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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换心 by 鱼落落 (虐恋生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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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胖大的脸上是隐约可见的油汗,短胖的小腿不断向前迈着,喘的跟牛似地,嘴里还在碎碎念着什么;听不太清楚。
   意外往往发生的很突然,要不是院长突然性起来找自己喝杯小酒,怕是很难有人发现自己这单身的孤独之人。
   两眼无神地捣鼓着面前看上去还算美味地青椒炒虾肉,看上去一定相当之颓废。他是不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地东西,半年时间,上上下下动了不下五次刀。过年又不是没有去拜拜,求的还是桃花朵朵开的上上签,宜婚,宜嫁,宜生育。以为今年一定是好运连年,除旧迎新。难道。。。这东西菩萨管不到,需要茅山道士才行得通?哪里去找七十年代就已经濒临灭绝的古老玩意呢?真是苦恼地事情啊!
   把嘴里地东西咽下去,朝一脸期待赞美地女友笑笑:“真好吃!有你陪着我真好。”这可说得都是真心话啊!他的心也是肉长的,有个人在你痛苦地时候,愿意真心守护在一旁,也是一件值得欣慰地事情。就这样到白头,看上去也不错。
   女友叹了口气,对着自己苍白的面色相当不满意:“你真是不会照顾自己,怎么就把自己养地面色苍白,身枯如柴呢?是不是不准时吃饭,躲着我喝酒抽烟鬼混啊!”
   黑色地秀发突然落在肩头,她皱着小鼻子像只确定地盘地小狗似的在自己的身上嗅来嗅去:“恩,只有我地味道,没有烟臭味和香水味。”笑起来有个浅浅地小酒窝,甜甜的,为她平凡地脸增色不少。
   他叹了口气:“我不抽烟的,你也是我地第一个女朋友。”他们已经正式交往两个多月了,女友开始吃醋,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算作是证明她开始慢慢爱上我了的好事。
   “我会好好养胖你的!”认真的拉着自己的手严肃的说。这个时候她也许是真心的,但是谁也臆想不到将来会发生什么,不是吗?
   “是吗,我可是很挑嘴的哦!还有。。。我可是一只绿眼大头苍蝇,被我缠上可是甩也甩不掉地哦!”作势扑上去,女友也是情趣地随意闪躲两下,就被自己抱入怀里。
   正在你浓我浓的时候,没什么神经,至今还没有对象的郑医生,见鬼了似地推门进来。
   小郑的名字有点难记,相处两个半月,还是没有能让自己记住他的名讳,这是他父母较为严重的失误之一。后来,一次五个小时的‘堆城墙’中就起了叉叉这个绰号。来源于郑叉叉(郑某某),省略为叉叉,差强人意地称呼。
   “什么事情?”他有些感兴趣,叉叉平时还是挺内敛沉稳的一二十八岁小处男,见了他们亲密都能脸红的那种。怎么就这么冒失就冲了进来。他们两地关系,在医院里已经是公开地秘密,一般没有人会过来焦糊他们。
   女友也是一脸好奇的转向他,挑起一边的眉毛:“叉叉,你这么冒冒失失,怎么让我的姐妹看上你啊!”沉稳的时候呆得就像跟木头桩子,冒失的时候有像个十七八岁的矛头小伙子。在没遇到骆之前,自己对他这医院里唯一的‘青年才俊’倒还有些好感。什么叫做‘货比三家,才见高低’,婚姻也是同个道理,自己的等待还是有收获的。
   叉叉长的还算高,笑起来有些傻气,特别是心虚惭愧的时候,还会无措的挠挠后脑勺。明显是打扰到他们两个的情侣亲密时间,虽然自己算得上他的病人。他还是笑的傻乎乎的向女友道歉,而后正襟危坐着拿出背后的B超单子,商讨起自己的病情来。这时候的他,很有古时候腐朽古板的教书秀才的味道。
   病情看上去挺严重,结合最近这段日子身体状况的改变。预期结果也不好,可能要向肿瘤的方向怀疑,还得请专科医生会诊,谈话氛围也是越来越严肃。
   女友用胳膊撞撞自己,有点担心的抚摸着自己的手背:“要不要我给你开副中医吃吃,效果不错的。给你打八折!”
   自己立刻抗议:“不要!免费。。。不。。。倒贴,我也不要!”
   女友不开心的嘟起小肉嘴:“你的肚子里长了个东西,不要外科手术切掉,又不吃中医消解,你是留着我们结婚生小孩的时候,两个人有伴是不!”
   他不想为这种事情争吵,打算转换话题:“我们明天就去领证,结婚生小孩好不好。”他算是怕死了手术,短期以内不想再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不好!在你没有动手术前,我是不会同你结婚的。”
   “嘘!”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好像听到什么东西跳动的声音,小小的一声。低头四处寻找,没有了。
   女友睁大眼吃惊的看着自己古怪的动作,自己也一直没有同她解析,只是继续着自己的找寻活动。
   见自己没什么反应,她似乎是生气了,耍小脾气的站起来就走,然后,甩门而去。
   叉叉端着铁质病历夹,胳膊有些僵硬:“对。。。对女孩子这样不会没有。。。礼貌?”
   “没事。”揉揉有酸痛起来的手臂。他的工资有大半要寄回家,看样子得从小金库里拨出一笔不小的钱给女友卖份不错的礼物,好好讨好讨好才行。经济上很拮据,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了。没房、没车、没钱的自己还向她隐瞒了有个小拖油瓶的事实,也不知道的什么时候提才好。
   事情永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还没有赶上自己买好合适的礼物向女友解析,她就先请了一个星期的年休假,带着全家人消失的无影无踪。等两个人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自己的肚子也胀大了一倍不至,如同怀胎七月似的。
   改变的当然不至这些,她的身边也多了一个人样貌和气质不错的男人。根本没有同自己啰嗦什么分手问题,就直接把婚给结了。
   还是带球跑的那种!女人心变的这么快,真是让自己有些不能适从。
   不对啊,她这小孩都有两个月了。。。。自己同她。。闹矛盾。。。也就是这个月的事情。
   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子!说不来什么恶狠狠的话,又下不了手将奸夫淫妇杀人灭尸,可怜的骆骆也只能是缩成一团,逃避现实。
   为什自己正真想要定下来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如意顺心呢!
   自己又回归为自由之身,只是手头上多了一枚没有送出去的白金戒指。医院也正式确诊他得了下腹部恶性肿瘤,他的行情一落千丈。
   偶尔,叉叉来看望自己,送些小水果之外,再无他人。
   今早,院长给他送来了解约书和违约金。北京来的研究生毕竟凤毛麟角,院长初见他的时候兴奋的一签五年,什么医疗保险、工资都是最优惠的,也签出了他的悔悟终生。
   他估计院长心里一定算计好几晚,看他眼底下的乌黑的黑眼圈,不像是一晚上临时练就的。还是违约比较实惠一点,送来了三十万元的违约金还有一些安慰和歉意的话语。
   摸摸圆滚滚的大肚皮,听着院长歉意的诉说着他自己的无奈,心里不好受。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就乖乖听话,早点切了算了。一个月就长了这么多,不是恶性肿瘤是什么。他都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同爸爸说,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知道他挺不挺得住!
   院长没有待很久,他也不是什么空闲的人。
   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好歉疚的,换作是鱼种。。。。怕直接赶出院打发了就是。
   还是想些开心的事情吧,自己就快要死了,也不能现在就郁郁而终啊!
   手上是一张农业银行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实在是看不出来里面就装了三十万块钱。
   在这座小城市,三十万块钱。。。都可以买套不错的套房,真的是笔不少的钱了哦!
   他不是没有见过比这笔钱更多的,在鱼种那里的时候。。。。自己都是把他的金卡当飞镖扔着玩的,他没有一句怨言,从来都不将这些玩意放在心里,所以才不在乎?
   都快要死了,就允许自己想想那些过去的曾经吧!以后。。。。都没有机会拥有了的曾经。
   当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揣着三十万块钱决定去上海肿瘤专科医院再好好检查检查,指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也没有通知爸爸和爷爷。伸进口袋里摸摸被自己唔热的银行卡,这三十万块钱,可以让自己隐瞒他们不短的一段时间。
     
第 19 章
   “谷子,我要去上海谈笔生意。完事后,带秀秀回美国看病。”玩弄着手上的手机,不怎么认真的说着:“以后,这里的事就靠你了。”
   翻到骆骆的号码,盯着看,右键再右键。删除。。。。,确定。
   已经七个月了!他到底去哪里了。。。。
   “我会很快打点好手续的。”谷子完全换了一副样子似的,板着死板的脸,不怎么乐意的站着。
   没去理会谷子不高兴的脸,玩弄着手上的SIM卡,这是昨天找到的。被丢弃在火车站的草坪上,上面满是锈迹,丢弃有一段时间。
   “没事,我先走了。”
   “恩!”太阳穴隐隐的跳着。
   那匹恶狼的手脚太快,处理的干干净净。霍家一个人都不留下,自己。。。。想要在这十三亿人里找出他,不容易!
   将拇指大小的手机卡片死死捏紧,两边的太阳穴跳的更严重。
   他到底去哪里了!
   自己找到他又想怎么样!
   鱼种突然起身将面前的桌子掀翻,唏哩哗啦,满地一片狼藉。抓过身边的任何东西都扔,砸的整个房间面目全非,才算是出了口气。
   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按下免提,吩咐下人上来打扫。
   进来的除了打扫的下人,还有俞老头子。
   “你要回美国?”最近这孙子很暴躁呢!这书房被砸了不下十次,抬脚踢开脚边碎成无数片的陶瓷罐子。这。。。。好像是秀秀那丫头送的吧!看她摆弄了好长一段时间,前天刚送出手的!呵呵,尝到为情所困的滋味了吧!可不要怪自己这老头子幸灾乐祸,这就叫做因果报应。
   鱼种没有理会老头,走到一边,打开破了一半的玻璃窗子,拿出珍藏的85年红酒,顺手取下倒挂在上方的透明水晶杯子,仰头灌下一口:“有事快说,没事滚!”
   老头也不建议他恶劣的态度,笑笑在凑到一边,倒出酒喝:“帮里有批货要从上海过,你照应一下。”
   “五五开,否则免提。”单刀直入,没有转环的余地。
   求人就是麻烦,不到万不得已不求人是他的原则,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没求过人,这次当然也不会。“一个消息,抵这一千万。”
   气氛有点冷,两个人僵持着,都不做退让。
   一拍两散,还是握手敲定?
   鱼种权衡了几秒种,仰头又是一杯酒,冷酷的笑笑:“不要让我失望。”
   “他在上海。”
   鱼种呆楞了一会儿,而后是失控般冲了出去,顾不得丢脸与否,奔向机场而去。
   老头要笑就让他笑去吧!
   而身在上海的骆骆却刚登上了去北京的飞机,不知道这是算不算的上是无缘无分。
   时隔七个月,他又回到了北京。这天还是一样的满布黄沙,地面倒是干净不少。
   没有通知金毛狮王,就直接寻到了他工作的地方,碰了空。他搬了家,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他。没剩多少钱了,只能抱着包袱,蹲在医院里过一晚。
   还好都已经是夏天了,医院里反倒凉快一点。自我安慰的抱紧包袱,躺在地上刚铺的破草席上,面朝墙壁隔绝异样的目光。
   在公共场合过夜,对自己来说已经没有一点难度。什么厚脸皮都能被贫困磨练出来,大学生、研究生又怎么,为了一顿饱饭,他翻找垃圾的事情都做的出来。文明只属于幸福的有钱人,而自己还要为自己的生命苦苦挣扎。
   苦恼的摸摸自己这胀的越来越大的肚子,在上海忙碌的两个月没有一点收获。一堆上上下下乱七八糟的检查,就是没有查出一个癌细胞来。肿块长大的速度也让怯弱的医生无从下手,手术不敢上,化疗也没有依据。空待在昂贵的病房烧自己为数不多的钞票也不是办法,更过分的是那个没有常识的B超科医生。年纪轻轻,一看就是刚出社会的,没看清楚自己的性别就说自己怀上了,还一下怀了三个兔崽子。NND,他怀谁的孩子去。
   将身上盖的西服往上面拉拉,盖过脑袋,从衣服缝里又看到那不怎么雅观的安全套。闭上眼睛,身上有点臭,还能忍受。
   睡吧,睡了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鼻子有点酸,什么液体沿着鼻梁一直流进了嘴里。
   这一觉睡的倒也沉稳,护士医生,没有一个来打扰自己。他们一定是见惯了像他这种没钱看病,只能睡走廊的穷人。没有能力帮忙,只能默认他们的存在,以前地自己也是这么看待走廊一族们,深有体会。
   收起破草席,塞在帆布背包上,去洗手间随便洗洗就凑活着过了。这样尴尬的境地,你根本甭想刷口牙,梳个头。那都是奢侈!
   对着镜子耙耙稻草般的头发,有些长,好久没有剪了。整理下衣领,还能见人!
   摸出跟现在的自己不相称的手机,九点?一定上班了,他不是那种拖拉的人。现在,房一定已经查完了。
   按下电梯,上到七楼,再耙耙毛糙的头发。觉得自己像是见情人的毛头小伙子,有点傻帽,又停下了手上的活:“希望,他不要认不出我是谁。”
   挺挺肚子,走廊上没什么人,医生们忙着换药,护士还在挂盐水,小部分病人还在睡懒觉。
   主任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目标任务正低头忙率着。四周围着一帮人,应该是病人家属。不会是在处理医疗事故吧!来的有些不巧。
   金毛狮王抬头看了自己一眼,没放进心里,又低下头去。半刻钟后,再缓缓将头抬起的时候,眼里满是不敢置信,不确定的叫了声:“小。。。。骆?”
   “嘿嘿!”他只能是傻笑一声。自己的皮肤黄了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肿瘤转移到肝胆。肚子圆滚,四肢瘦若枯柴,像只大型牛蛙。怕自己亲妈也认不出自己来。
   “你。。。。你遭打劫了?还是。。。非洲回来,又去了西部为祖国贡献一己之力!怎么把自己搞的像个流浪汉一般!”不敢置信的来回上下打量了无数遍,改口说出更恶毒的话语:“说你是乞丐,都是对北京丐帮的一种侮辱。”
   “呵呵,我怕你那一万块钱是还不了你了。”看着一边惊呆了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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