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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邪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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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了便宜卖乖是不是?” 
“良心话,那个人出来不好好对你,真得老天爷拿雷劈他,你的这份心,真难得。” 
“你什么时候也会玩儿感慨?” 
“我也是人,做的事虽不光彩,认识一场,总得有些感受吧,但愿你们结合美满。” 
“谢谢。” 
“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件事,死活办踏实。” 
“拿上箱子。” 
“算了,有这份心足矣,我不贪,这笔钱留着吧,那是血汗钱,不能动,老头子有的是机会,拿贪官污吏的吧,宝丽,保重。” 
“今年我要见到他。” 
“嗦,女人就是事妈。”老者走了出去。 
宝丽骂着:“老东西,有点良心。过智兄弟,姐姐保佑你,早日与你相见。” 
葛稀安然自得地做着自己的事,他对自己在区娴的心目中的地位感到吃惊:岁数大了,愣是收了一位美女,一位女财神,而且自己指哪儿打哪儿,不知不觉地,他竟然自觉地替区娴守着一份纯,自己绝不跟任何女人有瓜葛,除了离婚的媳妇来看儿子,没有外遇,更不鬼混。 
区娴对他相当满意,他越实在,她越觉得这份情难得,始终把他当成恩人,她的许多第一都是他给予的,只要他提出的,不管什么,区娴从不拒绝。 
这不,他架着二郎腿,哼着小曲,悠然自得地喝着二锅头,等着区娴来吃他做的家常菜。 
区娴一身洁白衣装,像一阵风飘过来。 

第106节:跟你丫讲不通
“葛叔,又给我解馋。”过去就亲了三下。 
“别,有点接受不了。” 
“真傻,你赶紧学点坏吧。”她边说边香甜地吃着可口的饭菜。 
“把钱填到女人窟窿上,不值,也不落实。但,你是个例外,为你,怎么都成。” 
“葛叔。”区娴真的很感动,一下子坐到他腿上,勾着脖子。 
“别一来就招我。” 
“有钱难买乐意,葛叔抱我进去。” 
“不行,你先吃饭,整天在外面奔命,肯定吃得不顺口,好容易到家,就得吃得舒舒服服,你太辛苦。” 
区娴差点眼泪掉下来,乖乖地回到桌上吃饭:“只有你惜我疼我。” 
葛稀:“区娴,你……” 
区娴:“葛叔,千万别说,等我的目标达到,我会做的,现在不行,趁着好时候,我得拼着命捞。你知道,我苦怕了,再也不能回到以前的生活,除非,让我去死,别逼我,想要我,打个电话,随叫随到。”“区娴,怪我。” 
“怎么可能怪你,即使你错了对我而言也是对的,你够苦的。张虹燕一走,你又当爹又当妈,多不容易,至今孤身一人,正当年,弄得五鸡子六瘦的,那娘们儿,不是个好鸟。” 
“别,她也挺不容易的。” 
“葛叔,你太善。” 
“我也有坏水,对你,来不得半点。” 
“吃撑了,葛叔,抱我进去。” 
“哎。” 
剧烈运动中,葛稀气喘着:“区娴,每回来都有不同的感觉,老有花样。” 
“不好吗?” 
“我是担心你,碰上对你不好的男人。” 
“互相利用。” 
“真得这样吗?” 
“都是杀人的软刀子,彼此彼此吧。” 
“你不吃亏?” 
“等价交换,甚至高额回报,值。” 
“累心呀,早晚得麻木不仁。” 
“你是惟一,葛叔,我来。”一阵翻滚。 
也就从这天起,从这一刻起,刺激了葛稀的自尊,对区娴也有了想法,不是委屈,而是打击了葛稀对她的好感觉,改变了他心中对她的美好形象,他不想报复,也不可能报复,有的只是怨恨,不服气,恨自己无能。 
男人有了想法,就会胡来。 
而这一切,区娴丝毫没有感觉到,更不会想到,因为她压根儿就没往那儿想。 
女人犯一根筋,不是好事。 
有好几次,过奇都感觉到二狗不离自己左右,嘴上不说,心里着实感动,更加增强他斗智的信心,而且相当欣慰,只有加倍做好,打败门底,才能提高自己的声望。 
歌厅里还是忙碌着,虽然都相互提防,但是,生意还得做,钱照样挣,遇上事,却都放一放,一致对外。 
7号包厢,三个欧洲人,要了小姐,胡乱折腾,把小姐们弄得乱叫,喝了六杯洋酒,单子结得并不高,两千六百块,进去三拨人,生生结不出来。 
不等青虎和过奇进去,门底不知道冒哪口凉气,一个人直闯,哥儿俩一瞧,不容多想,紧跟上前。 
门底:“废话的没有,钱一分不能少。” 
中国通的老外:“榔头砸得太狠。” 
门底自己底气十足:“哼,懂中国话就好办,我怎么觉得砸得轻了点。” 
老外鼻子也哼了一下:“打个折行吗?” 
“不行,没戏。” 
“真不给面。” 
“没错,跟你没理没面。” 
三个老外互相看了一眼,全部站了起来,一米九几的大个,比门底整个长着一大截,反差大,瞧着他,得往下看。 
门底玩儿得真绝,一踏脚跳到茶几上,低着头指着仨老外,对其中的一个,二话不讲,狠狠地抽了一个响亮的嘴巴,还真脆。 
看着他身后站满了人,老外明白势单力薄:“你不够哥们儿,动手打人,不文明。” 
门底耍着威风:“跟你丫讲不通,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明白吗?” 
老外:“明白,给钱就没事。” 
门底:“不错,一打准聪明。” 
“你人多。”老外边掏钱边递牙,“单练不行,下回,再也不来这里,老板打人。” 
“打你是轻的,教你做人。” 
“你们中国人,越来越现实。” 
“明白就好,我们不好惹,知道吗?” 
“大路各走一边,能让条路吗?” 
“道歉。” 
“对不起。” 
“让他们走,长点记性,甭管到哪儿,付钱痛快点。等等,小姐小费付了吗?” 
“这个,我们玩儿得起,不会赖小姐的。” 
“问问去,付了没有。”门底吩咐。 
不大工夫回话:“门哥,小姐给了。” 
“可以,让他们走,送客。” 
老外们走出歌厅。 
青虎问门底:“老板,闪不闪?” 
门底:“闪什么?欠账给钱,正当防卫,谁来也一样,照常营业。”哥儿几个相当吃惊,打从他来“青火鸟”那一天,就没有见他这么横过,如此底气十足的话,整个换了一个人。 
青虎走到过奇旁边:“要疯。” 
过奇冷静地说:“不是好兆头,不错,自己敢跳,事儿就会主动找上门来。” 
“自认为有插杆,不知道行不行?真希望赶上件大事,试巴试巴。” 
“得了吧,出事好啊?咱们也跑不了,更何况,也耽误收成。” 
“兄弟,我总算明白了,让他这么火去,反而省了咱们的事,可着劲,我怎么觉得像垂死挣扎。” 
“谁难受谁知道。” 
“行,旁边哨着。” 
今儿有点抖骚,呲的活几乎全是老外。 
这行规矩挺大,只要呲的活儿到,你就得接,甭管结多少钱,它也是活儿,甜不甜根本不能计较,而“青火鸟”打的基础好,信誉也好,总是车来人往,累的就是结账的。 
门底心气真高,愣把主、副结账甩到一边,亲自指挥,忙得不亦乐乎,调度全场。

第107节:背着你的雷
过奇反而严肃起来:“门哥,你的败招是太自我良好,你从上面下来,就应该接受教训,但没有改观,还是一味单要劲,把钱抠得太紧,凡事不给自己找退路。 
“弟兄们都有毛病,不要瞧不起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别看他们混,他们没有文化,他们粗鲁,但有很可取的一面,仗义、豁达、直率,只要对他们点点滴滴相助,拿他们当回事,你所得到的回报,不但是忠心耿耿,甚至为你去卖命。” 
“我承认,忽略了他们。” 
“已经有些晚。” 
“能否补救?” 
“不太可能。” 
“你有依据说服我吗?” 
“你承认人自私吗?” 
“当然。” 
“他们全都自私,我也自私,你更自私,想一想,自私的人在一起,能团结吗?能成大事吗?只要略微有一些不尽人意,肯定有矛盾出现,就会有不满,时间长了,就是积怨,直至最后反目为仇。 
“你现在意识到了。”过奇跟他碰了一杯,“这姐儿俩还真能说到一块。” 
“不管她们,你继续。” 
“所以,不要认为别人拆你的台,这世界没谁,第二天太阳照样升起,一个人死了,同样一个新的生命就会诞生,再说的邪乎一些,人,不可能不死,这是自然规律,你根本不可能摆脱,宇宙之大,人,是微不足道的渺小。” 
“兄弟,你想得很大很宽。” 
“叫你一声老哥,不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路不能越走越窄,肺腑之言,说良心话,人天生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给别人后路,给自己后路,退一步海阔天空。 
“把自己架的太高,摔的就会更疼、更狠,其实,你现在止步,并不晚,各混各的,谁有本事是谁的,干吗偏得鱼死网破呢?今天,索性把你得罪苦,借问一句,你老哥是那种死磕的人吗?你不是光脚的,你是穿鞋的,我就不相信,你能好日子不得好过?” 
“兄弟,深刻,从来没有人跟我这样说话,咱们深喝、深谈。”门底的傲慢在逐渐下滑。 
“干,别净说你,说说我自己,高不成低不就的,同样没有出息,其实,真正没骨气的就是我过奇,始终下不了黑心,我真想,不怕你笑话,我真想像我哥一样,去监狱磨练一把,体会体会人在最底层的感受和滋味,在那个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环境中,感悟一下没有自由、失去自由、渴望自由的内心体会。 
“在那种生不如死的炼狱中才真正锻炼意志,上天真不公平,让我两头不占,借你的掰不开的镊子,我也苦不堪言,喝酒。” 
门底拍拍他的肩:“兄弟,年纪轻轻,怎么那么多想法?想多了是块病,当心走火入魔。” 
“唉,所有的人都他妈的让这个钱闹的、烧的发疯,其实,中国人是穷怕了,一旦有钱,老想用钱说话,用钱证明自己,真的很可怜,烧包也对,将多年的愿望实现,能不显示一下吗?心理上平衡一下,无可非议。” 
门底赞同:“我在胡雪儿身上下这么大的本,就是想找平衡,给别人看的。兄弟,你有所不知,以前,咱哥们儿这三等残废,女人跟我无缘,现在,只要用钱,往桌上一扔,天仙如何,照样想怎么摘就怎么摘,这,真不是怪圈儿,人,活着是一口气。” 
过奇猛猛地吹干一瓶酒:“门哥,你的仇视得收手,否则,你将败得很惨,什么也落不下,你不听,就会自己毁自己。” 
“兄弟,给我点时间,容我想一想。” 
“应该。” 
“今天聊透了,挺舒服。” 
“门哥,你现在的积累已经有基础,干吗不做些正行?” 
“哼,正行,正行能挣到钱吗?经济永远跟政治挂钩,咱们也包括你,数数前三辈,哪一个是做官的,又哪一个有根基,当年就是因为跟错了人,知道得太多,才被人像狗一样被踢开,做仕途的,太黑暗,有狠心都不够。” 
过奇:“陈芝麻烂谷子不提了,还得感谢他们,没有当年哪有你的现在,别着急,他早晚有报应。”“我心里没底,假如放弃碴锛,各扫门前雪,不知他们会不会就此罢手?” 
“行啊,老哥,到底是老姜,绕来绕去又绕到我头上,套我的话,兄弟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虫,又不是他们的大爷,狗屁不是,怎么可能听我的?” 
“因为,这帮小子做的事与他们的脑子不相符,这话还不明白?” 
“又不是什么高科技,这店谁都能开。” 
“不管以后结果如何,今儿能这么贴心地谈,我已知足,兄弟,喝酒。” 
“门哥,你多保重。”哥儿俩对饮。 
“别跟生死别离似的,知道你这话的分量,确实是为我好,实情实情。” 
“再怎么也得活着,为自己活着,假如,我是说假如,你败了,接受教训,改善对周围的处事和态度,门哥,你会发达的。” 
“借吉言,交这个朋友。” 
“我没问题。” 
丁火力中队长和楚兴国指导员以及计量狱政中队长三个中队领导找过智谈话。 
过智一进办公室就笑:“真齐,兴师动众的,我没什么大事呀。” 
计量:“别嘻嘻哈哈的,严肃。” 
楚指导员:“过智,你整个一个地雷,好与坏与我们仨整个挂钩,你的朋友能量惊人。” 
丁中队长:“小子,弄到我们头上。” 
过智一头雾水:“别吓我,手无寸铁,身陷牢狱毫无反抗之力,这,从何谈起。” 
计量:“向你宣布,从今天起,不,从现在此时此刻,你进入特别非常时期。” 
“严重了,是要军管吗?” 
楚指导员真正起火:“要想让你的朋友的努力化为泡影,现在,可以出去。” 
过智知道事态非同小可,立马老实:“真事呀?得,错了。” 
丁中队长:“这年头真弄不明白,什么事都做拧了,倒过来。” 
楚指导员:“长话短说,今年将是你关键的一年,你出去的成败,关键在于这短短的八个月当中,一丁点儿的事都不能惹,安全度过平稳期,这样,任何人也说不出反对的话,走出大墙,是你的胜利,同时,我们也就卸了包袱,否则,大家的脸面都不好过。” 
计量插话:“别当儿戏,因为你小东西,把我们三个人都牵扯进去,你一旦有毛病,就好像我们有猫儿腻,故意挡你的道。说得再明白些,从今儿起,就得背着你的雷,天天熬日子,直到你出去。” 
丁中队长:“平常我很少说话,嗦几句,你的朋友真下血本,也下工夫,都是为了你,再不争气,真说不过去,一点不夸张,干了这么多年,上面直接下死命令捞你,真是头一份。” 
楚指导员:“你比谁都清楚,都明白,这道理,这其中的原由你自然有数,帮是帮,托是托,好歹都是你自己担着,自己选择,回去吧。” 
在号里,过智飞快地转动着思路:宝丽的工作真快,真是做到家,竟然调动了从上到下所有的人,为自己开绿灯,难以想象动用了这么大的力量。 
这一下,自己该欠的完全无法简简单单地去偿还,必须全身心地认真善待宝丽,否则,人不报应天也报应。 
连自己也说不明白,是什么时候承接了凉粉的脾气秉性,什么事情绝对首尾相接,不半途而废,大文这个祸害一定得除,更何况,自己的兄弟们受到因自己而遭受的暴力,必须偿还。 
过奇十分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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