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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养猫实录 作者:一二斤雪(晋江2014-09-30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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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傅九卿会问我,和他离婚后不后悔?其实我不后悔,当时还真心觉得自己是做善事了,我自认是放过了傅九卿,给了他自由……
  关于和他结婚那一年里,可能说出来也没有人会信,其实那一年里,我真的感觉很知足,因为一直在等他回家……
  现在他回家了,我也回家了,家里还有了苗苗,可这个家,在我知道了这么多之后,我担心自己没办法再理直气壮地回去了。
  孙教授把最重要的信息都透露给我了,这些话应该是傅九卿不想传达也不知道该怎么传达给我的,可他仗义执言帮人家说了。傅九卿有这样一个朋友,这辈子应该会少很多遗憾了吧!
  人家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说完了自然想从我这里获得一个态度,无奈的是,他一次透露的信息量太大了,我的处理器运转速度不够,我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应对,暂时只能和他打哈哈,“孙教授,你今天告诉我这么多劲爆消息,你确定你只是替傅九卿打抱不平,您老人家接近我完全没别的意思?”
  孙教授懒得回答我这样无聊的问题,那眼神完全像是我在羞辱他的人格。接着,我当做分散注意力还想戏谑两句的时候,傅九卿来了,我看到他笑着向我伸手过来,我很喜欢他这样抱我,有很多事,我会彷徨会犹豫,但扑进他的怀抱里,这样的事,我从来都不曾迟疑过。
  还有那么长的时间,要活一辈子,还要经历的事有那么多,过去发生的事我是没有能耐去更改,可将来会是什么样,我现在该怎么做,我总不至于在现在的事上做不好,将来去后悔一辈子……
  我和傅九卿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孙琅玺,只见他倚着门目送我们离开,他这样的眼神,对我说这么多的目的,绝对不能说是居心不良吧!
  回到家里,苗苗从客厅懒洋洋地散步出来,我抱着它,靠着傅九卿,这才是货真价实的感受,我曾听过有得必有失,但从没听过有失必有得,曾经失去的,都已经是曾经了,眼下我得到的,该怎么做不让他失去,才是最要紧的。
  晚上我说要给傅九卿洗澡,他半推半就地答应了,我给他抹沐浴液的时候看到他腰上的枪伤,伤口已经愈合了伤疤还在,有些事我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有的事,现在是非知道不可了,“待会儿给我讲讲叶蝉的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27他的存在

  我只是想了解叶蝉的事,傅九卿就开始支支吾吾不配合,如果我给他说我已经通过孙琅玺知道了他藏着掖着不敢说的那些事,不知道他会怎么面对我。
  我不想他为难,也不想和他做虚情假意的周旋,无论即将发生什么事,我都想和他共同承担。但傅九卿或许不会让我参与过多,他总是认为自己要瞒着我,把所有事都自己藏在心里。
  或许孙琅玺说得没错,傅九卿看上我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败笔,像我这么乖张任性的人,除了给傅九卿添麻烦,对他没有过任何帮助,我骄纵,没有耐心,自以为是,没有吃过苦,所以对人对事都很自我,总是以自己的视角去考虑问题,不会体贴善待别人……
  这是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傅九卿却喜欢我……这是他的失策啊……
  我问傅九卿叶蝉的事,他没有回答我又担心我胡思乱想,就宽慰着我说,“我告诉过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小猫,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了,你要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他,只是不相信自己。我怕自己的臭脾气又让他闹心,他已经够难处的了,不应该再多我一个拖后腿的。这个时候离开他是不应该,但我还能为他做什么?待在他身边,会对他有帮助吗?
  “傅九卿我相信你。”我很坦白地对他说,“可我不相信自己。”
  傅九卿立即听出了画外音,“你是想回去了吗?”
  话说善解人意就是这样的,他难得和我心有灵犀一次,“是啊,我该回去了,如果一直留在这里,算什么事,我家里人总会发现的,到时候闹上门来,我们都不好看。”
  “你会在乎这个?”
  我以往是太洒脱了,不在乎别人的非议,也常常让家里人怄气,可现在不同了,我不想连累傅九卿,“我在乎,我不希望家里人为我担心。”
  “那就认真起来,不要做让人担心的事。”
  傅九卿这么对我说,我想我应该收起嬉皮笑脸了,于是我认真对他说,“我明天就回家了,听你的,不做让家里人担心的事。你也有要做的事,尽管我认为那是蹚浑水,可你已经决定了,我不拦着你。你想为叶蝉家里做什么,你都放心大胆去做,我回家会安安心心读书上课,等你处理好了这件事,如果还愿意来看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九卿的脸色越听越难看,他或许是误会了,以为我要对他始乱终弃,在他眼里,我就是够能耐的,连他我都可以抛弃,我真是有够出息的。“是好意,你该愉快地接受我都好意。”
  可傅九卿心里应该和我的想法背道而驰,在他看来,我这就是歹意。或许他认为我的抢手,一旦回家去,过不了几天就可以重操旧业招蜂引蝶,然后每天花枝招展的引得莺莺燕燕一大堆围着我转,今天调戏这个,明天逗逗那个,然后就要把他忘了……
  这是他想多了,虽然他紧张我,但也不至于这么想我,没那么多人喜欢我,他们大多数只是围着我凑个热闹,根本没有别的意思,少数几个有意思的,和我相处久了要不是吓退了,要不就是发现新目标了,没有谁那么热衷自虐的,肯这么不放过自己的,至今为止,也就傅九卿这一个。
  傅九卿真的很看重我,听我说是好意,还是不放心,“你别和我开玩笑了,留下来不行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对你不够好吗?”
  “你对我很好,可我也该回家了。”
  “这里也是你的家……”
  一开始我说给他洗澡本来是想套他的话,可他口风这么紧,我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他还因为我说要回家而想不开,我这么深明大义的举动,看来是得到了傅九卿误会,他推开我,自己抱着浴袍去洗澡了,我在浴室门口等他,他洗好了出来意志依旧消沉,看我在门口站着,他眼神可怜兮兮的,我对他笑他也不理我,我只得抱住他不松手,“行了,别一副被人始乱终弃的样子,你这里的便宜我还没占够呢,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听我这么说,傅九卿也不能笑出来,“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也没什么,你要走我拦不住你。”
  我曾经以为自己是英雄好汉软硬不吃,那只是因为我没有对上傅九卿;我曾经以为自己是自私自利,不管他人感受,那只是因为对方不是傅九卿。只要对上傅九卿,我没一次不是溃不成军,“行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是要回家,只是不想给你拖后腿。我知道你要管叶蝉家里的事,有我在只会让你要做的事增加难度,我帮不上忙可能还会成为累赘……”
  “不要这么想,你没那么差劲,我从没把你当做是累赘。”
  傅九卿眼中有几分动容,后来我松开他,他在我面前来回踱步,后来下定决心似的对我说,“这些事一开始没准备让你知道,但现在对你说也不会晚。”
  我不知道他是要告诉我什么保密消息,他只是把我带去了他的房间。自从他把自己房间装了密码锁我就再也没进来过,之前一直好奇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想不到,竟然在房间的书柜后面藏着一个实验室。傅九卿不顾我的惊讶,他对我说,“这里只有我和孙琅玺来过,现在让你进来,是因为我想和你坦白一件事。”
  “什么事?”只有他和孙琅玺知道的,一定是非同小可的大事。
  傅九卿看我的眼神有些诡异,笑容也不似往常这么让人轻松惬意,他说,“叶蝉的父亲做的生意和一般家里做的都不同,具体的事不便让你知道,他这两年生了病,他当自己是受天谴并没有太大遗憾,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叶蝉,他不想叶蝉继承他的衣钵,所以急着在有生之年给叶蝉找一个依靠,但他对身边的人都不放心,犹豫再三,他选中了我。”
  这是在我面前自鸣得意是吧,人家舍得把女儿托给你,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吧!“喔,是准备把宝贝女儿托付给你啊,真是看得起你嘛。”
  傅九卿毫不谦虚地点了点头,我气得差点想打他,他又说,“叶叔叔生病这几年都是我安排医生在照顾,对别人他不放心,他生病很严重,需要用到大量的人血白蛋白,另外,他的病有严重的并发症,所以人很受折磨,全身上下疼痛难忍,为了给他止痛,我只有对他使用麻痹痛觉神经的药品,这种药在外面没有地方买得到,我也不能在公司的实验室里做,只有把材料带回家里……”
  他说到这里,我大吃一惊,“你是说,你在家里制毒……”以前我是太小看他了,以为他这种文质彬彬的书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没想到,他是向天借胆,居然敢做这种事,小命不要了吧!
  傅九卿的神态平静无比,显得我太大惊小怪了,相比他的淡定,我简直是快要抱头鼠窜,他看我往门边看,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哪里也跑不了,“不过是麻醉药而已,不仅我,孙琅玺也有参与,应该说,他才是制作这种麻醉药的天才,与他相比,我自愧不如。我和他同一所学校毕业,就算不服也不得不承认他在这方面的悟性的确比我高,而且,或许是因为他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在什么情况下该怎么做,他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个。”
  我盯着他谦虚的笑脸,已经无话可说,傅九卿,你对我说这些想做什么?有你这么直接出卖朋友的吗?有你这么拖人下水的吗?
  傅九卿无视我的异动,依然故我地说,“叶叔叔的病已经拖了好多年了,他知道自己是治不好了,只是希望自己能多拖延几年,能看到叶蝉有个好归宿。”
  是啊,他就当自己是在与人为善了,也不管自己发善心的时候做了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我已经开始觉得自己思维混乱了,好不容易才理清头绪,“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帮助叶蝉是在献爱心做好事,你本来是想帮你的叶叔叔给叶蝉找个好人家的,可是找来找去都觉得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了,所以你准备当仁不让,把叶蝉的终身给承担下来,你想让我知道,你帮叶蝉谁也拦不住你,我也别拦着你……”
  傅九卿被我的话逗笑了,“你想太多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吗?”我这才意识到傅九卿也是个危险人物啊,怎么不早点给我机会知难而退呢!
  傅九卿边笑着边摇头,“我把这么机密的事让你知道了,你认为自己还能退到哪里去?”他还按着我的肩,就像是要把重担承担到我身上似的,他也向我靠了过来,“你知道的事可大可小,为了不让你跑出去对人乱说话泄露了机密,只能把你留在身边好好看着了。”
  他靠向我的时候我抱住了他,心里有些五味杂陈,“你也开始玩威胁人了?”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了,你认为自己还走的了吗?”
  我被他说得哭笑不得,“用这种诡计挽留人,傅九卿,你还要不要脸?”
  我看他是不准备要脸了,最近我是越来越对他刮目相看了,耍赖这种事,死皮赖脸这种事,他是统统做得出来的,而且还越发往不要脸的方向发展了。他的话已经到了这份上,自然是不打算让我走,既然他决定让我共同参与这么高深刺激又危险度大的活动,我难免好奇一句问问他,“傅九卿,既然你自己在做麻醉药,有没有打算把这种麻醉药推广出去服务大众啊?”
  我这是极为委婉的看法,如果他的回答狂妄自负,我想我也有大义灭亲的可能。他嗯了一声,像是很深入地对我的问题进行了思考,然后他把我拉出了他的房间,郑重其事的回答了我,“目前为止,除了小白鼠,我只在叶叔叔一个人身上用过这种麻醉药,本来这就是为了他的病特制的,也从没想过要给别的人用。”
  我总算放了点心,傅九卿还不至于走上丧心病狂的道路。
  可他接着又说,“不过你的话提醒了我,就算我不打算服务大众,但是如果有的人太不听话,总想着要走,迫于无奈逼不得已之下,为了留住想留的人,用一些非常手段也是可以的。”
  这哪里是威胁,分明就是恐吓了,“你什么意思!”
  我对着傅九卿瞪眼睛,他却毫不含糊,直接和我挑明了,“你听懂了就别装傻,如果敢走,后果会怎样你自己掂量清楚。”
  他的态度还是和和气气的,我心存侥幸问,“你做不出这种事吧?”
  对于这件事,他的回答不容置疑,“只要能让你走不了,天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有兴趣可以试试,我不介意为了我亲爱的小猫改良一下这种麻醉药,保证让你试过之后终身难忘。”
  我被他吓得一愣,急中生智后后说,“行了,不开玩笑了,我们还是说说正经事好了。”
  他看我思路转换太快,有些无法适应,“什么事?”
  我是没办法再和他探讨这么深刻恐怖的话题了,想尽办法找了个有趣点的内容说,“你看我们闲聊这么久,苗苗都没有吃晚饭,还是赶紧把它喂饱了,免得它发脾气。”
  傅九卿是故意揶揄我,“是啊,我养的猫是很爱发脾气的,如果惹恼了她,我可就有麻烦了。”
  我跟着苦笑一声,“真是谦虚,像您老人家这么有能耐的人,是不怕惹麻烦的,只有麻烦怕惹你。”                        
作者有话要说:  

  ☆、28剑走偏锋

  因为知道了那件事,再回学校看到孙教授的时候,我顿时在心中升起一种敬畏感,这就是所谓的理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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