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伦by净然(父子年下,受瘫痪.深情攻,虐攻心be 有第二部好像坑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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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你,我便永远失去。
最少,最少要曾经拥有。
“要快?还是要停手?”我吃吃地坏笑问,手却没有放缓相反微用力地抓紧。
我说了,会让你知道的。
你看,你不是还有感觉吗?还有情绪,还会……情动……
一手托起他的颈项让他的头和肩膀靠到我的胸膛。
在下身的五指有节奏地搓弄,时紧时放的挑逗令软趴的欲望逐渐苏醒。
父亲呼吸急速,胸口大大的上下起伏,原本含怒的眼神添上几分迷离,欲望慢慢爬上他的脸庞。
自从意外後变得淡漠的情欲,在刻意的套弄下慢慢变得炽热。
“你……快……停……”
我贪婪地吻上他两片红唇,堵住断断续续的挣扎。
别强忍。
更不必感到羞耻,因为我是属於你的。
我的眼睛只为注视你的身影,我的耳朵只为倾听你的笑语,我的双手只为扶持跌倒的你,我的声音只为安慰你而发出,我的身体只为你而热腾……
父亲父亲,我是如此地深爱著你。
“呜……”放开他的唇,微微的呻吟声自他来不及咬住的口中逸出。
他像不能相信如此淫荡的叫声竟是由他发出,脸上浮现带有几分惊恐,几分羞赧和几分嬲怒的表情。
倏忽,我感到手中的炙热变得巨大硬起。
42
他咬住下唇,难以忍受地闭上眼睛……
“律……”以最轻的语调在他耳门彷如呢喃地低唤他的名字。
多少次,在梦中在幻想世界想喊的称呼。
不管血缘,漠视伦理,只是单纯地爱著你。
以爱人的身份叫唤你的名字。
律……
动作愈发轻柔地来回抚弄,随著若有若无的磨蹭,黏稠的白色液体终於喷射而出。
多少年禁欲的生活一次过发泄,空气中弥漫属於情欲的浓烈独特气味,释放过後曾经证明欲火燃起的痕迹在我手中流过。
“嘎嘎……嘎、嘎嘎……”
沉沉的呼吸声在空中回盪。
“为、为……嘎……为什麽要……”
“嘘……别说话。”我低下头轻声地安抚他。“放心,我会很小心……不用害怕。”
看到他如此脆弱屈辱的神态,我强忍两腿间涨热挺立的分身的无声叫嚣,害怕蠢蠢欲动的坚挺会因一时急躁而将他弄伤。
我是疯了,但纵使疯了,也是因你而痴狂。
毁灭全世界也绝不会让你受半分伤害。
我说过要作你的翅膀,带你飞,保护你。
“交给我……好吗?”让还在我臀弯中喘息的他重新躺好,一手温柔地拭去从他眼角流下的晶莹泪水。
苦忍多年的爱意滔滔涌出,残废的躯体在我眼睛如艺术品般精美,简直爱不释手。触手如絮绵柔软的肌肉,令我不能自制地一摸再摸。
平躺的身体骨瘦如柴,肋骨清晰可见,樱桃般粉红的两点立在苍白嶙峋的胸腔上,显得格外诱人可口。
“停手、停手……求你……”父亲微弱的一丝抗拒声落入耳中更挑起我对他的欲念。
“别怕,别怕。”我以最轻柔的吻安抚他。
把他反转身来,拉开因长时间欠缺运动而疆硬的双腿,这姿态让隐密的暗红幽洞看得清楚。盯著因呼吸肌肉自然微微颤动的菊穴,双眼渐渐充红,我紧张地咽下口水。
“律……你真漂亮。”毫不犹豫地将手上残留的浓白爱液掏在神圣的秘处,手指随著那湿润滑进窄小的穴内。
“不……呜……不要!呜……”残疾而全身动弹不得的他只能以声音诉以反对,但激动惨烈的抗争到了喉咙却转化成甜腻呻吟,自齿间倾泄而出。
父亲……
听出他语气中的惶恐和绝望,手上动作不禁一顿。
父亲父亲,我不会伤害你。
我要你知道,只有我才是你的所有。
“慌什麽?”感觉手指完全挤入狭穴,我感觉自己挺立的巨大炽热得隐隐发痛,内在积压的爱欲火烧似的,已到一发不可收拾地步。“我要……完完全全得到你,这样你还想丢下我吗?”
嘴角牵起一抹漂亮的阳光笑容。
43
“呜呜……别、别!”彷佛感应到我要作什麽事,父亲愈发惊惧地呼喊。
父亲啊,我是如此无可求药地爱你。
为什麽你还要选择离我而去?
浑然不理他剧烈地摇动头颅和惊呼,我让巨大的欲望贴上他腰际肌肤,突如其来的温热使他倏忽安静下来。
“放松……”抱起他的腰身带著不能揭止的情愫挺身,怒起的兴奋对准密穴长想驱直进,本已紧迫细嫩的肌壁因外物入侵而收缩把它全然包果中其,我忍不住轻叫一声,却不敢猛然用力生怕伤害纤弱的人。
“痛、呜……别……”
“别抗拒……接受我……好吗?”他的身体比正常人脆弱,我彷如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地一点点进入。
紧紧挨贴著插进所带动的挤压磨擦使我们二人体温上升到另一个热度,我不自觉地呻吟,随著有节奏的慢慢推进,被所爱之人纳入包含的美妙更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
“律……”在一阵剧烈的收缩之下,我们终於完全融为一体,在我来不及抽出之时那蕴酿良久的热火亦自欲望尖端全数释放。
“嘎……嘎嘎……嘎嘎……”脑海意识还停留在顶尖瞬间,我只得呼呼地用力吸入空气让自己清醒一点。
“嘎嘎……嘎嘎……”
一片寂静的家中,馀下我一人呼吸声。
身下平静得如尸体死寂却满身汗水的身躯,彷佛梦境似的不真实。
我、我终於……终於还是……
抱了他。
父亲父亲。
我们为什麽要变成这样?
刚刚一幕在脑中不断慢镜重演,渐渐地,长久抑压加上外来刺激而失控的情绪在爆发过後一丝丝走上正轨。
被可怕欲望和突然威胁所产生的变异勇气泄出,消失的理智再次掌握我的思想……
父亲父亲!
虽然内心有千千万万个不愿意,但我还是把呆在那儿的凶器拔回。
那一刻,我们合而为一了。
从穴口流躺而出的白液是最可信的见证者。
只是为什麽……在得到之後,内心的失落竟是如斯强烈?
这种巨大反差的感觉令我极度愤怒……和害怕,还有不安。
“律、啊……父亲?”我小心地开口关心。
父亲,怎麽了?父亲?
他的脸埋在软床之中,分毫不动,一声不响。
莫名恐惧入侵我的血液在体内奔腾,死寂空白在空气中弥漫。
44
父亲?
吐出的声音止不住地抖颤,心底骤凉。
看啊……看啊!来看啊都来看啊!
看我干了什麽?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套。
这夜过後,我将永远失去儿子的身份。
跌破罪人的深渊,彻彻底底沦为禽兽,一只披上精美人皮情绪失控而把最爱父亲强暴的野蛮生物。
身体结合的刹那,心神却从此远离。
再一次亲手把他进下悬崖。
是我!
狼狈地从床上爬起,脚步踉跄走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开始肆意地大笑,笑笑笑,使劲地笑,用力地笑,拚命地笑,停不了地疯狂大笑。
直笑到眼泪流出,一滴一滴从脸颊滑落到地面。
“哈……呜呜……父、父亲……”
没有回答。
一颗颗孤零零的泪珠像在笑话我的独脚戏。
哭什麽……在哭什麽!你这只禽兽!你在哭什麽!你要笑才是啊!狠狠地大笑!
“哈哈……呜、呜……”应该笑啊,日思夜想的事变成真实了。不用在晚上偷吻他,而是实实在在地压倒他,插他,要他!
你这该死的,禽兽!没人性的怪物!
“呜呜……呜……”
我错了……父亲父亲。
我做错了。
你会不会像小时候一边温柔地微笑,一边把我抱在怀中低声安抚说∶没关系没关系……
被外物插入的菊穴红肿,慢慢流出带有浓烈刺鼻味道的液体。我跌撞到床上,却不敢触碰那伤处。
父亲父亲。
求你别赶我走好不好?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
我抓来温水和毛巾轻轻地替他擦拭,只是无论如何也抹不乾净,射进深处的欲望难以单靠毛巾清理。
“父亲……我……”尽管命令自己集中精神地抹去,眼泪仍是不断流出。
为什麽,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我太爱你了,父亲。
爱得要毁掉你和我。
“呜……父亲……你是不是很痛?”忍住泪像个孩子地问∶“你不要我了,对不对?”
“父亲要怎样才原谅我?”
可怕的寂静让我惊恐,整个人如跌入冰窖。求你别不理我啊……
“我……小、小默让你上好不好?”
45
“好不好,父亲?”我挣扎地爬到他身侧,再一次小声地问。
要怎样,究竟我要怎麽才可得到你的宽恕?
缓缓地伸出微颤的手抚摸他的脸颊,他依旧紧闭双眼,只是一颗晶莹泪水从眼角无声地滑落。我的心在瞬间被锐箭重重地刺伤,痛得难以形容。
空气在一秒之间被夺走。
沉重得不能呼吸,犹如跌入黑间深坑,看不见半点光华,耳边净是呜响,直到胸口传来窒息感觉。
“帮我清洗身体。”
咦?
我像是惊弓之鸟全身一震,抬头望向那张合著眼睛,没有半点变化的脸。
刚刚是父亲说话,还是我的幻……听?
“清洗,现在。”
我、我没听错!
盯住微微开合的唇,吐出一个个清析的字词,虽然声音中尽是说不出的冷静平淡,但於我来说彷佛是天仙乐韵般悦耳,那短短的语句是比什麽也重要的圣旨。
“是、是!”我呜咽地应道,眼泪如断珠串串,比刚才流得更凶更多。
什麽也不要想。
什麽也不能想。
林默,你只管安照父亲的话去做。
就像以往一样,完成父亲希望的每件事……
“我、我……我抱、抱……”平日简单的一个环抱动作在此刻竟让我兴奋莫名,熟悉的肌肤接触,是否代表……他会原谅我?
没有表情的脸令我猜不透父亲的想法。
死寂的心又再次轻轻地跃动。
把父亲抱起转回身子平躺於床,盖上厚厚被子,我立即跑到浴室放满一缸暖水。用冰冷的水泼打在自己脸上好使头脑清醒,对著镜子反映的人再三警告,我才安心回到父亲身边开始清洗的步骤。
他是你的父亲。
不可有任何贪婪私欲。
父亲……是父亲。
虽然父亲一直默不作声,表演得冷漠平静,但当我用手指轻轻插进密穴帮他清洗那些异物时,明显看见他不自觉地紧咬下唇,像是在忍受极度痛楚。意外之後,父亲除了双腿完全残废连感觉也没有,基本上大腿以上的部份神经皆健全,只是因脑部受创而失去控制肢体的能力。
纵使我已经万分小心地进入,但属於男性躯体的穴口终归不是欢爱之用,仍旧受到不可避免的伤害。
他的身体并不因为残疾使感觉变得迟钝,相反很多时候因为不能动弹而显得更为敏感。
看见他痛得脸色发白,下唇快要被咬出血丝却依然倔强地不发出半点声音,我的心紧紧地揪住。
46
七、
黑暗总会过去,是谁应许黎明定会到来?
明媚晨光透过洁净的窗射进房内,我揉揉酸涩的眼睛,转动因整夜没变动姿态而显得生发硬的手脚。
我几乎没有入睡,到差不多天光的那一阵子才撑不下去,望著父亲睡脸能使我崩紧的神经舒缓半分。
对了……父、父亲!
“早安,小默。”当我焦急地抬眼往床上的父亲看,他已经睁开漂亮的眼睛,一如往昔温柔地和我打招呼。
“早、早……父亲,你……要喝点水吗?”我愕然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但开口的时候感到舌头直打结。
“嗯。”他缓缓点头。
我呆呆地走进厨房,动作机械化地清洗水杯,把玻璃瓶的水倒出,直至满满的水溢出杯边一丝冰凉流过我的手,混沌的脑袋才渐渐回过神。
一时之间,眼眶湿润发热,心底乱烘烘的,不知所措地愣住。
父亲在和我说话!
他的表情就像什麽事也没发生,难道他经已原谅我?
一点点喜悦慢慢复苏,从心底蔓延开来。
那一句早安拨开了遮蔽整夜的阴霾气氛,拉紧的弓弦在无声之中放缓,雨过天晴的阳光降临,晨曦照洒令人全身暖洋洋,体内的血液都渐渐流动起来。
父亲不生气了麽?
接下来就像往日一样,我协助他洗脸更衣吃早饭,由此至终父亲都神色平常,虽然他依旧不多话,但却绝没半点怒气。
“我……今天可以请假吗?”当我把碗筷洗净,才迟疑地走到父亲面前小声地问。
“你不舒服吗?”父亲立时担心地昂首。
我没有接口。
“不行……念书是学生的本份。”对於学业,父亲一向管得很严。他放轻声音又道∶“别担心,今天会有义工来。”
“是。”我虽不想依,却仍是乖乖地听话。
父亲父亲,我会是你最好的儿子。
听从你的安排,满足你的希望。
所以请接受我,不要把我推开。
我们刻意不提作天的事。
要不是父亲身上因我血液沸腾发泄後留下的明显痕迹,我很想相信一切都是自己幻想。是因为我太想他,而虚构出来的幻像。
“小默,小心上学。”父亲关切的叮嘱令我心内一暖。
“我会的,父亲。”对半躺在床上的人露出笑容,我才不舍地背起书包上学。
47
“还剩一个月便是公开考试,很多同学仍要努力。一星期後的校内模拟大考,不达标的人要有每天回校温书的心理准备……”
毫不相关的人和事,空洞地在眼前游走。相对平日,此刻留在学校让我感到加培浪费时间。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念他。
他清明的眼睛,他温柔的脸容,他低缓的声音。好想好想将一切一切都深深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