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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邪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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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奇:“你哭,秋姐,我的心在流血。” 
秋凡:“我,我……”肩部开始激烈地颤抖,她的身心已经开始不受控制。 
过奇还在激昂:“你把我陷了进去,我心甘;你把我推了出来,我不服。凭什么这么不公平,我是男人,一个爱你的男人,你在我心中,是那么的完美,而这个完美是假的。 
“秋凡,你还我以前我心中的你,你还我。”他提高声量,近似于疯癫中。秋凡的身体正在下滑,手沉沉地脱离了过奇,由于过分的悲伤,她昏晕了过去,餐厅乱成一片。过奇不知所措,呆在那里。 
有人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傻×,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同仁医院急救室里,秋凡输着液体,打着吊瓶,经过抢救,有所平缓,留待观察。过奇紧紧地守候在旁边。 
“你是家属?请来一下。”护士叫他。 
医生办公室。主治医师:“病人受到强烈刺激,情绪波动很大,不得已打了安定,醒来后,要配合我们,不要说激动的话,往别的话题上引导。” 
过奇:“我一定配合,大夫,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主治医师:“目前看还不会,主要是以后,千万要让她有所改观,不要生气,不要激动,不是吓你,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她会有精神分裂症的可能。” 
过奇连连摇头:“不会,不会。” 
主治医师:“那就好,您请回吧。” 
过奇给梁小心打了电话,讲了事情原委,通情达理的她竟然劝过奇精心护理陪伴,将事情了结完整。 
秋凡已然恢复,只是气色不佳,她每天享受着过奇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细心照料,心态慢慢平和下来。 
惟一让秋凡最失望的也是最可怕的,是过奇的沉默,一连几天,一个字也没有吐出,这比打她骂她更恐怖。 
清晨,阳光明媚,做完早餐的过奇听到秋凡这样的声音:“过奇,给我办一件事,成吗?”过奇还是不做声,只是点头。 
“上面有地址,包个车把这个箱子直接送过去,路上注意安全。” 
过奇二话不说,拿起地址,抄起箱子就要推门。 
“过奇。” 
他回过头,神情依然呆板。 
秋凡足足看了五六分钟,而过奇也感觉到了射过来的目光是那么咄咄逼人,但是,他没有前进一步。 
秋凡慢慢地往外吐字:“你,走,吧。”这三个字,很沉,很重,里面包含着秋凡她自己一生中最大的无助和无奈,眼瞅着过奇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当过奇风尘一身回到秋凡的住所,已经室空人无。 
茶几上放着一张白白的纸,过奇急切地拿起:“曾经拥有,心满意足,爱是永恒,埋在心中,无怨无悔,我心依旧。 
“另,拜托接受:一、不要找我,我不会死。二、房产请笑纳,这里见证着美好的点点滴滴。三、原谅不辞而别,有你在,我下不了决心。秋凡” 
这一夜,过奇怀里抱着秋凡放大的艺术照片,彻夜难眠。 
“什么?”二罗根猛地蹦起,宽松的太空棉被滑落到地毯上,“你说什么?” 
他和耿小草的赤身裸体的影像照在梳妆镜中,“让我弄宝姐?” 
耿小草像蛇一样,用身体绕在他的身上。 
二罗根能感受到耿小草的挤压,很舒服,很刺激,但他的心跳得极快。 
“怎么,她宝丽既不是你傍家,又不是你情人,你还怜香惜玉?再不是,莫非你小子早就馋上这块又肥又嫩又白的五花肉?” 
“耿姐,天地良心,咱哥们儿不是那种人,朋友妻,不可欺,这是在论的。” 
“放屁,你是哪种人?现如今,你不是也上了我的床,好好的当了把神仙,占了便宜还卖乖,你要是还清醒的话,知道我是谁的人吗?” 
这一拍唬,二罗根竟然冒出一头白毛汗,一双贼眼来回翻着,死死地盯着耿小草。 
“没瞧够呀?摸都摸够了,还没解气?”耿小草拾起被子只盖住下身,上半部故意裸露着,“一个烂女人,又没有什么好处给你,凭你二罗根,随随便便就收拾利落了,这件事搞定,钱是你的,我耿小草也是你的。”边说边把二罗根的手拉进自己怀中。 
二罗根就像触了电一样,猛地将手抽回:“耿姐,这事不灵,过智一回来,不把我宰了才怪,过哥那两下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凉粉真是把他调理得一等一。” 
他不提凉粉还好点,这一提,耿小草咬牙切齿:“二罗根,你臭王八蛋竖起耳朵给我听着,两条道你自己选,一是把宝丽的盘儿给我毁了,二是小克难老日本的家伙,你自己挑。孙子,气死我了。” 
二罗根深知厉害关系,两边都是大爷,谁也惹不起,但是,就目前最现实的,自己上了套,真他妈的活该,这耿小草什么事都敢干,为了得到过智,她是彻底疯魔,自己如若不干,保不齐自己的小命不丢也得半死,这娘们儿绝对干得出来。 

第87节:棱角分明
干,走一步说一步,过智还得七八年,那个时候,不定什么样子,先顾眼前吧,主意已定:“耿姐,这事你兄弟包了,不过,以后我可就得让您罩着了。” 
耿小草:“这还差不多,上来吧,别看你丫瞧着粗,活儿挺细,还挺会玩儿,说,拿多少女人练的手?” 
二罗根臭味相投:“谁也比不上您这位大仙,耿姐,咱们……”刚要往上扑,耿小草一闪:“限期一个月,干得漂亮,我兑现,砸了,就砸你。” 
二罗根嬉皮笑脸:“您瞧好吧。” 
两个人滚翻在一起。 
全监狱上上下下都在忙乎,各个中队陆续往里进人,新犯人占的比例不小,以前机修中队的格局开始发生变化,拉新犯进入自己的伙食团壮大队伍,扩张势力。 
过智当杂务的工作,就是在道口值班,以防犯人从惟一的通道出去;传达干部们的指令,负责日常的卫生检查,帮助干部管理小范围的串号、打架、学习等一系列的监督。 
官不大,管事不少,有点小小特权,同时深浅掌握不住,招底下恨,眼力见儿不够,同样招队长骂,不会来事的,两头不落好,干这活的,必须脑子够使,反应快。另外,由于特殊环境的需要,这个杂务组,必须有铁杆汉奸存在,干部们需要这样的人,反映真实的情况。 
大文是不会闲着的人,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左挑右挑弄了二十多个能征善战的加盟,当然,少不了拉几个大户,人多费用大,自然得有点经济实力。 
圈儿里也是一阵一阵的,松一阵、紧一阵,现在当然是整顿,严格管理,在这个风头上,讲究的相当多。 
不知是谁的主意,一向卫生松懈的状况,被一道严格的命令传达下去:按照部队的规范,拍打背包,叠得必须棱角分明,整齐划一,达不到者,扣改造分,还得加班重惩单独训练,而检查的重任也是得罪人的差使落到当日值班杂务头上。 
其实,杂务也是顶着雷,中队和小队干部随时抽查,弄人情,纯属自己给自己扎针,这样一来,杂务就得拉下脸来,顾一头。 
同时,柜子、碗筷、脸盆架子、地面、窗户、玻璃,也都在检查之列。 
拿柳活的杂务,开始洋受罪,传达的当天,杂务组开始发牢骚: 
“这活儿可够损的,二进宫以上的还都沾过拍背包的边,一进宫,尤其是新进圈儿的,弄豆腐块,真是瞎扯。” 
“二组丁元的被子是超级的,里边放了四个被套,能拍出来?那才出了鬼了呢。” 
“这冬天屋子里又没有暖气,只靠道的土造茶炉,要想拍出模样,只能往下减被套,光整顿,人非得冻死。” 
“管他呢,听吆喝,咱们是奉圣旨,干杂务,就是得罪人的差使,不得罪,行啊,下大班。” 
“非得趴下一半人发烧、感冒,活儿没人干了,中队彻底踏实,首先,就过不了丁中的那一关,活儿练不出来,肯定翻。” 
“你们闲得都是淡疼,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这儿是哪儿?是监狱,你是什么?是犯人,来干什么来了?来改造,你们哪位做得了政府干部的主?”说这话的,是杂务班长秋六。 
自从他玩儿花活儿,朱大水加完刑拍到大班,秋六就如同如鱼得水,理所当然扶了正,在他前面什么挡头都没有,畅通无阻。 
秋六继续发表言论:“别一天到晚瞎扯,传到外面,就是让人家立功呢。学学人家过智,在中队拔的是这个头份儿,自从来到咱们班,什么烂事都没有,上下找齐,两边都说得过去,这才是正经玩儿得好。”当然,他是当着过智的面说的,其用意也是想往自己这边拉拉。 
过智很快反应:“秋六,我是瞎混,跟你们哥儿几个差得挺多,得向你们多学,有不到的地方,指点。”他挺谦虚,谁也不得罪。 
这话是给人听的,可到秋六的耳朵里,就不对劲,他倒觉得过智没拿他当回事,往外架他,心里开始杀仇,下绊的机会相当多,得给他点厉害小瞧一道。 
事事难料,人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古得章不知什么原因混瓢了,竟然到皮子和门底手下讨口饭吃,干上了结账,他不在的当口,闲言碎语不少: 
“好日子不过,百八十个全打水漂,这倒好,现在跟咱们一个级别。” 
“你还别说,能折能弯,我佩服。” 
“先别下结论,指不定哪天翻跟头,又跳上来,这可没谱。” 
“我看,玄。” 
“值了,折腾这么一把,什么都玩儿了,换上我,现在让我死都不后悔。” 
“你那点出息,人哪有够呀,一天到晚,你不也是抢着上。” 
“废话,你没抢?” 
“我要有了那么多子儿,还不知道怎么花呢?” 
“这就对了,要不你受穷呢?” 
青虎正好听见,恶狠狠地说:“别他妈的那么多个碎嘴,跟娘们儿似的,多长点本事,告诉你们,再让我听见议论古哥,我让你丫滚蛋。” 
他这么一骂,没人敢再费口舌。 
晚上十一点多,皮子叫过奇:“兄弟,跟我走。”看着过奇迷惑的样子,“那么多结账的,不缺你一个,走,走,跟我到银行取钱去。” 
车上,过奇问他:“皮哥,这三更半夜的,您到哪儿取钱去?” 
皮子眉飞色舞:“我带你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既刺激,又过瘾,什么他妈的歌厅,怎么挣钱也没这个来得快。” 
过奇:“不会是吸粉,贩毒吧?” 
皮子不屑一顾:“那玩意儿,你哥哥不沾。” 
过奇:“干这事的,都是杀头的买卖,干,你也不会说,没准,开歌厅就是洗钱。” 
皮子:“你小子,知道得还不少,还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想像力太丰富。” 
车子驶到一个度假村,钢卡子挡道,三四个保安用手电照照车牌,拿起对讲机:“付哥,皮哥到了,车号:85444,是,放行。” 
车子开到建筑物前,哥儿俩走到大门前,十几个穿西服,相当精干魁梧的小伙子,挡住他们:“皮哥,请您和您的朋友将通讯工具交出,对不起,规矩您知道。” 
两个人都交出自己的手机。 
“二位大哥请。”伸手让行。 
大厅内人声嘈杂,足足有百十口子人,四周不少看场子的人,戒备足够使的。 
胖胖的霍三迎上前:“皮哥,您来了,嘿儿,您带的这位小哥们儿够有气质的,男人的精品。今天,您继续发财。” 
他拨开人群喊道:“皮哥上座,给大户星星弄个好位置。” 
前面下注小的,非常知趣让出自己的位置,冲在前面,还真怕现眼。 
皮子扔给荷官小红五万现金,被霍三拦下:“不用查验了,小红,给皮哥打筹码。皮哥,您玩儿好。”转身离去。 
小红推过五个一万的筹码。 

第88节:旗开得胜
皮子:“打散,五百,一千的。” 
筹码零散推过。 
皮子看都没看:“一千庄。” 
小红:“买单离手。”左右两个人翻着牌角,又喊又吹:“好,好,大刀,砍你。”“两,两,两头,砍谁呀,打水。” 
小红:“闲七点,庄八点,庄赢。” 
这哥儿俩赢着的逗嘴:“跟了四把,终于强奸了你。” 
“别急,有弄你的时候。” 
“我接着。” 
皮子不动声色接过两千筹码,旗开得胜。 
原封不动,将两千元推上去,买庄,边推边跟过奇说教:“出闲打闲,出庄打庄。” 
小红:“庄四点,闲三点,补牌,闲零点,庄七点,庄赢。” 
皮子扔过一个五百筹码,小红微笑:“谢谢皮哥。”接过自己的小费。 
皮子继续执着,六千推了上去。 
小红:“买单离手,还有老板下注的没有?” 
皮子满有信心,将一千筹码扔在和上:“感觉一下,手气极顺,三十七把没出和,押上。” 
小红:“庄九点,请各位老板等一下。”押庄的早就迫不及待拿赢的钱了,那位拿闲牌的姐们儿正在掀牌角:“闲九点,和牌。” 
皮子兴奋地一砸拳头:“牛×,水。”周围的人都羡慕得要死,后悔自己没有押上一赔十的和牌。“傻×似的,我刚才就想押二百和,你丫说没戏,少两千收入。” 
“你丫赖我,是你自己不坚持。” 
“歇菜,你那边玩儿去,各玩儿各的。” 
“有什么新鲜的,看你丫挺的是输是赢,拉不出屎来赖茅房,孙子。”这哥儿俩差点翻。 
“瞧人家那手,天生搂钱的耙子。” 
“哎,姐们儿,那老皮背后站着的小帅哥真水,比模特精神多了。” 
“你呀,老实点吧,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还有,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你发情,弄得那个小白脸切了你几十万,不长记性。” 
“什么呀,这个就中捧,气质多好。” 
“歇,歇,歇,玩儿牌吧,押什么?” 
小红正在喊:“有保牌请保,还有没有老板加注的,买单离手。” 
皮子一押手:“小红,时间够吗?” 
小红一笑:“皮哥,等您。” 
皮子一看台面,很多人都押闲,自己又推上两万:“妹妹,闲够吗?” 
小红看了看两边的赌注:“皮哥,可以,买单离手。” 
“闲八点,皮哥请您翻牌。” 
所有的目光都注视到皮子的两只手上,他喘了口粗气:“兄弟,你来吧。” 
过奇用一双洁白细长的手,轻轻翻过来,正是惟一的要命牌,方片五,加上底牌红桃四。 
“庄九点,只赢。”小红开始收闲家筹码,清算庄家的给赔筹码。 
皮子漫不经心地:“妹妹。”扔过两千。 
小红会意:“谢谢皮哥,给公司打水两千。” 
皮子转身:“兄弟,手真好,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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