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平天-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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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微微喘息了一会儿,她气息终算稍匀。她换了个姿式,左手小臂横在他胸口,下巴垫着放在了手臂上,瞧着尹治平问道:“亲爱的,咱们分手以后你有没有想我?”
尹治平当然有想,想了还不止一次,想两个人之间存在的问题,不过这时候还是违心地道:“没有。”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李莫愁翻个白眼,轻声骂了他一句,道:“我就有想你,很想很想你。分手的那天晚上,我一晚上都做梦梦见你,梦见咱们在床上缠绵欢好。醒来后,下面湿了一大片。”
“喂,你要不要这么放得开啊?现代好多女性也没你这么大胆,说出这种话来。”尹治平心里大声吐糟,面上却只是瞧着李莫愁,瞪大了眼不知该说什么。
却不知李莫愁已下定决心一心想要挽回,什么都放得开了。见他没说话,又接着道:“我这样怎么离得开你,一天不见你,就会想你想得受不了。咱们和好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你就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全都听你的。”
尹治平瞪着眼,还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分手才几天啊,他明明前天晚上才下定了决心要把这分手进行到底,坚决不回头的,怎么经过昨天一晚上,就成这样了,真是喝酒误事啊!
“好不好吗?”李莫愁又扭着身子撒娇地道。
“我……”尹治平只说了一个字,真是不知该怎么接下去。
“唔,你先别说,我又想要了,咱们再来一次你再回答我,免得你说不肯破坏我心情!”李莫愁说罢,探头过来亲吻上了他嘴唇,直接堵住了他不让他再开口。
“喂,喂……”尹治平心里不甘地大叫着,却还是在李莫愁的温柔乡里沉沦了下去。
李莫愁现在做的,跟他之前依着“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理论对李莫愁所做的霸王硬上弓何其相似。
只不过,现在情况反了过来,成了李莫愁对他硬上。
…………
又是一番**过后,李莫愁无力地趴在尹治平的身上,喘了好一会儿后,方才支头瞧着他道:“好了,你可以说了,我准备好了。”
尹治平眼神转动,迎着李莫愁的目光,与她对视瞧了好一会儿,方才无奈地叹了一声,问道:“你真的以后肯都听我的?”
“真的。”李莫愁双眼一亮,连连点头。
“好吧,那咱们就再试试!”尹治平叹道。
李莫愁闻言,不由略略一愣,似乎对他的这个回答并不甚满意。面色一变,她忍不住便想要发作,但下一个瞬间,她脸上却又变作了满脸欢喜,坐起身来,双手捧着尹治平的脸颊,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道:“我就知道,你也是舍不得我的。你昨晚死抱着我不松手,可也跟我说了好多你很后悔的话,不然我又怎么肯跟你这样?”
“有吗?我真是半点儿也记不起来啊?”尹治平又努力地回想。
李莫愁笑道:“当然有了,你喝醉了就不肯认账吗?”
尹治平忍不住心中暗道:“我明明下定了决心要坚持到底的,又怎么会说那些话?难道真是什么酒后吐真言,我其实真舍不得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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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非出本愿 修行之意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这是唐代诗人杜牧的一首诗,写得是扬州的景色。那二十四桥则是扬州最有名的景致瘦西湖上的一座桥,尹治平现下就正泛舟瘦西湖上,赏看着这座有名的二十四桥。
船上同行的还有李莫愁、张一邙、张一心三人,却是张一邙特地邀了他们三人来游湖,带他们赏看这瘦西湖的景色,以尽他半个地主之谊。
四人之中尹治平没来过这时代的扬州;李莫愁也只以前到过两、三次;张一心还是当年在中原时小的时候来过一次;所以确是以张一邙对扬州最熟,来的次数最多,可添为半个地主。
尹治平与张一心这次来扬州本就是为张一邙而来,他的事情既已解决,二人也都别无他事,并不急着离开,所以都有闲情逸致来赏景。至于李莫愁,完全就是随着尹治平,尹治平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当年尹治平与张一邙在岳阳楼上初会时,李莫愁也是在场的,不过那个时候尹治平为了少生事端,却是给李莫愁安了个莫志秋的假身份,介绍给张一邙时也是说的这个名字。这回不必遮掩,自是重新介绍过。早在昨晚饮酒之前,就跟张一邙介绍了,当时倒也让张一邙惊讶了好半晌。至于尹治平与李莫愁间的关系,尹治平倒也没特地说明,但估计张一心早给她堂哥透露了。
反正,今天张一邙瞧两人时。总是把两人瞧做对情侣来看待。不过他知道尹治平的身份有些尴尬,所以嘴上并不说破。大家互相心里明白也就是了。
四人一边游湖赏景,一边说话闲谈。张一邙已决定。把中原的教务做一些简单交待后,便与张一心一起前往西域的明教总坛。不提他答应张一明的事,单是张三枪病重,他这个做侄子的既然已得了消息,自然要赶去看望。
四人是午后过来的,游湖到傍晚,将瘦西湖上的景致赏看一遍,趁着夕阳的余晖而返。
入夜之后,张一邙又于众人所居的酒楼中设宴。也是场饯别酒,因为明日众人就要分别。尹治平、李莫愁、守静三人明日要回苏州去,而张一邙、张一心堂兄妹俩也要离开扬州,张一邙要去寻留在中原的明教五散人中的另一人百草仙,交由他暂主中原明教的事务。然后,便要与张一心赶往西域总坛去。
昨晚一场大醉之后做下来了糊涂事,今日尹治平却是不敢再喝醉,而且宿醉的味道也并不好受。他昨晚本是要借着一场大醉暂忘却愁恼,不想酒醒之后却是更添愁恼。
昨晚喝醉后的事情。他到现在为止还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这种陷入神智不清,让事情脱离控制的情况他实在是不喜欢,心下已暗暗发誓今后绝不再喝醉,喝醉酒实在是误事。
不过为陪张一邙尽兴。尹治平在席间还是陪着他痛饮了一番。只是一有醉意上头,他即以内力化解,不敢再敞开来任自己醉倒。
宴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但尹治平回到房中后,却是有些心绪烦扰难宁。既没法入静打坐,躺到了床上后却也是睡不着。在房中坐立不安了一番。他从开着的窗户中窜出,翻身上了房顶,躺倒在斜坡状的瓦面上,吹着夜晚的凉风,望着夜空上的那一弯残月出神发呆。
今日虽是算与李莫愁重新复合,但他心中却实在难有多少高兴。因为那并不是出于他本心中的意愿,而是在早上的那种况下,他实在不忍也难于说出拒绝的话来。
原本他已坚定了这次要分手到底,彻底了断与李莫愁感情上的纠葛,可才经过一晚,事情就忽然急转地往相反的方向发展,实在是出乎意料,让他心中一时难以接受。正是因为违背了自己原本的心意,所以他今日的心情实在不高。
这种勉强答应的复合,他不知道还能与李莫愁维持多久。而且他感觉,两人恐怕也再难以恢复到以前的那种程度。虽是复合,但裂痕犹在。他也不知道李莫愁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不过一天,就忽然来了个态度大变。有时候他心底真是有些担心,李莫愁莫不是因为受的刺激过重,而致发疯了。
跟李莫愁的事怎么想也是想不明白,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他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摇头甩开了李莫愁之事,想到了昨晚张一明跟他说过的八思巴之事。
这八思巴乃是在历史上留下大名的人物,而且在真实的历史上本就是个天才人物,在这个世界自然更是天资纵横,非同小可。竟然早于金轮法王之前,就已开始修习《龙象般若功》了。若是八思巴已然练到了原书中后来金轮法王的那种程度,恐怕他现在还不是这八思巴的对手。
“可惜,那张一明没打探到八思巴的《龙象般若功》是练到第几层。若是能提前知道,就能提前做些针对性的准备了。他说八思巴今年已然出关,也不知现下是否已到了中原。我回头得向丐帮知会一声,请他们帮我留意一下,是否有什么西藏番僧进了中原。能提前知道了这和尚的行踪,我多少也可以做些准备。”
尹治平心下暗自思忖,抛开了李莫愁之事,倒是心绪渐渐宁静了下来。
直身坐起,他决定在这屋顶入静打坐一会儿,以使自己心绪调整的更加平静。武道的修行,到最后亦要走到修心上面,心不坚,意不定,容易为外物所扰,是难于有进步的。而且心志不行,也没法驾驭好自己所拥有的力量。
内功的修炼中,都非常强调“意”这个概念。意守丹田、意贯膻中、以意御气等等。驱使内力在经脉中运行,靠的是什么,就是这个意。意既是心意,也是意志、意念。意念越强的人,越能够把内力控制的如臂指使,灵活自如,在修习内功上,自然也进步更快。
只是武林中自古以来,对于意这种东西,都并没有专门针对性的修行功法。只能靠多历世情,多加磨练来缓慢成长。另外,就是一些宁神静心的功夫,对于意的成长,也有些辅助作用。这也是为何自古以来佛、道两门,在修习内功上,都特别容易有成就。因为打坐、心斋等静功,本就是他们的看家功夫,意自然比常人要强。(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夜遇程瑶迦 不幸中春药
(今日三更,第一更)
尹治平正自要双目垂帘闭上,忽然瞧到远方的屋宇上一条人影纵跃入他的视线之中。不片刻后,又是一条人影跃入,紧追向前面的那道身影。
尹治平不由心生好奇,身影一动,腾空而起,往那两道人影的方向追去。
他的轻功要好过那两人许多,没多久就已追近了距两人百丈之内,而那两人也丝毫没发现他,仍自拼命地一逃一追。再追得近一些,尹治平已然能够瞧清楚前面在逃的那道身影,看身形是个女子,而且不时脚步有些踉跄,似乎已受了伤。追在后面的则是个男子,看起来并无任何不适,身形很是利落。
依现在的情况看来,应该是后面的男子欲对那前面的女子不利。瞧到这种情况,尹治平脚下又加快了几分。自从穿越过来以后,他还真没遇到过几次“英雄救美”这种武侠小说中的必备桥段。眼下好不容易遇到了一次,自然不能错过。
追近到五十丈之内,以他的眼力,已能够瞧清楚那两人的面部样子。不过两人都是在快速移动之中,他一时却也瞧不甚清,只是瞧着前面正在逃的那名女子,他总觉着对方的身形似乎隐隐有些熟悉,好像是以前见过的。
“程师妹!?”眨眼又追近到二十丈内后,尹治平终于瞧清了前面正在奔逃的那名女子的样貌,忍不住失声惊呼道。
那女子不是别个,却正是程瑶迦。去年年底回终南山。他还在重阳宫中见过程瑶迦,今年正月他离山之时。程瑶迦也仍然还在终南山上。却不知今夜为何会出现在这深夜的扬州城中,还被人追赶。
程瑶迦这时只是穿着一身寻常的女子服饰。并未有穿全真教的制式道袍,所以他第一眼并没能认出程瑶迦是全真弟子的身份。其实尹治平这时候也没穿全真教的道袍,他自从昨晚为进青楼寻张一邙换了一身寻常服饰后,时到现在还是这一身打份,并未有换回道袍。
听得尹治平的惊呼之声,程瑶迦扭头瞧了过来。而因为尹治平没穿道袍,她也略顿了片刻方才认出是尹治平。认出是尹治平后,她先是一惊,接着便是不由一喜。连忙转了方向向尹治平这边奔来,同时叫道:“尹师兄救我!”
尹治平自是脚下不停地立即向程瑶迦赶了过去,后面正在追程瑶迦的那人,尹治平这时也早已瞧清,见得是一个三十左右的高瘦男子,穿一身黑色夜行衣,面貌十分陌生。那人听得尹治平是程瑶迦的师兄,便是不由面色一变停下了脚步,接着再向这边瞧了一眼。竟是扭头就跑,连丝毫停留也不敢。
尹治平这时已接近到程瑶迦,却也顾不得立即去追那人。按他之前所见的情形,程瑶迦纵跃之时不时脚下踉跄。像是已受了伤,所以他要先看看程瑶迦的情况如何。
“尹师兄!”程瑶迦奔到尹治平身前时,忽地又是身形踉跄。脚下一软,站立不住地直向前扑倒。
尹治平连忙伸手将她扶住。不想程瑶迦借他这一扶,还是未曾站稳。更似乎浑身都无力了。右手一松,手里的长剑“哐啷”声中掉到了二人脚下的屋瓦上。她整个身子顺着尹治平的伸臂之势,一向直扑到了尹治平的怀里,双手似是不自觉地般紧紧将他搂住。
一个软玉温香的身子直撞到怀里,尹治平不由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地关心问道:“程师妹,你怎么样了?哪里受伤了?”
他低头瞧去,只见程瑶迦满面娇红,气喘咻咻,吐出的气息都带着火热,看样子并不像是受了什么内伤;而他鼻中所闻到的也满满都是程瑶迦身上的香味,并没有血腥之味,似乎也并没有破皮受什么外伤。可现在这却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中毒?
“我,我……”程瑶迦“我”了半天,却只是红着脸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怎么样?快说啊,是不是中毒了?”尹治平急问道。问罢便想要抬脚向方才逃走的那人追去,程瑶迦若是中了毒,解药定然在那人身上。
“尹志平,你做什么?”正在他拔脚要追之际,忽然身后一声娇喝传来。
尹治平只听声音就听得出来是李莫愁,转头瞧去,果然瞧到李莫愁正自他们所住的客栈方向疾掠而来,距他已不到五十丈远。
“我现在顾不得跟你解释,你先帮我照看下我程师妹。”尹治平说罢,便伸手要把程瑶迦从他怀里拉开,自己去追方才逃走的那人。不想他这一拉,程瑶迦竟是死死抱着他不松手。眼见那人已逃的远了,尹治平也顾不得再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