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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跳吧,舞+番外 作者:关就(jj2012.04.13vip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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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今晚的聚会兴致缺缺的严冀终于来了一丝兴趣,眼光刻意看了过来,扫过她的长发细腰,懒懒地说,“我看到了。”

    “时间到!”身后传来廖河因憋笑而扭曲的声音,“跳水运动员已经揭晓。”

    夏舞无力抚额,心里哀叹一声:OH ;NO!

    再抬起头时,一双黑眸恨恨地瞪着面前始终不愿配合的男人,里面有两簇火苗在熊熊燃烧。

    严冀扯了扯嘴角,“小姐,也许你需要一杯冰水。”

    夏舞昂首挺胸,“是的先生,我确实需要一杯,但是不是用它灭火,而是直接从你脑袋上倒下去。”

    她转身面无表情离开,而身后的严冀终于摘下面具,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

    廖河和海洛的演奏堪称完美,彼此之间传递的暧昧眼神,把一首春之曲演绎地浪漫缱绻,底下跳舞的各位也沉浸其中,然后随着一串音符的转变,热辣的舞曲风让人想起那些爱情与欲望交织的岁月,所有人都尽情扭动腰肢,挥汗其中。

    夏舞却做不到那么开心,她微皱着眉,还没跳水,就已经觉得全身的汗毛已在微微战栗。

    只好奉劝自己不要再想即将到来的疯狂,于是看向舞动的人群,再没好气地瞥了眼对面一动不动的醉鬼,略略明白:一看就是全身生锈的男人,跳起舞来一定很丑,像只大笨熊。

    这样恶毒地想着,心情才微微晴朗一些。

    同一时间,对面的严冀暗中也在打量对面一脸委屈的小姑娘,悠悠啜了一口酒。

    望向满室舞动的男女,锐利的眼神更冷了一些,冷哼一声。

    真丑。

    宁可做一个女孩眼中的坏人,也不选择跳舞。

    呵,跳舞,这样一种毒品一般的存在,真是让人没法喜欢。

    一曲终了,所有人热烈的目光望了过来,这个夜晚的情绪正因为下一轮节目的到来,而升腾到最高点。

    廖河笑着吹了个口哨,一手指向了游泳池,“女士们先生们,惩罚时间到。”

    “oh yeah!”人群在呼唤。

    月光下,深夜的游泳池波光粼粼,水面印出了夏舞的惊慌,还有严冀的镇静。

    夏舞向海洛投去哀求的眼光,海洛这个妖精却一脸坏笑走过来,在她的耳边喷热气,“Baby;珍惜与帅哥共赴黄泉的机会哦。”

    然后与面无表情的严冀对视一眼,风姿妖娆地离去,恨得夏舞直磨牙,心里头的火苗已经越窜越高。

    游泳池边上围满了人,男男女女起哄,“抱她跳下去,抱她跳下去。”

    “喂,男女授受不亲的。”夏舞急着提醒身边的男人。

    夜风吹乱夏舞的黑发,这让严冀想起外甥常看的一本漫画,一个清纯甜美的仙女慢慢堕入魔障的简单故事。

    都有一双发狂的黑眸。

    他这样想着,身边的夏舞突然挤开一个顽劣的笑,“先生,我不会游泳,待会要是不小心多踩了你几脚,你请多包涵。”

    说完,收起笑,绷起了脸,像个即将奔赴刑场的烈士。

    严冀勾起嘴角不说话,双手插兜,悠闲地看向遥远的夜空。

    原来不是魔女,只是个孩子而已。

    始作俑者廖河最最得意,现场充当起记者,笑嘻嘻跳了过来,拿一根香蕉充话筒采访男女主角,话筒先对准了严冀,高声褒奖,“表哥,一直不知道你这么风度。”

    严冀怎会听不懂廖河的“赞美”,好笑地拍拍娃娃脸表弟的肩膀,“我也一直不知道原来你力气这么大。”

    他指的自然是小胳膊小腿的廖河居然还能抱得动高挑的海洛,真真奇事。

    夏舞心想这人原来是廖河表哥,怪不得那么嚣张。

    廖河难得脸红了,默了几秒,很严肃地说,“严冀,我真想亲手推下去。”

    严冀悠悠地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年轻的表弟,突然露齿诡异一笑,“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下一秒,在众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存心算计人的阴谋家廖河成了被算计的那一个,“啊”一声张大了嘴,以一种十分悲壮的姿势被猛推入了游泳池,成了可怜的落水猴。

    形势变化太快,夏舞尚未回过魂,手心已经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握住,然后被一股猛力牵引,眨眨眼定睛一看,一个黑影正跑在她前面,背影宽厚。

    面具先生带着她逃跑呢,夏舞心想,原来他也不是毫无风度,如果没有先前的芥蒂,她几乎都要被他王子般的举动感动了。

    虽然他现在的举动终于像个绅士,可并不能掩盖他缺乏风度这一事实。

    “严冀你混蛋,给……老子等……等着……”

    身着黑色毛衣的男人拉着白衣少女狂奔溜之大吉,身后是廖河抓狂的怒吼,还有上下扑水的声音,夹杂高高低低的嘻笑声,简直乱作一团。

    夏舞突然想起来,海洛提起过,廖河这家伙泳技不佳,从来不敢去深水区晃荡,胆子和他的胳膊一样瘦小。

    “老婆,我……我好像抽筋了……”落水猴廖河尖着嗓子在求教。

    然后又是一阵大动作的扑水声,似乎又有人跳下水,现场大笑声简直炸开来,沸腾到似乎不惊醒星月就不罢休。

    有人在鼓掌吹口哨,“美人救狗熊!美人救狗熊!廖河你熊得好!”

    夏舞忍不住回头,实在是她视力太好,几十米外的廖河正紧紧攀着海洛的脖子,湿透的两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夏舞再也忍不住满腔的笑意,哈哈大笑起来。

    严冀也不跑了,放开了手,两人靠在路边喘气。

    “哈哈哈,可怜的廖河,今晚一定会哭倒在海洛的怀抱里。”夏舞弯腰撑着膝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然后让她唱摇篮曲。”身边的男人冷不丁冒出一句。

    月夜下的面具先生狂野迷人,甚至有那么一点点调皮,有一瞬,夏舞恍惚觉得他将他的假面具摘下,眼神也有了属于人的温度。

    这真是个奇怪的人。

    这真是个奇怪却特别的夜晚。

    夏舞好奇地抬起头,眸子亮晶晶,想象了一阵廖河的熊样后,终于慢慢蹲下,捧着肚子放声大笑。 



正文 三


    严冀静静地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陌生女孩,满头乌黑的发像是黑丝绒般的夜色,他不得不承认,这是像青春一样美好的东西。

    他默默走开。

    “喂,你去哪?”夏舞在后面急忙喊住他。

    严冀并不回答,顾自朝前走,又在夜色的掩盖下,蜕变为我行我素的独行侠。

    橙黄路灯拉长他那没什么人情味的影子,夏舞左看右看,游移的眼光飘向荒芜无人的海滨公路,她想起今晚的PARTY一定会闹到天亮,海洛甚至还要安慰亲爱的落水猴男友,不会再载她回到市区。

    家里可是有门禁的,夏舞有点六神无主。

    “喂,没风度先生,人长嘴巴是用来说话的!”夏舞小跑上去亦步亦趋地跟着严冀,晚风灌进脖子,有点凉,她缩着脖子迎着风走,还真像只孤苦无助的小鹌鹑。

    严冀终于有了点反应,转身,“你为什么跟着我?”

    被这人这么冷冰冰地问,夏舞真觉得鼻子上落了一尘的灰,挺没趣的,只好悻悻地回答,“这附近只有你是人不是吗?”

    严冀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悲不喜,又是一副假人面孔。

    深更半夜的,被这样一种高深的目光打量着,夏舞突然有点不太肯定了,咽了咽口水,“难道你不是吗?”

    女孩亮闪闪的眼睛幽幽的,咽口水的动作泄露孩子气,严冀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自己对自己说:想不到严冀你还有吓唬小女孩的本事。

    真是可笑的夜晚。

    他抛了抛手里的钥匙,终于开了金口,“我去取车。”

    夏舞大喜,“啊,那你能载我去市区吗?任何打车的地方都行。”

    严冀不回答,转身继续走,想了想,心里那点小邪恶又深深浅浅地浮上来,脸色不善地转过身去,“不过刚才谁说我是没风度先生来着?”

    夏舞脑袋瓜转的还算快,装糊涂,“我没听到啊。”她嘻嘻咧开一口白牙,“风太大了。”

    随即伸出青葱玉手,“你好,我叫夏舞。”

    严冀显然没有自我介绍的打算,沉默着转身向前走,夏舞小动物一样跟在后面唠唠叨叨,因为每次一提到她自己的名字,她就有很多的话要说。

    “我的名字很好记,我的朋友一到下午或者喝下午茶的时候就会想起我,所以我想过,以后我要是找不到工作,我就去开一家专门经营下午茶的茶馆,名字就叫夏舞茶。”

    热情的小姑娘费了点口舌,等来的却是呼呼低吟的海风,走在前面的男人依旧冷淡沉默,她由衷的想,这个人真是不好相处。

    可是终归还是不爽,到底还是年轻沉不住气的小姑娘,嚷着,“哎,先生,我已经告诉你名字了。”

    “我听到了。”等来的又是这样没有实质内容的回答。

    “然后呢?按照一般人的逻辑,接下来会主动介绍自己。”

    “你怎么确定我就有一般人的逻辑。”

    严冀一句话就堵死了夏舞,夏舞跟在后面简直要呲牙咧嘴了,“可是先生,我已经告诉你我的名字,这不公平。”

    严冀手插着兜懒洋洋回过头,说,“你的名字我已经忘记了,小姐,这样公平了吧?”

    夏舞再一次无力抚额,咬牙切齿道,“刚才我真应该把你从游泳池上踢下去。”

    “如果那样的话,那你可能就搭不了我的车了,小姐。”

    夜色下的严冀,终于露出今晚第二个笑容。

    绵长寂静的海边公路上,黑色的车子疾驰,大有与风赛跑的趋势。夏舞紧张地抓着安全带,偏头小心打量身边一脸安然的严冀,眼见着车速蹭蹭往上跳,她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血压心跳都跟着蹭蹭往上蹿升,脑海里已经蹦出明天早报的头条:无名男女命丧海边公路。

    她有种上了贼车的感觉。

    严冀已经打开车窗,呼啸的风灌了进来,瞬间吹乱他的头发,午夜的电台音乐也随风咆哮,这一切让夏舞陷入漫无边际的迷乱中,她觉得身边这个人又跟之前她见到的不太一样,他不太安静了,甚至可以说躁动,似乎有什么情绪需要借此宣泄,而无辜的她被卷入了这场情绪波中,陪着他演绎这一场午夜惊魂。

    哈利路亚!

    夏舞突然睁大眼,回忆起来他今晚喝了很多酒,现在是一个酒鬼在飙车!

    风把夏舞的长发吹得乱糟糟,她手心都冒汗了,勉强挤了个难看的笑,“那个,先生,表哥,你开慢点可以吗?”她指了指自己,做了个作呕的动作,“我有点想吐,待会把你的车吐脏就不太好了。”

    几乎是恳求地望着严冀,眼里分明有着恐惧。

    严冀把车速放慢,大多数男人都痴迷于飙车的疯狂感觉,他也不例外,酒精与速度更是将这种疯狂提升到极致,但是显然身边的女孩不容许他继续这种放纵,车子开始稳稳奔驰。

    夏舞大大松了口气,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此刻风也开始温柔,耳边传来海浪拍打岩石的撞击声,伴随着电台舒缓音乐的播放,放佛刚才经历的是一场并不存在的午夜的梦。

    严冀的电话响了起来,看起来他并没有接的打算,只是缓缓地开着,夏舞小心观察他隐在夜色里的俊脸,明显感觉车内的气压又下来了。

    也许这个电话,或者电话那头的那个人才是今晚一切症结所在,直接导致了这个男人行为异常,夏舞腹诽。

    多半是个女人。

    手机铃声还是响个不停,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有点刺耳,夏舞只好把注意力投向窗外无边无际的月夜,她知道远处的深蓝是一片海,而再说五六个小时,一轮红日将跃过海平面,赐予万物重生的光芒。

    她闭着眼,感受着风,酒精让身体轻盈,烂漫的舞者夏舞有随风起舞的冲动。

    车停了下来,夏舞诧异,见严冀一言不发的开门,下车,手里拿着响个不停的手机,大概出去接电话去了。

    夏舞开门出去,见那人走到十几米远处停下接电话,她耸了耸肩膀。

    这人的隐私意识还真强。

    忽略这个奇奇怪怪的男人,生性烂漫的夏舞开始沉醉于这样美妙的月色里不可自拔,鼻间是清新微咸的空气,天上的星辰在光年以外微笑闪烁,有风滑过她的发、她的脸颊,她想起白天老师的一番话,还有拼命起舞的谢一漫,以及儿时关于跳舞的最初的梦想,想着想着,身体不由自主舒展开,跳起了多年以前她日夜练习、连睡觉也在温习动作的一支舞。

    那支舞的名字叫:悸动的梦。

    所以当严冀结束一通并不愉快的通话抬起头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白衣女孩在风中翩翩起舞,俨如夜色里的精灵,长发在风里飘散,细瘦的身体让他产生一种她即将被风吹走的错觉,可是她没有,她像是与风融合一起,随风起舞,旋转,伸出手,向风邀舞,然后逃脱,风于是追她,她跳起,再踮起脚旋转,似乎谁也抓不住她,她亦不会在谁的手里停留。

    午夜电台沧桑男人的歌声正为她伴奏,音符在海滨公路一路飘散。

    多年以后严冀再次听到这首叫做《像风一样自由》的歌时,他站在朦胧的夜色里,许久都未说话。

    我像风一样自由

    就像你的温柔无法挽留

    你推开我伸出的双手

    你走吧最好别回头

    无尽的漂流自由的渴求

    所有沧桑 独自享受

    我给你温柔你拒绝接受

    我给你双手真实的感受

    我给你自由记忆的长久

    我给你所有但不能停留

    我像风一样自由

    多年以后他一遍又一遍地听这首歌,几乎要落下泪来,这首歌就是他们爱情的写照,在不懂真爱的时候放过爱,在懂得真爱的时候追不到爱,只因为他,始终跟不上她风一样自由的节拍。 



正文 四

    当夏舞跳下严冀的车,只能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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