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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亲爱的人by连城雪(温馨文he)-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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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们的生活没有大事。
  几年不在一起又怎么样,他爱上别人就爱上了吧。
  除了这个人幸福的活着,真的不再有大事。
  没有和林亦霖说过谢谢你为我受了伤吃了苦我很难过,林亦霖输了七天营养才在病床上勉强睁开眼睛,摸索到一直守护着他的那双手,声音哑哑满腹委屈的说了第一个字:疼…
  两个人依旧甜言蜜语,依旧寸步不离,小日子轻轻松松的过,无处不在的掺了甜品的亲吻让每个人都大呼受不了。
  唯一的好事,就是女王陛下终于完全接受这个总是在优秀中透着点自私的男孩子了吧。
  没有母亲会讨厌肯为自己孩子去死的人。
  郑洛莱闻知便在旁冷言冷语:“陈路少爷你这回要结婚都没问题了。”
  陈路听了还是气死人的笑而不答。
  
  肖言默默地看了会儿远处的风景,忽而问道:“准备好了吗?把他带进你真正的世界?”
  陈路点头微笑。
  “到了美国之后,林亦霖才会发觉他选择了什么样的生活,一切才刚刚开始。”肖言叹了口气。
  “在哪里都一样。”陈路说:“但我也很想要一个新的开始,他从前生活的太辛苦也太痛苦了,我要让他忘却那些日子,让他变得娇生惯养比我还像个少爷。”
  “从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能被恋爱控制的人?”肖言忍不住笑他。
  陈路反以为荣的宣布:“我是只能被我老婆控制的。”
  “是吗?林同学控制欲确实很强,”肖言半真半假的点头说道:“你小心点不要过几年就从我弟沦落成我妹了。”
  “…”陈路半晌没说出话来。
  肖言又笑。
  以前怎么没发觉他看起来斯文实质这么毒舌。
  “那不可能。”陈路愤愤地拿过他手里把玩的烟,点上吸了口。
  结果没等到肖言再打击他,病房里就传来小林子的怒吼:“你不是说戒烟了吗?”
  惊得大少爷差点呛死。
  肖言笑着摇头进屋,颜小柔正抱着他家的小宝宝。
  这孩子明显和颜小透合拍,乐不可支的挥动着小手,见到肖言立刻扒眼皮吐舌头,娃娃音软软像酥糖:“爸爸,坏蛋。”
  
  
  
  威廉·巴特勒·叶芝 William Butler Yeats (1865~1939)
  
  爱尔兰诗人、剧作家,著名的神秘主义者。叶芝是“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领袖,也是艾比剧院(Abbey Theatre)的创建者之一。1865年6月13日出生于都柏林。曾在都柏林大都会美术学院学习绘画,1887年开始专门从事诗歌创作,被诗人艾略特誉为〃当代最伟大的诗人〃。
  
                  chapter 36
  我能够在三百人面前□,而不会有一丝的忐忑不安,周围所有的人都会为我们的爱而驻足。
  ——罗伯特?戴斯诺《杰作》
  
  
  
  B城的留学热年复一年的升温,外院每场考试几乎都会爆满,校园里四处都是为此而消瘦而憔悴的学生,人挤人的让萧索的灰色冬天看起来倒也热闹。
  然而几乎没有哪天的情形比今天更混乱了。
  答完卷子而不肯离校的人比比皆是,许多其貌不扬的记者就端好了吃饭的工具,垫脚以待,忙得校园保安满头是汗仍然很难控制形势。
  罪魁祸首自然是陈路少爷。
  红的如日中天的大明星近来出镜是越来越少,被暴料他今天来北外考试,哪还有放过的道理,从他进校那刻起观众就是越挤越多,濒临失控。
  所以也不怪林亦霖出了语音大楼便被漫天的尖叫惊呆了。
  
  其实陈路并不是今天的考期,不过林亦霖身体还没有复原不放心让他自己来,结果护花使者没当好,反而成了麻烦源头。
  媒体都对陈路和个年纪相当的男孩在一起很感兴趣,说实话他们并不是没有被拍到过,但手拉手的实在少见,这很显然可以成为陈路性向不对的有力例证,不然什么可以解释一个男人的魅力和他的异性绯闻成反比呢?
  林亦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局促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却很没经验的忽视了歌迷的巨大力量。
  众多女人从见到陈路的那一秒开始狂热失控,也不知谁带得头,推推搡搡的就挤了过来,远望也是大队人马黑压压的数不清楚。
  结果很不幸,王子殿下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心爱的老婆就被撞倒在地上。
  那次张唯把林亦霖打得不轻,复健了好长时间,走起路来也是很吃力的,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碰到伤口的痛苦可想而知,小林子大脑嗡的一声,便红了眼圈。
  陈路从来不和歌迷与媒体发脾气,但这回是有点恼火了,特长气的抢过个想迈过林亦霖猛拍的记者的相机,猛摔出去骂道:“挤什么挤,都有病啊!”
  说完趁场面一时呆滞,很心疼得蹲下去把林亦霖抱了起来,安慰道:“没事,我在这儿呢,不舒服就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林亦霖被四周的喧哗吓到了,闪光灯晃的他有些晕眩,朝陈路一个劲儿使眼色,可惜大少爷就像是看不见一样,冷着脸往停车场走去。
  什么叫做毫无秩序,什么叫做年度新闻,什么叫做自掘坟墓。
  陈路这个行为为此做出了很好的解释。
  记者和粉丝们一路熙熙攘攘的跟着他们,就连大少爷的专业保镖都拦不住那股疯狂劲,还有火上浇油的举着话筒不停的问:“你们是什么关系?”“陈路你是同性恋吗?”“你有什么要对歌迷说的吗?”
  很小心的把林亦霖抱进副驾驶的位置,陈路回首看了看那些几乎全然陌生的人,倒是忽然笑了下,然后俯身很自然的在林亦霖已经泛白的唇间落下一个吻,而后轻声对那个声音最大的记者说:“懂了?”
  全场呆滞,他若无其事上了跑车,扬长而去。
  
  医生给林亦霖检查完毕,见没有什么大碍,便嘱咐两句告辞离去了。
  一直在船上默默坐着,隐约听到陈路和经济人的争执,觉得很矛盾很内疚,他不想他因为自己而受到什么伤害,虽然,陈路在众人面前的亲吻,给了自己一些难言的骄傲。
  过了许久,大少爷才面带微笑的进了卧室:“没有出问题吧?”
  “嗯。”林亦霖点点头。
  “今天考的怎么样,还没来得及问你。”陈路转身给他倒了杯柠檬水。
  “挺顺利的…”淡淡点头,林亦霖还是接过杯子面带担忧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说好不惹事情的。”
  陈路没回答,坐到床边静静的摸了摸他的柔软短发,嘴角挂着温柔的弧度。
  “跟你说话呢!”林亦霖不高兴的躲开触碰。
  “不想偷偷摸摸的生活,不想用自己的痛苦去塑造一个无聊的假象,我就是有男朋友的男人,他们能拿我怎么样?”陈路哼道。
  “你又不是不懂…”林亦霖无奈,同性恋在这个社会真的是弱者,是异类,是见不得光的黑暗巢居者,任凭你自己再了不起,能堵住媒体的嘴吗?能打断别人看你的奇怪眼光吗?
  “我懂,所以我才这样做。”陈路把脸和他凑的很近,鼻尖触着鼻尖,淡淡的微笑了一下,然后微侧过头深深的吻住了他。
  
  事实证明林亦霖的忐忑是对的,第二天的网路,电视,报纸都以一种疯狂的速度传播着这个惊天的新闻,很显然,它们大部分是以丑闻形式出现的。
  陈路被鲁小凡叫回了公司,只剩他一个人在家里面对着电脑发呆。
  看着网页上很多不堪入目的评论和一些粉丝无力的狡辩,不知为什么,让林亦霖很烦躁很想大声说些话来证明…证明陈路至少不是个那么恶心的艺人,他在感情方面真的要比绝大多数人干净的太多。
  正发呆,电话忽然响起,林亦霖接通后听了好几秒的嘈杂,才响起爱人无人可比的磁性声线:“你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上网。”
  “不该看的不要看,别乱想,我这两天要去趟上海,不跟你说有个颁奖礼嘛,日期改了,你自己好好的,肖言说他去照顾你,按时吃药。”像是有点忙,陈路一口气说下来。
  林亦霖情绪还是有点低落,他僵了半晌说:“临走前能回来一趟吗?我有东西要给你…”
  “怎么这么不高兴,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吧?”陈路半开玩笑的说。
  “不是,就是个礼物。”
  “那成吧,我有个记者招待会走不开,让别人帮我取来行吗?”
  “嗯。”林亦霖答应着挂了电话。
  干净而温暖的书房里整整齐齐的放着两个人的东西,粗略的一看,也有些家的味道了。
  小心翼翼的从自己一堆奖状的底下抽出个朴实的本子,很普通,软皮上有着风景画,扉页还写上了某某学期的第一名,印上了一中的红章。
  林亦霖很珍惜的抚摸过它,然后用文件夹装好,抱着它露出了安静的微笑。
  这真的是个很美的笑容。
  
  
  
  罗伯特?戴斯诺 Robert Desnos(1900~1945年)
  
  罗伯特?戴斯诺1900年生于巴黎,很小的时候随父亲迁居至圣马丁街。尽管他年轻时并不是一个好学生,但文学却格外的吸引了他。17岁时,他出版了他的第一本诗集。19岁时,他成为了一个专业作家。他的诗作是他对于生活,爱情感悟的真实记录。
  
                  chapter 37
  2004年9月1日
  今天是我高中生活的第一天,说实话,独自拿着自己简陋的背包走过那么多父母那么多幸福的同龄人时,我有点孤独——但是并不委屈,我知道我的妈妈是爱我的,也许比这些父母能够表现出来的爱要深刻的多,所以,我应该努力,努力的对她好一点,努力的让她幸福。
  这个学校果然和别人说的一样好,到处都是很好看的建筑,不像我的初中,一个土土的操场,一栋教学楼,但我还是有点怀念从前,自己在活动课躲在那棵树后背诵英文…环境的忽然改变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对一个人印象很深。
  混血的男孩,是我的室友兼同桌
  我只知道他叫陈路,他妈妈很厉害,全班唯独他能把军训服穿得像个大明星。
  世界上总有很人生来就拥有你永远也追求不到的东西,除了羡慕,除了叹息,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陈路。
  第一次看到这个人,我竟然产生了种恍如隔世的朦胧感。
  如同乞丐遇到王子。
  冰棒触碰哈根达斯。
  卑微的小溪远望见了无际的蔚蓝海洋。
  
  2004年9月8日
  现在夜很深了,我还是习惯性的失眠。
  不喜欢夜,它太黑暗,但是我喜欢天幕上那些璀璨的星星,所以坐在阳台写日记也是件很惬意的事情吧。
  今天是很很不顺利的一天,并不是因为丢了书费而要自己去垫上那几百元钱,而是陈路的那个玩笑,让我很难受。
  他一定不知道我是个同性恋,才会开这样的玩笑吧,一点都不好笑,反而很残忍,这个奇怪的大少爷就和那时他身上淡淡的昂贵香水味道一样,让我搞不懂,也很畏惧。
  除了爸爸妈妈从来没有人亲过我,第一次,竟然是让人戏弄用的,我真是名副其实的倒霉。
  这几天都觉得陈路是个很冷漠的人,仿佛谁都与他无关。
  但是,第一次知道他欺负我后,没有很愤怒,没有很委屈。
  只是奇怪。
  这么闪闪发光的钻石,为什么想要在一块玻璃上划出伤痕呢?
  
  2004年11月3日
  太意外今天陈路竟然会挺身而出,帮助同学去打架。
  怎么说呢,他是个被人碰一下都嫌脏的贵公子,不是心地不好,只是很多时候太不食人间烟火了些。
  所以我竟然有点感动了,也许他和我一样在默默地适应着这个环境,学习新的规则,很矛盾的决定着自己到底要做什么样的人。
  这么想只是觉得今晚他好像离我很近很近,不再像两个世界的了。
  如果陈路不是陈路,我大概真的有点喜欢他…还是不要这样的好,他那么耀眼,我很难去判断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类似于喜欢的那些庸俗的东西,而且,被同性喜欢…对谁不是场灾难?更何况我一辈子都不打算恋爱。
  还是希望他是个好人。
  我始终觉得,一个人一时如何对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如何对这个世界。
  我们都应该做一个好人。
  也应该爱一个好人。
  
  2004年11月19日
  这是我的初吻,我不知道该怎么记录下它来。
  那时心跳的很快,呼吸困难,有点想拥抱住他。
  但是他还那么年轻,对什么都三分钟热度,我不敢认真。
  我不敢恋爱。
  我不敢去想陈路这个名字。
  写下这篇日记,只是想记下我的初吻罢了。
  我们也许会经历很多很多事情,有很多很多争吵,牵手,拥抱,亲吻。
  多到几乎有些滥清。
  可是,人是恋旧的动物。
  第一次,真的很难忘。
  
  2004年12月25日
  圣诞节这个奢侈的节日,我好像很小的时候才拥有过。
  坐在班里看着大家都快快乐乐的离开,寂寞就成了泡腾片,迅速毁掉整个空间,然后消失不见。
  真的没想到陈路会送那么好看的,甚至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蛋糕。
  他离开后,我一个人在教室里吃了很久,后来很没出息的流了滴眼泪。
  是因为忽然被关心而不习惯来的。
  陈路,谢谢你。
  我习惯神经紧张,总认为一切都要万劫不复。
  只有面对你的笑容才会稍微松驰。
  虽然这样容易变得很累很累,但唯独在冰与火中行走,我才真正拥有活着的感觉。
  
  2005年1月21日
  有人问过我,爱情的真谛到底是什么?
  我想,是通过爱你,而爱这个世界。
  并且懂得,爱自己。
  看到陈路和妈妈弹钢琴的背影,我心里很暖很暖,我喜欢默默的喜欢着他的我,那样的自己很简单也很幸福。
  陈路。我喜欢你。
  可惜我不能对你说,我们彼此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一旦说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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