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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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的东西不都填了秘军吗?”李乾顺说。
粱女有些伤感,她想念她的姑姥姥粱太后了。
李乾顺知道她在想什么。
李乾顺也在后悔,如果知道粱太后是把国库用在了这个地方,他也不会同意让辽人鸠杀了粱太后。
一个棋子会死,是因为她没有了利用价值,谁又知道她在大败之后,还埋有这样的后手。
这是一个厉害的女人,死了,可惜了。
“陛下,姑姥姥你什么时候帮她平反?”
粱太后的死,历史上是这样记载的:永安元年梁太后派人向辽求援。永安二年,辽道宗看出梁太后擅权专恣,已经不得人心,不能给予支持,遂遣人至夏,鸩杀梁太后,命乾顺亲政,时年16岁。
这个历史真是漏洞百出。傻子都知道,梁太后一生与宋交战,就算是专权攻打宋国,对辽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辽道宗不支持也就罢了,又怎么会鸩杀她。
杀了她,又有什么好处?反而少了个军事上的同盟。
这其中一定是有阴谋的。只有一些傻女才看不出,看不不透。
“梁妃,不是朕不与平反,你是知道的太后是多么喜欢朕。可是那一战,实在是死了太多的西夏男儿了。朕不得不有个交待。”
朕也是不得不有个交待。一个汉族女子却害死了这么多的党项好儿郎,这个过错谁背?谁又背得起?
她为什么不说,不说她用汉人女子做实验,养育朕的军队。
“陛下,真是难为你了!”粱女在同情他。
“粱妃,这次你一定要帮朕,否则朕就完了。”
粱女瞪着一双凤目,不解道:“陛下,有这么严重吗?咱们不是还有宋人的‘岁赐’吗?”
所谓岁赐,名字好听罢了。
其实不过是宋朝花钱买和平罢了。
和后世的“搁置争议,共同发展”,本质相同。
都是用自己的东西赎买和平。不同的是,宋朝用的是真金白银,后世用的是地下的石油矿产,还需要外国人自己动手去挖取罢了。
只听李乾顺苦笑说:“宋人‘岁赐’的东西,大多都是既不能吃,又不能喝,就是做盔甲也不行。这东西再多又有什么用?以目前国库所有,能撑过这个冬天就不错了。”
“这么严重?”
“就是这么严重!”李乾顺哀求道,“粱儿,再帮帮朕吧!”
粱女问道:“陛下,臣妾怎么帮你?”
“再弄半妖,有了半妖,明年朕便可以去抢粮草,族人便有救了!”
半妖……
梁女沉默了,她陷入回忆。
“姑姥姥,这是什么?”
“这是半妖兵符。”
“半妖?”
“不错,以我炎黄女子身体孕育出的半妖。”
“姑姥姥为什么要用炎黄女子?”
“创造一个不存在的种族,这会消耗那一族极大的气运。纵观世界各族,只有炎黄一族,气运最是绵长。如果是其他种族,必定会为天道所灭族。就是你我身为炎黄一族也要小心,不得过多生成半妖。虽说你我有炎黄气运在身,但是做的太多,恐怕你我也会为炎黄气运所放弃,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接着,是粱太后吞服毒药临死时。“罪有应得,我这是罪有应得。”
“姑姥姥,你怎么了?”
“姑姥姥就要死了!”粱太后伸出枯树一般的手,抚摸着粱女美丽娇媚的面颊。
“不!粱女不让您死!”粱女哭了,哭得很伤心。
粱太后说:“这是我罪有应得。我本以为只是对付宋人,应该没关系……哇!”她吐出一口鲜血,迷留之际,把兵符交到粱女手中。“带上它快走!炎黄一族完了,已经没有多少气运了。希望,希望它……”
话还没有说完,粱太后便死了。
粱女哭得很是伤心。
半妖的称呼,显然让她回到那个夜晚。
姑姥姥的内疚悔恨,她都看在了眼里。但是……
为什么?
她不明白,什么炎黄一族完了?谁又是炎黄一族?姑姥姥说的是什么?
她不明白,也听不懂。
是的,听不懂。身为异族统治下的新一代,什么炎黄,与他们有关系吗?
就是有,统治者也会让它没有。
后世的网络媒体那么发达,都有无数的香蕉人,更何况这愚民政策下的封建王朝。
在儒家的“入则为华夏,出则为夷狄”的政策宣传下。
乾顺对高度发展的儒家文化与汉族文明十分倾慕,他决定在夏大力提倡汉文化,以改变西夏的落后风气。永安三年,他借御史中丞薛元礼之口倡导儒学,在薛元礼的上疏中称:“士人之行,莫大乎孝廉;经国之模,莫重于儒学。昔元魏开基,周齐继统,无不尊行儒教,崇尚诗书,盖西北之遗风不可以立教化也”。因此,只有重新提倡汉学,才能改变夏的不良风气,挽救面临的危机。乾顺采纳了薛元礼的建议,下令在原有的“蕃学”之外,特建“国学”,教授汉学。挑选皇亲贵族子弟300人,建立“养贤务”,由官府供给廪食,设置教授,进行培养。
这在任何一个儒教熏陶下的人看来,他,李乾顺,是正宗的华夏人。
哦?原来如此。难怪在后世的历史上,李乾顺的历史齐绍,一篇篇一句句,尽皆是溢美与惋惜。
原来如此,理应如此。
这样的人才是历史上的天下圣主啊!
至于他对自己祖国做过什么?
哦!学术是无国界的,不应该翻找古人的不是,要以包容与宽和去对待的。
祝愿圣主再活五百年!
咦?为什么?天要下雨!
滴达,滴入中原的眼中,还是热的。
(未完待续)
第415章、南下
正在这时,刚刚出去的西夏人又求见。
李乾顺心中一喜,立即召见。粱女也赶快起身站在了李乾顺身后。
“臣……”一进来,便立即大礼参拜。
“好了,免礼。赶快告诉朕,是不是朕的大军有消息了?”李乾顺激动道。
“回陛下,不是军队,是大师们。”
“他们怎么了?”对这些帮助他的和尚,他虽然也是重视,但是绝对比不过二十万大军来的重要。
作为李乾顺手下人,他自然知道这点,不过正因为知道,所以他才来报告。“大师们要封寺了。不过封寺之前,他们却说陛下如果想得知大军情况,须得南行。”
南行?
很快,李乾顺便派出了使节团,向宋国而去。
大红的喜字,到处是张灯结彩的灯笼。
宁采臣很快得知为什么她们的婚事会这么赶了。
是赵佶在履行他的承诺,为了程小蝶(现在叫赵小蝶)不在纠缠宁采臣,也就这么赶着把她嫁出去。
这是赵佶有意使人通知宁采臣的。做了事,却不让人知道,这不是赵佶的姓格。
正因为知道有这样的内幕在,宁采臣很老实,是一点儿去打扰她们的心思也没有。就是在参加婚礼,他也是找了一处偏僻的所在,是一点儿也没有打扰新人的意思。
他不打扰别人,却不等于别人也不打扰他。
“宁大人,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来的是太子赵煊,他看了看四周,“怎么连一个陪酒的人也没有?”
宁采臣这次来,除了送礼时,有人招呼他一声外,余外是一直没有人招呼他。
古代与现代不同,参加一些酒宴聚会,并不是说你想坐哪儿就可以坐哪儿。这需要根据来客的身份地位安排入席。
宁采臣虽然在京城不算高官,但是他毕竟也算是知制诰,无须遵循三品上殿,他也是上得议政大殿的。
把宁采臣安排在角落,虽然是宁采臣自己挑的这么个地方,也是极为失礼的。
换个一般人,早就发火了。
如果不是宁采臣自己主动跑这儿来坐,他也早就知道是有人在故意如此。
可是阴差阳错之下,宁采臣不仅没有感受到太子的敌意。反而觉得这样挺好,没人打扰的。
“太子殿下,这样很好。在下天生就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宁采臣呵呵笑着。并没有起身的打算。
天子呼来不上船。
这是什么?这是文人的气度。
这是赵佶封的名士,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可是赵煊却有一种一拳打到了虚处的感觉。
随着赵煊渐渐坐稳了太子的宝座,他的脾气也开始散发出来。
什么不喜欢热闹?你骗鬼啊!
既然你不喜欢热闹,当年又为什么上姐姐的船。当年的事,我没有忘记,一点儿也没有。
像这次婚事,他是有意不让人招待宁采臣。本身便有这么一点儿报复的念头。
只是他又怎么会想到这世上竟然有宁采臣这样的文人,一点儿都不在乎脸面。没有人招呼,他竟然是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是一个人怡然自得起来。
这怎么能行?这样这怎么教训他?
气愤之下,他竟然主动现身了。可是跑到宁采臣身边,却没有想到宁采臣竟然是真的不在乎。
怎么办?
反倒是他,怒火大起。
可是在生气又有什么办法?
总不能因为人家不在意自己妹妹妹夫的冷落,便训斥一番吧!
更何况这事较起真来,真正站不住脚的,反倒是自己这边。
看到太子发急,身为太子舍人的单章立即出口了:“宁大人,太子驾到,你也不参见吗?”
这倒是个道理。
宁采臣是入乡随俗,立即起身道:“参见太子。”
在这样的场合,参见与不参见,并没有什么硬姓的规定。
如果宁采臣不参见,他显然可以闹腾起来。
在他们看来,宁采臣是个极骄傲的人。
能不骄傲吗?
本身是状元不说,做了官,又这么快升迁。加上他的年龄,如果是自己,这尾巴早翅天上去了。
可是他竟然这么和气。
坐在角落,没有生气;让他参见太子,他也参见了……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这么老实?那上次我去取奏章,遇到的是谁?
单章傻眼了。赵煊欣赏的眼光也变成了气恼。
虽然这只是瞬间发生的事,宁采臣也从他们的神色变化上,看出他们来意不善了。
自己什么时候得罪太子了?
宁采臣摸摸鼻子。
在这大宋朝,谁都可以得罪,但是有一个人却绝对是不能得罪的。太子,赵煊。
林灵素,是赵佶最喜欢的道士。不仅人是他亲自请来的,就是名字,也是赵佶改的。
赵佶对他的宠爱,就像是曹艹对关羽一样。即使他写诗讥讽蔡京他们,赵佶也不恼。
可是历史上,就是因为他得罪了太子赵煊,在他建议赵佶迁都时,让赵煊借力发力,把他赶回了老家。
当然,宁采臣是不怕他也把自己赶回老家的,但是宁采臣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得罪的他。
难道是为了大相国寺?可是不对啊!
大相国寺的事情已经了了。
是为了师门出气……
这倒是有可能。
为了师门,来找自己的后帐,这赵煊也不是那么的不堪。
宁采臣点点头,没有生气。
不生气当然不是赵煊的人品,而是赵煊忍不住跳出来,使得他至少是知道得罪了他。
虽然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得罪的,但是知道总比不知道的好。
既然是得罪了,宁采臣也就不再那么恭敬,反正历史上的赵煊便没有大肚量过,得罪他的,他一个也没有放过。
赵煊没了发作的借口,但是却不等于他就这样放弃了。没有借口,他可以找借口,谁让他是君。
“宁大人,你是有妇之夫。还希望宁大人今后不要和柔公主太过亲近。”
如果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宁采臣也许会认为他是一个关心妹妹的哥哥,但是事实上,宁采臣却知道。
“还有吗?”宁采臣坐下,安安稳稳地喝他的酒,已经再没有入乡随俗的意思。
反正他顶着个名士名头,虽然没有太大的用处,但是狂放一点儿,别人也只能忍着。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怎么和太子殿下说话的!”宁采臣的态度一变,单章立即狗腿地护主道。
孰不知宁采臣已经没有了和他们纠缠的兴致。把名士印一掏,啪,拍在了桌上。
单章当时差点吓尿了,因为他以为宁采臣是要挂印而去。
这是哪儿?这是大宋。
一个文人拒不接旨,挂印而去,只会落得清名的时代。
可是这逼他挂印的人,可就倒了血霉了,绝对会遭到士林怒骂。
好一会儿,宁采臣仍然在喝酒,仍然没有挪窝的打算,他们这才好奇地看看那印。
这一看,才发现宁采臣掏出的不是官印,而是名士印。
这比官印还麻烦!
挂印而去,至少也夺了他的官职,但是名士印。只想想名士的行为,就是借着酒劲上来抽他们,他们也反抗不得,因为这是名士的特权。
只想想魏晋名士的所做所为,赵煊他们便后背发麻。
而再想一想这方名士是官家御赐,他们更是心惊不少。
别说他们没有做成,就是做成了,他们也是麻烦不少,只因为这是当今官家御赐之物,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如果对宁采臣做了什么,官家会怎么想?官家又会怎么做?
仅仅是对付个名士,便要面对士林的压力,更不要说对付的还是官家御封的名士。
单章以眼视赵煊,意思很明显了。
殿下,算了吧!
就是您是太子殿下,也不可能与天下士林和官家做对的。
他的眼神仿佛刺痛了赵煊似的,一双眼睛简直能喷出火来。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名士印摆在这。
也就是说只要是魏晋名士做过的事,他都可以做。再加上官家的御封,简直就等于一张准许许可证。
这一会儿,他要是要求脱靴怎么办?
真是有口难言啊!
“哈哈!”宁采臣哈哈大笑站了起来。
他们忍不住后退。
宁采臣却取走桌上的名士印,转身离开了喜宴。
后退便是丢人,便是认输,这是做过十几年小厮的赵煊知道的常识。
“去,跟上他!本太子就不信,他会一直不犯错?”赵煊对自己手下侍卫下令道。
赵煊的脸涨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