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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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宁远眼中慢慢的浮出清明之色,想必是自己也有些迷糊着。连着半年的征战,加之一夜未眠连续作战,以及胜利的降临而暴戾之气未去和欲望当前,让一向理智的重宁远有些失去了惯有的慵懒和淡定。
可是欲望来的如此的迅疾,却是从未有过的,重宁远有些难以自制,狠狠的嘬着奉天的嘴,奉天无奈的伸出舌头,要不然自己的嘴一会儿非要被这人咬了去不可。静王爷估计这次以后也该起一个外号了,不如就叫“色狼”吧,奉天有些恨恨的想着。被人掐着下颌没有办法闭合嘴,舌头也被人狠狠的吸吮着,奉天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炸了。重宁远觉得奉天刚才因为疼痛收紧的□,因为动 情又慢慢的放松了,便开始动了起来。
偌大的浴桶,却有些撑不住两个成年男人的激烈的折腾,水因为一次一次的冲撞而溅了出来。慢慢的冷了下来,水里的两个人却愈加的热了起来。
奉天被人整个人顶靠在浴桶边上,双臂紧紧的抱着重宁远的脖子,而腿也被盘在了那精瘦的腰间,奉天觉得自己有些要窒息的感觉。整个人无力的任由重宁远进出着,粗暴中渐渐积累起的快感,让奉天呻吟出声,而重宁远那沉重的呼气声一下一下随着动作喷在那布满牙印的颈边,奉天觉得自己的耳朵和重宁远的
24、班师回朝 。。。
紧紧的靠在一起,鬓角的汗迹也融在了一起。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奉天心底有些异样,不知道是因为久违的情事,或者是心动?意识有些模糊的奉天脑中一闪而过的一个词,让他有些蹙了眉,看着眼前人英挺的外表,不由自主的凑上前与之口舌相缠。将那疑问抛在了脑后……
两个人不知是不是小别胜新婚,反正当奉天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马车上了。至于怎么上的车,他是没有印象了。
“大头……”奉天伸手摸了一下头,还好,并没有发热。
慧明看着人终于醒了,赶紧端了一杯水递了过来:“主子,您终于醒了。”
奉天就着慧明的手喝了口水,润了润有些干涸的唇舌:“怎么跑车上来了?”
慧明想起那天傍晚的时候王爷才从营帐出来吩咐自己去给王妃收拾身子,又想起自家主子被王爷“惩罚”的样子,慧明的脸唰的就变成了大苹果。本来他还担心王爷会怎么惩罚主子,没想到,最后竟然是那个结果……
奉天啧了一声:“哟,慧明!爷不在这段时间,你这是和谁厮混去了?怎么大白天的还思春了?”揶揄的口气,十足像一个的鸨娘。
“……”慧明瞪着自家主子,睡了一天多还好意思说。又想起自家从小被娇惯坏的主子,一个月的遭遇,又有些不忍心多念叨了。
奉天扑哧就笑了出来,不小心扯动了后身的伤口,脸上的表情一阵扭曲:“大头!你的包子脸太逗了!”边说边去扯慧明的脸。
“主子别闹了!”慧明赶紧闪了开,“咱们这是在回帝都的途中,王爷前儿晚上已经连夜赶回去了。”
听到这话,奉天放下了手,有些惊讶:“他先走的?”小声抱怨了几句,慧明也没太挺清楚,估计又是“狗屁王爷”之类的,慧明不用听也知道了。不过,自家主子这个样子,怎么好像是弃妇?当然,这话他可不敢明说,慧明又接口道:“好像是京里传旨,所以王爷就先回去了。”
听完,奉天心下也隐约猜到是什么事儿了,忽然他拍了一下手,吓了慧明一跳,他拍着身下的软榻:“快!快!把子息给爷!”
慧明急忙从怀里将那小瓶子掏了出来。
奉天也没喝水,直接就吞了一粒黑色的小丸。拍了拍胸口:“现在什么时辰了?”
“……爷,大概已经过了十二个时辰了。”慧明小声的回道。
奉天的手一顿,小声嘀咕着:“没事儿没事儿,疯子说没有那么准的……”
“爷……您这是说服我?还是说服你自己?”慧明随口问道。
24、班师回朝 。。。
奉天当即就垮了肩,翻身又躺下,泄气的说道:“睡觉!”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说那被急招进京的重宁远。
他之所以回京就是因为接到元祐帝的密诏,秘密先行回宫的。重宁远还未来得及享受的胜利喜悦,随着那封密诏而被冲淡的几近于无,甚至心下甚至有些悲戚。
虽说皇家人无情,可是这是一直疼爱他的父皇,重宁远无法不感怀。他是知道父皇近年来身子一直不是很爽利,但是没想到这一切来得如此快。估计父皇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而重苏阳趁着自己没在帝都,作出什么谋逆的事儿,所以在一直硬撑着。
重宁远只带了晋忠一人,一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往帝都赶,不过十日便到了京城。
“王爷!皇上让您回京速速去宫里面圣!”一个皇家的暗卫在城门外就拦截住了重宁远。
重宁远听到这句话,心下一惊,立刻催马疾行,到城门口都未做停留,直接策马冲过了关卡,后面的守卫大喊,又被随后跟上的晋忠一个腰牌的压了下去,重宁远一路策马直至宫门口,未作停留直接跑进了朝乾殿。
“父皇!”
屋里站着是其他的王爷以及公主,重宁远脚步一顿,眼前这个场景,更是证实了他一直下意识回绝的那个猜测。软榻上的元祐帝有些虚弱的靠着软枕,看到重宁远走了进来,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的模样,却是有些费力的样子,脸上有些微微的浮肿,看起来真的是大限将至了:“远儿来了……”一句话说的深喘不止。
重宁远快步走了过来,跪在榻前,抓着元祐帝有些浮肿的手:“父皇,是我啊……远儿回来了……”
元祐帝有些激动,又深深喘了几口气,摸着重宁远的脸侧:“回来就好,西北这一仗打的好啊!你能赶回来……朕心里很……很高兴……”元祐帝歇了一口气。
“父皇,儿臣知道了……”重宁远拍顺着元祐帝的胸口。
“不是父皇偏向你,是苏阳那孩子心胸不如你,难担起朕这万里河山的重任。但是……你要答应朕,不要杀他……”元祐帝像是知道自己现下的状况,有些急切的在重宁远的耳边交代着后事。
重宁远看到一旁悲痛欲绝的母后,心下也是一阵悲戚:“嗯,儿臣知道……”
“还有……朕想再见见他……朕……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他们母子……”说到这儿,元祐帝的眼中泛出湿意,眼神有些没有焦距的看着远处,“以后……要帮朕好好护着他……补偿他……”
“儿臣知道……”重宁远靠在元祐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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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边,那些不甚清晰的话句句传入耳中,重宁远也记在了心上。至于元祐帝说的那个人,重宁远自然也知道是谁。
重宁远看到元祐帝闭上了眼,知道他是有些累了,便站起身和下人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的功夫,重苏阳赶了来,看到站在龙塌边的重宁远,一双和重宁远相似的眼睛眼底闪过一丝惊诧和难以置信,又快步向龙塌旁走去。
“父皇!”重苏阳跪到床榻旁,低声叫道。
“阳儿……你来了……”休息了一下,重新恢复了些体力的元祐帝张开眼,看着自己的二儿子,“阳儿,以后要和宁儿好好相处,好好辅佐他……”元祐帝只说了这一句话,却让重苏阳的瞳孔迅速的收缩了一下,脸上的血色倏然褪下,刚才看到提前回来的重宁远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件事儿,可是心底还抱着一丝希望,谁知道元祐帝的一句话,让重苏阳的美梦一下子就破碎了。元祐帝说完后,又轻阖上眼,像是在保存体力,又像是在等着什么人。重苏阳看到元祐帝没有什么再要和自己说的了,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到了一旁。
须臾,一个身着白服的男子和主祭大人前后脚进了朝乾殿。众人起初以为那人只是主祭的一个侍卫,可是后来元祐帝却是叫那个人到身边去。因为离得比较远,众人也没有听清楚元祐帝说的什么。
不过,通知这个人来的重宁远却知道真相:那人便是那传闻中早夭的十七皇子重泊明,也就是如今的重华公子——赫连重。当初元祐帝为了稳定民心故意放过那些暗杀重泊明的杀手,不过,暗中也默许主祭救了他们母子,这些,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元祐帝的眼神在看到重泊明也就是现下的赫连重的时候,忽然又有了神色,重宁远心下一凉,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了。嘴角紧紧的抿着,却也是无能无力。
元祐帝不知道和赫连重说了什么,众人离得都比较远,没有听见,只是见皇上又去吩咐了几个太监去放烟花,几个皇子和妃嫔都有些诧异,但是此情此景又不好说些什么。
那赫连重一直握着元祐帝的手,想必是想在人生最后的时候好好看看自己这个愧疚了许多的儿子吧。元祐帝不知道又交待了几句什么,外人只能看到那赫连重面色如水,不悲不喜,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带了张面具一样。片刻后,只听外面烟花在空中炸裂开的声音,众人都向外看去,只见璀璨的烟花点亮了虞国帝都的幽黑的夜幕,元祐帝也怀着一丝释然闭上了眼睛。
赫连重恍若幽魂一般的站起了身,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身下的众人:“皇上……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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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新皇登基 。。。
元祐四十年冬,腊月初八,元祐帝驾崩,传位于皇三子重宁远,尊端静皇后为皇太后。
特大赦天下,并赏西北大战中有功之臣,士兵均赏银百两。离健有功,特赏赐黄金百两,晋升两级为虎威大将军,左维仁赏赐黄金万两。二皇子重苏阳,封苏阳王,赐封地。
全国举哀七日,禁大型庆典。主祭率领三千祭祀昼夜祈祷,燃长明灯三日。
新皇重宁远领众皇子先皇嫔妃等,素服斋戒守灵三日。
三日后,元祐帝下葬于皇陵,七日后,重宁远登基,尊静远帝,改年号为静远元年。
“皇上”现今的皇太后,重宁远的生母左静姝,也就是当今的端静皇太后,看到一身玄色金绣龙袍的重宁远叫了一声,却不是以前的“远儿”了。
“母后。”
“我叫你来是想问你点事儿的。”皇太后轻按了一下额角,保养得益的脸上几乎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先皇驾崩那天来的那个人是谁?”她的语气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质问。
重宁远敛下眉,看不清眼底的神色:“是十七皇弟,重泊明。”
尽管这个答案已然在她心中了,但是亲耳听到还是有些冲击,她略失凤仪的惊呼:“他不是和那个妖女一起死了么?”
“他们被人救下了。”重宁远淡淡的回道。
“那你怎么还找到了他?竟然还让皇上与他相认?!”那重泊明本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生的儿子,可是当年碍于还在世的孝贤皇后,以及天下人说其为妖孽祸主的传言,所以才将他们母子二人渐渐远离。后来据说是被人暗杀了,皇上当年也没有追究。现今想来,皇上那个时候应该就知道那母子二人已经被人救下了吧。
“当年暗杀他们的是孝贤皇后的人,如今那重泊明在武林中的地位可以说是呼风唤雨,暗中牵制一个重苏阳,还是绰绰有余的。”重宁远轻啜了一口茶,慢慢道来。话里听不出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心下却想起那日元祐帝驾崩之时,那人交给自己的那封皇帝的密诏,他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昔日我们是兄弟。如今你为帝王,我为臣子,若他日众皇兄与你反目,你就将此遗诏布告天下。我重泊明就算马革裹尸还,也定为你守土开疆,扫平乱党,换你盛世太平!”,当时重宁远只是重重的拍了赫连重的肩膀,但是,重宁远没有说的是,他心里,一直还把他当做那个小时候自己最宠爱的十七皇弟。
左静姝听到重宁远的解释掩着嘴角,终于舒了心,又想起今天的主要目的,又接口说道:“皇上如今已是九五之尊,这皇后的位置却依旧空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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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先不说这个,单说你如今已是二十有五,又无所出,现下也应该纳几个妃子了。否则过了这三个月,你便要守孝三年不得立后。”
重宁远倒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忽然想起自己那个许久没有见到的“王妃”:“儿臣不是已经娶了一个么。”一句话脱口而出,他自己心下也有些诧异,什么时候竟然坚持起一夫一妻呃,是一夫一夫来了?重宁远有些失笑,难道是和那人呆的时间太长了么?
左静姝看着重宁远的样子目光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冷哼一句:“别以为哀家不知道那个笨蛋在西北战场上都干了些什么!那种人先不说他是个男人,就说将近大半年的时间依旧无所出,又没有个正经的样子,如何能担当起这母仪天下的重任!”
听左静姝说完,重宁远脑中浮现的是那个吃货边穿着凤袍边披头散发吃东西的馋样儿,握着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下,将那笑意吞了下去。不过,他母后说的确实有道理。那奉天最多当个男妃,要是当了男后,估计这天下的人也都会笑话死。
“不知道母后有何打算?”重宁远正了正色。
“那个舞姬是否收了房?”左静姝说的便是那姚魅儿,其实,那姚魅儿是西域一个小国送予虞国的一份礼物,当初重宁远也未娶妻,那个姚魅儿还是左静姝央求元祐帝赐给了重宁远的。
“嗯,但是还未给名分。”那姚魅儿是打着贡品的名义,自然是处子,并且擅长房中术。不过,重宁远对她并不是特别有性致。他本就是个寡情之人,只是在未娶亲之前,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