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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我们那些过往 作者:爬烟囱的猫(起点女生网2012.7.29完结)-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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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瞥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温和的不可思议。我点头,由他们两个以前一后把我护在中间,送进登机口。

  飞机上的位置是靠窗的,我犹豫了许久,终于决定不跟他们任何人说我有恐高症。

  难熬的飞行时间,我可以晕晕的一直睡过去。

  坐下之后宋陶就不见了人影,我有点不安的四下找他,袁让会意,指指另一边的窗户:“他有幽闭恐惧症,喜欢在靠窗的位置。”

  我没有。我一脸黑线的想。

  “少爷?”他看着我,然后略微沉思,改口:“沈一默。”

  我有点莫名奇妙的看着他,等着他开口。

  “我只问一次,你也只需回答一次,你打算玩到什么时候?”他的脸色很平静,没有责备也没有任何的厌恶,鄙夷,只是淡淡的,看着前方。不听内容,我会以为他在问我要不要口香糖。

  那么承认还是不承认呢?

  “玩到他们把沈儒交出来,”我我歪着头,在飞机起飞前最后看一眼呆了两年多的城市的方向,“玩到事情变成真的。”

  “代价是什么你知道吗?”他又问,仍然是淡淡的。

  那一脸怜惜的神情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不知道,也不介意。”我摇头,倚在椅背上。

  “沈一默,你不再是个孩子了,”他格外话多的继续,毫无说教的意味,“就像是你姐姐说的,你玩得天翻地覆都没关系,可是这次不会再有人为你承担责任,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你必须自己去面对,你想好了吗?”

  “你话多的不行。”我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的揉着自己的脖子。

  他不再说话。

  是的,我准备好承担后果了,不管是什么样子的。

  飞机起飞了。

  两天之后,匹兹堡大学。

  欧式装修的风格,和整个呈红褐色调的木质家具,让教授的访客厅有点中世纪的味道。我并没有亲眼见过中世纪的装修是什么样子,却产生了一定是那样的强烈感受。

  我深深地,舒适的坐进来访者的沙发里,两肘撑在雕着细腻精致花纹的扶手上面,指腹按压着太阳穴,轻轻地揉着。

  门被打开了,脚步声渐渐地响起来。

  来人走的很慢,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进来,然后脚步声杂起来,我意识到不止一个人进来了,于是转头去看。

  一个中国人模样的大叔走在前面,笑容可掬,爸妈跟在后面——真的是爸妈两个人都在。

  我站起来。

  “小默?”那位大叔笑着,对我伸出手来。

  中文。

  我看着表情复杂的爸妈,握住那只伸过来的手,轻轻地晃了两下。

  “旅途怎么样?这两天在匹兹堡玩的怎么样?”他笑着,示意我坐下,然后给爸妈指了不远处另外两张客椅。

  他走到书桌背后,转过来,再次看到我的时候,又笑了:“不要紧张,我今天并不作为心理医生坐在这儿,而是你妈妈大学同学,你该叫声伯伯。”

  “伯伯?”我试着叫了一声,然后自己顿时感觉无比的滑稽,忍不住笑起来:“别,还是叫医生吧,实在不行叫老师也可以。”

  “听你妈妈说,你对心理学很有研究?”他笑着扫了一眼妈妈的方向。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一张极其疲惫的脸,然后对他的问句不置可否。

  门外有人敲门,爸爸的新助理拿着电话站在门口示意。爸爸皱了皱眉:“过会儿。”

  “没关系,穆寒雪帆你们两个先去忙吧,我跟小默两个人单独聊一会儿,”披着“伯伯”外衣的心理医生笑着,还冲我眨眨眼睛,“我有个想法,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想跟你们说。”

  爸妈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最后看我一眼,推门出去了。

  “小默?”

  “嗯?”

  “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学生,跟我学心理学?”他笑着,很放松的倚在椅背上。

  我有那么一会儿认为自己肯定是听错了,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但是他并没有重复自己的提议,而是继续以那种X光透视般的眼神看着我。

  人生中第一次不那么讨厌被人透视。

  “为什么?”我问,找回自己的思路。

  他显然知道事情会往哪个方向发展,只是笑了笑:“因为你天生就具有洞察人心的能力,这是我很珍视的天赋。”

  他回答时候的从容不迫让我莫名其妙的感到不甘心。

  “你很像我年轻的时候。”他又解释。

  又是一个年轻时候留下太多遗憾,到处找寻补偿方法的疯子吗?

  “好啊。”我回答。

  
【白夜】 之 雏菊 三
更新时间:2012…7…18 22:55:17 字数:2808

  作者每天五千多米。快要累屎了。。。-----------------------------------------

  小默……小默……

  谁在叫我?

  你在哪儿?

  你是谁?

  我猛的坐起来,心脏剧烈跳动着,不知是不是暖气太足,满头都是汗水。

  原来是梦?

  有谁在外面的小休息室里说话。

  我爬下床,光着脚踩着木地板,想要出去看看。可是手碰到门把手,却改变了主意,站在门后静静地听着两个人的谈话。门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根本听不清楚,只有恼人的嗡嗡声作响。无奈,我趴在门上,屏着呼吸集中精力。

  声音渐渐的清晰起来。

  “……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爸爸慢慢地,有点疲惫的开口,“小默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想看到,毕竟我也就那么一个孩子了。”

  “你听见宸宸说的话了,”妈妈的声音有些激动,带着理直气壮的质疑口气,“如果不开始治疗的话,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那个叫凌禛的人到底打算做什么,我门来找他给孩子做心理咨询,他直接问孩子要不要学心理学?”爸爸明显想要转移话题,“我可不想小默当心理医生。”

  “我也不知道,不过,他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妈妈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我认为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她又说话了,“毕竟现在我们能相信的只有他了不是吗?”

  沉默。

  “凌禛说几点见面?”

  “五点半,在大学旁边的一家餐厅见面,”脚步声,“两点了,该叫小默起床了。”

  我动作麻利的蹦回床上去,拉过被子胡乱的盖上。

  门开了,妈妈站在门口,伸手把一盏昏黄的灯打开。“小默?小默,该起床了。”

  我假装没有听见,翻了个身。

  门口换了爸爸的声音:“沈一默,起床。”

  我坐起来,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其实我现在心里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吓唬一下他们两个。

  妈妈虽然是演员,可是毕竟唱歌出道,实力并没有很强悍,爸爸混迹演艺圈多年,阅人无数,不知道在自己的儿子身上能不能保持足够的客观和理智。

  风险总是有的,所以应该挑最小的一条路走。

  “好冷。”我说,轻轻的叹口气。

  “什么?”妈妈疑惑的问,走到空调旁边去检查温度。

  “那边好冷。”我继续说,失魂落魄。

  那种状态我经历过,所以想要伪装出来并不太难。

  爸爸不说话,我猜这个时候他正在细致的观察。

  我抑制住想要把手缩回被子里的欲望,慢慢地转向他们两个:“在滴血,一整个浴缸都是,然后我死了。”

  我不知道那种目光呆滞神情茫然的效果在暗暗的灯光里发挥的怎么样,但是看他们两个脸上震惊的表情,我还是认为我得逞了。

  现在就是等待他们谁给我一个台阶下了。

  “小默,你在说什么?”妈妈有点趔趄的走了两步,坐在我的床边,扳着我的脸,手指不停的摩挲着我的脸颊。“告诉妈妈,怎么了?”

  我保持似醒非醒的表情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一直看到她已经开始哆嗦,才缓缓地,以一种极为迷惑的声音开口:“好像是做梦,似乎又不是?怎么都觉得手腕有点痛呢。”

  我低下头,假装研究自己左手的手腕。

  这次我并没有说谎。自从沈儒去世以后,我的左手腕上的血管时不时的会隐隐的发痒,痒得厉害了,就有痛感。

  “梦,是做梦了。”妈妈一把把我的手拉出我的视线,然后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小默,今天跟凌伯伯约好见面的,快点收拾下。”他说,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会把电话打到私宅里的人,应该很了不得吧。

  我换衣服,穿鞋,洗漱。

  爸爸回来了,站在我的卧室门口,盯着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今天晚上的饭,你要单独跟医生吃了,我和你妈妈还有别的事情,司机一会儿会负责送你过去。”

  我没有回答,拉开窗帘。

  房间里一下明亮起来。

  明净的玻璃外面,俯视的角度看去,院子里的草坪修剪的像是深浅相间的棋盘。我盯着一棵剪成骑士形状的小灌木看。

  他并没有等我回答,事实上,等到我回过头来,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了我自己。

  我慢慢走到楼下,司机正站在门厅里等着我。他一身黑色的西装,带着一顶小圆帽,活像是电影里走出来的卓别林。

  见到我,他微微的弯腰,脱帽示意:“Atyourservice;Sir。”

  “Excusemeforamoment;please。”我点头回礼,走进衣帽间。

  整幢房子只有这儿装了电话机。

  我犹豫了一下,按下回拨。

  嘟嘟的响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DoctorLing’soffice;mayIhelpyou?”那边的声音温婉,我想起那天在凌禛的办公室外面见到的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助理。

  “Sorry;thewrongnumber。”我挂上电话。

  跟我想的一模一样,电话是医生打来的,今晚上恐怕要进行咨询了。

  放马过来吧。

  我笑了笑,走出衣帽间,跟在司机后面走出家门。管家小心的嘱咐了他几句,说的又快又夹杂着俚语,我听不太明白,只能猜出个大概。

  意思是少爷精神不太好,一定不能让他出什么意外。

  我坐在车里,心不在焉的看着院子里的棋盘。

  私邸离大学比较远,所以到达餐厅的时候,已经五点二十分了。我钻出车,有点不安的看着面前看上去还算豪华的餐厅。

  “MayIkeepyouracpany?”司机在我后面下车,站在车门口,很绅士的问。

  “Thanks;butIthinkthedoctorprefermyshowingupalone。Noneed

  towaitformehere;youmaypickmeupataround8。Thedinnerwon’tendup

  early。Seeyouthen。”我冲他挥挥手,然后啪嗒啪嗒脚掌拍着地去找路了。

  等我走进门厅的时候,不经意的回头看,发现司机先生原样伫立在车门前。

  五点三十的时候,凌禛——或者说我的导师(?)——准时出现。

  他穿了一身七八十年代的电影里很流行的长外套,金边眼镜,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看上去很是正式。

  我低头瞅一眼自己的毛衣和牛仔裤,有点不自在。

  “真是对不起,”他温和的笑着,一脸的歉疚,“我刚刚见过一个病人,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着这个出来了,你不会介意吧?”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

  我觉得我已经对面前这个人产生了由内而外的敬意。

  “想吃什么?”他问,接过服务生的菜单。

  “我看不懂上面的英文,所以伯伯来点菜吧,我想您推荐的东西一定很棒。”我笑着。

  “好的,那我不客气了。”他合上菜单,跟服务生低声说了几句话。

  服务生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离开了。

  “我算是这儿的老主顾了,所以今天的菜品主厨亲自烹调,时间可能要久一些,你现在饿的话,要不要吃点甜品?”

  我摇头。

  果然。

  “我跟你妈妈是大学同学,也是高中同学,”他微笑着,“其实我还追过她。”

  我一点都不惊讶。

  “呵呵,”他对我的表情完全没有感到意外,“年轻的时候很美,现在也是个美人呢。”

  我点点头。

  “你妈妈说你经常产生幻觉?”他说,突然切入正题。

  “啊,有的时候会,不过我不觉得那是幻觉。”我摇摇头,并不回避他的目光。

  “几乎没有人能够对幻觉产生自觉意识。”他笑,放松的向后仰着。

  “可是,并不止我自己看到啊,”我说,深吸一口气,“比如说我寒假回家,一个学期没人住的公寓,冰箱里有肉,这个是幻觉吗?”

  “可是,”他歪了歪头,“你姐姐说,是你回家之前打电话让她准备的,难道你不记得了?”

  我愣住了。

  这个我真的不记得。

  
【白夜】 之 雏菊 四
更新时间:2012…7…19 22:46:52 字数:2393

  看我一脸茫然,凌禛笑了笑:“怎么了?是不是自己不记得?”

  我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凌伯伯,杜宸具体是怎么说的?”

  他略微回想了一下,不缓不急的开口:“杜宸说,你在回家前一天的时候,要她给冰箱里放些食物,把家里的器具什么的检查一下,于是她在你的公寓住了一晚。可是当你回来之后,却打电话问她冰箱里的肉是怎么回事。”

  我打过这个电话吗?

  我心里掠过一丝疑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盘子,不敢跟凌禛对视。杜宸完全没有必要编这样的谎话……

  可是如果真的是如杜宸所说,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

  我低着头把那次回家前一天的事情想了一遍。

  因为跟黎耀在一起,发生的事情印象都很清晰,可是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就像是高明的电影剪辑者把中间两个小时删掉了一样,事情前后发展衔接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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