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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番茄猪 - 相亲狂想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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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再一起去不太合适,这样吧,请柬在我这,听唐唐说,你还在出差,明天你要能回来,约个时间我给你送过去。” 
  “不用,我没它也能去。” 
  听出他的声音里有冷冷的怒意,我有些无措:“那……留在我那的东西,总要约给时间给你……” 
  他轻声打断:“不必了,那些东西要捐要扔都随你。” 
  “那,你家里的钥匙……” 
  “我会换锁。” 
  一句话,四个字,声音不大,却凶狠狠地撞到耳膜上,震得我的耳边“嗡嗡”响,我几乎是站立不住,伸手撑在身边的墙上,手指使劲抠着墙壁上浅浅浮起的暗金纹路,指甲翻起的疼痛,让我恍惚地回神,嘴角牵动,笑:“这样也好,大飞和唐唐那……你自己想个借口吧,再见。” 
  没等他回答,我用力地掐断电话。 
  从接到他的电话那一刻起,暗暗燃起的火苗,那么快,就熄灭成灰。 
  不再是他的责任,他就可以干脆狠绝地撇清干净,真好。 
  痛得多了,痛得久了,神经也会麻痹,我还记得换好微笑,回到包厢。 
  正赶上恭送大头目们离开,一晚上卖笑的结果,终于让大头目们记得有我这个个“巾帼不让须眉”的技术部木兰,临走少不了对我青眼有加温言鼓励我好好干,不知道算不算情场失意职场得意。 
  记不清扬着笑脸说了多少句场面话,大头目们偕同随从们终于浩浩荡荡离开,剩下的也各自散场,有别的同事好心提供顺风车,我只微笑摇头,招了一辆出租,上了车,挂在脸上的笑终于可以卸下来。 
  才对司机师傅报上地址,就听到包里的手机就响起来,听清是那首曲子,在包里摸索的手不由顿了顿,犹豫着,我还是摸出手机,瞪着屏幕上跳动的那个名字,一咬牙,按了接听键。 
  曲子停了,耳边却很安静,那头的那个人,没有说话。 
  但其实,我一直听到他在说话。 
  他说,要捐要扔都随你。 
  他说,换锁。 
  一直强压着的醉意泛上来,脑袋晕忽忽的,忽然就想不明白,怎么这个人,会这样对我,敢这样对我?比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水仙男还可恶! 
  “混帐王八蛋!” 
  没机会再泼他一杯水,就只能恨恨地骂一句,“啪”地就合上手机,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可是,怎么就不觉得解气?怎么就还觉得难受? 
  手机没有再响,那个人不是傻的,怎么会在送上门来招骂,被我骂跑了吧? 
  我捂着嘴笑,笑着笑着,眼前就模糊了,这车窗是裂了缝的吧,风都把沙子吹到眼睛里了,眼睛好疼啊,疼得把眼泪都逼出来,伸手一抹,手背湿黏黏的发黑,是眼线化开了。 
  淌着黑色的泪的脸一定很恐怖,把司机师傅吓得连眼都不敢抬,递过发票的手还在抖,逗得我忍不住笑,下了车还在笑,笑着笑着就弯下腰去,脚下踢到什么,一个踉跄,失去平衡,就向前扑去。 
  “曼曼!” 
  从哪窜出来的人,这动作可真是迅速到位,恰恰好就赶在我要趴到地上的前一秒,捞住我的腰,抱我在怀里。 
  这怀抱太熟悉,我没有抬头,已经知道是谁。   
第二十六章   
  作为一个普通的大龄女青年,情商在正常水平,当然不会为失恋一蹶不振,但借酒发疯骂几句粗口掉几滴泪哀悼失去的感情,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可偏偏就被刚分手才升级成前任的人,撞上自己一副妆残酒臭的丑态,就算脑子还醉得昏沉,可在这当下,还真会希望老天劈一道雷下来,把身后抱着我不撒手的人给劈没了灭口。 
  “不是让你少喝点吗,怎么就不听?胃难受吗?……” 
  听到这个声音,我就知道老天爷一向听不到我的心声,就放弃抹脸拾掇门面的徒劳动作,还没张口就被人扳着肩带着转身,不得不对上那张此刻很不想看到的酷脸。 
  “你哭过!?” 
  他的脸上有错愕,很快就皱起眉,问:“出了什么事?” 
  我没醉到眼花,看得清他的眼里有带着焦急的关切,可我也没醉到失忆,忘了已经荣升为他的前任,再享受在任时的待遇,他做得习惯,我却不能受得习惯的 
  “和你无关。” 
  我拽下他的手,转身就要往前走,才晃悠出一步,就被他从身后捉住手臂,又被带着回身,这一回,连语气都急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个人,知不知道他这样毫无顾忌地表达关心,很容易让我这样定力不够的人动摇? 
  我瞪着他:“程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不上道啊?” 
  “……” 
  看他象是听得愣住的样子,还真好笑,我嗤地笑出声:“你不明白啊?好,我解释给你听,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分手?分手就是,你,”我伸出手,用手指头戳戳他的心口,再点点自己,“我,以后各走各的,各过各的,我出什么事都跟你没关系,你明白吗?” 
  他没答腔,看那表情还真不象是明白的,我又笑:“你还不明白啊,那我再说给你听,分手呢,就是你以后没义务没资格没权利管我的事,所以,收起你的关心,别多管闲事,省得让人……呃,”我急急捂住嘴,掩住忽然冒出来的酒嗝,一不留神,背上就多了只毛手轻轻拍着,等我顺过气来,就连忙反手拍开他的手:“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消停点行不行,我现在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你给我收起这些关心体贴,上道一点,别老做些不该做的,说些不该说的,诚心让人误会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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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出声打断我,我抬起头,他的脸绷得很紧,象是极力在掩饰着什么,我隐隐生出种说错话伤了人的难过,这难过来得太突兀,我耸耸肩,努力忽略:“怎么,我还说错了?”顿了顿,还是改了口,“好吧,不说就不说,那……没什么事,大家各回各家吧。” 
  我转过身,摇摇晃晃往前走没几步,没听到身后的人有动静,就忍不住回头,他还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我,有些恍惚的神情,让我的心猛得揪痛,不由自主地,就转过身,往回走。 
  走到他面前,他不动,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有些不自在,只好咳了咳:“忽然想起,还没问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不回答,还是看着我,目光里渐渐多了许多情绪,幽深难辨,我被他看得慌了神,就转开眼不看他,嘴上还不敢冷场:“干嘛,是不是又想要回你的东西和钥匙,不是说要扔要捐随我吗,连说换锁呢,说得这么大方,还是舍不得吧,光是你那些VCD,就够你心疼的吧,再搭上那些原文专业书,你想想就后悔了吧,还有你家那锁,换起来也麻烦吧,估计得把门都跟着换了,我就说,好聚好散不好吗,何必要把话说得那么绝,多伤人是不……” 
  “是,我错了,我后悔了。” 
  他又忽然冒出一句话打断我,这风格看起来是分手之后才培养出来的,他这一句说得太肯定,我这颗老心真是越来越脆弱,给逼得又闹起疼来,声音小下去变成嘟哝:“后悔就后悔,干嘛说得这么直白。” 
  没听他出声,我只好赶紧掩饰地拿下背着的小肩包,拉开拉链:“你等等,先给你找钥匙。” 
  手还没伸进包里,却被一只手握住,他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这句话让我不能挣开他的手,瞬间就僵住,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冒出来在叫,张曼曼,你千万别再自做多情,千万别,可那声音,很快就被咚咚咚越跳越急的心跳声给淹没,说出口的话都微微带着点颤抖:“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他才刚说第一个字,我就急急打断:“你先放手。” 
  他慢慢松开手,我继续未完成的动作,手在包里摸出钥匙包,深吸口气,打开来,找到他家的钥匙,里里外外三四把串成一串,取下来呤呤啷啷做响,钥匙圈勾在指头有点冰冷的凉意,递过去:“你家的钥匙,还你。” 
  他没有抬手,不接,我就固执地递着,不收手,僵持到最后是我赢了,他还是伸手接过钥匙,我松口气,心跳终于慢下来,越来越慢,迟缓地疼。 
  他却在这时候说:“分手的事,我从来就没同意。” 
  我点点头:“我知道,是我使性子,对不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 
  又是这一句,大飞说他口拙,我是真相信了,词汇语句还真是贫瘠了点,我好笑:“你除了这一句,就不能说点别的?” 
  看他又一副沉默姿态,累积了一整晚的疲倦和着酒劲就漫上来,越发觉得昏沉,我收起笑,揉揉隐隐发疼的额角:“如果没事,我要回家了,很累。” 
  转身太快,人就有点不稳,被他从身后扶住:“我送你上楼。” 
  我的身子一偏,刻意避开他的手,没回头,说:“行,顺便把你留在我那的东西拿走吧。” 
  一前一后地进了楼门,在电梯里各自沉默,在家门前,我还真象个醉鬼一样,掏出钥匙开门时手都在发抖,怎么都插不进锁孔。 
  他说:“我来吧。” 
  他的手伸过来,指尖相碰,我不自觉就缩手,钥匙“啪”地掉在地上。 
  一时间,我和他都怔了怔,看着地上的钥匙。 
  我有些讪讪:“抱歉,真有点醉了,手软。” 
  他伸手拦住我要弯腰的动作:“我来。” 
  我看着他捡起钥匙,手稳稳地,把钥匙插进锁孔里,熟练地转动三圈,门开了,他伸手在摸到门边的开关,打开玄关的小灯,回头看我,说:“进去吧。” 
  橘黄的灯光照出来,他逆光站着,把我拢在他的暗影里,真是醉了,就这样看他站在我面前,我都觉得难受,进了门,就说:“你把我家的钥匙也还我吧。” 
  “对不起,我忘了放哪了,得回家找找。” 
  他的语气淡淡,我正弯腰脱靴子,动作就停住——他从来不是丢三落四的人,在一起时给他的备用钥匙他向来就跟自家钥匙随身带着,一转身分了手,就随手不知扔哪去了?就算是前任的东西没收藏价值,他也不能做得说得不当回事吧?——我心头一把火就忽啦啦烧起来,直接踢掉靴子,硬冷冷地顶了一句:“那你有空找找,不然我也得换锁。”  
  他跟在身后,没说话,“砰”地关上门。 
  我换上拖鞋,就自顾自往前走:“你自便吧,钥匙放茶几上,你的东西我给你收在书房电脑桌边上的大纸箱里,我累了,想睡,你拿了东西就走吧,我就不送了,麻烦走时替我锁门关灯,谢谢。” 
  也不想听他说什么,一路泄愤似地“啪啪啪”拍着开关亮着灯进了房间,关上门整个人还缓不下来,气得在太阳穴突突跳着疼,坐不是站不是,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就是忍不住想拉开门冲出去抓住那个惹怒我的人劈头一顿骂,可还没真醉昏头,清清楚楚知道这是在气头上的不智之举,只得闷着火,进了浴室收拾门面。 
  冲了个热水澡出来,酒意散了大半,人也平静不少,侧耳听客厅没动静,但门缝还漏进光线,心想这人走了竟然不替我关灯,心头又冒起火,也不管楼下会不会抗议,重重踩着步子走出去,就看到他窝在客厅的沙发里,手撑在扶手上支着头,看那样子,竟然是盹着了。 
  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我惯常用的那个马克杯,盛得半满的深褐色茶水还冒着热气,那股子漫了一屋象中药的味儿,我太熟悉了,是我常叮嘱他喝的解酒茶。 
  心头的火霍地被什么扑灭,我不自觉放轻步子,慢慢走过去。 
  客厅亮着的顶灯正正在沙发上方,明晃晃地照下来,让我可以把他看得清清楚楚,这个人一忙起工作没人在一旁盯着,肯定就顾得上顿没下顿,才多久没见,好容易才养出点肉又瘦得脸颊都凹进去,下巴胡子拉茬的,憔悴得跟什么似的,哪有一点有当初刚遇上时的有型样,也不知道是在烦什么,连打个盹,眉心都皱着,都快成个川字。 
  不知不觉,就走到他面前,没发出什么声响,他却象被惊动似的,猛地睁开眼,目光一撞上他的眼,我一惊,吓得就要退后,腿撞上身后的茶几,来不及叫疼,就要往后仰。 
  “小心!” 
  他一伸手,就勾住我的腰,力道反冲,我平衡不了身体,就往前扑,正正好扑到他的怀里,慌乱中只来得及手一推,撑在他胸前隔开距离,掌心只是一触,似乎就能隔着那柔软的毛衫触及他的体温,我连忙缩手:“对不起。” 
  这动作完全是反射性的,根本没考虑自身的处境,这一收手就失去支撑,整个人就趴下去,几乎就毫无缝隙地贴上去——好一个欲迎还拒的投怀送抱。 
  “没事吧?” 
  他的声音微微低哑,眉宇间带着点倦意的慵懒,目光远比平常柔和似乎还带着点笑意,这一副还没醒透的模样很不小心就和性感二字沾上边,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环住我的腰,却象丝毫不察觉我们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有意无意地收紧手臂,迫我离他更近,这距离太近,彼此的气息都交融,在熟悉的气息里我有想入非非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前兆,暗地里喝令自己清醒,僵硬地摇摇头顺便甩掉那些非分之想:“没,我没事。” 
  “真没事?” 
  他的眼微眯起,眼里的那点笑意消失,却象多了点怒意,手却象是故意地,从我的腰间一路慢慢滑上,隔着身上薄薄的睡袍,他掌心的温度透进来,热度一路蔓延,一直蔓延到肩头,就久久停驻,不过是短短十几秒,我却象被团烈火烘透,整个人都被烘成片叶子,轻轻的要飘起来,连思绪都要飘走,只能抓住最后一点清明,喃喃:“程昊,你松手。” 
  他居然很听话地松开停在我肩头的手,我却茫然,对上他的眼,理智回笼,才发觉自己的手不知道就摸上来,紧紧揪着他衬衫的前襟,惊得立即松开,不想他的手同时伸过来,手势轻柔地一推,视角一转,我还闹不清发生什么,就跌坐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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