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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逃学ing 作者:离子风(晋江2013-02-26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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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正式在晚上六点半开始了。
  里面到处都是衣着鲜丽、身份尊贵的商界、政界精英,梅小受觉得自己是不应该参杂在这样虚伪的生活里,要她自己的想法,那就是跟纪曼两个人一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考上一所不错的大学,谈上几场风花雪月的恋爱。空闲的时候去爬个山,滑上几小时旱冰,或者骑上自己最爱的捷安特跟着单车部落里的同胞们来一场从北京到滇藏的单车之旅(不过这个估计就得等到高考毕业后了)。她对于今天这样的聚会一直是非常排斥的,在她表姐林溪还在英国的时候,她是能推后就推后,不能推后,闪也要闪到别处。为此她妈不知道当泼妇当了多少次了,真个是恨铁不成钢!
  梅景有些小受伤,她看了看不远处端着红酒周旋在肥头大耳富商或者英年才俊之间的林溪,感觉时间真个如白驹过隙、弹指一瞬,眨眼间,她就从一个五岁的小娃娃长成了一米六几的少女,而她的表姐也从当初的青涩少女长成了现在美丽冷艳、魅力无限的成熟女人。她至今还记得当年林溪带着五岁的她在游乐场玩碰碰车的情景。
  当时,梅景的妈妈和爸爸闹分手,把梅景一个人扔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梅景的外公在军区军务繁忙,小姨王秀芳事业刚刚起步,所有的人都忙得天昏地暗。就连梅景老妈请的照顾小梅景的阿姨也对梅景不冷不热,在做完晚饭后赶紧回家督促将要高考的儿子。就在这样一个所有人都忘却梅景的时候,林溪来了,那几个月里,她每个礼拜都带梅景去附近的儿童公园里玩,梅景一直记得,非常地清楚,整整二十三次,她表姐带她开了二十三次的碰碰车,其中一次,她因为撞得厉害,从车上掉下来,擦破了膝盖。林溪吓坏了。背起她就跑到了附近的医院,直到医生检查后说只是擦破了皮,并不严重,记得擦药,注意防水,不要让伤口感染就好了,但林溪还是心疼地掉下了泪。
  想到这梅景有些伤感,那时候的表姐是多么地疼爱她,可为什么这么些年后,她就像是忘记了当年发生的一切。梅景有些想不通,时间再怎么变她梅景也还是林溪的妹妹啊,为什么她可亲可爱的表姐大人就不能继续宠着她、让着她,非得跟着那几个老古董(她外公、爸妈、小姨)学,整个人真成冰山了,冻死一屋人的能力都有了。
  梅景望了望宴会上的觥筹交错,以及大厅外面空荡荡的阔叶树林,想了很久之后,终于得到了一个再也无法回避的答案,那就是——长大真是一个伤感的话题。
  梅景觉得自己不能陪着这个宴会苍老下去,于是趁着各商界、政界精英与她亲爱的表姐酒杯相撞说着各种套话之时,她偷偷摸摸地闪进了一个房间,想趁乱从后门遁走。然而她太高看自己水瓶座今日的运势了,刚闪进那房间,就听到一个不同寻常的声音,哼哼唧唧,喘喘吁吁,扭头一看,梅景霎时愣那了,就见这阵子追她表姐追得死去活来的许少游正搂着一美女啃地那叫个激情澎湃,右手甚至都塞到那女的的大腿根部了,两人面色潮红,□紧贴在一起。咱心思纯净的梅小受同学望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彻底魔障了,一声“啊”字拖地那叫个银河落九天般长远!两手快速地捂住眼睛,往桌子底下呼啦一钻,便闪身不见了。
  此时宴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不想被梅景同学的一声惊叫颠覆了,所有人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宴会上的音乐声也戛然而止。
  林溪怔了有半秒,脸色一变,踩着高跟鞋便往房间这边走来。
  且说许少游正色胆狂心地吃着女人豆腐,怎么也没料到半路会杀出个女版“程咬金”来,而且还“惊天地泣鬼神”的狂喊,吓得他差点阳痿。刚想好好教训那个打扰他雅兴的姑娘家,一个熟悉的身影便从门外进来。
  许少游愣了有半秒,哗啦一下推开如橡皮泥一样缠在他身上的女郎。此刻,他想找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真他妈流年不利啊,他许少游最近是没拜佛还是没烧香,怎么什么挫事、烂事都跟滚皮球一样往他这边飞奔而来啊!这才刚取得女神母亲的支持,八字还没一撇呢,他就被女神撞破偷吃的事情,OK,所有一切就要OVER,该写结局了,可他许少游真心不死啊!这么些年好容易碰到一动心的,怎么能轻而易举地举白旗投降呢?在他许少游的人生里,没有不可能的,只有不努力的,没有不成功的,只有皮不厚的。
  于是他整理整理衣衫,对林溪笑笑,焉有一笑泯恩仇的架势,说:“小溪,发生什么事了么?你怎么来了?王爷爷、伯母他们都来了吗?”
  林溪原本就对许少游这个花花公子没一丁点好感,这次更是奠定了她的认知!
  她朝许少游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四下打量房间想看看梅景到底在哪。而许少游还以为林溪对他旁边的那个女人不满,赶紧朝那女人使眼色,一脸的苦逼,求爷爷告奶奶地希望那女的赶紧离开。
  那女人看了看林溪,又看了看许少游,嘴里啧啧了两下,嘲讽道:“我还以为许大少爷有多风流潇洒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呵!什么玩意儿!”说罢一脚踢在许少游小腿肚子上,瞬间就听到许大少爷鬼哭狼嚎。那女人平了平裙上的褶皱,甩着小挎包走出了房门,刚走到门口,她停住了,回头对林溪说:“哦,对了,你看我差点忘记了。”
  她从包包里面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林溪,微笑道:“下周三‘天诚地产’招标发布会,还请林大小姐赏脸光顾。”一股迷人的香气扑面而来,林溪感觉到那女人嘴角动了动,迷醉的笑容让她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她不动声色地接过女人递来的名片,打着官腔道:“一定。”
  当女人娇好的身影消失在房间外面的走廊时,许少游的内心早就翻江倒海,他忐忑不安地走近林溪,对她说:“那个,小溪,其实你知道的,我这人平时有些犯浑,可心是好的,而且这颗心只会放在你身上,为你心疼。”他用很深情地语调将这句话表演了出来,可谓是现代版的罗密欧。
  梅景人藏在桌子底下,笑得五脏六腑差点颠覆。
  她不知道她表姐听到这句话是什么反应,但她自己是憋不出了,笑得花枝乱颤,捂着肚子,无声的“哈哈大笑”,就听到外面林溪用平常那种冻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对许少游说:“你好,许先生,请问刚才有没有看到我妹妹?”
  梅景刚还笑得那叫个神清气爽,一下就被那声“妹妹”弄得浑身一个哆嗦,鸡皮疙瘩瞬间走起。她泪眼汪汪,求爷爷告奶奶地向如来佛祷告:“我亲亲亲亲亲爱的佛爷啊,一定定定定定定要让那个许少游瞬间失忆啊!我给您老作揖磕头了,要今个实现了弟子的我愿望,我明日当牛当马的伺候您啊,我一定把外公家外婆守护您的那个金身擦的锃亮锃亮滴!”当然她脑袋反应快,没把后面的那句说出来,要真个说出来了,她估摸自己今个就真得咸鱼翻不了身了。她后面的那句是:擦得锃亮锃亮滴,当穿衣镜来用啊!                    
  作者有话要说:呃,梅景童鞋凶多吉少了,嘎嘎!表示晚上12点还有一章哟,握拳!


☆、Act09

  难得有机会能跟林溪单独相处,许少游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压根将梅景撞破他好事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更别说告诉林溪梅景钻到桌子底下这件事了。这样的心思自然十足十地对了咱梅小受的胃口,就见她一脸享受地将耳朵往外伸,就想听出些她表姐与许少游之间的激情火花出来。
  可就在梅景全神贯注达到浑然忘我之境界的时候,梅景电话响了。
  吓得她浑身一哆嗦,赶忙就摁挂断键,可不知老天是不是玩她,她刚一挂断,电话那头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挂,桌布被人撩了起来,就见她亲爱的林溪大表姐一脸冷酷地瞧着蹲坐在地板上的她。此时,电话铃声再一次响了,梅景这次看了下来电名录,伤心欲绝,她终于爆粗口了:“纪大官人,你TM到底是我闺蜜还是我仇人啊你!!!!!!!”
  ‘
  纪曼挂了梅景的电话,想着梅景现在呲牙咧嘴、气得跳脚地样子,突然有些想笑,而她脸上也真浮起灿烂笑容,随即一脚,踢飞了右脚边的小砖块,小砖块一下撞到不远的垃圾桶上,发出“哐当”一声响,甚是响亮。
  可以看出,纪曼现在的心情又开始好转了。纪曼心想:岑小东这东西铁定上辈子是属兔子的,她纪曼大度,才不跟动物计较。于是,甩了甩肩上的双肩包,准备往家里赶。林惠心最近查她查的紧,要被逮住放学后不好好回家写作业,还跑到娱乐城这乱七八糟的地方玩,不知要被批斗成什么样子。就在纪曼刚抬了前脚,忽然里面传来一声惨叫,特别凄厉,纪曼一下就怔在了那。她喃喃自语:“这声音怎么就这么熟悉呢?”再接着她就听到里面有人喊:
  “哥几个速度点,摁住了,掏了他的包!”
  “妈逼的,还敢动手!信不信哥们废了你丫的爪子!”
  “瞪什么瞪,想瞎眼了是不?!!!!!”
  一阵悉索声,再传来几声拉扯,纪曼就看到几个人张狂地从巷子里飞奔出来,手舞足蹈,其中一个人身上的白衬衫上还染着血迹。他们从纪曼身边跑过的时候,其中一个还很痞子的冲纪曼吹了声口哨,将手中的外套扬了扬。
  再接着,纪曼就看到了目瞪口呆的一幕:
  岑小东浑身血迹,脸像被驴踢了一样,简直惨不忍睹。他一边追一边吼:“他妈的把照片还我!”而此时那些混混早就跑得不见踪影。
  岑小东觉得自个就是霉运+厄运的承载体,俗话说得好,就是瘟神衰神齐聚。之前不就在学校抽根烟,靠,竟然差点将老师办公室给烧没了。今天趁着老岑去屠宰场,丫从窗户翻出来沿着水管子出了家门,口袋里穷得就剩几张毛票,还是上次去新疆剩下的。就这样都能被混混瞧上,抢了钱不说,连他最想保护的东西都被整没了,他现在的心情可以用火山爆发来形容。可他再怎么爆发,还是被人打惨了,没跑上几步,脸上就扯皮地疼,嘴里哼哼唧唧,脚板一歪,“嗵”一声就栽倒在地,左脸颊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然后就看到了那双浅蓝色的高帮帆布鞋,以及那鞋子主人一脸担心的样子。此刻,他想将头割了塞到裤裆的心思都有了,丫丢不丢人啊!!
  “喂,你疼不疼?”纪曼蹲到岑小东旁边,她倒是想好心得先将岑小东扶起来,可丫此刻眼神有些太吓人,所以还是问一问的好。
  岑小东将脸一翻,原本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左脸变成了右脸,直接避过纪曼可怜自己的眼神,那也太让他一个大男生尴尬了。岑小东想,纪曼这人怎么这么没眼色的啊,有哪个男生愿意被人看到自己被别人欺负的凄惨样了?而且平时他岑小东要多张狂就有多张狂,就没像今天这么sui过,这真算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他现在恨不得抢了哈利?波特那隐身斗篷赶紧藏起来谁也不见。
  “你被人打几下试试!”岑小东特粗鲁地说。
  “敢情你还没被打的厉害,要不要我过去再把那几个浑球叫过来?”纪曼一手摁在了岑小东受伤的胳膊上,疼得岑小东立马鬼哭狼嚎的。
  “你轻点成不,女孩子家的,也太不温柔了,小心长大没人要!”岑小东心里的诅咒早就跑到十万八千里,任凭八匹千里马也追不回来了。“行了,别废话,赶紧起来,我送你去医院。”纪曼将书包的两个背带合成一个单背在左肩,腾出双手就去扶岑小东。
  岑小东一米八以上的身高,身体虽然瘦弱,但重量在那放着,纪曼愣是拽了两下都没拽起来,弄得她还一脸的汗。纪曼不信邪,心想难不成他岑小东这辈子狗熊投胎的?于是手上再一使劲,谁想人刚拉起来半截,底下一个坠力,“嗵”一声,岑小东再次与地面亲密接触,且脸蛋直接撞在一颗小石子上,一阵疼痛,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流了下来。岑小东刚想痛呼纪曼:你丫是不是想搞谋杀啊!就觉一阵风刮过来,身上一重,纪曼整个人趴倒在他身上,原本浑身酸痛的身体霎时如抵刀尖,岑小东哭着喊爷爷的心情都有了。
  ‘
  省人民医院。
  外科。
  门严严实实闭着,旁边长长的座椅上几个病人拿着挂号单静静等着。
  忽然,一阵阵痛叫从外科室里传来,惊得座椅上的几个人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要不是门上货真价实写着“外科室”三个字,以及那哭叫声明明确确是一男的,估计旁边那几个人还以为自己到了妇产科呢。
  纪曼觉得岑小东太没出息了,丢份!大男生一个,人家刘胡兰奶奶‘头掉了才碗大的疤,他岑小东是胳膊掉了还是腿掉了,不就是刚才不小心脸擦在石头上弄出个痕迹出来,过两天OK绑一揭,该是原装货就还是原装货,有毛好叫的啊!
  现在,她看着一脸戏谑盯着她看的王叔叔,脸立马红了。
  王梓腾,省人民医院外科主任,两家从纪曼爷爷那一代就特别交好,相传王爷爷和纪曼爷爷是战友,两人一起参军,一起上过抗美援朝的战场,生死与共,情深意切,要不是都是男的,而那个时代还没开放到同性恋可以结婚的地步,两人早就琴瑟相合了(这是纪曼从奶奶那得到的版本,只要王爷爷叫纪曼爷爷出去喝酒,纪奶奶就特吃味,一直数落纪曼爷爷,说纪爷爷喜欢的人是王梓腾爸爸,搞得纪曼以及纪曼爸妈特无语)。
  而王梓腾更是与纪爸爸纪衡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哥们,两人原本说好要跟两人的爸爸一样考军校做一对好战友,但纪奶奶说什么也不同意把儿子送上部队,甚至拿死威胁儿子。纪爸爸是个孝顺的孩子,于是大学毕业后考了公务员,现在在省政府给领导当秘书。而王梓腾呢,原本已经考上军校,却突然得知自己妈妈肝癌晚期、不治而死。伤心欲绝下,改了志愿,上了医科大,立志专研癌症,救死扶伤。
  此时,王梓腾笑呵呵地对纪曼说:“小曼,听说你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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