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少by妖风(虐受后虐攻he)-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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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名,他受够了,今天,他非要他在身上一古脑的全讨回来。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苏云岚拼命挣扎,如同蚂蚱撼大树,只急得连骂:“你无耻,无耻,放开我。”
“我无耻?到底是你无耻还是我无耻?”林君尧不知是气愤还是欲火,满脸通红,再加上酒的作用,神志都有些迷乱了,口不择言地道:“叶吟霜的美人计不起作用,你这个做哥哥就来了,你还真不愧是妓女的儿子,连男人都勾引!”
林君尧喘着粗气,一把捏住苏云岚的脸,发狠地再次攫住他的唇,狠狠地咬,还有耳朵,脸颊,脖子……林君尧早已气得不分东南西北,下手粗暴凶狠。
“哼……”苏云岚痛得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死命地挣扎着,指甲掐破了林君尧的手和脸。这点小小伤对林君尧来说无益于螳臂当车,只能更激起他气血的翻涌,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
“啊!!”苏云岚仰头叫了出来,纤细的脖子弯出优美的线型,痛!!
“你……你……你也知道痛!”林君尧越发狠了心,只觉得浑身的血气无处发泄,一只手伸进苏云岚的衣裳里,随着一声清脆裂帛的声音,苏云岚大半个前胸都露了出来。
“我就是要让你痛!你痛了我才高兴!”摸索到苏云岚胸前的朱果,恶质地用力一捏,然后整个头埋了上去。
“你!”苏云岚又羞又气,再加疼,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已经猜到林君尧要做什么了,双腿乱蹬,林君尧办气大得惊人,一把甩开他的手,压在他的身子,一手撕扯苏云岚的衣服,一手从他的腰肢向下滑,探到他下身,喷着浓厚的酒气的嘴在他身上噬咬
“不要!不要!”苏云岚大骇,他已经一无所有了,没了武功,没有自由,难道说他连他最后一点尊严都要掠夺走吗?拼死的挣扎间,苏云岚摸到林君尧的惊雷剑,唰的一下就抽出来,挥出去。他内功没了,招式还在,这一招十分精妙,林君尧喝多了,又惊又急就地一滚,才算是躲过了。饶是如此,惊雷剑的凉意还是擦过他的脸颊。惊怒如同一把火,把未能渲泄的欲望越烧越旺,瞪了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苏云岚,眼里是不加掩饰的高帜欲望,浑身上下的欲望已经被完全撩拔起来了,下腹肿胀得在发疼。苏云岚越是恐慌他越是亢奋,包裹在破烂的衣衫下瑟瑟的颤抖着的玉体,让人心中升起暴虐的念头,只想把那身体如雪白羔羊般,心里却如黑焰修罗般的人儿狠狠的肆虐蹂躏,让他哭叫求饶,让他辗转呻吟……
苏云岚来不及从地上爬起来,干脆把心一横,宁死不肯受这种污辱,剑尖倒转,直直刺向自己的小腹。
“当”林君尧顾不得多想,屈指一弹,一股内力顺着手指弹出去,正撞在剑身上,苏云岚拿捏不住,惊雷剑脱手而去,钉在地上,兀自颤动。苏云岚手臂一直发麻,咬了牙,合身扑向钉在地上的惊雷剑,他已存了必死了决心,眼见脸颊上已感受到惊雷剑的寒气,右腿一阵疼痛,整个人被扯飞起来,叭一声又落在地上,原来是林君尧抓住他腿上锁链,把他倒扯了回来。
几翻挣扎,苏云岚已是衣不遮体,蜷曲着退向墙角,脸色白得吓人,嘴唇如秋风中的两片枯叶一般颤抖,那一双长圆形的,像杏仁一样的眼睛,非常黑,蒙着一团雾,睫毛警惕地抖动。他的眼睛与他身上的其余一切都背道而行驰,他的神情越坚强有力,他的目光越哀婉无力。
“不要过来!”眼见林君尧还没罢手的意思,苏云岚厉声阻止着道。一声凄厉的喝呼透着无尽的哀恸跟绝望。“不要,不要。”一声未歇,声音又低了下来,“不要过来。”
“就算我杀了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大可以一剑杀了我,要是你觉得一剑杀了我还不解气,你可以用凌迟,活埋,怎么样都可以,你为什么要这么污辱我!为什么!”死死地咬着下唇,苏云岚凄厉地叫道,不想示弱的,但还是尾音还是带明显的哭腔,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发抖。
一声声嘶力绝的叫喊,声音颤抖着,拖长着,飞过死一般寂静的地宫,在凝固的,冰冷的石墙间回荡,变得越来越尖细,如同细细的针,扎在林君尧的心上,来自心尖的疾痛,让林君尧暂时清醒过来。甩甩头,酒劲似乎过了去了一点点,再看看苏云岚。林君尧倒吸一口凉气,欲望全消,他在做什么?他居然在对他——做这种事!畜生!把一个疼死都不求饶的人逼得墙角里发抖。
林君尧一耳光抽在自己脸上,半蹲下来,伸手去拉苏云岚,柔声道:“云岚,云岚,不要怕,我不碰你了,不碰你了。你相信我,我真的不做了。”
苏云岚对他已完全失去了信任,只道他又在耍心眼,让自己放弃反抗。眼见他又把手伸过来,而自己压根就抗拒不了,心里又气又急,颤抖得更厉害了,只是拼命的摇着头,向墙角躲。眼晴里分明还噙了泪,就是倔强着不肯滴落下来。他脚上的锁链一阵乱响,倒是提醒了林君尧。
“我们不呆这里了,我们出去,云岚,我带你出去”。林君尧拔出惊雷剑,运力于臂,“当”一声斩断锁链。苏云岚愣怔了一会儿,才动了动脚,似乎在确定是不是真的算是摆脱了锁链。林君尧看在眼里,心一阵接一阵的抽痛。不顾苏云岚的躲藏,拿了被子裹起人,把人抱出了地宫。一路上苏云岚就是不停的发抖,不停的发抖。
当年少 正文 第十九章
半开的窗台上,两盆白菊开得正好,大朵大朵的,含蕊吐香,花瓣洁白如玉,花蕊灿若黄金一弯月牙嵌在窗口,几颗星星半明半暗,黄白色的光晕洒落在窗台上,丝丝缕缕的花香与沐浴后清爽香味交织在一起,袅袅弥漫在房间里。
刚刚梳洗过后的苏云岚蜷缩在床角,身上换成了一件全新的天青色的长衫,眼半睁半闭,长长的睫毛象入冬之后蝴蝶的翅膀无力的振动着,拢起来的角度都哀婉无力的,身体不自觉的轻颤。
林君尧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失控,居然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想想也是,自小苏云岚挨打挨骂是常事,但这样的侵犯,却是头一次,他在灵塔长大,对于情事也是懵懂无知,突然之间,被这样粗暴对待,的确承受不了。心里不由得又是后悔,又是心疼,只得守在屋子里。楼里弟子三番五次来请他去前厅赴生日宴,他都拒绝了。眼见已经快到三更,苏云岚还没有舒缓过来的样子,想起那次苏云岚在病中是被那首童谣安抚下来。于是拿过琴,边弹边唱,
“什么尖尖尖上天,什么尖尖在水边,什么尖尖街上卖,什么尖尖在眼前?”
“宝塔尖尖尖上天。菱角尖尖在水边,棕子尖尖街上卖,十指尖尖在眼前。”
……
果然,苏云岚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了,他慢慢地抬起眼晴望向林君尧,问道:“你唱的是什么?”
林君尧连忙答道:“是你那天晚上唱的童谣啊,是你娘以前唱的给你听的吧,很好听。”
“这歌词你是在哪里听来的?”
“哦,那天晚上,你烧得迷迷糊糊的,我也没有听清楚,就出去打听了下。跟你唱的不一样吗?也许是我唱错了,不过江南一带都是这样子的唱的。”其实那天,他连夜叩开了胭脂的门,在她那里学来的。他从来没有这么挖空心思地对待一个人,哪怕知道这个人应该是除之而后快的。
苏云岚却什么都不说了。电光火石般,苏云岚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头绪太多,一时间之抓不住。短暂的空白之后,他抱膝坐在床上,努力的平息下来,慢慢地一点点来理清思绪。
离开妓院的时候,他还太小,什么都不记得了,关于早年的记忆就是来自后来别人污骂,林君尧那一句“妓女的儿子”算是最平和的了。
小时候的事,苏云岚记得并不很清楚,但记得清楚就是,他和苏倩龄从来没有过单独在一起时间,身边不是跟着仆人,就是跟着叶明坤,那个时候,他以为是叶明坤对苏倩龄很好,才会派那多人寸步不离的跟着伺侯苏倩龄。而现在回过头再想,那么——这些人,都是用来监视他们母子的!叶明坤先骗他们母子进红叶山庄。恩威并施的拿到了图纸,怕他被红叶山庄的人虐待死了,就把他安置到了地宫,如是不是他阴差阳错地学到了少阴神功,那天叶明坤哄到他的血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了。也正是如此,叶明坤觉得他很有利用价值,才用苏倩龄的遗体哄着他来追风楼,帮他找钥匙。
找不到钥匙也没有关系,只要叶明坤找到灵塔里的鸿伯,没有任何机关,锁具之类的东西,能难是住他了。他跟叶吟霜两个人都是弃卒,叶明坤丢出来骗林君尧的,而林君尧就将计就计的顺水推舟。
只是叶明坤没想到他手上的图是假的,而林君尧没想到他会不知道图的事。
念及此节,苏云岚顿觉寒意彻骨,汗毛都树了起来。从他们进红叶山庄,不,也许更早,叶明坤认识苏倩龄的那一刻起,他们母子就已是砧板上的鱼肉。那张慈眉善目的面具下,阴险得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苏倩龄也一定知道真正的图在哪里,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一直没有机会说,但她也不可能把这么大的秘密一点也不露口风。
林君尧还在唱那首童谣,一模一样的调子,不一样的歌词。幽蓝的月光,摇曳的烛火洒脱在他身上,为了那张图,这个人也是费尽了心机吧,这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他的?也许是从芳菲院里就开始了,所以把他带去了追风楼,教他弹琴,带他进地宫,抱着他说喜欢他。骗得他那么开心。
他还说,“人心险恶对你来说,还只是纸上谈兵。”
是啊,真的是人心险恶,叶明坤骗了娘,娘也用假图骗他。而你就只用一点点虚假,就把我陷进你了的温柔陷阱,傻傻地就恋上了你的笑,你的温暖,一点一点的交出了自己的真心。
如果我真的有,你跟我说,我就早就给你了,你是去找宝藏,是拿着烧了玩,都随你。可我真的没有。现在就算是有了,我也不会再给你了。所有的人都可以来骗我,只有你不可以!可是却你骗得我生不如死!
骗不下去了,就用逼,诬陷,化功散,蚊须针,这蚊须针应该是天底下最残酷的刑法了,你都用上来了,现在想起来,才知道,每一针,不仅只是扎在我的背上,还扎在我了的心上,那样的痛,我形容不出来了,我只知道,在地宫里,我常常会梦见,被绑在那样的刑架上,还没等开始痛,那种恐惧已经让我痛入心腑了。这样也好,痛得这才能真正记住这句话:人心险恶。呵呵。
苏云岚无声的透着气,冷静下来再想,苏倩龄多才多艺,却从来只能唱这一首童谣给他听,还是改了歌词的。这歌词就应该有他的深意,应该是苏倩龄想用这童谣暗示什么。
“什么尖尖在发间,什么尖尖在山巅,什么尖尖在天边,什么尖尖在眼前。簪子尖尖在发间,大树尖尖在山巅。月牙尖尖在天边,十指尖尖在眼前。
什么尖尖在发间,簪子尖尖在发间。苏云岚伸手摸到自己的头上,拔下那支骨簪。
这枚骨簪是他五岁那么苏倩龄雕给他的,他从小就摸熟了,上面只一首很普通的诗: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他还记得这叶明坤也拿过去细看了。如是要有什么古怪,定然瞒不过叶明坤的眼睛。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洛阳?洛阳,苏倩龄说过,苏家的祖坟就是在洛阳。而苏倩龄至死念念不忘的就是回苏家祖坟,如果按叶明坤所表现出的对苏倩龄的一往情深,那么苏倩龄要回苏家祖坟,叶明坤肯定难以接受,苏倩龄不顾忌讳,一再叮嘱,苏云岚送自己回苏家祖坟,她的真实目的,就应该是在要他回一趟苏家祖坟。难道说,他们个个都挖空心思想要的藏宝图是在苏家祖坟里吗?就算不在,那祖坟里也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来指点他去寻找藏宝图。
现在他武功尽失,想重回红叶山庄运回苏倩龄的遗体,几乎已是不可能了,他现在唯一能叶明抗衡的就是那张还找不到下落的藏宝图了。
还好现在已人出了地宫了,没了锁链,逃出去的希望也就大了很多。
好容易挨过四更的鼓点,苏云岚终于躺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林君尧这才放下悬着心,轻手轻脚地替他盖好被子。又给带上门,才低声叫过两名弟子,叫他们在外面好守着,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比如,如何面对楼里兄弟们的责问,他把一个仇人正大光明的留在了追风楼。
当年少 正文 第二十章
夕阳西斜,金红的夕光跳腾在河水里,远处散落的村庄开始升起青色的炊烟。
苏云岚就着清凉的河水洗也洗脸,觉得精神好了很多,好久没有享受过这么自然清新的空气了。追风楼的那两个弟子,如何守得住他,没了武功,没有马匹,但他还有头脑,知道怎么逃开追风楼的追捕。不过这短短两天的时间,也累得他够呛了。现在已经出了金陵地界,他也不敢大意,略略休息一会,就准备连夜赶路的。
饱饱的喝了几口河水,一只鸟儿停在一旁的芦苇上,晶亮的眼睛望着他,啾啾的叫。突然间,鸟儿又飞走了。河水里除了树的倒影,还多了一个人的影子。
“啪”苏云岚刚刚做好的用来装水的竹筒,跌落水里,水花四溅,倒影破粹。
半枯的芦苇,潋滟的水光,还有天边一轮斜阳,把柿色的淡淡的光照在苏云岚的脸上,蹙着的淡眉,定定看着林君尧,眨也不眨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还有那褪了血色简直跟他的脸色差不多的唇。
那种熟悉的心痛劈头盖脸的袭来,林君尧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要去哪里?”
苏云岚俏薄的嘴唇抿得紧紧的,不吭声。他还是没逃脱掉,才两天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