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幸福 by 歌尽桃花 (虐心+可怜的小受+悲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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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在出现在我面前了,因为不关我在做什么,只要他一出现,就算我在结婚,也会义
无返顾地跟他走,所以,他必定不能出现,所以,我这辈子也再看不到他。
我走进睡房,仿佛还看到他走的那天早上,他站在门口告诉我,他今天回公司,叫我睡一下就出去走走,顺便买点东西回来做饭。
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端倪,他是什么时候计划要走,什么时候收拾行李,我一点都不知道,他,就这样离开了我,幸福就在我眼皮底下溜走了,我连它的边都够不着。
舅舅来接我,今天来了个强寒流,我浑身上下都冷得发抖,尽管舅舅用大外套包着我,但是,我却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暖意。
到了家,看到姐姐担心的脸,只能勉强打起精神对她说,“原来陈括真的走了,他连家也搬了,我现在无家可归了,姐姐要收留我多一段时间了。”
姐姐抱着我流泪,我从小都没见过她流这么多眼泪,这都是为了我,陈括说得对,他们这样地爱着我,我怎能让他们悲伤呢?
不关为了他,为我自己,还是为了姐姐他们,我都应该坚强。
但是,我无法忘却,无法忘却过去的太多太多。
吃过晚饭,我就去睡了。
“小情,晚安,睡个好觉。”
“晚安,你明天记得要叫我起来,不要一个人不出声就出去了。”
我不断地回味着陈括的声音,我确实是个懦夫,我无法给我爱的人幸福,却让所有人担心,我对着这些都无能为力,我没资格得到幸福。
陈括的希望,我注定是无法做到的。
在那过去的一年里,我在姐姐家呆了几个月,又到懿玉家住了一段时间,大家都以为我会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亲自为她办了婚礼,当然,是跟另一个男人。
在她的婚礼上,我充当了女方的证婚人,婚礼并不热闹,只有几个亲友,我亲手把她交到她的男人手里,我知道,在那一刻,我觉得非常幸福。
“没有新娘比你更漂亮。”我悄悄在她耳边说。
确实,她所洋溢的笑容,是我见过最美丽的。
“高卓,我爱你。”
“懿玉,我也爱你。”我亲她的脸,给予她最大的祝福。
十七
再一年过去,我又回到了这片土地上。
一年里,我到过许多地方,我并不是去寻找陈括的踪影,因为,他必定不会让我见到他。
我到处去看风景,看建筑,看人。我看到了许多悲惨的人和事,当然也看到了幸福和开心的,在这些事情里,我只是旁观者,不用切实地喜怒哀乐。
没人知道我今天会回来,我准备去给他们一个惊喜,我觉得我已经有了新的生命,我终究是找到了我的追求。
到了舅舅家楼下,我提着沉重的行李艰难地往上爬,翻出钥匙,正要吓一下他们,谁知道却吓到了自己。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舅舅抱着一个小婴儿,姐姐在一边喝汤,保姆瞪着我,以为我是贼,我的感觉降落在外星球。
“小情!”他们同时叫出声。
“怎么这就回来了,都不通知一声!”
“你们也没通知我啊!什么时候生了个东西出来?!”
姐姐过来拍我的头,“什么东西啊!那是你外甥,没句好听的。”
“姐,我一下飞机就冲过来了,你就打我。”我抱着头,手上还拿着大包小包。
“先把东西放下,休息一下再说吧。”舅舅把小婴儿交给保姆,走过来帮我拿行李。
“对对,洗把脸吃点东西。”姐姐拍我身上的灰,眼里泪汪汪地,“又瘦又黑的,你有吃饭吗?”
“当然有,我运动嘛,怎么会不瘦呢?是黑了点,健康嘛。”
洗完手到饭桌坐下,那个小保姆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我也笑着打量她,“Jessy
;去收拾个房间吧,他是我弟弟。”姐姐吩咐她,她应该是姐姐手下的人,没有什么这个年纪女孩的表情。
“小情,别看了,她是我徒弟,你不要欺负她。”
“姐,我没有想欺负她啊,我这么大了,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但是,看起来,姐姐和舅舅都不相信我,我那么不可信吗?!
“小bb多大了?”以狂风扫落叶的姿态吃过饭,我在姐姐的房间玩我的外甥。
“半岁了。”我觉得姐姐比以前柔和了许多,充满了母性的光辉,反而舅舅更为成熟了,他俩绝对是令人羡慕的一对。
“真想不到你会生个小孩。”我躺在大床上,姐姐静了下来,“怎么了?”她的脸色有点不自然。
“小情,你会觉得我无情吗?”她没有看我,“我总觉得,现在的快乐是不应该的,我老是做梦你在外面受苦。本来这个孩子,我不想要的,佩希老说我傻,我。。。”
我从后面抱她的肩,“姐,你是挺傻的,我没有受苦,我也没有不开心,姐姐是姐姐,我是我,你们快乐的话,我也会很开心的。”
姐姐握着我的手,我们整整一年没见了,这是我从小第一次离开家这么长的时间,我知道,每个人都很担心我,纷纷派我寻找我,但是我有的办法失踪,他们也拿我没办法,我承认,我很任性。看着姐姐的变化,我不禁又想起了妈妈,她现在极想当年的妈妈。
我抱着姐姐坐在床上,舅舅站在房门看着我俩,我相信,他深深地爱着姐姐,比爱妈妈阿姨和我,要多得多。
没有接受姐姐的挽留,我坚持回去那个和陈括同居过的房子住,两年前,一定不准舅舅把它卖了,就证明我不会死心,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不会死心。
我的计划是,把房子变成当年的样子。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这是很有难度的。
我先买了些基本的用具,临时的床和橱具,生活的必须品也准备好了,便着手装修,墙壁和屋顶需要整修一下,这些都很简单,问题是家具。
连续好几个星期,我都在整个城市到处跑,想找到像样的家具,但是,没次都失望而回。舅舅不忍看我像无头苍蝇到处乱撞,特意找来这方面的专家,我凭着印象向他讲述了那些东西大概的样子。
答案使我泄气,他说那些多数是国外一些名公司限量的产品,就算是当时要买也不容易,不用说现在要买了。
我垂头丧气地坐着,他又提供了一个建议,就是我尽量说出我所知道的,然后他去找一下资料,看看能不能仿造出差不多样子的。虽然不会像得十足,但只要差不多我也就满足了。便马上开始商量怎样做才好。
晚上回去之后,我累得躺下了就不想起来,还没有吃东西,我正在挣扎要不要去弄点东西,门铃就响了。
知道我回来了的人不多,所以我猜会是姐姐或舅舅,但是刚从舅舅那里回来,应该不会是他,正疑惑着,我去开了门,我怎么会忘记了她呢!
“懿玉!”
“高卓!”她扑了过来,挂在我脖子上,“我好想你哦!”她死死地搂着我,一动'不动。
“我也是。”我紧紧圈住她的腰。
“你好恨哦,一走就是一年,一点消息都没有,姐姐生孩子了,也都没找到你。”
“我,呵呵。”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对了,你怎么来了?”
“我带了点东西来,你吃了没?”
“懿玉,我就说嘛!只有你最了解我,我正饿着呢!”
“那就开动吧!”她迅速把东西布置好,我马上就开始吃了。
完成一轮冲锋后,她在房子里到处转,“你怎么就这样住进来了?什么东西都没有,灰灰白白地,不恐怖吗?”
我还拿着筷子,“现在好看多了,墙壁都修整过,过点时间,把家具都搬进来就好了。”
“小高,你还要恢复这里,是不是还有什么放不下呢?”
“我不会放下的,”我看着她说,“他是我身体,甚至生命的一部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下他,就算他把我过去的记忆全部抹去,我都还是会记起他。”
“你会长住下去吗?”
“会啊,以后就多是机会找你出去了。”
“恩,好啊。”她笑得好开心。
“哦,差点忘了。”我去翻我的包包。
“有手信给我吗?”
“有啊!”我拿出一个泥娃娃。
“好丑哦,”她吸着鼻子,“你做的吗?”
“不是,是一个五岁的小朋友做的。”我微笑着看她。
“为什么送给我?”
“那里有很多这样的小孩,他们都有AIDS。每天都要吃很多药,才能维持生命,没了药,就会等着死亡。”
她愣愣地看着我,“你都有跟他们一起生活吗?”
“是啊,我现在正在为他们筹款,免费提供药品,在非洲,许多有病的小孩都被父母遗弃了,都是义工照顾他们,我以后会一直为他们服务。”
“小高,我也帮他们。” 懿玉真挚地说。
“太好了,不用我多说了。”
她马上掏出支票本,写了个不小的数额给我,“这么多?姐姐他们也比你多不了多少哦!”
“帮助人是件开心的事情嘛,比起你亲自去照顾他们,我这些钱算得上什么?”
我抱住她,“我代他们谢谢你。”
她像安慰小孩般拍我的头,又跟我聊了一下,便回去了,毕竟是有老公的人,我相信,她的生活也是快乐的,以前在她脸上淡淡的抑郁已经不见了,我确实为她感到开心。
十八
我坐在屋前的阶梯,细心观看眼前的熏衣草,一大片连绵不断的紫色,随着风高低起伏,像紫色的海洋。
我的房子就在着一片紫海的中间,每天,我都会在屋前坐上一段时间,然后才去弄其他东西。
今天天色似乎不是太好,我走过去草丛中,在一小片年份较浅的淡紫里,轻轻摘下一支,放在手中,深深地吸它的香气,蹲下身去抚摩地上的土地,我无限依恋的爱,现在永远地留在这里,我终于可以与我的爱在一起,虽然我再也不能碰触他,但我已经满足。
天空果然灰暗起来,我只能提早回到屋里,没过多久,就下起了小雨。我整理着干的熏衣草,准备把它们寄出去,给在远方的亲人作为礼物。
每年我都准备两批,其中一部分做成书签,送给我常年帮助小朋友,另外的做成花束送给那几个爱护了我一辈子的人。
合起写好便条,我把东西都打包好,明天就拿到镇上寄走。
外面的雨渐渐小了,我开门的时候,刚巧邮递员上门了,“你好。”他同我打招呼。
“你好。”
他拿着一个小小的木箱,还有一个纸袋,递到我手上。我跟他道谢,在这个法国南部的小镇,就只有我一个中国人,整个村子的人都认识我,这个青年的邮差是村子上杂货店主的儿子,跟我挺熟的,经常在给我带邮件的时候,会给我带点面包,果酱,牛油,蜡烛和火柴之类的东西。我这里确实是比较偏僻,来这里的人并不多,确实很容易令人怀疑我是否还活着,起初我没有接受他们的好意,但是后来发现他们的热情难却便接受了。
我拿了几个硬币给他,他照例没有接受,红着脸,骑着他的自行车走了,还跟我挥手,我也挥手跟他说再见。
这里的人确实很淳朴,镇上也一点不嘈杂,很适合隐居,虽然我一直不承认我在隐居。
邮件是从非洲寄来的,那边的负责人一再感谢我多年来的支持,还有对陈括先生的敬意,我用陈括的名字建立了一个基金会,把父母留给我的钱大部分都放了进去,姐姐舅舅他们每年都以他的名字捐一笔钱,后来我又把他留下来的全部都放进去,这个基金现在成为华裔捐献的去处,专门给患病儿童的药品赞助。
箱子里有几只我照顾的儿童制作的木手工,他们在课余也要工作来帮补家计,手工挺精美,他们以前只会做一些样子丑丑的泥娃娃,现在这个成果,相信是经过许多努力的。我继续翻里面的东西,果然还有他们写给我的信,讲述着现在的生活,很挂念我什么的东西,字迹已经整齐,我像看到自己的孩子那般开心。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提着东西往镇上走,我习惯步行,虽然这样话去1个多小时。我先去同陈括打声招呼便起程了。
到了邮局,我已经浑身都是汗,但是这里的秋天天气很好,出了汗也不觉得腻,坐下一阵子便干爽了。一边填着邮寄单,决定把全部东西都寄到姐姐家,由她转交就为方便。另外的都寄到基金会的总部,又写了些卡片给小孩们。
不知不觉便到了中午,我到了史班先生的杂货店店,买了写吃的和用的,他们留我吃午饭。他们家还有一个女儿,柏洁儿,差不多25岁左右,每次我来,她都很是热情,最让我不知所措,最奇怪的是我感觉不到她喜欢我,她像待我如同她弟弟一般,应该说一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