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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结果。所以他不能跟姜雪在一起,他们中间夹着干爹躺在病床上的身影,他们不会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捧场,我会努力让故事更好看,请大家多多鼓励,多多评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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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方舟不知在草坪上躺了多久,起来时后背冰冷,还有些潮湿,掀起衬衫后背抖了抖,走进屋内,同事正好巡逻过来。
“没有异常吧?”方舟问他。
“一切正常。”同事睡眼惺忪的说。
“你去睡吧,这班岗我来站。”他反正也睡着,还是让能睡的多睡会儿吧。
“谢了。”同事感激的说。
“文小姐在干什么?”
“她一直在房里关着门,不知道在干什么。”同事困得实在撑不住了,也不搭理方舟,自顾回文家为他们准备的客房睡觉。
方舟暗叫一声不妙,三两步跑上二楼文雅君的房间,直闯香闺,恰好撞见雅君拿着一把药往嘴里放,他冲过去已经来不及阻止,只好抢过她手里的水杯,也不理会她一直摇头,蛮横地扛她进卫生间,像扔麻袋似的扔在地上,把她的脑袋猛往马桶里按,眼看着脸就要伸进下水里,闻到混合着尿臊、屎臭加上洁厕剂的味道,一股恶心从胃里往上涌,一下子把嘴里没咽下去的药,和晚上吃的饭菜全部吐了出来。
像有东西顶着她的食道,她一边咳一边吐,满脸通红,还不忘指着马桶对方舟翻白眼。
方舟急的要命,只能拍着她的后背,又不敢太用力,他恨不得能伸手进入她的胃里翻查看看还有没有深海遗珠。
吐了一阵,终于把那股恶心给吐没了,他赶紧拿水喂给雅君喝,又扯条毛巾替她擦汗。
“你看清楚,不是安眠药,只是维他命丸,这段时间我不想死,你放心好了。”平复下来,她指着马桶里粘稠的一摊污物里搀着的黄色药丸对他说。
他这时才去瞧她刚才吐出的是什么药,确定不是安眠药后,他有些窘迫,想转身就走,雅君却拉住他。
“你还是关心我的,除开你的职责,对吧,要不你不会紧张成这个样子,连门都不敲就冲进来,是我把你吓坏了吧,只要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呆时间久了,你就以为我要自杀,是不是?”她拉着他,站在卫生间里。她平常觉得自己房里的卫生间很大,浴霸要开好久洗澡时才不会冷,但是有方舟站在这里,瞬间就狭窄起来。
“还好……我的职责。”他有些语塞。
“你救过我三次,我这次要是真的自杀,就是四次,第一次你本来是保护我爸的,却无意中救了服过量安眠药的我,第二次,第三次也都是如此,我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巴着。
“应该的,我出去了。”
他转身要走,雅君扑上来,贴着他的背拥抱住他
。
“你别走,我需要你,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连我爸妈都不关心我,他们只知道把我从小晾在一边,各自逍遥快活,只有你关心我,不是为了工作的,纯粹的关系我。其实我知道,我爸请你们来说是保护我,其实就是来监视我,怕我又自杀,虽然他们从来想不起自已有个女儿,但毕竟我是文家人,宁可让我如同行尸走肉,也得是喘气的,呵呵,我是不是很幸运?有这样的父母。”雅君抽泣着,尽量把方舟搂得更紧,他的背又宽又厚,她两只手都握不到一起,贴在这样的脊背上,她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安心。
方舟被她这样抱着,听着她内心深处的对白,他心底的某一处仿佛突然抽痛。紧接着他听见身体里一个声音在对自己说,“你他妈的脸皮真厚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啦!还不赶快夹着尾巴滚。”
他如被老虎追似的,扒开雅君的手,逃出她的房间,冲到室外,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想些什么,点支烟,继续对着漆黑的帷幕,看稀疏的星空。
方舟站在文雅君身后,仔细观察周围环境,没注意姜雪何时出现在这家pub里,但是雅君注意到,她如狼一般嗅到了敌人的气息,顺着半敞式的包房,往另一个包房看过去,接触到敌人的投射来的目光,她嗖地站起来,撇下满包厢的狐朋狗友,拽着方舟投入舞池。
“满包厢都是你男朋友,找他们跳去,我在工作。”方舟嘴上这样说,可身体还是随着她的身体摆动。
“怎么,吃醋啦,哈哈哈,你太可爱了。”雅君搭着齐昊的肩,笑的前仰后合,偶尔脑袋前倾便贴上他的前胸。她心里得意着,看来今天这帮子人没白叫,她故意叫一堆对她心怀不轨的纨绔子弟来pub鬼混,还故意在方舟面前跟他们打的热火朝天,为的就是要他不舒坦,他心里不舒坦,她可就爽翻了。
跳着跳着,方舟便像点穴似的,突然浑身僵硬,雅君感觉到他的僵硬,抬起头来,敌人就在眼前。
音乐这时突然不识趣的消失,人群从舞池中散去,只有这四个人尴尬的僵持着。
“认识的?”雅君贴着方舟的胸膛,故意娇滴滴问方舟。
“是。”
方舟没有回答,反倒是姜雪吐出个是字,这字里带着她复杂难辨的情绪,但是雅君辨别得出,就像不用方舟说,她便可以通过他的表情,辨别出他此时的想法,内疚给姜雪带来的感情伤害,困惑与自己该对曾经的恋人说些什么,和心里还带点对姜雪的感情,其实更多是对她的愧疚该如何处理掉,其实他是心很狠的人,曾经那么热烈的爱情说浇灭就能把心里正烧的火旺的炉子浇灭。
他是个不好征服的堡垒,雅君这样想着,看着她自认为的敌人,撒娇的,像大多数恋爱中的女孩儿跟男朋友说话时一样,娇羞着对方舟说:“可是我好像不认识她,你认识吗,亲爱的?”说着还不忘踮脚在他脸颊上一吻。
姜雪瞬间崩溃,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她这一吻,全给吻没了,扭头拉着陪她跳舞的男伴,回包房取了随身带的东西便离开这里。
雅君哈哈哈的笑起来,嘴里说着根本不是她对手这样不着边际的话,边说边笑的花枝乱颤,捶胸顿足,也不理方舟铁青着脸甩开她走回包房,只顾自己开心,为她打胜的这一仗。
有缘千里
墨尔本
子言在家里接到方舟定时打来的询问电话,她照例报备一番,突然话锋一转,让哥哥猜她有什么高兴事儿,方舟不假思索地说,是不是复健师执照考下来了,她嗔怪着他没意思,一下子就猜到,本来还想给他个惊喜呢,方舟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腔,她听着哥哥的语气有点沉闷,关切的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受伤。方舟不想跟她讨论晚上看见姜雪的事情,不想提起会再给心里添堵,于是借说要去巡逻,挂了电话。
子言看着手里泛着嘟嘟声响的电话,心里想哥哥一定是有心事,责怪自己猜不透哥哥的心事,帮不上他的忙。
叹着气,轻轻推开女儿房间的门,给她拢拢踢开的被子,亲亲她的小脸蛋,多少个难熬的夜晚,都是借着凝视她的脸来思念她远在天边的父亲。转身回房抛开心里的影子,认真地坐在电脑旁打应聘信,她跟导师说好,等考下执照就辞掉酒店的工作,去父亲在的这家医院上班,这样就可以随时照顾到父亲,也不用酒店医院两头跑,工作时间稳定,工资还更高,不会再总是让女儿站在幼稚园门口,眼巴巴的盯着路口等她。
徐子言顺利进入医院,开始工作,她对这里驾轻就熟,父亲在这住了四年,不熟才怪。
除了陈医生偶尔的表露真情让她有些苦恼外,她觉得事事都非常顺利,心里愉悦着四年来从没有过的喜悦,计划未来的种种生活,女儿上学啊,一定要让哥哥辞了现在的工作啊,还有父亲一定会醒过来,她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这份坚持,她一直相信他一定会醒过来,一直固执地相信着。
正在办公室里研读一个复健病例,电话打过来,导师让她去过去一下。
“sam,什么事情?”她敲敲门进来,随意地坐在sam的对面。
“你看看这个病例。”sam递给她一份病例报告。
她认真的阅读一会儿,抬头对sam说:“轻微缺血性脑卒中,左边手脚支配能力有障碍,他的病情比较轻微,药物搭配复健治疗,应该很快康复,起码做到走路不用拐杖。”
“好,这个病人就教给你了。”sam对她投来赞赏的目光。
“开玩笑,我才刚考到执照,不是说要实习一段时间吗,为什么?病人也不会同意找个实习医师吧。”她奇怪的问。
“你没看到,资料栏写着中国籍吗,那位老先生明确要找个黑头发,黑眼睛的,看来你以后除了帮他复健外,免不了做他的话搭子。”sam打趣的说。
“啊!可不可以只陪他聊天,复健的工作还是你做吧。”她心里没底。
“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可以的,要是你不行,就算他再坚持,我也不会让你接这个工作的,好好干,我会从旁协助你;放心吧。”
听了Sam对自己的鼓励,子言心中的勇敢之气逐渐入住五脏六腑,保持微笑跟随Sam到医院最高级的病房里,去见她第一个病人。
走进全医院最高级的病房区,她四下观赏,倒是忘了紧张,虽然在医院呆了这么久年,她却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大理石地面,棚线,脚线,壁纸……豪华装修的标准一样不少,如临高级酒店,一丁点儿医院的影子也寻不着,要不是Sam推开门,让她看见一位正在输液的老人,她还真以为自己走错了时空隧道。
乍看之下,这老人约入古稀,满头花发,双目有神,脸上堆积着岁月沉淀后的智慧,一看便知是位德高望重并且为人严谨的老者。
子言下意识的扫视手中的病人资料,没有姓名,只在年龄栏上填入89岁,她微微吃惊,原来已到耄耋,从他的精气神儿上完全看不出,当下决定要向老先生讨教养生之道。
Sam向病床上的老人简单介绍过徐子言,又对她交代几句,便留她与老人和他的翻译、秘书和随从慢慢建立信任。
相处之下,让她意外的是,老先生完全不像给她的第一印象一般严肃,正是被Sam说中,他找子言来多半是陪他聊天,有时子言觉得查户口的都没有他问的专业,老人当年一定干过侦查。也可能是子言每次都认真老实的回答,让他一问再问吧,她这么想,但他再次询问子言有没有小孩儿时,她还是老实回答说有,男孩儿女孩儿,是女孩儿,你先生呢,在澳大利亚做什么工作,我没有结过婚,我是未婚妈妈。子言以为在年长人面前给出这种有背伦常的回答,他以后都不会在找自己聊天了,兴许连人也会换掉,不成想,老先生叹气摇摇头,对她投来钦佩加怜惜的目光,夸奖她不似时下的年轻人,做了坏事,就知道逃避,不会负责任,从此对她更加亲热,像对自己孙女一样,还让子言叫他爷爷,可能老人也是寂寞吧,亲人不在身边,对待下属要表现身为上级的威严,也只能找她聊聊天。
京城
方舟对于那晚雅君的行为不能原谅,像小孩子闹情绪,好几天都不理雅君,就算有事也让同事转达,雅君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冒着酸酸甜甜的泡泡。
坐在床上,她想起第一次看见方舟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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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烟
风信子的传说
风信子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美少年雅辛托斯和太阳神阿波罗是好朋友,西风之神杰弗瑞斯也喜欢雅辛托斯,因嫉妒雅辛托斯常跟阿波罗一起玩乐,于是杰弗瑞借雅辛托斯和阿波罗在草原上掷铁饼的时机,吹西风将铁饼打在雅辛托斯的额头上,于是这名英俊的少年因此丧生。而从雅辛托斯的伤口不断涌出的鲜血,流进草丛,便开出串串紫色花。阿波罗用雅辛托斯的名字当作此花的花名,直译为“风信子”,花语和象征代表的意义:只要点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丰富人生,即珍爱生命。
文雅君坐在房间里的落地窗下,头靠着软包的墙面,眼神飘向遥远的某个不知名的点,低头不时抚触手中的风信子,喃喃不知在念叨些什么,细细听去,只重复着一句话,“点燃生命之火,同享丰富人生,珍爱美好生”。
再次从落地窗看出去,好似身在澳大利亚,房中也有个大落地窗,窗外是园丁精心修剪过的树木、花草,它们都赶着在春天萌发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反观她的心却是入了冬结在窗棂子上的冰霜,任凭怎么焐都焐不热乎,还连带把全身都浸透,只能无力的忍受着侵入骨髓的寒冷。
从嘴里取出体温计,瞥一眼,再塞回去。她今天只不停地在重复这个动作,塞入,拔出,想看它什么时候坏掉,可是上面红色的线却非常顽固地躺在40度的位置,坚守它的职责。
她讽刺的撇嘴冷笑,人还不如这东西有责任心。
算今天她已高烧三日,身边除去管家佣人端茶递水,便无人问津,她不是孤儿啊!可自打记事起,就是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洗澡,一个人生病,与父母亲见面的次数十个指头便可数完。
这是怎样的奇怪家庭,捏着手里的一打照片,她的泪水蜂涌而至,有一滴落在照片上,她忙用手小心的擦干,抚触上头她母亲的脸庞,从记忆里把她的影响翻出来比对,岁月在她身上还是留下些许痕迹,有多久没见到母亲了?五年还是六年?她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