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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达达渝--谁能陪我看烟花-第9部分

小说: 达达渝--谁能陪我看烟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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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居然是索然无味。
  “综,这个周末‘糖果’的入场券,据说那个DJ是爱尔兰的什么王牌DJ,不晓得,估计是乱哈拉的啦,不过,我有一条超级不哈拉的好消息要告诉你哦。”荷宝坐在课桌上,手中晃着两张DJ券,“工商院的院花托我约你哦,这个周六,‘糖果’门口,帅哥你下手不要太狠啊……”
  小综有气无力地合上课本,似乎没把荷宝的话放在心上。
  荷宝愣了,跳下课桌,捧住小综的脸,捏捏,又摸摸他的额头,再把把他的手脉。瞪大了眼睛,语气冰凉,“综哥,你怎么了?你还好吧。“
  “小综,我有个问题不懂,可以请教一下你吗?”一个女生怯生生地跑过来问,脸泛红潮,说完话后还使劲咽了下口水。
  目送着两人边走边说,走出教室的背影,荷宝摸摸自己的脑门,难道是我自己晕了。
  
  “这个是蝶式差价期权,关键就是要构建出坐标图,分别把看涨和看跌的画出来,对比,找它们的交界处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小综在课本上指点着,眼角余光,似乎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转过头,就看到小愉低头快步走过。
  “对不起,明天的课上再和你说好吗?我临时有点急事。”对女生匆匆地道歉,连他标准的综式微笑都懒得摆出去,掉头去追小愉。
  女生抱着课本,歪着脑袋看着小综离去的身影,懵懂地低语:“好—帅—啊—”
  
  大手一伸,挡住她的去路,小愉不得不停下脚步,头却抬高向着另一边,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可爱的小苹果管家,气生完了没?”小综讨好地笑着,汗,他居然还是心甘情愿的这般低声下气。
  “我没在生气。”
  “还说没在生气,你都快连成一字眉了哦。”
  “那不正是你希望的。”
  看着她毅然决然的表情,小综牙根在抽痛,难道真的要使出杀手锏?那后果,就必须自负了。“你别这样啊,我承认,当初对于你的突然出现是抱着一点敌意的,那是因为,因为……”
  小愉开始正眼看他,看得小综堵得心慌,转过身去,胡乱地抓抓自己的下巴,难道真要那么说,想起斯孟下的军令状,想起那满桌热气腾腾的棒棒鸡,脑海里两只手在相互扭打。
  “因为,”小愉居然自己把话头接了过去,恍然大悟地说道,“我知道了,因为我的介入,破坏了你和小磊之间原本平和的生活关系,我让你体会到了危机感,而我自己却浑然不知,还迁怒于你。”
  小愉反而绕到小综面前,愧疚地抬头仰望他,“对不起,我只考虑到了自己,却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实在是……小综,对不起,那天实在太冲动了……”
  小综呆若木鸡地听着,他正在权衡着这个借口的利弊,哪知小愉竟然“天资聪颖”先说一步,小综干笑了若干声,才呵呵地应道:“小愉,你,你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我肚子里的蛔虫都没有象你这么善解人意。小愉~~”小综说着,张开双手象亲人重逢似的把她揽入怀,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
  

烟花8

  躺在小综的床上,斯孟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床上有股味道,小时侯的味道。
  坐起身,环顾他房间,视察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随手拉开他床头柜的抽屉,胡乱翻翻,在一堆色情杂志和汽车周刊的下面,看到了一本象册。
  天啊,这是以前的自己吗?怎么下巴是翘到天上去的,穿着白花花的袜子和鞋,坐在藤椅上,一旁站着的小综一脸严肃得跟个地主儿子似的,不,或许应该说,他的表情,俨然是她的守护神,谁敢靠近半步,格杀勿论。妈妈的表情每张都一样,冷冷的,全世界都欠她一个人情。
  是的,全世界都欠她一个人情。
  因为她的世界里,任何东西只能定义一个,不能有附属品。
  或许她是对的,因为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爱情,爱情只能是唯一。
  是这样吗?爱是包容,还是狭隘?
  轻轻翻开,看到那张快要从她的记忆里消失掉的“全家福”——这是张很奇特的照片,爸爸春风满面地笑着,他们三个人站在前面,妈妈一脸大小姐的冷酷,再旁边就是磊的妈妈,她是个漂亮阿姨,说起话来细声细气,微笑总是很温柔,那时候的磊,也总是阳光灿烂地笑着,没有任何负担的笑容,干净明亮。
  手指来回抚摩着照片上磊那幼稚的脸。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那该多好,可是讽刺的是,这张照片,不已经预示着那场灾难,是不可避免的了么?
  啪地合上相簿,斯孟翻身下床,磊就在身边,他离她那么近,不再是几万万公里的距离,不再阻隔着高山海洋,可是为什么当她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还是感觉那么遥远,那么虚幻,那么不可触摸。因为她只能喊他哥哥,因为现实的距离无法跨越,因为她还爱着他。
  屋子里很安静,大家都睡了吧,推开磊的房门,就看到他斜卧在沙发上,头靠着把手,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腿微蜷。画稿满床都是,绘图工具散满了书桌,电脑的屏保上的屏保在来回滚动。你很累了吧,是不是只有这样的拼了命的累,才能让你暂时忘掉一切,忘掉自己到底是谁的疑惑。
  斯孟走进去,每走一步,似乎有一根神经牵动着心脏和手心,手心在冒汗,心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痛。
  跪在他身边,手指轻轻划齐他的刘海,他好瘦,比去年圣诞节小综发给她磊的照片时更瘦了,脸色苍白,禁闭的眼角里有说不出的默然,嘴角带着不可思议的优美弧线,只要微微地抽动,就能把那温柔的淡漠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眼袋有些大,黑眼圈很严重,国宝级人物哦。
  用指腹微微地划过他的脸角弧线,斯孟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眼泪就象透明的血液涌出身体,一滴一滴,以至于她低头轻吻他时,还把他的唇角弄湿了。
  门外有了点响动,小愉抱着叠得平整的磊的衣服,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外,她一定是被吓到了,着急地又结巴地说着:“小,小磊的衣服,都都干了,我帮他叠叠好了,我我走啦。”
  “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斯孟轻声问。
  “是是回去了,临时想起小磊的衣服叠好放在浴室里,就折回来拿。呃,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哦。”
  斯孟擦掉眼角眼泪,笑了,“看到了就是看到了,我不介意,我还怕吓到你了呢。”
  
  阳台上,斯孟搅拌着小愉泡的咖啡,心满意足地嗅了一口氤氲的香气,在黑夜里,笑得阳光灿烂。
  “小愉好体贴呢,把周围人都照顾得那么好。”
  “那是因为我……”
  “小愉爱着我那混蛋老弟吗?”斯孟不给小愉开口机会,反其道而问。
  “啊?”
  “你犹豫了呀?看来,你们还需要一起经历些什么咯。”
  “斯孟姐,不是的……”
  “我是爱着磊的。”斯孟微笑着说,可小愉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散发出的,和眼角未干的泪水融合成一体的深深的落寞。
  联想到那晚在急救室里,小综同样的落寞表情,小愉心里一阵难过,“小磊是妖怪吗?”
  斯孟噗嗤地笑出来,舔舔嘴角的咖啡滴,“怎么啦?为啥这么说?”
  “那为什么,会让你们都爱得那么深。”
  斯孟没有听出话中的含义,沉浸在自己的情感中,淡然一笑,“小磊不是妖怪,妖怪的是爱情。
  “很任性地回国,想要看他一眼,一眼就好,说好只看一眼就走掉,可是却忍不住留了下来,却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一直记得呢,他喜欢抹茶味的蛋糕,在国外,每次经过蛋糕店的时候,都会进去买,虽然自己从来不吃;很讨厌《魔戒》里一堆人不知所以地成天喊打喊杀,可是小综说磊很喜欢,自己就一个人坐在电影院,一场不落地看;到药店买药,也会去买自己完全不需要的眼药水,因为他常用眼药水,特别是在赶稿的时候;喜欢听他常听的歌,喜欢做他会做的事;……爱不是妖怪,爱是因为喜欢已经演变成了一种习惯。”
  小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握住斯孟的手。
  小综,斯孟,磊。
  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呢?
  斯孟的头轻靠在小愉胸口,让她的衣襟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储备的盐是放在上面的柜子里吧,小愉拉过一张椅子,踩上去,似乎踩上去也不太能够着柜子,打开,盐似乎还在里面,看不见,只能使劲踮起脚尖往里摸索着罐子。
  “你在干嘛。”一个声音诡异地在小愉全神贯注地找盐罐子时出现,她吓了一跳,扭头看到小综那好死不死的家伙双手环抱胸前,诧异地看着她。
  脚下一抖,身体中邪似的失去平衡,小愉连一句哎哟都没来得及喊,就跌了下去。
  小综见状正欲飞奔过来施展英雄救美绝技,却不小心碰到餐桌桌沿,自己也一个趔趄,摔倒在小愉身边。
  
  小综没好气地旋开活络油的瓶盖,把它倒在棉花上,“早知道会摔下来,干嘛还爬上去。”
  “你这什么混蛋逻辑,我就算知道我会摔下来,也不知道会扭到脚啊。”还扭的肿大得跟个馒头似的。
  “你吃饱了撑着爬上去干嘛啊。”
  “拿盐罐子啊,难道我站上去练平衡啊,再说,我还没吃饭,肚子饿着呢。”
  “谁叫你要把那些油啊盐啊放那么高。”
  “拜托,是谁当初说油盐味精调料都要放在高处,防寒防潮防湿,还防矮子偷吃!”
  知道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小综立即眯起他细长的小眯眯眼,“哎,伤筋动骨,活络筋血,大有裨益啊”
  说着,把小愉的脚垫在膝盖上,用棉花小心翼翼地给她的右脚腕上药。
  奇怪,这个男人是不是上次去医院时,不小心经过激光室被洗脑了,怎么从那以后感觉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用他的话说,就还赐封了一个“老婆大人”的封号给她作为精神补偿,这家伙,在转移阵线么?
  “小综,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很严肃很认真地回答我好不好?”
  “什么问题?”小综擦拭的动作缓慢下来。
  “我昨天做的松饼好不好吃。”
  小综愣了一下,脸都歪到一边,两眼斜向下变成“流氓兔眼”,“不好吃。”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也要很认真很严肃地回答我,好不好。”
  “你是不是要问我既然说不好吃,那为啥还吃那么多啊,告诉你吧,我是避免小磊和姐的胃,遭你的荼毒……”
  “你还爱着磊吗?现在。”话的末尾加上期限,是对过去的肯定。
  “干嘛突然提这个。”
  “可是为什么,”小愉想看仔细他的表情,他却始终没有正视她,“你的视线,从来就没有从斯孟姐的身上离开过呢。”
  “哦,你,你观察我。”
  “我没有啊,这一切都很显而易见。”
  “你想太多啦!姐姐天生丽质,整天看着你这种营养不良、三餐不继、干瘪越南鱼的女人,姐姐在身边,作为一个健康的男人,自然会多看她几眼啊。”
  “小综,你说话都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哦。”
  小综忿忿地把棉花丢到地上,腾地站起来,目光直逼小愉。小愉秉住呼吸,做好暴风雨或者是飑风来前的准备。
  “给我一块豆腐。”
  “豆腐?为什么?”
  “因为我要去撞墙。”
  “撞墙?”
  “给我根粉丝。”
  “粉丝?”
  “因为我要去上吊。”
  
  “今天磊会带什么样的人回来呢?磊不是不喜欢和人接触的么?除了他的心理医师,他还认识谁呢?”斯孟托着腮帮子使劲地想着。
  小综在帮忙着摆碗筷,懒懒地回答:“可能是那个秃头编辑吧,每到月末小磊交稿的时候他总会找借口到我们家来,借机庆祝,其实他觊觎我那全套的《花花公子》很久了。”
  斯孟抓起一根筷子就弹小综乌黑的脑袋,“在老婆大人面前怎么说话的?”
  小愉扑哧一笑,把鲫鱼汤端上桌。
  “小愉,你给我那恶人老姐吃了什么药,她居然每次都帮你说话。”
  斯孟玩着手中的筷子,拿着它插插后脑勺,说,“因为小愉是我的爱妾啊,要不这样吧游小综,我就收你为我的贱婢吧。”
  “不要。”小综拉长声音。
  “那你就做小愉的贱婢好啦,说到底,还是我的贱婢。”
  “姐,一杯热咖啡就可以把你搞定啦。”
  鬼叫门铃响起,小愉自告奋勇去开门。
  
  3秒钟后小愉面无表情地冲回来,堵在厨房门口,让正欲出门迎接的两人满头雾水。
  “对,对了,厕所里晾着小磊的两条内裤没收,万一客人看到一定很,很煞风景,斯孟姐你去收一下好不好。”
  “啊?哦。”
  奇怪,干嘛在厕所里晾内裤,激发灵感么?
  厕所干干净净的,哪来什么激发灵感的内裤。
  正要出去,小愉又突然出现在门口,速度之快吓得斯孟后退两步。
  “哎哟真讨厌,管物业的人又来催收水电费,小综那家伙,把她每个女朋友的生辰八字,手机号码,三围体重都记得一清二楚,可是每个月初都忘记主动去交水电费,这下好了吧,人家自己找上门来啦!!”
  “是吗?这栋房子是爸爸的物业,小综也要交水电费吗?”
  哎哟哟,他们爸爸是什么人物,居然是这居民区的背后业主。我干嘛好死不死地说到这点,小愉又大大地哎哟一声,哎哟了0.03秒,才想出自己为什么“哎哟”,“哎哟,斯孟姐我突然觉得头好晕啊,一定是刚才做‘青椒酸味富贵鱼’时被那油烟熏得我(熏得我什么呀,怎么想不起来啊,我的姑奶奶哟~~~),熏得我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全身乏力,哎哟哎哟,头好晕呐。”说完就往斯孟怀里倒,斯孟察觉其中必定有诈,却不得不抱住软绵绵的小愉。
  爱妾的撒娇工夫也不是挂的啊。
  “我扶你到客厅休息。”
  “不要,不要,你扶我到小综房间好吗?他房间朝阳,空气流通好,风水也好,治头晕也很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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