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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有水忘川by末回(痴情攻冷情受 几世轮回受一直没回头看攻一眼he)-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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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俩谁也不准帮这混小子说话,你们说一句我就多打他一下!」 
  这麽狠?!他错愕地抬头,当在看到一脸阴沈的父亲後,立刻明白今日他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一劫了……不过,「爹,既然你要责罚孩儿,那你也应该给孩儿一个明白啊,到底孩儿做错了什麽?!」 
  父亲手指向他,厉声道:「你打碎为父夜光杯一事,为父暂且不怪你──」 
  他听到这话,嘴不禁嘟了起来,喃喃道:「真的不怪的话,您就不会这麽生气了……」 
  「郑长笑!」 
  他立刻用手捂住嘴,拼命摇头表示再也不会再顶嘴了。 
  3 
  郑其渊深呼吸一次,稍稍定神後,他才看著眼前的逆子,沈声道:「我今天跟商会的几位成员在福寿酒楼吃饭,你知道我看见了什麽吗?」 
  「爹你看见了什麽?」仍然跪在地上的人不假思索地问,话才出口,他忽然想起什麽的侧过脸,「等等,福寿酒楼,今天?」 
  之後他睁圆了眼望向脸色难看的父亲:「难不成爹你今天看、看……看……」 
  「看到了你穿著女装扮成卖唱的歌女,然後把县太爷的儿子打成重伤,接著逃跑。」见他半天说不完一句话,在一旁的姐姐好心地为他接了下去。 
  听到这些话,他不由得战战兢兢向父亲的方向瞄去一眼。看到他的视线,郑其渊冷冷地哼了一声。 
  「爹……」见状,他拉长声音,用撒娇的语气叫唤不肯理他的父亲。 
  「我当时气得肺都快炸了!」郑其渊用手在桌面上泄愤似地重重拍了一下,「当时的好几个客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而你居然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出现,还把县令的儿子打伤──真是、真是丢尽我郑家的颜面!」 
  「什麽叫男不男女不女啊?」他鼓起了腮帮子,「我穿女装比那些个姑娘家好看多了,要不然那个什麽县太爷的儿子也不会前来调戏我──」 
  「你还敢顶嘴?!」郑其渊睁大眼怒瞪仍没有一丝悔意的儿子。 
  「长笑,你能不能少说几句,别继续惹你爹生气啊?」 
  见丈夫气得剑眉倒竖,满脸涨红,全身颤抖,身为妻子又同是母亲的季烟雅不由得念了儿子一句。 
  「娘──」见母亲也有责怪他的意思,郑长笑蹙起眉,「这件事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怎麽,还有人拿刀子架在你脖子上叫你去穿女装不成?」郑其渊瞪了他一眼。 
  他耸耸肩:「那倒没人这麽做。」 
  「其实整件事都是那个县令的儿子不对!你们知不知道他很过分,每次都去酒楼里调戏那些卖唱为生的小歌女!」 
  「那些女孩本来就很可怜了,因为家里没钱不得不出来卖艺,可居然还要遭遇这种事!」说到这儿,他突然气愤起来,还握住拳头,恨不得面前出现口中那个可恶的人,他好一拳挥过去。 
  「为了给那该死的人一点教训,於是我就假扮成女子,到酒楼里去唱曲儿,然後在那个该死的人出现的时候,狠狠给了他一点教训──哈哈,实在是太快人心啊!」 
  说罢後,想起了当时的痛快,他忍不住放声大笑,可笑了没几声,在注意到没一个人陪他笑,气氛且更是冷却时,他尴尬地住了嘴。 
  「那个……」他搔搔脸,干笑道,「你们不觉得很好笑,很痛快吗?」 
  「不觉得。」 
  回答他的是他不苛言笑的父亲,脸色不曾缓和过的他向女儿所站的方向伸出了手:「霜儿,家法呢?」 
  他这一句话顿时让在场的其他人紧张起来。 
  「相公,长笑他也是在帮助人,虽然做法过火了点──但还是可以看出他本性善良──」 
  「是啊,爹,弟弟还小。我想多说他几次他就会听了,不必这麽苛责──」 
  两个人在劝说板著一张脸的人的同时,向跪在地上的人赶紧使眼色,叫他识时务快点向他父亲认错道歉,免去一场皮肉之灾。 
  郑长笑是何许人也,一接收到母亲与姐姐的目光,再次扑向父亲,抱住他的腿「诚恳」地道歉:「爹,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敢了,求您就再放过孩儿一回吧,爹!」 
  三管齐下,任是再冷血的人也会融化,更何况长笑是郑其渊最疼爱的孩子,他怎麽会真心责罚他呢。虽然他的确很调皮捣蛋,但却拥有一副好心肠,虽然时常惹是生非让他头疼心烦,但见他成长得如此健康并且快乐,便己是他莫大的欣慰。 
  可是── 
  一想起今天在酒楼里见到的一幕,他便头疼。 
  如果说见儿子穿女装在酒楼里卖唱的事情让他差点吐血的话,他被一干凶神恶煞的家丁追著跑的场景几乎让他心脏停止跳动。 
  他害怕他被追上,他害怕他被打被人送进牢房里虐 待,不顾当时在座的所有客人,他追了出来却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时,他不知道有多担心── 
  为防止这种让他寿命短好几年的事情再次出现,他觉得有必要给儿子一点教训。 
  「你!」郑其渊伸手指住儿子,郑重地道,「给我到佛堂里去跪地思过一个晚上,明天才准出来!还有,今天谁也不准给他送吃的,让他饿一个晚上,让他好好记住今天这次教训,免得下次又出现这种事情!」 
  一家之主一声令下,谁敢不从命? 
  更何况跪地思过比身上挨板子不知道好多少倍。 
  於是乎,不到片刻功夫,郑长笑已经愁眉苦脸跪在家里的佛堂前。 
  站在他身边的郑凝霜见状,好笑地蹲到他面前,拍拍他鼓得圆圆的脸。 
  「好了,长笑,别气了。你闯了这麽大的祸,还被爹亲眼看到,不被家法伺候就很不错了。」 
  「霜姐,我气的不是这个啦!」郑长笑苦著一张俊脸,「爹居然不让我吃东西,你知不知道,我中午都没来得及吃东西──现在我都快饿扁了!」 
  凝霜一脸恍然:「哦,原来你气的是没东西吃啊。」 
  「是啦是啦!」长笑用力点头,然後用扑闪扑闪的眼睛带著乞求地望著姐姐。 
  凝霜点点他挺翘的鼻子,无奈地说道:「你呀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呢!」 
  「因为我可爱又淘气得很呀!」 
  长笑不介意地歪著脑袋,故作可爱的答道。 
  「都十五岁了,还像个七八岁的小孩!」凝霜笑著斜视他,而後站了起来。 
  「既然你肚子饿了,那霜姐给你去拿一些吃的吧,不过,不能让爹知道哦?」 
  长笑双眼一亮,跪在地上的他,扑上去抱住了姐姐的双脚,开心地道:「霜姐,果然还是你最好了!」 
  凝霜好气又好笑地道:「好了好了,别给我灌蜜了,还不放开我,我还要给你拿吃的去呢。」 
  「好!」 
  长笑放开了凝霜,然後注视她离开,直到凝霜走出佛堂并关上门,留下他一个人时,长笑收起笑容,一脸哀伤地望向佛龛中的佛祖── 
  片刻之後,他倍感疲惫的倒在地上,悲恸而无奈的低语:「佛祖啊佛祖,假装著笑出来,好累、好累啊……」 
  烛台上,香烟仍然嫋嫋,静坐而面色湿润含带慈蔼笑容的佛神,有否听到他发自心底,无奈悲痛的声音? 
  或许有,因为它是普渡众生的神,或许没有,因为神只有一个,而人却是多如繁星。 
  4 
  一个月後,和书僮小六自私塾里回到家里的郑长笑在走过大厅时,碰见了一个年近六旬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嬷嬷。 
  长笑颇觉得好奇地看著这位老嬷嬷喜笑颜开的离开自家客厅,然後才探头往客厅里瞄去,看到父母皆是一脸喜孜孜的表情时,更是好奇。便忍不住走进客厅中。 
  「爹娘,孩儿回来了!」 
  一脸喜色的郑氏夫妇一见到爱儿,笑容更甚,忙从座位上起来迎接他。 
  「长笑,学习了一天,累不累啊?」温柔的季烟雅用丝帕为儿子轻轻擦拭儿子额上流出来的汗水。 
  郑其渊则站在一旁,慈爱地看著渐渐长大成人的俊俏儿子。 
  「不累。」先是回答完母亲的话後,长笑才向双亲问道,「爹娘,刚刚的那个人是谁啊,找你们有什麽事吗?」 
  他的问题令父母相视一笑,而後才由父亲答道:「刚刚那个人是苏州最有名的媒婆,她呀,是受人之托来向我们提亲的!」 
  「提亲?」长笑颇为不解,「提谁的亲事啊?」 
  「笨蛋长笑,当然是你姐姐凝霜的亲事啊!」 季烟雅含笑回答他。 
  「咦,这麽说凝霜姐姐是要嫁出去了啊?」他一怔。 
  「凝霜今年已是二十岁,早过了出嫁年龄,本来我们一拖再拖只是想给凝霜找个好的婆家。而今日委托媒婆来提亲的那个人,人品相貌条件样样都比我们之前想象的要好,所以啊,我们有意接受这门亲事,只看你凝霜姐合不合意了。」 
  听著母亲的话,长笑感兴趣地问道:「爹、娘,你们说的这个人是谁啊?居然这麽能让你们这麽满意!」 
  季烟雅望向丈夫,於是便由郑其渊回答这个问题。 
  他笑著说:「这个人爹虽没见过,但对於他,爹可是早有耳闻。听闻他十七岁从商,二十岁时已经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商人。他不但经商厉害,人品相貌文采更是上上之选,且还是京城里众家千金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今年已经二十有二的他,之前一直没有成亲的打算,可没想到今日他居然主动委托媒婆前来提亲!」 
  「爹,他到底是谁?快说快说啊!」 
  父亲的这番注解,更让长笑对这个素未谋面的人产生了极大的好奇,於是著急地催促父亲赶紧告诉他。 
  郑其渊笑容更深:「他呀,他就是朝廷一品大官吏部白尚书之子,白青隐。」 
  郑凝霜并不是郑其渊夫妇的亲生女儿。 
  她是郑其渊唯一兄长的遗孤,在她十二岁,也正是郑长笑七岁时,她的父亲郑其淳与母亲乘船去探亲时,船在中途被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揭翻,他们纷纷溺水身亡,而当时因为生病不能与父母同行的郑凝霜则逃过一劫。 
  身为郑凝霜唯一的亲人,郑其渊当仁不让收养了她,并且他与妻子都视她为己出对她疼爱有加。还让她直呼他们为爹娘,完全担当起身为父母的责任,尽心尽力养育教导她。 
  郑凝霜本来就是个乖巧可人的姑娘,被叔叔郑其渊收养虽然深受宠爱,但她从来不娇不奢。她成长後相貌不但出落得亭亭玉立、娇柔妩媚,心地上更是兰心蕙质,温柔善良,甚至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让见到她的人无不惊叹有加,直道郑其渊养了个百里挑一的好女儿! 
  这样好的郑凝霜早在十五岁之後就不断地有人上门提亲了,而她之所以直到二十岁都不出嫁的原因,一是郑其渊夫妇不舍得,二是真的没有找到他们中意的人选。 
  对於他们疼爱的女儿,他们为她挑选夫婿的目光是挑剔严谨的,如果没有合意的,他们宁愿让女儿一辈子待在家里,免得嫁到夫家受尽委屈。 
  在这件事情上,郑凝霜则完全任由郑其渊夫妇做主。并不是她没有什麽主见,而是儿女的终身大事向来都由父母做主,加上她自己又没有中意的人,於是就全权交由父母安排了。 
  一个女儿家终究是要出嫁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郑凝霜明白这个道理。 
  於是在郑其渊夫妇眉开眼笑地告诉她,他们遇上了一个合意的人选,问她要不要考虑看看时,她没有犹豫地便点头答应了。 
  二十岁,早过了一个女儿家应该出嫁的年龄了。她能一直拖到现在,就是因为她的养父母舍不得她,并且认为没有人适合在他们眼里千般好的她。 
  能让眼光挑剔并且独到的养父母如此中意,看来,那名男子的确很出色。为此,她有些好奇,更多是将要出嫁到远方的惘然与空虚,只是从她的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而已。 
  将要出嫁前的一个月,她仍然同往常一样有空就抚琴、读书、绣花── 
  绣花的内容已经不再是随她所愿了,在娘亲的教导下,她开始绣牡丹、绣鸳鸯、绣蝴蝶── 
  尽管出嫁的日期越来越近,她要准备的事情越来越多,忙得几乎没有闲暇时间,但她仍然会不时想到一个问题,那个叫白青隐的男子,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 
  这个问题很快都会被她摇头後一笑置之:反正,迟早都会知道,不是吗? 
  已经答应了要嫁过去,她就从未想过反悔。所以,从不让自己想太多,免得越想越不安。 
  那是一个夕阳斜照的午後,她从母亲那试穿完嫁衣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时,遇上了趴在桌上的弟弟长笑。 
  一见她进屋,原本百无聊赖的长笑顿时笑开了眼。 
  「霜姐,你总算回来了!」 
  她笑著迎过去:「长笑,你在等我吗?」 
  「嗯!」长笑用力点头,「从私塾那回来後我就一直在等。」 
  「有什麽事呢?」她温柔地笑看越来越俊秀的弟弟,想到不久後就要离开他了,她就不由得涌上一丝空虚。 
  「也没什麽事,就是想跟你说说话。」长笑深湛的眼睛直直凝望向她,目光中有不舍与担心,「一想到,霜姐再过三天就要出嫁了,我就觉得怪怪的……」 
  「是不是担心以後又闯祸被爹罚了时,霜姐不在不能帮你求情啦?」 
  凝霜故意误解他的意思。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长笑嚷开了,「我、我是舍不得你啦!」说完,他像被人抽走力气般继续趴回桌面上,「你要嫁去京城,京城啊!好远哦,我都还没去过,听说要半个月才能去到,那我想见你岂不是很难?」 
   「那你是想让霜姐一辈子留在家里,当个老姑婆孤老终身吗?」 
   「你才不会孤老终身,有我跟爹娘陪你嘛!」 
   「不。」凝霜笑著摇头,「爹有娘陪著,长笑总有一天也会找到个人陪著,而我则需要另一个人陪,谁也替代不了这个人的陪伴,懂吗,长笑?」 
  长笑垂下了眼帘,看起来似认真又似赌气:「我才不需要别人的陪伴,我只要爹──跟你们就好。」 
   「傻瓜,你这是孩子气的说话呢!等你遇上了你的终身伴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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