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伦by净然(父子年下,受瘫痪.深情攻,虐攻心be 有第二部好像坑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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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就在这门後等待我归家。
他……在等我……
等我回家,等我替他洗澡,等我煮饭,等我替他按摩,等我对他说一声∶我回来了……
手却震得连门把也握不住。
怎麽办,怎麽办?
为什麽会这样……想想,昨天前天大前天……都没有发生什麽事,对不?
冷静冷静。
被打碎成千万片的幸福已经被我逐点该点拼凑,不是吗?
折翼的父亲注定永远留在我身边,再也再也不会舍我以去,已经没有什麽害怕了。
那……为什麽我会如此惊惶?
深深呼吸——
“父亲,我回来了!”扬起最灿烂的笑容。
轻而易举,不是吗?
只要一直微笑,父亲就会留下来。
过去、现在、未来。
“小默?今天学校辛苦吗?”
我笑笑口答∶“不,原本还约了楠来家作客……後来……”微微一顿,“在学校门口见到大伯,他和我一路走回来。”
听到我说起大伯,父亲眼底明显闪过一丝诧异和惊讶,也许他也没预计到林戒会主动找我。
是的,连我也没想到。
林戒。
那充满威胁性的微笑透著浓浓的警告意味……他知道了,他知道一切。
父亲父亲,我要怎麽办?
“怎麽了?看你脸色也发白。”父亲微微皱起眉头,“小默?”
是错觉吗?父亲如昔日一般平静的语气和温柔醉人的眼神在此时竟像含有另一番意思。
隐藏在温柔深处的锐利目光,彷佛已看穿我藏在背後的秘密……
平静语气之下淡淡的疏远,彷佛在宣判我的罪状……
父亲父亲,你要再一次抛下我吗?
“父亲……我……”
37
“小默,你是不是不舒服?怎样在发抖?”
父亲,你在为我担忧?
我可以任性地想像你是在关心我,会像以往一样给我温柔,把目光凝聚在我的身上吗?
“你……是不是听大伯说了什麽?”
我倒抽一口气,赶紧低下头。
因为,脸上的笑容再撑不下去。
“小默?”
如果这就是林戒的阴谋,我想……他成功了。
我没有勇气面对父亲,不能保持平静的心境笑得舒灿地与他对话。彷佛时时刻刻都有声音在提醒我,他所受的痛苦都是我亲手种下的罪孽。
是我的爱,把他扯下地狱。
是我的妄想,摧毁了他整个人生。
上天连後悔的机会也不给我,便给予最严厉的惩罚,在我和他的爱之中埋藏一根尖锐的刺,猝不及防,即被刺得鲜血淋漓。
“父亲……你爱我吗?”
他惊讶地反问道∶“怎麽了,小默?”看到我愈发苍白的脸色,他不禁又说∶“是不是那儿不舒服?还是……”
“爱吗?父亲,你爱我吗?”
“傻孩子,你是我的儿子啊,当然……爱。”
是吗?
那你的眼睛怎麽不望著我说。
如果知道把你害成如此惨状的人,就是你口中所爱的儿子,你还会爱我吗?
“父亲……”我慢慢走上前,尽力牵起嘴角,让自己的脸色看上去好一点,“我没事。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好,今天上课有点累……”
“那你先去躺一躺,别管我。”
“不、不用了……我去喝杯水就会好点。”
逃开逃开逃开逃开逃开逃开。
真的不敢面对他。
我怕,他会看破我的秘密,然後所有的温柔从此彻底消失,换上化不开的浓浓恨意。要是那一天到来,我的世界将会再一次崩塌。
完完全全,粉碎。
不留半点痕迹。
父亲父亲,求你千万要爱我,一直爱我。
一口喝完满杯冰水,冰凉的感觉顺著喉咙流过食道,把激动不安的心情淡化。
38
六、
整晚我也异常沉默,父亲大概以为我不舒服,只是一直用担忧的目光注视我。
对不起,我实在笑不出来。
请给我一点时间,明天,明天我又会是你最喜爱看见的儿子。那个聪明开朗,活泼细心的少年人。
放满一缸水,探过水温热度适中,我才帮父亲脱去衣物轻轻放落水中,让他的头部靠在浴缸边,两手置於两侧。纵使天天也看到他赤裸的身体,我依旧感到心脏不争气的倏忽一跳。
也许今天的心情起伏太大,被磨得所剩无几的冷静已不能成功压下久积的欲望和炽烈情绪,它们竟在此时争相涌出。
扶著他臂膀的手不由自主地轻抖一下。
骨感的躯体一丝不挂地坦露於眼前,带点不健康苍白的肌肤细致嫩滑透出无限吸引力,微湿的发丝贴著洁净的脸庞,黑与白形成强烈对比。溅起的晶莹水珠凝落在长长睫毛上,微垂的黑润眼眸含蕴层层水气。
“小默?”父亲低声唤醒完全停下手脚,只顾怔怔地发呆的我。
“咳……水温还好吗?”我以问句掩饰自己的惊慌。紧紧地管住眼睛,不敢再向他身体任何一部份瞄看。
我怕,我怕在这种心情之下会做成更大的错误……
这样易碎的人怕经不起残忍的折腾。
“嗯。”
尽管已专心地替他擦拭身体,那柔滑似水的触感仍令我心神不定,屡次脸红耳热,呼吸加速,庆幸热气凝聚的淡白水雾让视野变得模糊,才没让他察觉我的不妥。
好不容易替父亲洗净穿上衣服,我已出了一身大汗。
“父亲,你休息一会,我……先去洗澡。”
意志力在临界点边缘挣扎。
潜藏体内的欲望野兽张牙舞爪,蠢蠢欲动,伺机而出。
赫嘎嘎…赫嘎……嘎…赫嘎嘎……
“小默……”父亲的叫唤让我停下脚步。
我带著浓浓的不安回头。
“你……大伯是不是对你说了什麽?”
五指收紧,握成拳状。
“我猜对了吧?”半卧在床上的父亲缓缓地说∶“今天的你很不对劲……果然如此……”
呼吸一窒,心跳加速。
“他都告诉你吗?把那件事……”
皱起眉头,父亲……是什麽意思?
我忽然惊愕自己的思考转进死角,一直害怕他得知真相,根本没想过父亲今天的不对劲和此事完全无关。
那件事?
他和林戒之间发生什麽事?
我闭口不言。
“他劝我到外国治疗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小默……”
父亲,你永远不会丢下我的,不是吗?
我是如此相信。
“哥说他早已联络国外的医生和医院,就等……”
“你不跟他去的!对吗?”强忍耳边巨大的耳呜,我激动的语气像在质问。
“小默……”
“不会跟他走!你会留我身边的!”我的声音已接近咆哮。
不会的不会的,父亲父亲,你怎会选择他?
你怎可以选择他?
为什麽不可以只有我们?
“你听我说,哥他建议我去治疗,你便可以到外国留学,专心念书……我想了好几天,觉得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
对我好?
我最想要的是什麽,你知道吗?
难道你也要我离开,要我出国念书?
冷静冷静,父亲不是这意思……该死的!我明明知道他是为我好,但是……一想到他要离开我的视线,让林戒完完全全介入我们的生活之中,便感到抑压一整天的情绪快要爆发。
赫嘎嘎…赫嘎……嘎…赫嘎嘎……
“那父亲……你决定要答应了?”否认!否认!求您否认……
告诉我不是真的,你会留下来,也希望我一直留在你身边。
得到的答覆却是他轻轻一抿薄唇的动作。
假的!假的!假的!
你刚才不是说爱我吗?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
“父亲?”声音微微颤抖,我不死心地低唤。
阴霾满布。
死寂的空白。
撇开目光,不与我相交。
“是吗……这就是你的决择……”
39
“小默……我不想拖累你,哥他可以给你最好的环境,最好的教育和生活……总比天天跟在我这残废身旁,劳心劳力照顾这个破烂身体好……你还有美好前程,不像我什麽事也干不了,每天只是在浪费生命……”他苦笑一下,“慢慢地对所有事物都失去感觉,像根动不了的木头……”
残废、破烂!
父亲,你以为这是谁害的?是我!是我把你害成这样!
你却口口声声重覆一切都是为我好……
为了我啊……
真可笑,我作的所有都一心把你留下,昨日造成的错误,却令你在今日舍弃我。
果然是上天给我的惩戒。
你不会原谅我。
赫嘎嘎…赫嘎……嘎…赫嘎嘎……
我感到自己渐渐失控,理智一点一点地消失,激烈的感念占据头脑心思,长期压抑的情绪彷如洪水爆发将要决堤。悲哀怒火恐惧惊惶愤懑怨恨都在此刻胶结在一起,我只感到厚重的闷气憋在胸口,无法宣泄的情感令我快要发狂!
赫嘎嘎…赫嘎……嘎…赫嘎嘎……
体内的野兽不断怒吼。
肆意地露出尖削利爪,极力冲撞仅馀的束缚。
“小默,你是聪明的孩子,将来会明白父亲的……”
够了够了够了!足够了!
“闭嘴!”我沉沉地喝令他。
嗡——
某个角落碎裂。
一瞬间,世界重归安静。
当父亲与我阴冷的目光交接,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慌和恐惧。
我勾起嘴角,牵起他最喜欢的笑容。
阳光且幸福。
“像木头吗?”我扬眉笑问∶“没有感觉吗?父亲……你真的没有感觉?”眼睛瞟向他胯下的位置。
父亲明显大大地吓一跳,彷佛不相信我竟会用带著探究之意的视线看那耻人部位,并且如此大胆直接地反问。
他愕然半天,愣住不懂回答。
“你并不是没有感觉……”我坐到床边拉起他的手。
“你、小默!”他张大嘴巴,良久才说出两个字,显是对於我突然转变的态度而感到难以置信。
40
“父亲,让我告诉你,你到底有没有感觉……”我俯身吻上他因极度震撼而张大的嘴巴,在还没反应过来的瞬息我的舌头已乖机滑入口腔。受到外物入侵本能地逃逸的柔软被我轻轻咬住,牙齿挑逗性地微微磨蹭,紧密接触让细小的空间热度骤升。
我顺势拥他入怀,一双大手抚摸如初生婴儿嫩滑的白哲肌肤。
“嗯……呜呜!”全身都不能动弹的他只可苦苦摇头挣扎,我的嘴却如影随形地贴在那双因久吻而变得红肿的红唇。
我感到体内的野兽正在叫嚣,那种潜藏久远的渴望如烈火燃烧,血液奔腾怒冲,唯有脑海的一丝清明让我紧记必须要放轻动作。
在做梦吗?
鼻子嗅著属於他的独特气息,嘴巴品嚐著他的味道。
以往只敢偷偷轻吻,单单以视线捕猎他,根本连做梦也不敢有想像会有这麽奢侈的一刻……
现在,他竟实实在在地被我紧紧拥抱。
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的体温,都是如此真实。
父亲父亲,我会告诉你,你错得多麽严重。
你还有感觉,还有感受。
看到他因湿吻而呼吸不过,原本苍白的脸颊染上淡淡诡红,我又忍不住吻得更深,直至几乎脱去他的呼吸我才不情愿地放开。
“咳、咳咳!呼……呼呜……”重新获得喘息的他急不及待地吸入空气。
我让他平躺在床上,自己跨到他的身上,低下头以舌尖轻轻舐过他每一寸肌肤。
“呼呼……你、呼呼……小、小默……呼……”当舌头碰上他肌肤一刻,我感到他急速的呼吸明显一窒,抬眼正好与他惊怒的目光对上。
那双深邃的黑瞳是多麽清彻,正好映出我因欲望而显得有点狰狞邪靡的笑容。
“你、你在干、干什麽!”当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愤怒得颤抖的话儿中隐隐含有浓浓不安。
父亲,你怕吗?
请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没有因他的质问而停下来,我舐上他因消瘦而凸起的锁骨。
“你疯了……”他双颊的诡红愈来愈深,语气加重地叫∶“我、我是你父亲!”
疯了?
我是疯了。
早在我爱上你的时候,早在我毁掉你的时候,我已经把自己迫疯了。
我不可以失去你。
对我来说,那是一件比死亡更恐怖的事。
不能想像没有你的生命会有多空洞和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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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一切都牵挂在你的身上,如果失去你,我将一无所有。
“小默!快住手!”他激动地大喝∶“你、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吗!”
“知道……”我让自己的脸贴在他瘦削的胸口,静静倾听那加速的心跳声。“我从没有比这刻更清醒,听从自己真正的想法行动,脱去虚伪的华丽包装……”
“你、你疯了!”他不相信的望著我,“你怎会变成这样!”
“父亲……我没有做你喜欢的儿子,所以令你失望了吗?”
他因急惊而慌乱的表情像孩子般无助,我边替他退下长裤,边喃喃自语∶“你不是要把一切最好的都给我吗?”
眯起闪烁危险精光的眼眸,我愉快地笑起来,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道∶“父亲,你不知道吧?对我来说最好的就是——你!”
得到你。
令人害怕的想法。
那种强烈得要将面前阻拦都粉碎的欲望。
“小默!”当外裤内裤完全脱下,隐密之处无遮无掩地裸露於人前,父亲终於忍不住尖叫。
和平日心中明白我是在替他清洗更衣不同,现在的我连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父亲宛如激流中飘泊的一片孤叶,颤抖又惊骇地望著我一手慢慢握住他的欲望。
失去冷静,失去面具,让属於阴冷暴戾的另一面支配自己。
“快、快停手!”
停下来又怎样?
纵使现在停手,看到这样的我,一定恨不得立即逃到林戒身旁吧?
放开你,我便永远失去。
最少,最少要曾经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