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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一蓑烟雨--初夏栀子花-第23部分

小说: 一蓑烟雨--初夏栀子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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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吻一边呵呵呵的笑着,然后爬上我的胸口,去舔那已经饱胀坚挺的乳尖,边舔边轻笑道:“初夏,你真美!是上天的杰作,是上天赐给我的。我不会放开你的……”
  我鄙意的看他一眼,连骂都懒得骂他了。
  就在这时,并未锁死的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刘之伟立刻一惊,转身跳起来。
  我也欣喜的看向门口,现在来的不管是谁,都能救我!都能阻止这个恶魔!
  门口赫然站着的,竟是那个男人、那个我已经不再将他当成父亲的男人。
  他微愣的看着我们,赤裸的我和赤裸的他,连傻子也知道我们发生了些什么。
  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不管了,就算是这男人,他也能救我!不管怎么说,他也曾是我父亲,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强暴。况且,刘之伟是他的儿子,就算他不会向着我,也不会希望儿子和女儿乱伦的事被传出去,到时候他们刘家的脸就丢大了。
  如果他还有一点理智的话,他就一定会阻止刘之伟!
  想到这里,我信心百增。
  我冲那男人大叫道:“救我,爸爸!救我呀!这混蛋他对我……”我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但我想那男人应该明白。
  刘之伟紧张的站起来,来不及穿衣服,只好抓起一块毛巾被遮住下体。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父亲,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和害怕。
  哼!这混蛋,尽管嘴里瞧不起他父亲,可是毕竟还是怕他父亲的。我冷笑的看着他的窘样,只觉得一阵畅快。
  那男人沉着冷静的跨进房间,镇定的将门锁上。他看看我,然后看看他儿子,好像从最初的惊讶当中恢复过来。
  “你在干什么?”他冲刘之伟沉声道,同时向他跨进一步,声音中带着他贯有的威严和冷漠。以前我总是对他这样的声音感到害怕惊恐,后来是无比的厌恶和仇恨,可是现在却觉得他的声音犹如上帝,他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使者。
  “爸,”我冲那男人道,“他,这个畜生!已经对我、已经对我……爸,你快放了我!”
  那男人没有看我,径直的看向刘之伟,眼神冰冷而锐利。他那薄薄的锋利的唇轻轻的张合着,冷酷而严厉的声音从这样的唇中逸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刘之伟一扯嘴角,冷哼一声,有些不屑道:“当然知道,反正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我亲妹妹!”
  “你这混蛋!畜生!禽兽不如的家伙!”我的怒火再次被他挑起,我冲他破口大骂,真恨不得跳起来打他两巴掌。然而现在我被绑在床头,根本无法动弹,况且就算我手没被绑,我也连跳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后那男人突然转头看着我,那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我赤裸的身体。那一刻,他的眼睛突然变得像野兽一般,充满着最原始、最深沉的欲望。这种欲望我在刘之伟的眼睛里看到过,所以我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欲望。
  我紧张惊恐的看着他一步步朝我走近,嗓子里像是哽了块核,发不出任何声音。
  刘之伟也惊奇的看着他父亲,有些错愕。“爸,你想干什么?”他喝问着,但声音已有些颤抖。
  那男人用近乎贪婪的眼光一寸寸扫过我的身体,头也不抬的道:“呵呵……你小子都干过她好多次了?那我还忍什么?”说着已开始迅速的解皮带。
  我彻底的崩溃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是父亲呀,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不!他不是我父亲!他根本不配!
  如果他能抛弃我母亲在外面找女人、如果他连保姆杨姐都不放过,我还能指望这淫魔、这禽兽放过我么?
  他跟他儿子一样,都是十恶不赦的畜生!畜生呀!
  “啊——”我再也抑制不住的尖叫,用尽我所有力气的叫,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仇恨都化为这声尖叫爆发开去。
  “爸……”刘之伟突然拦在了男人身前,带着一脸的狼狈和颓丧。
  “走开!老子想上她,已经很久了。既然你小子都已经爽过了,为什么不能让老子爽一下?”男人恼怒的一把推开刘之伟,继续解开裤子。
  “爸……”刘之伟又拦在他身前,欲言又止。
  “干什么?只许你玩,不许老子玩?”男人突然朝他一瞪眼,样子十分凶狠凌厉,“别忘了,你还有一批货在老子手里……要是没有我,那批货根本没法运出去……”
  刘之伟看了他父亲半晌,眼神闪烁不定。然而隔了好久,他的态度终于软了下来,头垂得像只斗败的公鸡。
  男人一把推开他,走上前来,开始抚摸我的身体,开始用他冰冷的唇吻遍我的全身。
  我已经不想再叫、不想再挣扎了,刚才那一叫已经用尽我全身的力量。
  我只是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不去看他们任何一人丑陋的嘴脸,任眼泪静静的流淌,像小河一般静静的流淌……
  我的灵魂仿佛已经抽离了身体,高高的浮在空中,低头看着下面如破布娃娃一般任人摆弄的我,无声的流泪。
  老天啊……
  快让这一切都彻底结束吧!快让我早一点解脱吧!
  让我的灵魂升到天国,去享受安宁的幸福吧!
  那里没有悲伤和痛苦、没有欺压和凌辱、没有丑陋的嘴脸和丑陋的暴行……
  只有蓝的发亮的天和白得耀眼的云,只有暖融融的阳光泛出七彩光晕舒服的照在我身上,只有开满鲜花的一望无际的草原,还有无数的鸟儿、五彩斑斓的各色鸟儿低低的在草原上优雅的滑过,偶尔洒落几片七彩的羽毛……
  啊……还有天使、美丽的令人不敢逼视的天使!那金色的如波浪般的长发、那碧波般温柔的眼神、那噙在嘴角的浅浅笑意……
  他们慢慢向我走来,他们张开巨大的纯白羽翼,轻轻将我包裹,如梦似幻的乳白色光晕柔和的包围着我。我能感到他们柔软的羽毛轻轻将我覆盖,轻轻的、轻轻的,生怕就将我碰碎。
  啊……在那羽翼中是多么温暖、多么安宁啊!
  真的很舒服呀……
  这就是天堂么?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堂么?
  那么,就让我待在这里吧,永远、永远的留在这里吧……
  再也不要去别的地方、再也不要去别的地方……
  “砰”的一声巨响突然灌入我的耳中,围在我身上的纯白羽翼、那些温柔的羽毛刹那间消失了。
  不要、不要消失……不要走……
  我伸出双手拼命的挥舞着,想要抓住那些离我而去的洁白羽毛,然而我却连一片都没有抓住。
  这时,我看见一个疯了般的人突然闯了进来,急速的扑向另外两个男人。
  “畜生!我杀了你们!”那个疯了一般的人怒吼着、咆哮着,像头狂怒的雄狮般扭打着他们……
  他是谁?
  好熟悉……
  却又不认识。
  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他为什么要打他们?
  他们又是谁?
  为什么没穿衣服?
  为什么要跟他扭作一团?
  他们在演戏吗?在演一场好看的戏吗?
  呵呵呵呵……
  我笑了。
  他们一定是在演戏,演给我看的戏。
  我是他们唯一的观众。
  那么我该为他们卖力的演出鼓鼓掌吧?
  嗯,应该的,我应该鼓掌。
  可是,为什么身体一点也动不了呢?
  我是不是已经变成木偶了?变成那个长鼻子的木偶了吗?
  啊!血、血……
  为什么有血?
  为什么有大片、大片的血在我眼前飞过?
  他们在干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
  他们不是在演戏么?
  为什么要流这么多血?
  啊——
  不要!
  
    三个月后,当我在一片白茫茫的医院里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三个月后了。
  一个慈祥的中年女人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她是我姑妈,她来接我了。我看着她,呆呆的,没有扑上去抱住她,只是那样呆呆的看着她。
  而她,却一遍又一遍摸着我的头,无声的流泪。
  她为什么要流泪呢?是为我而流泪吗?
  可是,我很好啊!为什么要为我流泪呢?
  然后医生告诉我说,我受到了刺激,得了一种病,一种暂时将以前的一切都忘掉了的病。但是,他说,我会好起来的,说不定哪一天就突然什么都想起来了。
  可是,我却并不在乎呢。能不能想起来,我已经无所谓了。
  几天以后,姑妈将我带到一个陌生而严肃的地方。她说那是法庭,她说法官要问我一些问题。不过,她说没关系,我想得起来就回答,想不起来就算了。
  于是在那个法庭上,我被放到一个特殊的位子。
  下面坐了好多人,我都不认识。
  可是为什么,前排那个慈祥的老太太,还有她身边的那几个男人、女人们要用那种仇恨的眼光看着我呢?仿佛巴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一样。可是,我并不认识他们、更没有得罪他们呀!
  啊,还有那个角落里的那个中年美妇,为什么在她旁边那个男人怀里哭得那么伤心呢?那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模样真的很让人心疼呢!至少她旁边的那个男人就心疼的紧紧蹙着眉头。
  我将目光收回,看向法庭中间那个和我一样站在特殊位子上的年轻人。
  他,带着手铐,头低垂着。
  他长得很高、很帅。
  他有很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
  他的肤色很黑,像是刚从非洲回来。
  可是我确信我没有见过他。
  但是为什么他的五官、他的身影,我却老是觉得很熟悉呢?
  也许我以前认识他吧,我偷偷的想,医生不是说过我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吗?
  然后一个律师模样的人开始问我问题,可是很遗憾,他问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没法回答他。于是我看到他无奈的摇头叹气。
  然后又有一些人包括法官也问我一些问题,我还是统统回答不知道。因为我确实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那个年轻人在我被问到问题时,一动不动的他居然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我。那眼神里有许多奇异的光在流动,波澜诡谲,像是一浪又一浪的潮水要将我席卷。
  每当他这样看着我时,我就会莫名其妙的觉得心痛,很痛很痛……全身都在紧缩,缩到我几乎无法呼吸。脑子里也乱哄哄的一片,有声音在说话、有人影在闪现、有什么画面在飞快的闪过。
  可是我却什么也想不起来,那些凌乱的东西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在我还来不及抓住以前就已经消失了。
  奇怪!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呢?为什么有这些充斥脑中的凌乱东西呢?它们就是我忘掉的东西么?
  那他跟我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他仅仅是看着我,就会让我如此难受?
  后来还有一些人包括我姑妈和那个姓杨的保姆也被叫上去问了一些问题。我不知道他们都在说些什么,我只是观察着法庭上的每一个人,或严肃、或专注、或悲痛、或冷漠、或同情的样子,觉得很好玩。
  之后,我又被带去法庭好几次,直到最后一次,法庭上所有的人都站起来,注视着法官宣读着判决书,我才知道这是最后的审判了。
  “……本庭宣判,被告人刘之浩防卫过度,导致刘之伟死亡、刘建远重伤,念其情节轻重,经本庭裁决,判处被告人刘之浩有期徒刑八年,当庭收监!”
  哄!
  法庭上立刻变成一锅沸腾的粥,下面所有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那个老太太当场便晕倒了,那个中年美妇也立刻抑制不住的嘶声嚎哭。
  那个年轻人在一片乱哄哄中被带走了,临走时他一直看着坐在角落里的我,那目光中有着说不出的浓浓的悲伤、依恋与不舍。
  他看着我!一直看着我,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直到他被带到一扇门后再也看不见我为止。
  他为什么要那样的看着我?难道他爱着我吗?我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一刻,我急切的想知道这些答案。
  可是,我却想不起来、想不起来!
  啊!
  我抱着头,痛苦的蹲下身,只觉得头痛欲裂、似要崩溃!
  姑妈连忙蹲下来抱住我,焦急的在我耳边道:“初夏,别想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我抬起头来,发现脸上冰凉一片。
  我流泪了?我居然流泪了?我为什么会流泪?
  我看着姑妈喃喃的问道:“为什么我会流泪?为什么我会有心痛的感觉?姑妈,你告诉我。”
  姑妈摇摇头,深深的叹息着:“我也不知道……初夏,一切都过去了,忘了就忘了吧。也许忘了一切对你来说,是件好事……”说着她已流下泪来。
  就这样,我跟着姑妈去到了一个遥远的城市,我们足足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才到达。然后我开始读书,开始重新读高三。
    十四
  
  三年后。
  在长长的走廊里,我听到狱警的皮鞋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嗒、嗒、嗒清脆的响声。在我耳边如同沉稳而有节奏的钟声,就如同我现在平静的心情一般。
  我抱着怀里的东西,跟随狱警来到一间很宽很亮的房间。然后他说让我稍等便转身出去了,还锁上了门。
  我将怀里的那盆东西放在房间里唯一的桌子上,然后在凳子上坐下。桌子对面也有一张同样的凳子,很普通但却很结实。
  我知道那是我要见的人他会坐的位子。
  不久,他来了,从另一扇门进来,手上带着手铐。
  两个狱警出去了,转身锁上了门。
  他坐在对面,缓缓抬起头来,从他进门到现在第一次看我。
  我也定定的看着他。
  他瘦了好多、憔悴了好多,但是人还是那么英俊。
  “你好吗?”我冲他一笑,先开了口。
  “很好。”他低低的答道,声音中透出一种浓重的陌生的沧桑感。
  顿了顿,他又道:“你都想起来了?”
  “嗯,”我点头。“迟早也要想起来的……”
  “你不该想起来的……”他淡淡的说着,声音有些疲惫,“把过去都忘了,你才会幸福。”
  “把过去都忘了,我根本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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