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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有"叔"来袭+番外 作者:佟小年(晋江vip2012-03-13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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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帮我整整衣服,又缕缕头发,伸手摸摸我眼眉,替我擦眼泪。这人像是恢复了之前的神情吧,我牺牲这么大,只是为了换得一个人不弃我而去,想着自己牺牲这么大,不禁抽泣的更狠了。

  他拿了纸巾帮我擦眼泪,几番叹气,才肯说话:

  “很委屈么?”

  我不说话,只顾着哭。

  “还是很讨厌我?”

  我摇摇头,依旧只是哭。

  “就知道哭。”话音刚落,他从车上下来,狠狠的甩上了车门。我今天是招惹了哪路邪神,不说话不反抗还招惹的平时好脾气的人这副样子。

  他打开我这边的门,只说了句:“下车。”

  我擦擦眼泪走下车,鼓起勇气跟他说:“我不生你气了,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觉得自己很是宽容大度,就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了他。

  却没想到车前的人突然将我打横抱了起来,顷刻就要抱着我上楼。我不好意思大声喧哗,只好不停的乱晃,小声的跟他说:“沈寒良,你放我下来!”

  他停在楼梯上不再前进,脸上笑的邪气:“放你下来可以,刚才的事还当没发生过么?”

  我死拽着他衣领,真希望自己化身大力水手就这么让他窒息而亡:“对,我原谅你了,你放我下来。”

  结果他反倒不顾我扑腾,继续一步步踩楼梯。

  “你到底想怎样啊?”声音依旧很小,左右都是邻居,吵到了别人更糟糕。

  “刚才怎么能当没发生过呢。说刚才怎么了,我就放你下来。”

  我脸红到脖子根,平日温文尔雅的人,今天怎么瞬间变身了大魔王。继续被他抱着上楼,他却故意越走越慢,每上一层楼,还故意的咳嗽,弄亮声控的灯。

  这么慢腾腾的上去,我迟早得被人撞见。

  “你别走了,我说……你刚才……”

  “怎样?”还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你刚才……吻我了。”

  一句话说的我面颊滚烫,终于是被这人放了下来。我站在楼梯上大喘气。对一连串发生的一切接受不能。

  “快上楼吧,又逼着我抱你上去啊。”

  听了他这句话,我飞快的跑上楼梯,不等他上来,就冲进去锁上了门。沈寒良在外面敲门,我装作听不见。

  这个人今天太……太嚣张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冲到卫生间不停的拿牙刷刷牙漱口,虽然他的口腔清甜,我还是觉得自己浑身的别扭。刷完牙去冲澡,在里面磨蹭了半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心脏砰砰的跳。

  我这算是被人非礼了么?

  抓着头发有点想发狂,真是狼子野心,隐藏的这么好,却从来没发现。躺在床上刚才的片段从脑子里一阵阵的过。车内被强吻,而后被强抱着上楼,一向温良的人怎么就换上了禽兽的模样。想不明白,渐渐的也就这么睡着了。

  晚上做梦,竟然也是被恶魔欺负。早上惊吓中睁眼,看见自己安然的躺在床上,才松了一口气。穿好衣服收拾完毕,准备去上班。一开门,却看见门口坐了个人。

  他被门闪了一下,摇摇脑袋醒醒,速度的站了起来。

  “沈寒良,你怎么没走。”现在已经是深秋,他昨天只穿了一件衬衫上来,竟然在门外坐了一夜。

  面前的男人朝我微笑,拍拍身上的灰说了一句:

  “小洁,做我女朋友吧。”

  话音刚落,就见他头偏到一边去,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暗房,秘密。

  沈寒良的话我没有应答,之后他也知趣的不再提起。还是像往常一样,一下班他就在我公司楼下等着,载我去君闲坐。周末的时候一定约我去山庄,继续给他的厨艺评分。

  那次的事情真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彼此讳莫如深的心照不宣,退守阵地的他看起来与往日无二。有时候淡定的我都忍不住怀疑,那天的做法是不是又属于他的酒后乱性?但是想想送我回来的晚上,碰上交警查酒驾,他是顺利通过的。

  倒是常常送些礼物过来,家中的门铃总是不停的响,有时候我上班白天不在,积攒的多了同时会有两三家快递打扰。签收完之后拆开包装,东西都封装的小心漂亮,扎着花的旁边会有小小的礼品卡,没有别的言语,只有一个留字:沈。

  有我随口提到的,比如说看到电视兴奋的说云南妹子的民族服饰真漂亮,隔上许久我都忘记自己说过这么句话了,打开包裹,看见是全套的傣族的刺绣和银器。有一起出门的时候打发无聊看上的东西,比如路过哪家店,试衣服的时候觉得喜欢,但没到一定要买的地步,不久他也会打包了送来。也可能是些简单的小东西,形状漂亮的黑巧克力,国外过来的最时新的化妆品,甚至有时候,忘记我早已是成年人,会收到一两个真人比例的毛绒娃娃。

  我照单全收,虽说拿人手短,也没遇上他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那一晚的沈寒良,大概真的是神经搭错了。

  苏文去日本游荡半个月,回来之后来君小坐,和我聊在日本的见闻,给我看他拍的照片。陪同他欣赏完了剧组的外景风光,他煞有介事的送给我一个盒子,嘱咐要没人的时候再打开,而后和人寒暄几句,就来如电去如风的迅速消失了。

  我心道影帝真是行踪诡秘。一个人去了地下的包间看他带回来的东西。打开之后是本做好的相册,第一页是钢笔手写的字,字体洒脱,黑色的墨水,已经用冷膜封装。

  “这是我根据你的描述找到,不知是不是你记忆中的那片天堂。——苏文”

  我有些疑惑的打开,却在看见第一张照片的时候惊讶,感动,眼眶有点湿。照片上是我跟他提到的那个村庄,我只知自己记忆模糊,描述的并不清楚,倒是很模棱两可的说了那个村庄的名字里有一个中国字,是“会”还是“绘”,我也记不清楚。他拍回来的照片却重合了往日的记忆。

  已经过去好些年,这个如同在世外的村庄却几乎未变。入村的小道依然泥泞,刻有村名的石头上,唯一认识的那个字,仍然只有“会”这个中文。当日记忆中古老的旧桥已经坍塌,新路没有人修,照片上的风景显得更加荒凉。这个村子吸引旅客的是这里非常险峻的山道,常有爱冒险的驴友攀登,他照片上的山间石路,坍塌的更为厉害,原本七十多度的陡坡,现在已经垂直,只是这样的道路上,依稀可见慕名而来的游人。

  村庄仍然被绿色覆盖,早晨醒来,四周苍翠的群山笼罩在雾气当中,太阳总是慢悠悠的升起,躲在厚厚的云层下面,久久的不出来见人。我那时住过的农家,现在也和当日没有太大区别,门口挂着一杆大旗,屋子用石头砌成。建在最险峻的位置,是许多摄影爱好者必到的地方,在他家拍照,无论是夏日葱郁,还是冬日明雪,都总有最美的景色。

  送给我的照片里,在他家的位置,拍到的是这个小村子宁静的秋霜。我合上本子,不知该跟苏文说些什么才好。说了不需要他带礼物,又怕冷场,才会跟他聊起之前去日本旅行的见闻。没想到他会这么特意的去寻找,并且给我拍了这么多的照片。

  放下这一本大大的影集,下面还有个小小的盒子,打开之后最上面是一张宣纸的拓片。

  “怀恋人难逢,待君一片情;吾门帘幌动,翦翦是秋风。”这是当时桥下一块石头上刻的诗词,据说是当时捐资的人中有中国人,所以这首古老的日本诗刻,旁边附上了中文。也正是因为有认识的中文,我才会对这个地方格外的印象深刻。

  怀恋人难逢,待君一片情。是小时候常常念诵的诗句,苏文走之前,我曾跟他说过。我说我怀念那块石头的模样,只是不知岁月变异,它是否已经磨损遗失,只在记忆中独存。

  而今,它以另一种形式到达我手边,是一个朋友珍贵的馈赠。拓片下面是个小小的日记本,打开之后,每一张都贴着相片,还有一些文字记录。

  我挨着翻开,是十多天的日出,每一张都类似,却也有所不同。照片下面的小字,是些琐碎的旅行心情,只有最后一张照片,太阳不再躲在雾气里,反而已是喷薄而出,蓝天壮阔,几乎是我从未在这个小村子见过的景象,我心下惊疑这照片这样的美,却看到下面手写体标注的小字:

  “在这个村子等一个放晴的天需要很大的机缘,我每天支起相机,大多时间就这么坐在窗前,等着大雾能够散去,纯净天空显现人前。等了十多天,每天都是阴沉的雾。最后要走的时候,以为终于不能遇见你想要的颜色,却在要离开之前,遭遇这么明净的天空。拍下来把它送给你:这是我想你时的天空。”

  如此的诗意浪漫,让人感怀。

  和苏文还在扮情侣的时候,陪他去看过张艾嘉的《心动》。他几乎很少带我去剧组之外的地方,只因走到哪里都会有人群认识,那次却大费周章的打扮自己,化妆良久,直到连我都认不出来。坐在旁边的好似一个陌生人,他却执意的跟我看了这么一场老电影。

  至于原因,他说十几年前,这么一场电影,让他误入了现在的行业。那个时候,他在里面扮演一个路人甲。可是看完整部片子,我也没找到这个人哪怕半张脸。

  却记住了金城武在电影里说:这是我想你时的天空。没想到他贴切的用在这里。

  照片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天色,也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打电话想要跟苏文致谢,他的手机却只有忙音,打到助理那边,说是影帝又赶着拍摄去了。奇怪他在日本能闲闲的在一个村子呆上十几天,回国却这么马不停蹄的投入作业,连个感谢的机会都不给我。

  从地下室出来,我将拓片交给了沈寒良。他看着那首中文诗,问我哪来的。我说是一个朋友相赠,他则点点头,会意的收好。

  沈寒良在这些技艺上异常的精通。不用我说什么,他也知道我这是厚脸皮的雇用不花钱的工匠了。几天之后,他亲自把裱好的字送过来,又跟我在家里参谋到底挂在哪里合适。许久把字挂好。

  临走的时候沈寒良问了:“怀恋人难逢,待君一片情。送你这张拓片的人,应该是喜欢你吧?”

  “没有,只是一个好朋友有心,诗句是我喜欢的。”我忙否认。

  “说你傻呢,有些事你聪明的过分,说你聪明吧,又从来看不清别人的心意。”

  送走沈寒良,看着房间裱好的拓片。想想自己,也许确实是一直在装傻?只是如果不能给别人同样的心意,是不是装作不懂更好。






  海边小日子

  凉秋缓过,衣装渐厚。每日工作勤快,纵使是被迫学了金融,有了实际的历练,也渐渐的能成为半个行家。闲暇时依然常常和布衣聊天,跟他聊着身边的两个人。

  “你最近提起你的那位变态监护人的时候少多了。”布衣问。

  “是,脱离魔掌,他也不来骚扰我。求之不得。”

  “你没考虑过他说的话么?也许公司确实需要你的。听他说话的样子,这个公司确实没预备别的接班人。”

  “我才不会回去。再也不想看见他了。”想起那天下了飞机,他头都不回的就走的样子。觉得自己这么急切的跑去英国一趟,真是多余的可笑。

  至于他的公司,他在海外亲戚甚广,哪至于只有我一个继承人。随便哪个外国人来中国接手都可以。只是也有一些担心,他身体其实不好,又过度强迫的折磨自己工作。我在的时候,一度偷偷的把他的安非他命换成螺旋藻,虽然不会有安眠的功效,但是总不至于太过兴奋。

  所以他常常抱怨药品失效,催着我要更换开药的医生。现在我离开了,虽然嘱咐过Carol,定期去医生那里拿药,还是会怀疑,他会不会发现。会不会又重蹈覆辙。

  惦念的多了,就想着回公司看看。再度到澜越的时候,公司的人很是礼遇。走进简则成的办公室,却没有人。问了员工,说是他又到英国出差去了。

  我对当日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心有余悸,虽说他解释过,不过是早已分开的前妻,可是听到他们三口在电话里其乐融融,尤其是小孩子,声音甜美可爱,和他甚为亲近。总觉得这些年他分出心思来给另外的人,心里别扭的不畅快。

  我按了他密室的开关,躲进去一个人清静。翻了会他的东西,看到桌子上面摊开一个本子。上面似乎是最近才写的字:

  “早知道她跑的这么远,不如当日绑架她之后就一直关着。”

  一句话勾起了许多的回忆,不敢相信这是他写下的字。躲远了那个本子,回来躺在密室的床上,回想起那些害怕的事情,难道都是他一手策划?

  我十七岁的时候被绑架过一次,不知道绑匪从哪里知道我和简则成的关系,把我抓起来。那些人并不索要钱,只是打我,开着电话让那边听。也从不告诉简则成我被关的地点。我一直以为遇上了他的仇家,并不为敲诈,只是刻意的寻仇报复。

  那个时候常常被他们打的很惨,叫的越是凄厉那些人越是开心。那些动手的人说:“看来简则成一点都不在乎你啊,这些天连电话都不接了。”

  我害怕心凉,知道他们说的就是残酷真相。抚养我的人确实是不在乎的,也许听到我的惨叫还会开心。他克制温文,从未对我使用过暴力。相处之间他明显流露的恨,都用日常的冰冷取代。

  小时候常常整夜整夜的被罚站,一晚上数着墙上的钟敲了多少下。零点到早上六点,六个小时,三百六十分,两万一千六百秒。一秒一秒的数,快睡着的时候,还会被加班的人过来敲醒。

  我做错了什么事?端咖啡的时候不小心,洒在了他的西装上,为了一件西装,就可以让我站一夜。因为功课太忙忘记了给他烫衣服,没有平展的衬衣穿就将我关出门外。在房间外冻的发烧,被关叔拉进来说你怎么这么傻,先生早就去睡了,你偷偷回来又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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