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 hereby木原音赖(精英攻大叔受 大叔不把攻当回事 攻自己陷下去了he)-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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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完全忘了今天是福山先生的生日。刚才才想了起来,礼物也没办法准备。我生日的时候为我做了那么多,真的非常抱歉。”
道歉,深深鞠了一躬。
“然后是这个……”
递到面前的,是在深橘色的非洲菊旁点缀了一些草的可爱花束。
“礼物我会在下次好好准备过后送上。不想两手空空的来,在车站前找了很久,只有花店还开着。”
从花束里闻到微薄的香气。
“为什么选了这种花?”
“啊、那个……是因为觉得颜色像红伯劳一样可爱。在我心里福山先生的印象就是那样有精神的,希望一直都能那样。”
到刚才为止,脑里面还骂着脏话。还打算着明天给他发个讥讽的邮件,见到之后要做到他哭着开口求饶。但是看到这像送给小孩子一样,一点也不适合自己的花束时,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
“很可爱的花,谢谢。”
内疚得快要哭出来的仁贺奈的表情松了一口气,镜片后面的眼也带了笑意。那是跟在相册里偷来的照片一样的表情。福山胸中莫名地骚动,脑里喧嚣一片,像有风刮过一样无法平静。
咕嘟一声喉头滑动一下。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眼前的男人看上去好像完全不一样似的。仁贺奈明明跟平时一样,什么也没变。
“先来我家吧?我给你泡杯咖啡。”
离公寓还有几分钟的路程中,两个人什么都没说。仁贺奈不是今天才不善言辞的了,但福山脑里面喧闹不息,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仁贺奈进了房间,福山去了煮开水。收到的花插在马克杯里。因为家里没有花瓶。
拆掉包装,想把浅蓝色的丝带扔掉,却涌出了恶作剧的念头。福山回到起居室,把丝带绑在了仁贺奈的左手手腕上。
“这个,请问是?”
“暂时先让我绑着吧。”
福山泡好了咖啡回来,仁贺奈不好意思地用右手摆弄着丝带。为难地带着认真的表情问:“这样,不会很奇怪吗?”
“不会,很可爱啊。”
做到仁贺奈对面,福山呷了口咖啡。脑中依旧吹着狂乱的风。眼里只有那个一直在意手上绑的丝带而无法平静的男人。
“仁贺奈先生,请给我礼物。”
男人抬起半低的头。
“想要什么呢?今天大概是没办法了,下次见面之前我会准备好。”
“我想要你。”
睁大了眼,困惑地歪起脑袋。
“那个……”
“难得绑上了浅蓝的丝带,仁贺奈先生请跟我说‘请收下我’吧。”
好像是注意到那个目的了,对面男人的脸红得快烧起来。
“那,那怎么……”
“那就是我最想要的了,能给我吗?”
男人低着头,沉默不语。把福山急得快头晕了,才用蚊蚋般的声音说出:“请收下我。”
“请看着我的脸,再大声点说出来。”
仁贺奈慢慢抬起头,红着脸眼睛向上看着福山,用颤抖的声音说:“请收下我。”脑中仿佛响起了什么东西迸裂飞散的声音,福山扑向了仁贺奈。捧着他的脸吻得他几乎无法呼吸,脱掉了衣服。
瘦不啦叽的,也不年轻。内向,微妙的天真,没经验,老家伙——虽然有这样大叔气的时候,但是很可爱。
因为太冲动,前戏做了十分钟不到就插了进去。没有前戏的耐性了。在抽 插之间,稍微喘息了一阵就有想射的感觉,但拼命忍住了。忘记了饥饿,沉溺在男人柔软的身体中,无法自拔。福山兴奋得连自己也难以置信。
可能因为忘记了他的生日心中有罪恶感,被挑逗了好几次都毫无怨言。
手腕上的丝带缠在一起时变了形,几次几乎要掉下来,福山又将它重新绑好。
过了早上六点还赤裸地在床上纠缠在一起。虽然出了一身汗想去洗个澡,但就连那么一点点时间都不想放开。怀里的身体稍稍转动想要下床时,他又慌忙抱住了。
“福山先生。”
用沙哑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
“没有替换的衣服,我要回家一趟。也差不多该告辞了。”
明白这是没办法的事。但还是不想离开。
“今天请假吧。”
仁贺奈摇头。
“不行的。”
“我也请假,我们一起请假吧。”
“还有工作。”
“就今天而已,以后也不会说这样任性的话了。快打个电话回去说感冒了身体不舒服。”
抱住那柔软的腹部,像小孩子一样撒娇。
“又不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却要请假,这样很对不起大家。”
还是没有答应。
“只要今天就好,为了我感冒吧。”
在接吻时,把条件反射一样的勃起的那里,插进了还微微张开的狭窄。察觉了他的行为,仁贺奈扭动着身体。覆盖上他的身体压制着,剥夺了他的自由,福山灵活地化解了挣扎,插进了还残留着热度的地方。
“呜……哇啊……”
正在结合的时候,细瘦的身体痛苦地扭动。
“已经是早上了啊。”
仁贺奈带着哭腔说道。身躯重叠,摸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轻声说:“说要请假的话,我就拔出来。”
“要是不说我就不拔出来,一整天都插在里面,精液和尿都排进里面去。我的会把你那里搞得乱七八糟的。”
结果,过了八点仁贺奈才在福山的怀里用手机联络公司。
“那个,我忽然发烧了……”大概是因为觉得内疚,说出的话也是语无伦次。
对看不到脸的人几度低头道歉,仁贺奈才挂了电话。
“很抱歉让你说谎。”
听到坦率的道歉,仁贺奈叹了口气。
“算了。就算是没发烧,身体不舒服也是真的。我就职之后除了身体不舒服还没有休过带薪假,只是一天应该没关系的。现在也不是那么忙。”
“从就职之后一次都没有,那究竟有几年没休过假了?”
仁贺奈稍稍侧起头。
“从社长三十五岁创立公司那年起,刚好十五年了。”
“那在现在的公司工作之前,是做什么的?”
“是在生活用品进口销售公司当会计的。社长创公司的时候,希望我来帮忙,我就把前一份工作辞了。”
福山把侧卧的仁何奈翻过来仰面向上,从上俯视。摘掉了眼镜的仁贺奈眼睛很小,眉毛也没有修整过,但是鼻梁相当的高。用自己的鼻子轻轻磨擦他的鼻子时,仁贺奈轻轻闭起了双眼。
“从现在起每个月休一次吧。”
“也不用勉强休息的……”
“休息时间,跟我一起。”
仁贺奈眼睛眨了两三下,然后笑了。小小的眼睛眯起,嘴角的形状变得柔和,表情温柔。又被这看过多次的表情吸引住,福山把那细瘦的双腿分开。理所当然一般地挺进,把前端插入。仁贺奈发出“呜……啊。”的艳丽悲鸣。从昨晚开始插进去就比在外面的时间要长,仁贺奈那里已经松松的,柔软地迎接福山。
“福山先生。”
“什么?”
听到了那柔和的声音,含糊地反问。
“那个,我已经说了要休息了,应该不会在里面排泄了吧?”
震惊得无法言语,不自觉地紧紧盯着仁贺奈,他却是认真的眼神。
“也许是有那种形式的爱的表现,但在里面的话我还是……那个分量比平时多吧。”
终于理解到他是把“精液和尿都排进里面去。”这句话照单全收了。只是想让他不高兴,其实根本没打算那么做,他却真的相信了。
那种事没有对以前交往的男人做过,就算说了也只会被骂“别乱开玩笑。”吧。但是仁贺奈不明白,他不明白男同志之间床事的做过头是怎样的。
福山做爱的方式能被编入极普通的范畴,但一见到仁贺奈就会想无情地欺负他。自己并没有那种兴趣,但还真想做一次看看。
“在里面的话,会很温暖又舒服的哦。”
低声一说,仁贺奈吓得眼珠上下翻。
“我的也想在仁贺奈先生里面尿尿呀。”
“我、我没有信心,要是漏了出来的话,会把床弄脏的。”
“那到浴室就可以了吧?就当是给我庆祝生日。”
把话说尽了。仁贺奈说不出拒绝的话,表情泫然欲泣,低下了头。
已经接受了。以前也察觉到一点了却不愿承认。就算跟之前相比变得怎样不受欢迎了,还是有很多“选择”的余地,却偏偏对比自己年长了二十年的大叔怀有好感,这实在是不想承认。在一直想着“闹着玩,闹着玩”的时候,却玩得不吃羊肉空惹一身膻,自己先陷了进去。“福山呀,这不就是普通的谈恋爱吗。”,里维这句话虽然刺耳却是一针见血。
恋爱就恋爱吧,有什么办法,自己都喜欢上了。但是那跟以前的恋爱相比又有微妙的差别,感到自己真的是迷上仁贺奈了,但又不知道迷上他什么。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因为他的纯情?因为他的认真和天真?到底还是不明白。
仁贺奈的兴趣只有观鸟。看电视也只看新闻,电影不看,音乐也不听。准确地说,应该是以前也有看电影听音乐,但是现在对那些方面的兴趣淡薄了。仁贺奈有兴趣的那个方面,福山却没有认识。出生的时代不同所以也没办法,年龄世代是彻底的不同。
为了让话题能延伸,福山也看了关于鸟的书。即使是不善言辞的仁贺奈,说到鸟的话题也变得稍微能说会道一点。看到那拼命传达着自己兴趣的仁贺奈不禁微笑了。
进入十一月,第一个星期二,在天色还昏暗着的时候福山就让仁贺奈坐在副驾座,驱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本来以为他在休息日一定会为自己空下来,但他却说“下个休息日要去观鸟。”,顿时了无生趣。于是说了:“我可以跟着一起去吗?用我的车子。”
本来想,只要能在一起,就算是要到河边到森林也没所谓。但是想不到要那么早,握着方向盘的时候福山不着痕迹地打了几个哈欠。遇到仁贺奈之前,福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去观鸟。
过了早上六点,到达了林道的入口处,停车场连地板都没铺。早上气温还低,仁贺奈却只戴了淡茶色的帽子穿上蓝色的夹克衫轻装上阵,背着一个尼龙轻便背包。
“要走多久呢?”
“大概五公里吧……啊。”
仁贺奈停止了说话。像口哨般的“唏——唏——”鸟鸣传入耳中。
“那个,是红腹灰雀吧。”
只听得见鸟鸣,却看不到鸟的身影。仁贺奈拿出用惯的手册,指着上面一只像发胖了的麻雀一样的鸟说:“我想是这种鸟的叫声。”
“应该满好吃的吧。”
看他又不作声了,慌忙又加了一句“开玩笑的啦”空气冷冽,仁贺奈缓慢地走在积满落叶的山道上。理由是,发出声音会把鸟吓跑。
听到啪沙啪沙的振翅声,望上天空。茶色的鸟群往远处飞去。
“那些鸟长得像乌鸦。”
“那应该是松鸦。那种鸟的叫声是奇怪的‘呷——呷——’声。也有模仿其他鸟叫声的习性。”
观鸟也不错,但惊讶的是与想象中不一样的“看不到鸟”虽然听得见叫声,有时也会看到鸟的身影。本以为是今天特别看不到,仁贺奈却说:“没这回事。”
“从四月到六月的期间是最多的,现在也不算少了。因为刚好是季候鸟迁居到这里的时间。”
行走过程中太阳也升高了。仁贺奈走到落了叶的树的根部,忽然坐下。
“要休息?”
“啊,不是。这是棵好树,感觉鸟应该会来这里。在这里埋伏看看吧。”
仁贺奈咕碌一声倒在草地上。也觉得会弄脏衣服了,但想到进山林里面就没有穿矜贵的衣服。下定了决心躺到了旁边。
仁贺奈说的那棵“好树”,从枝叶之间透出斑驳的阳光。
“鸟会来吗?”
“嗯,不知道呢。”
仁贺奈笑眯眯的,高兴地遥望着树。
“所谓观鸟,就是这样?”
“我觉得自己太慢性子了。虽然加入了野鸟会,但那种人多势众跟自己的性格也不适合。走得也慢,很容易就绕到别的路了。比起那样,自己一个人闲逛还更轻松。我只要参加一年两次的大型观察会就行了。”
从远处传来了“嗬——嗬——”的叫声。旁边的人低声说:“是雉鸠吧。”鸟还是没停在树上,开始时很冷但也慢慢暖了起来,再加上又是随便躺着,早起了又睡眠不足,福山不知何时睡着了。
……指尖被轻轻握着,福山忽地醒来。
“嗯?”
“安静。”
被小声提醒,闭上了嘴。
“……在右边,有?”
向他所说的方向看去。最初只看得到树枝,后来注意到了在树干上轻快跳动的东西……是鸟。蓝色的鸟,在树干上行走,发出“突咿——突咿——”的叫声。
在树干上走了两圈,蓝色的鸟又潜进了树洞。仁贺奈坐起来,头发和背上都沾了草屑,福山贴心地帮他拿掉。
“蓝色的鸟很漂亮。”
率直地说出了感想,仁贺奈微笑道:“颜色漂亮的鸟,只是看看也会觉得高兴了。”
“走吧。”
仁贺奈迈出脚步,福山握住了他的右手。仁贺奈站住了,带着困扰的神色看着手。
“福山先生……请问……”
“这里只有鸟,牵一下手也没关系吧。”
仁贺奈和福山手牵着手继续走。沿着被枯叶染黄的山道舒适地往下走,听见了潺潺的流水声,小小的山涧出现了。仁贺奈在路边蹲下,福山也学着他。静静地等了好一会儿,看到了一只二十厘米左右腹部黄色的鸟在浅滩上上下摆动着尾巴轻快飞翔。
“是黄鹡鸰。”
仁贺奈拿出照相机拍下了鸟的照片。在拍照时,鸟忽然大幅度振翅飞向了远方。
在山涧看了一阵,只听到了声音却再也没见到黄鹡鸰之外的鸟。再次步行,环绕了林道一周回到停车场时已经过午了,到了下午一点。福山低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