我每天都会皱着眉生活。苏北山常常担忧地问我到底疼不疼,我都说不疼。可是有一天,还是被他给发现了。
怀孕九个月整的一晚,疼的感觉突然很重,我以为他已经睡了,于是就一个人抱着一床被子悄悄地离开房间到我曾经的那个卧室里睡。我正咬着被角哼哼时,他冲进来扑到床上把我给紧紧抱住了。
“你丫儿的怎么不早说啊!”
“跟你说了又能怎么样?又没有‘男士代疼科技’!呵呵,真的没什么,就跟被你反转了手腕似的,不怎么疼。”
“那也不成啊!”
我翻身侧躺在床上,他跪在床上为我捏胳膊、按摩背部。我玩笑说他的手法其实还真不错,可以考虑赏他每天都给我按摩。我正在念叨着‘二牛、三牛你们长得什么样儿’时,身后的他却突然就停手了。
我随口问他:“爱卿,怎么不为朕服务了?”
气氛有一些奇怪,空气里面像是有着某种伤感的情绪在蔓延。我扭头一看,他正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口鼻,双眼里滚动出颗颗泪水。
大概清楚这原因,我心中叹气,却笑着问他:“为我服务累的你都哭了?”
他躺在我的身侧埋头在我的怀里面大哭,我轻抚他的背安慰着他。
“媳妇儿,你真是受苦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一定很疼,我真是没用!”
他哭的特别的伤心,后来就换成抱着我那异于常人的腹部大哭不休。
我很平静地对他说:“北山,我心甘情愿给你生孩子,我一点儿都不觉得疼。就别说是生一次双胞胎了,就算是生两次、三次我也都不怕。你要是真的心疼我,那你就别再哭了,我看着你哭我心里也难受啊。北山,哪有女人家不生孩子的啊?我这没什么特别的。你别再这样儿了。别哭了啊。”
他还是很伤心,我的睡衣已被他的泪侵湿。
我又趴在他的耳边柔声劝说:“北山,别再哭了,我求你了,我真的不疼。你要是再这样儿,我就不给你生下一个了!”
他摇着头呜咽道:“咱不生下一个了!不生了,我怕你再骨痛!我见不得你这样儿!”
我嗔道:“下一个又不会还是双胞胎!人家都说,有儿有女那才叫齐全。爷爷不是也说咱们家里缺一个女孩儿吗?你放心啊,我会尽早再给你生个女儿的,咱一起把她宠成小公主!”
苏北山跟个孩子似的扭了一下身体撒娇说:“不,你别生了,我不喜欢女儿,我没心思再宠第二个女人!”
子峤&子岩
2010年1月26。 北京,长富宫酒店。
苏北山捏着一只基围虾仔细地剥着虾皮,我胃中才半饱,还想再吃一些东西,可握着筷子看着满桌的佳肴不知自己该如何下手。
“媳妇儿,来,你张张嘴,我喂你吃。”
因为被某人打断了‘思绪’,我微不耐地皱着眉张开了嘴,他把虾肉小心的塞到了我口中。我咀嚼了两口,觉得没有什么滋味就慢慢地吐到了自己的碟子里。
苏北山赶紧担忧地问我:“媳妇儿,怎么了?不好吃吗?还是虾不新鲜?md,厨师是怎么搞的啊!”
我一边夹菜一边平静地对他说:“这不是厨师的问题,其实是你的问题,你该蘸一点儿酱汁儿然后再喂给我吃。”
苏北山歉意道:“哎呀,真的是我的错儿,媳妇儿你可别生气啊,我再给你剥一个。”
“你别剥虾了。我想吃葡萄了,你要是愿意的话就给我拿一个葡萄递给我,盘子就在你的手旁,我拿不到。”
“愿意!你别动手,我给你剥皮儿就成!”
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怎么注意,此时,屋内另外的十余人早已彻底的石化了。每个人的心中都一个想法,这是tm 的谁假扮的苏北山啊?怎么这么低声下气、贱贱的!
林衡拿筷子敲着桌子扯着嗓子大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啊!您二位能别这么恩爱成吗!您让我们这些大光棍儿们情何以堪啊!苏哥啊,您老介意我拍下这绝世罕见的一幕卖给媒体发一笔大财吗?”
张伯勇也跟着起哄说:“苏哥,今儿可是我升职调回北京请咱们大家伙儿吃饭,这主角儿该是我啊!怎么换成了您二位的‘恩爱秀专场’了啊!”
沈天响揉着自己的胳膊很是不舒服地说:“就是啊,北山你要是再这样儿下去我这鸡皮疙瘩可就真得落一地了啊!人家李意她自己吃饭吃的挺好的啊,你这是要干嘛啊!”
苏北山的碟子里已经躺着三个被‘脱光光’的葡萄了,他拿勺子舀了一个喂给了我吃。
他很不以为意道:“我怕她吃不饱啊,我疼我自己的媳妇儿关你们什么事儿啊!今儿我们能来就已经给足你们面子了啊,今儿可是我们俩领证儿三周年的纪念,我都想好该怎么过了,全被你们搅和了!可都别废话了啊,吃你们的吧!”
林衡学着苏北山之前的样子特别做作的剥了一只基围虾,他故意地细声说:“媳妇儿啊,来,你张张嘴,我喂你吃。”
全场都笑翻天了,苏北山指着林衡怒道:“你tm学的那是太监吧?”
我吃着他剥给我的葡萄诚实地说:“没有啊,你刚才就是这样儿的声儿。”
苏北山愣了一下,然后他立刻换上笑脸问我:“媳妇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那样儿啊?那我下回一定注意。”
鬼哭狼嚎开始了,沈天响夹起一只红烧海参就往苏北山的嘴巴里面塞。
我看了他一眼,随口就说:“巧了,我正想吃海参呢。”
苏北山本是要吐出去的,但他眼珠一转,他咀嚼了两口之后然后忽然凑过嘴来,将手轻轻按在我的后脑勺,他低下头将一小块海参度到了我的嘴里。
“吃吧,媳妇儿,我都给你嚼碎了,不用你再费事儿了。”
我低着头,脸上红的已是发烫。我倒不是嫌弃他,反正我们在家时他没少这样儿,只是这大庭广众的……
那边林衡和张伯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