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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换心 by 鱼落落 (虐恋生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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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披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这不是真的,不是。
   俞佑裕烧红了眼,扑过去捉起床上的人或者是鬼。他嘴边满是诡异而森冷的笑,呼在自己脖子边的也不再是热乎乎的吐息,但他却没有一点畏惧的感觉。
   他不会伤害自己的,这是他唯一的觉悟。
   将他的脸板正,苍白了许多,但确确实实是自己熟悉的脸。
   “骆骆!”双唇一张把他的没有血色的唇含进嘴里,细细舔着、啮着,冰凉的感觉。
   他在自己的耳边轻喃、低语:“你不怕吗?”
   “骆骆!”细细吻遍他的双眼。
   “你会死的!”泪水滑落。
   “那个不是你,是不是?”不敢相信的一再在心里否认,不敢置信的捧着愈加苍白的脸蛋,目眦欲裂,颤声问道。
   “你会死的,走开!”

第 30 章
   “我不走,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知道是我害人害己。我发现我爱上你了,在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用你的欺骗为理由,说服扭曲的自己捆绑住你,我以申屠他们的事情为理由,强硬的占有了你。”他能感觉到怀里纤细的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他的身体上游移,尺尺寸寸,一寸都不错过。
   但却没有一点害怕、颤抖的感觉,不是他不会伤害自己。而是,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应该由他自己偿还。
   “我。。。。我还联合。。。。。叶阎吞并伯父的公司,都是打着报复的理由。我只是想要留住你,他们一个都别想再靠近你。秀秀。。。。只是个意外,我没有料到她那个时候会出现,她曾经是我的梦,对家庭的一个美好的梦。”俞佑俗将下巴抵在骆骆的头顶,避开那双不熟悉的双眼。
   他知道现在的骆骆不是那个善良、纯真的他,但这凶狠也只是表面,用来吓唬自己而已。
   “我。。。。怎么会舍得赶你走!”
   回想起那天,赶骆骆走到场面,他就懊恼万分。他没有想到。。。。。。没有想到骆骆会走回北京城。秀秀溺水,发生太多事。
   他怎么会舍得。。。。。那个时候怎么会舍得将他赶走。
   怕陷得太深?
   那只是有一个理由而已,抱紧怀里冰凉的身躯。
   只要。。。。。能再跟他在一起。。。。。。就算来世他也愿意。
   “走开!”原本苍白的肌肤开始变得青紫,体温也降得寒冰刺骨,声音更是阴森森的恐怖。
   皱了皱眉头,看挣脱出怀抱的鬼变得一副凶恶的表情,心中酸涩的难受。撩起他盖在额前的漆黑长发,笑了。
   “你害怕我会死?你是在担心我?你是爱我的!”眼睛红了一圈,他退一步,他就向前一步。“不是应该我害怕你吗?你才是鬼,你为什么要退后。”
   你这是干什么?骆骆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哭的冲动,觉得自己根本不应该有这样子的表现。于是,凶狠的怒吼道:“走开!”
   而看着骆骆阴晴不定的鱼种怎么也不走开,反而是步步直逼。
   骆骆摊开双手,看着自己越发青紫乌黑的手,他都不敢靠近孩子他们了。已经不是惨白、惨白,是可怕的黑色,黑色。。。。。小。。。小狐,小牛、还有小虎。。。。。缩抱成一团,随处可以摸到自己越发长的厉害的头发,像似要在这几秒种内就把一辈子的份额都长全。
   他要死了?骆骆的心里充满不甘,真的不甘!会不会变成厉鬼?是不是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
   他可以没有鱼种,他有三个小家伙陪自己就心满意足了,为什么。。。。。。。
   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他觉得自己身体里面某样东西已经没有了,很重要,没有了它要怎么去爱?
   被一再逼迫自己的男人拿走的!为了别的女人!
   为什么。。。。他还不想死!
   为什么要挖走他的心脏,他还不能死!
   小。。。。小狐,小狐还在等着自己的骨髓,他不能死!
   你们为什么要害我!鱼种,那个女孩对于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拿走了,还来逼我,我还剩下很么?
   我的心,早就给了你。所以,你真的要了我的命?
   现在,命也被你拿走了,你还想要什么?
   恨死你们了,恨。。。。恨。。。。。。。我要报仇。。。。。。。。。报仇。。。。。。。。。。。。
   嘿嘿。。。。。。
   我要杀了你最在乎的秀秀,杀了!
   是不是很怕啊?
   他心里一定很害怕,他要去拿回自己的心脏。盯着那双手,健康的小麦色的双手,延续上去是那张让自己迷恋的脸。
   自己。。。。。既然,要死了。
   为什么不带他走?
   带他一起走。。。。。哈哈。。。。。。。就没有同他争了!
   他一定很怕,是的,一定很怕!他要结婚了,和那个叫做秀秀的女孩子。他真正爱的是她,甜言蜜语怎么可以随便相信呢?人们每天说那么多谎言,还有那个年轻人、那个透明人、他们联合起来骗他,该死,都该死。
   秀秀最该死,她害自己被赶出来。那些一定都是她假装的,那条蛇明明没有毒,鱼种的爱应该是他一个人的。
   他们都该死,嘿嘿。。。。杀掉。。。。。
   嗨嗨。。。。。通通杀掉。。。。。。
   原本干净的手指甲突然长出了二三十厘米长,乌黑、潮湿似乎染了毒液,嘴里也开始嗫嚅着说:“你爱我?嘿嘿。。。。。”
   没有心的骆骆随着思想中阴暗面的不断膨胀,以前不敢想的东西都通通跑了出来。觉得浑身冷冰冰的,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在山路上摸黑的夜晚,脑子里面某样东西似乎破碎了。
   “爱我。。。。。呵呵。。。。。。那好吧,过来,过来抱紧我。。。。。。。。。。”身子颤抖起来:“好冷,好冷啊!”
   “骆骆?”不确定的叫了声。
   “怕了!”冰凉的声音,蔑视的语气:“不爱我了?”
   “不是。。。。。”看着眼前越来越黑暗的人,他知道一定有问题。原本玩闹的孩子们都昏了过去,他自己也觉得有些病恹恹的感觉。
   “人心变的就是快,上一秒还爱着你,可以吻你,可以抱你,可以和你在床上面干任何事情。下一秒。。。。呵呵。。。。下一秒就可以扇你的耳光,把你赶出去,我的幸福已经结束了。已经。。。。全部结束了!”没搭理鱼种向前进的身影,僵硬住了的骆骆呐呐自语着。偶尔,是几声诡异的笑。
   “你还不快跑?”气上心头,言语更加不择,身子更是颤抖起来。
   “快跑啊!十九楼。。。。嘿嘿。。。。。。杀了你们,我要杀光你们。。。。。”说完就转身欲出病房。
   “骆骆?”
   脸变成了彻底的灰黑色,眼睛没有焦点,空茫的望着眼前的人,却似乎没有看到。
   “鱼种,我是被冤枉的!”泪珠整滴整滴的掉了下来,没有表情的脸,面前的不再是医院。是那条漆黑的路,是路上的雨和风,是路上开过的不能搭乘的车。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闭上眼睛。
   “骆骆?”没有什么耐心的俞佑裕双手搭上那副脆弱的肩膀。
   缓缓的低下头,满头黑发又遮住了脸,将头轻轻偏向右边,用冰凉的脸颊磨蹭着鱼种的手背。来回,再来回。
   “好暖。。。。”幽幽的声音。
   “骆骆!”知道木已成舟,后悔也没用。也知道现在的骆骆很危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没有办法让骆骆完全原谅自己,知道对不起他的真的,很多,很多。
   “我爱你!”俞佑裕无异于找死般,伸出双手将披满长发的男人拥进了怀里。搂着他的头,把他柔顺的长发揉的乱七八糟,像是毛茸茸的小动物靠在他自己的胸膛。 
   原本低着脑袋的骆骆猛的睁开双眼眼睛,死死的盯住抱紧自己的男人。
   俞佑裕感觉到什么东西刺进了大腿内侧,背上也是撕裂般的疼痛。但还是没有松开手,抿抿嘴唇,忍住了那声声呻吟。
   “骆骆,我们到。。。。唔。。。。。外面去,孩子们会害怕的,你很爱他们是不是?”铁青着脸,顺着乌黑的头发,缓慢的一边一边的安抚着怀里人儿冰凉的脊背。转过头看看床上,面色没有先前血润的小婴儿们,温柔的说:“不要吓到他们!”
   “唔。。。。。”无助的哭泣起来,肩膀轻微的抖动着。
   “我爱你!”将骆骆插在自己大腿上的指甲拔了出来,鱼种手臂一用力,一把抱起怀里没什么体重的男人,走出了病房。
   “真的!相信我,我爱你!”瘦瘦小小的人,刚好可以填满他的怀抱。浅浅的呼吸,单薄的胸膛,一起一伏,简单而又温馨。
   一个抱着,一个颓然的样子,低着头。
   谁也没有再开口,楼梯一级一级上去,像是要保持这难得的和谐。
   骆骆深蹙了眉头,手攥成了拳,停在半空中,想要再次发难杀了这个胆大的男人。却又犹豫,慢慢放回缠绕满黑发的怀里,低者头细细思索。
   再次伸出手的时候,弯曲着手臂勾住了鱼种的脖子,泪水滑进了他的衣领。
   同床共枕,结发而眠。
   是他曾经一个简单,却又不切实际、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梦。
   将脑袋在男人腋窝处磨蹭磨蹭,满头黑发柔顺的滑来滑去,顶着肩胛骨,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
   男人怀里抱着瘦小的身体,站在天台顶,风声呼呼作响,像是一首哀怨的乐曲。
   细小的抽泣声,在安静的世界听的格外清楚。鱼种的心也随着怀里人儿的哭泣而一阵阵的抽搐、疼痛。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安慰,只能收紧手臂,将轻颤的躯体搂紧在怀中。
   一步步走近护栏,看着他流泪自己真的会痛,一种剜心的痛。那么。。。。我陪着你,陪你一起去死!以后。。。你就再也不孤单了!
   吻吻慢慢变浅的黑发,用力深吸一口气,想要将这个男人的味道牢牢记住。
   今生不能在一起,我们相约来世,再爱你一次,不再让你哭泣。
   我爱你,骆骆!

第 31 章
  “在想什么?”漂亮的男人穿着合体的黑色西服,身材修长,气质温润走过来,轻拍草地上单坐着的男人。
  “啊?”抬头看看拍自己肩膀的人,背着光,让他睁不开眼。
  “走吧,就等你这新郎了。”
  捏紧了拳头,又松开,咬了咬牙:“孩子们呢?”
  “在大厅里,老爷很喜欢。”回忆起老爷难得的真心的笑容,男子也笑的很舒心。
  “哦!”应了声,站起身,拍拍粘在裤子上的草屑。站直身,挺拔的身材在地面上印下一道长长的黑影。
  缓缓回转身,有些疲惫的面容,没有一丁点结婚的喜庆。
  “他是不是。。。。。”
  想到‘死了’这两个字就觉得彻骨冰寒。
  “。。。。。”气质温润的男子沉默了。
  时间似乎是凝固了,“你应该去找一叶,他应该有办法。”
  “恩!”声音有些生硬,眼睛是一圈红。
  他为什么没有杀了自己?
  自己为什么没有死?
  看着清泪顺着那双紧闭的眼角落下,他知道自己真的是爱上那个单纯的男人了。
  一阵冷风吹过,无奈的对着远处的人笑笑。
  穿着笔挺的白色西装燕尾服,前面是耶稣在十字架上痛苦的扭曲着,四周被布置满新鲜的粉色红玫瑰。
  舔舔干裂的嘴唇,这片私海曾经是他的最爱,原因之一就是他充满海腥味的海风。那么强烈,似乎可以将一切不干净的、肮脏的东西从他的身体上,从他的心里吹走,一丝不留。
  没有悔恨,但心却真的像是开了道口子,如流水般源源不绝的痛一直往外流。
  “在这庄严神圣的婚礼圣堂,在这大吉大利的日子里,两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们将携手走进这个婚姻的殿堂,即将开始他们的幸福生活,现在我宣布。。。。。”司仪笑得酣畅淋漓,为这场有些寂寞的婚礼倒是平添了一丝热闹。
  他突然笑了,他觉得自己应该笑,所以就裂开嘴看着新娘拖着白色的长纱裙走了进来。
  舒缓的结婚进行曲很美妙,一步一步,慢慢靠近。指尖触碰,白色手套下是一双柔软的手,跟他那时候,冰凉僵硬的触感很不一样。
  阳光从彩色玻璃窗缝隙里穿越过,不怎么温柔的照射在耶稣头像上。
  “俞佑裕先生!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愿意承认接纳俞秀秀小姐为你的妻子,敬爱她,唯独与她居住,建立家庭。尊重她的家人为你的家人,尽你作为丈夫的本分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行为吗?”严肃的老牧师将他们的手交叠在圣经上面,缓缓张和着嘴,问出一句句他知道不可能实现的誓言。
  慢慢的扭过头,白色的纱布盖在她的脸上,头低垂着。小小的肩膀□在空气里,紧张的起了小小点点鸡皮疙瘩。
  “我。。。。”
  啪嗒啪嗒的响声在心里冒出来,突然觉得,觉得有点不对,不舒服的感觉。
  “骆骆?”
  将手伸出,按在心脏的位置。场下的人们简直是惊呆了,个个呆若木鸡。
  哪个新郎会在婚礼宣誓的时候,将手从圣经上拿下来,放在女士的胸口。
  “我爱你!”
  老牧师以为这是新郎独特的表白方式,表情那么情真意切,满意的点了点头:“俞秀秀小姐,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并愿意承认俞佑裕先生为你的丈夫,常常以温柔端庄来顺服这个人,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建立家庭。尊重他的家人为你本身的家人,尽力孝顺,尽你作为妻子的本分到终身。”
  “佑哥哥,你是不是还空着一个肩膀。还会不会将我悬在你心头上,爱我,关心我?”迷茫着双眼,透过白纱,看的那么不真切。
  “秀秀?”
  “佑哥哥?是我!”将胸口前的手牢牢按紧。
  “对。。。。不起。”抽回自己的手。那已经不是骆骆的了,那种脉动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他不能一错再错,他的心。。。。已经随着,随着那医院顶楼跳下的一瞬间死了。
  和骆骆滑落的泪水一起,死了。
  整个礼堂一片死寂。
  “麻。。。。妈!”一声幼稚的儿语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一旁观礼的三个抱在手上的小娃,欢快的张开了小手。不大不小的身子上,一个个是合身的黑色小礼服。
  “巴巴。。。。”一个小婴儿在一个低垂着头的男人怀里扭动着小身子,嘴里也奶声奶气的喊着。男人却好像没有什么知觉,只是死命的抱着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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