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爱,躺着爱 作者:破脑袋(晋江vip2012-07-26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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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纪晴冉。”
“纪晴冉?哦,师姐啊,怎么啦?”
“你还跟你大叔在一起吗?”
“你们心理咨询室还有回访呢?”
“少废话,赶紧说。”
“没……我记着你的话呢,‘要是我不跟他分手,就打断我的腿’是吧?师姐,我正努力解决呢。这不是他老缠着我么……”
我怎么舍得打断你的腿,我还指着你过来开车呢。要打也是等我回学校再打啊。
我说道:“范品楠,你会开车吗?”
“能啊。怎么了师姐?”
“我跟你说个地方,你过来,我今晚上看见季泽清了。”我说道。
范品楠忽然声音一亮,道:“在哪里啊,师姐?”
我说:“我不知道这里是哪儿。没路标呢。”
“师姐,你真笨,用手机定位一下嘛。”
我一拍脑门,对啊,我怎么忘了智能手机有这个功能啊,真感谢季泽清送我这个高级货。
我说道:“挂机后我查查,过会儿我给你发短信过去。”
范品楠犹豫了会儿,还是说道:“师姐,你不会像四年前那么诓我吧。”
我不乐意地道:“我骗你干嘛?这次绝对不会有错!”
我定位后,把地址复制粘贴,给范品楠发了过去。
我看看车窗外,季泽清已经不见人影,但我怕他在附近地方窝着,还是老老实实地不敢出门。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忽然传来了亮光。我兴奋地睁大了眼睛。车在前面停下,范品楠从车里出来,前后望了一圈,狐疑地盯着手机。
我终于打开车门,跑出去拉起她的手:“我在这儿。”
她撅着嘴说道:“师姐,你大晚上的跑这种地方干嘛?我都怀疑导航指错路了。”她抬头看我:“季泽清呢?”
我说道:“走了。”
她睁大眼睛:“走了?”
我说道:“我没拦住,他着急走,我有什么办法?”
她失望地垂下眼,又抱着一线希望抬头问道:“那你留下他联系方式没?”
我看她大老远跑来解救我的份上,说道:“有,过会儿我给你。你自己开车来的?”
她点头。
我说:“那你带我走吧。我的车抛锚了。”我指了指后面的车,跟她说道。
她远远看了下我的车,说道:“师姐,你现在这么有钱了?开这么好的车?”
我心想,小姑娘这没见过世面,开帕萨特就是好车啊?还不如你开的这辆蒙迪欧来得好呢。
我懒得说了,钻进她车里说道:“走,你捎我一程吧。”
范品楠跑回车里,一路踩着油门,到了学校。
下了车,我跟她说道:“这车是你那大叔的吧。赶紧分了,不然我真打断你的腿。手机号码我给你了,你说过的,有了季泽清就不要大叔,说话要算话。”
范品楠点着头,抱着手机跟抱着金砖似的跑了。
我回到宿舍,重新把季泽清的手机号拉进了黑名单,然后蒙头大睡。
第33章
第二天一早,宿舍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我爬下床,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
“纪晴冉,你好样的!”
我挂了电话,拔了电话线照旧大睡一气。
睡到中午,王奎给我打**手机,一接通他就气急败坏地说道:“纪晴冉,我不是说让你在季氏好好干,争取更多的赞助费吗?你怎么一去,连煮熟的鸭子都飞了。人家说,他们看到我们的经营效益不是很好,想撤了咱赞助啊。”
我说道:“我又不能在人家过道上拉客,他们不来我有什么办法?他们也没做什么宣传,指着第一天能有多少生意啊!再说,人家不是拿咱咨询当个幌子,重在形象和市场开发吗?”
说到市场开发的时候,我心里一个咯噔,心里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季泽研还敢说他哥哥是个有原则的人!如今“有原则”这个词含义这么丰富,竟包含公报私仇这层内容了?
王奎说道:“你说的当然也有道理啦,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人家点名说你工作态度有问题啊。要不你去跟人家解释解释,说说现实情况?大不了咱认个错嘛。”
我说道:“凭什么认错啊?有钱就了不起啊,咱不稀罕!”
王奎着急地说道:“那怎么成?赞助费关系到咱咨询室的生死存亡呢。咱好几个人的心血,怎么说放弃就放弃?”
我捂着手机不说话了。
“那你陪我去,王奎。我不想一个人面对他。”
王奎连声说道:“我原本就没让你一个人去。走,那现在咱就出发。”
半个钟头后,我又出现在季氏集团的楼里。
王奎跟我走进咨询室,跟昨天附赠我无数个白眼球的负责人,低头哈腰地说了半天,白眼球眼皮也不眨一下,说道:“这个事情已经决定了,没有商量的余地的。”
我推开王奎,问道:“谁决定的啊?”
“高层,说了你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是吧?你等着!”我看不惯王奎对这种人折腰,从手机黑名单里调出季泽清的名字,拨了出去。
季泽清接起电话道:“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你丫的真卑鄙,真龌龊,真小人!”我上来一顿骂。
“昨晚上的帐我还没跟你算,你还敢骂我?”
“谢谢你啊,把帐算得这么有技巧。你出来。”
“到哪儿啊?”
“你家心理咨询室!”我吼道。
过了会儿,穿着蓝衬衫的季泽清出现在咨询室里。他看了看我和王奎,没说话。白眼球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说道:“季总,您怎么过来了?”
他摆摆手,让她坐下来,说道:“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纠纷?”
白眼球精分地和颜悦色:“没什么大事。他们赖着不走。”
我喊道:“谁赖着不走啊?是你们违反口头协定在先的。什么大公司啊,出尔反尔!”
白眼球转头厉色对我道:“你们这种学校组织,真是胡闹。公司是看效益的,没有人来咨询,我们干嘛掏钱给你们?别以为自己懂了点皮毛就到处晃。你以为你往这里一坐,就有人来跟你们聊啊?你们在我们心里就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幼稚。你看看哪个成年人会跟幼稚园小朋友说心里话?”
我生气地口不择言:“Momo就可以!你看没看过书啊,知不知道Momo干嘛了啊,Momo最后带领龟仙人拯救了地球!”
王奎和白眼球睁大眼睛看着我,大概都在震惊这场对话怎么忽然被我剑走偏锋到这个地步。
我吼完之后也万分后悔,精虫上脑了我才说什么Momo,可是气势上我还是别着头,盯着白眼球。
季泽清嘴角满是笑意,他说道:“大家先别吵了。王奎,你是心理咨询室的负责人,那我跟你对话。我会查明这件事,回头跟你一个交待。”他转过头来看我:“这位说Momo的咨询师,脾气实在是火爆了点,生下来的时候大概没喝奶,而是吃弹药了吧。”
我转头看他,刚想回几句,王奎拉着我,跟季泽清说道:“那个——季总啊,那我们就等你信儿了啊。那笔钱,对我们来说挺重要的。心理咨询室一直是我们的心血,昨天的咨询量少,可能跟其它客观条件也有关系,并不能说明我们的创意和合作方式不好,你说呢?”
季泽清点点头,说道:“我理解,我肯定会仔细调查的。”
王奎拉着我往外走。
走到门外,季泽清忽然追上来,跟王奎说道:“我跟纪晴冉说几句话。”
王奎了然地打算回避。我拉住王奎,跟季泽清说道:“有话你现在讲。”
季泽清看了看王奎,王奎拨开我的手躲老远去了。这个没骨气的人!
我料他在公共场合也不能把我怎样,所以双手插兜看他。
季泽清低头看我:“纪晴冉,你知道我昨晚上走了多少路吗?你知道我在路上想了多少种方法惩罚你吗?我连杀你的心都有了。”
我盯着他眼睛道:“你是分分钟钟都想杀我吧?”
“被你逼得快了。”
“季泽清,我劝你看看心理医生,你丫心理变态得够可以的。”
季泽清吸了口气,看着我:“我怎么心理变态了?”
“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我怎么变态,我只知道有个变态忽然把自己锁在我的车里,无论我怎么敲门乞求,她都不开门。”
“你别恶人先告状。”
“那你说我哪里惹你了?”季泽清说道,“纪晴冉,你别太过分了,我能容你让你,你就无法无天了是吧?我是你丈夫,不是你仇人!”
“我没齿难忘!那你怎么给我加标签的啊?‘我是你妻子’,和‘我是你仇人’,这两个标签之间那个成分更重啊?”
“你是我冤家!行了吧?你昨晚上是要大变狼人吗?忽然之间性情大变,非得把我赶出去?”
“我要是狼人,第一个咬死你。”
“你咬一个试试?”他抖着肩问。
“你丫真变态!”
“没有你变态,你变完狼人之后还能把我手机号转交给别人。我捡回手机第一个电话居然是你拉皮条来的。”
“你嘴巴说干净点,谁拉皮条?我要是皮条客,你是谁啊?嫖客啊?”
“我是皮条客她老公!”季泽清说道。
“去死吧你。”我狠狠踢了他一脚,急急往外跑。
王奎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我只好一个人奔走在路上。没过多久,一辆熟悉的帕萨特在我身边停了下来。季泽清钻了出来,一把把我拉进了车,锁上了门。那一水的动作,跟绑匪似的,真是有经验,小时候没白被绑票。
我紧张得说不出话:“你——你要干嘛?”
季泽清说道:“我被你气得一整晚没睡。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想着你该起床了,给你打电话你居然挂机。现在你又跑过来接着气我,害我没法工作,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说道:“你自己爱生气我有什么办法?你要气得心情不好,听郭德纲周立波去啊,找我干嘛?”
季泽清看着我,说道:“郭德纲和周立波嘴皮子功夫哪里有你好。你每说一句话就放一次冷枪。我都快被你射晕了。”
我说道:“我是多么想把自己的嘴巴变成机关枪把你扫成马蜂窝啊。可惜只停留在意念阶段,要是回头我练成神功了,一定找你练嘴,别无他家,非你莫属。”
季泽清看着我,说道:“要练嘴是吧?行,咱练练!”他忽然扑过来,对着我的嘴咬了下来。
我心里想,不是还想先奸后杀吧,这个禽兽!
我铆足劲推开他。季泽清俯在我身上。座椅忽然一晃,就被放平了。现在季泽清更方便了,他趴了上来,按着我的头,疯狂地咬着我的嘴。我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了。我左闪右躲,季泽清却跟张粘纸似的,怎么也甩不掉。
行吧,我也别挣扎了。我这种挣扎容易引发罪犯兴奋点。我任命地躺着,看季泽清在我嘴上辛勤耕耘。我心里突然一阵酸。我跟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帐啊,难道非要用这种方式才能解决吗?
是不是我乖乖做你的妻子,你骂我,我受着,欺负我,我还得拍手称快,这样没挑战性了,你就会觉得没劲,就会放手?如果是,我认了,行吧?
我心里一股劲,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反亲过去。季泽清的身子一滞,傻傻地看了我一眼。我趁他松劲,一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帕萨特果然升级了,连座位都这么宽敞!
我咬了咬牙,对着他的嘴吻下去。季泽清的眼睛还睁得老大,我心想:你看个屁!老娘初次献吻,没问你收费算客气的!
毕竟技艺生疏,我笨拙地摆弄着,不得要领。我有些挫败,理智地想想我现在到底是在干嘛,心里更是一片凄风苦雨,泪水都要涌上来了。
可我不能哭,哭了丫还高兴呢。我执着地亲着,像是跟自己较劲。季泽清突然拍了拍我的背,别开头,问我:“你干嘛呢?”
“亲你!你没长眼啊?”我吼道,忽然想起之前的战略,低了一个key说道:“就是情不自禁地亲你。”
季泽清怔怔地看着我:“情不自禁?你这叫情不自禁么?纪晴冉,是我的理解有误,还是你表达情不自禁的方式跟你其他做事风格一样,一直是与众不同的?”
我忍耐了半天,说道:“是我没表现好,你别生气。”
季泽清看着我:“你怎么了?别吓我啊,纪晴冉。”
我要能吓住你,我还活成这样么?我闭了闭眼睛,说道:“咱继续亲吧。你不是想做这个吗?那咱接着亲。”
季泽清拎着我的脖子,坐了起来,他抱着我,把头放在我的肩上在我耳边说道:“纪晴冉,如果我昨晚上跟你发脾气,吓到了你,我道歉。可是你确实做了让我很恼怒的事情,所以我才没控制住。你以后要乖一点,别再惹我生气了,知不知道?”
我点头:“好,我乖一点。”
季泽清满意地点头:“那你能告诉我刚才……你忽然怎么了?”
“我想让自己乖一点。”我说道。
他松开我,奇怪地看我:“为什么?”
“也许我乖一点,你就不会生气了。”
“话怎么又绕回来了?”
我看着他,小心地问道:“季泽清,如果我乖一点,你会放过我,跟我离婚吗?”
季泽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问道:“跟我结婚有那么让你难受吗?冯佳柏到底对你有多好,值得你为他三番两次地找我?你们谈恋爱了吗?他跟你求婚了吗?”
我摇头:“喜欢一个人,跟他好不好,是没什么关系的。喜欢就是喜欢。不过这件事跟他没关系。我只是想要我自由。”
季泽清喃喃地道:“说得好,纪晴冉!你为了他,不惜把自己搞到这步田地么?‘喜欢一个人,跟他好不好,是没什么关系的。喜欢就是喜欢。’我真是个傻子,纪晴冉,我真是个傻子。”
我偷偷地看他,季泽清的眼神有些悲哀。长长的睫毛一抖动,像是随时准备展翅飞走的蝴蝶。
季泽清回过神来,跟我说道:“纪晴冉,我还是那句话,你要离婚,就让冯佳柏跟我说。只要他来,我不会难为他。条件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