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之神医弃妃-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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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秦芳作势言语:“快伺候我起来。”
她磨磨唧唧的穿套上衣服,又时不时的来两声呻/吟,而后才一派费劲的模样扶着素手出了屋。
“公公此时传旨,所谓何事?”秦芳一出屋,才意识到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看来她睡了好几个小时。
“郡主,洒家叨扰您休息实在不好意思,洒家来,是奉皇上旨意,前来瞧问你可好些的。”
听着太监这话,秦芳心里骂了一声娘,随即面上陪着客气了一下:“有劳皇上挂心了,卿欢伤了肋骨,需得静养,相信四五个月后自会安好,还请公公回禀皇上,不必陛下他挂念了。”
公公当下应了声,这边告辞而去,素手一招手,沈二娘赶紧把人送了出来,素手做着苦难费劲儿的样子,把秦芳又扶回了房里。
“他走了。”素手把秦芳搀扶到床边后,又竖着耳朵听了听动静这才言语。
秦芳看她一眼,立刻就好奇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右胁:“奇怪,那药就那么神的吗?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疼了?”
素手听到秦芳这般言语。脸上闪过一色骄傲:“当然不疼了,那药可不是什么普通货,是早先公子在北武游历时,买到的,那一瓶子药可就要十两银子呢!”
十两银子!这可是这个时代一个普通农户三年的收成啊,秦芳听了也不由的瞪了眼:“好家伙,这么贵啊!不过贵也有贵的道理,我好像真没事了。”
“郡主,你能没事了,这药本身不过占了两成而已。其他八成那可是我家主人的功劳!”素手眼看秦芳完全没意识到苍蕴的付出。赶紧为自家主人表功。
“八成?怎么说?”
“九龙膏固然贵重。但这九种极致的药,若要被人吸收掉全部药力,可是足足需要三个月的时间,虽然断骨伤筋之处会完好如初。但三个月内,都必须日日饱受药效灼烧之痛!所以一般人就算买的起,也未必用的了!”
“你的意思是……”
“郡主你不过半日便安好,那是我家主人用内力将药中精华全力催出,并将内力冲入你身,引导药效附着修护伤处,才使得你能好的这么快!”素手说着冲秦芳眨眨眼:“而且,郡主之后应该没感觉到什么痛吧?”
秦芳愣了一下,点了头。
她虽然之后稀里糊涂的睡着了。但除了开始的灼烫痛楚和中间偶然的一下疼痛外,还真是舒服的异常享受。
“那是我家公子,把自身真气顺着内力融进你的体内,强行替你受了药效的灼痛,才让精华毫无痛楚的入了你身!”素手说着嘴巴扭了扭:“我家公子可是替你受了三个月的痛于一日啊!”
秦芳闻言当即脸上一红:“真得假的?”
“我还会骗你吗?”素手立刻一脸认真的强调:“我家主人可是高高在上的人。我们谁敢让他受半点委屈啊!要知道去年,伺候在跟前的一个姐姐摔断了腿,主人只赐了药来,并未运功为她化药,不然我怎么知道她日日受苦?后来北武的一个情种运功帮姐姐散药,结果自己扛那药性灼烧扛不住,差点疼死过去呢!”
秦芳听得咋舌。
“那你家公子岂不是……”她比划着,想象着苍蕴为自己承受所有的疼痛后,得是怎样的脸色苍白一身是汗,内心也不免真的有些感动。
结果素手却是冲她一笑:“姐姐知道我家主人的付出就好,只是我家主人可不弱,他身为天下第一剑,又是剑盟的话事人,这些痛对他来说……倒是受的住的。”
她很想说根本就是小意思,可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她可不想郡主看轻了主人的这份付出,毕竟受不受得了是一回事,肯不肯为其承受才是重点!要知道,这还是她自跟在主人身边这几年来,第一次看到主人竟然肯为他人承受呢!
虽然素手的话,让秦芳感觉到那份付出打了些许折扣,但她还是明白自己得了很大的好处,而这个好处是苍蕴给的,便觉得心里还是挺感激的。
当下冲素手笑了笑,说了肚子饿,素手就立刻去给秦芳准备吃的,秦芳也就自己在屋里整她那头东倒西歪,简直不忍直视的发型。
结果才把头发彻底打散了梳理,就发现了自己脖颈上突然多出来的一块红斑。
她第一个反应是,过敏。
可是不痒不痛就是红而已,她凑在铜镜前仔细的瞅了片刻,随即脸上就冒出了一丝羞红的怒色:“还公子呢,根本就是个王八蛋!”
“这样骂努力救你为你受苦受痛的人,是不是嘴巴太毒了点!”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处飘散下来,秦芳还有点懵呢,苍蕴竟然就从门口走了进来,瞧着她笑。
秦芳也不管他怎么就冒出来了,一抬手指上自己脖子:“你说,这是我毒还是你毒?”
苍蕴一脸认真的言语到:“我为你受那么大的罪,收点利息,才不亏啊,你说是不是?”
第二百零一章 表白?难以置信的事实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人家一句话,把秦芳彻底的给憋住了。
“我觉得你还真是天下第一‘贱’!”半晌,秦芳才忿忿的憋出这么一句话来,而这个时候,屋外也响起了素手的声音:“饭菜来了。”
随即当素手端着食盒进来,一看到屋里竟还立着主人时,便是一愣,等反应过来准备行礼时,手上的食盒则被主人给一把抓了过去:“我还没吃,正好,垫点。”
“主人需要,奴婢再去准备!”素手立刻言语着就要出去,苍蕴却冲她一摆手:“不必,我和她共用就好了。”他说着手指向外扬了扬,素手立刻会意的退了出去。
“拿利息也包括抢饭食吗?”秦芳扭着嘴巴,一脸“我遇得到你”的表情。
没办法,她饿了。
中午和那个什么圣女对掐,她就没怎么吃,后面又折腾一头,如今醒来大半夜的,肚子都咕噜叫呢!
“不是抢,只是共用而已,咱俩一人一半怎样?”苍蕴说着已经动手打开了食盒,取出了四个小菜,一碗米饭还有一小盅汤。
这是秦芳一般晚上的用量,那四个小菜说起来可能多,但实际上,每种也就一点,加在一起和部队食堂份饭是差不多的。
“有丫头不用,非要和我分,两个人谁都吃不饱,就好了?”秦芳虽然口中嘟囔,但还是认命的把米饭往苍蕴面前一推,自己拿过了那碗汤:“你吃饭,我喝汤好了。”
苍蕴笑了一下,却是把米饭推到了秦芳的面前:“说了一人一半,吃剩下的就是我的。”
秦芳闻言看了他一眼:“我可不敢让你吃剩饭,我让素手再拿个碗来,我们分。”
她说着就要出去叫人,可苍蕴却抬手抓上了她的手:“行了,别折腾了。来不及了。”
“来不及,这是个什么意思?”秦芳听出话音来,当即询问。
苍蕴看她一眼,一边将秦芳给按回桌边,将筷子塞进她的手里,一边轻声说到:“你边用我边和你说。”
秦芳看到他表情已经没了先前那种不正经的笑,也就听话的动筷扒拉饭菜,当然耳朵可是竖着,眼更盯着他,显然要答案。
“针上的药粉。只管得了一日。算算时间。到了明日正午,应该就差不多了,太后一闹起来,你就会被宣进宫。这一束香给你,叫人点上,太后闻了后,自会安定下来,只是,人也会萎靡无神。你叫皇上,一日一香还她安宁,你自可脱身而去,懂吧?”
“懂!”秦芳说着看了一眼苍蕴留在桌上的香束:“我不过说了说希冀的东西。你就给我找的来,你还真是很厉害!”
苍蕴笑了一下:“当然,我若不厉害,敢做你口中的狼?”
秦芳一顿,随即眨眨眼:“那你说的来不及是……”
“我要走了。半个时辰后,天就要亮了,我也得启程了。”
“是去参加那个什么三年一度的会吗?要那么急吗?”秦芳有些意外,毕竟按照先前的口气来看,应该是她走了之后,他才会离开的。
“那不过是场面上的借口。”苍蕴说着脸上闪过一抹忧色:“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且,耽误不得。”
“皇上放你走吗?”
“他没胆留我。”他轻声说着冲她一笑:“且他现在也会想我离开吧!”
秦芳眨眨眼:“你离开了他也没机会。”
“噗”苍蕴笑了,笑得眼都是弯弯地:“这话听着舒服!”
秦芳一愣,随即白他一眼:“你真当你是我情哥哥啊!”
苍蕴的笑一顿随即看着她:“有何不可?”
秦芳摇摇脑袋:“你别逗我了行吗?我又不是傻瓜,你是剑盟的老大,而且似乎还有什么很厉害的背景,总之你就好比天上的星,我呢,一身骂名,就是那地上的草,我才不会傻兮兮的以为咱们两个有可能。”
苍蕴眨眨眼没有说话,屋内瞬间气氛有点不似先前的暖,反而有那么点别扭的凉。
秦芳见他不接茬了,低头扒拉了几口饭,莫名的有点失去了胃口,便把筷子一放看着他:“你真吃吗?”
苍蕴看她一眼,伸手抓过去了筷子与饭碗,便是捧在手里开餐了。
她不止一次的和苍蕴对上,今日中午还一起和他共同用过餐饭,那一举一动都是举止优雅,叫人无可挑剔。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就坐在她的面前,再不是举止优雅的仙人模样,反而似个饿狼一样,狠狠地把饭菜往嘴里扒拉。
这种毫无形象可言的举动,叫秦芳隐隐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是,褪下面具了吗?
可是,在什么人的面前才会褪下面具呢?
心,莫名的慌张了起来,她有点不敢看他,而他却狼吐虎咽般的把她剩下的饭菜一扫而光。
而后他捧起了那碗她还没动过的汤送到她的唇边,冲她一笑:“一家一半,快点!”
秦芳的唇扭了扭,鼻头竟有些怪怪地酸楚。
“快点,天要亮了,我该出发了。”他催促着,话语是急躁的,音调却偏又是柔的。
秦芳张开了口,就着他送到嘴边的汤碗喝了两口,而后便看着他。
“够了?”他问着,她点了下头,立时他把剩下的汤也倒进了肚子里。
放下了碗,他捉着帕子擦了嘴,而后看了她一眼:“我会在东硕等你!”
秦芳点了一下头,苍蕴便起身就往外走,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着她:“如果你真的当自己是根草,那要记得,每天看天上的星。”
他说完就走了出去,秦芳一愣,快步的追了出去。
“喂!”一声轻喝,那个走到院中已经上了房的男人回头看向了她:“什么?”
“你要把假变成真吗?”秦芳攥着拳头看着他询问。
“我名声反正都已经为你尽失,假作真,又有何不可?”他说着冲她一笑:“下次见面,可不许叫我喂,你知道。该叫我什么!”
说罢,他转了身,飞纵而去,而天边最后的黑暗已经开始泛白。
秦芳抿着唇立在院中,有些恍惚。
这是怎么个意思?
难道这家伙真要和我在一起?
他,他刚才,那算是表白吗?
可是,怎么可能呢?
她很乱,更难以置信。
秦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立在院中,看着天慢慢变白。看着旭日东升。
……
苍蕴走了。以极为低调的方式。说着要去处理剑盟的事而清晨出城往东硕去,似乎皇家从头到尾都没动一下。
两个时辰后,东硕圣女说要去北武甄选参加才辩大会的人,而辞别了南昭之皇。在南昭许多官员的送别中,率领着她那碧波荡漾的朝团离开了南昭的都城,怎么都比苍蕴的离开有动静多了。
秦芳一个人躺在屋里的床上,两眼呆呆地看着床张顶端,而她的手里,一边是一个有“苍”字的玉佩,一个则是那个刻着“苍狼”的印。
午时刚过,宫里就来了人宣她进宫,秦芳收起了东西。装着伤号,带着药箱由着皇家的马车载去了宫中,直送到了太后的宫苑里。
“你可来了!”刚进宫苑,张太医就一脸救星来了的表情冲到了秦芳跟前:“太后昨天不是给治好了吗?怎么今个儿又,又闹上了?”
秦芳没有答话。而是皱着眉头看向了不时发出嘈杂乱音的大殿,而后才一步步地慢慢往大殿那边挪。
看着秦芳一派忧愁的模样,张太医有点不安的紧张,因为自从遇上这位,每次看到的都是这个女人冷静专注的救治,像这样愁而不言的状态,他还是第一次见。
“惠郡主,你,你能给老夫,一个底儿吗?”张太医的声音有了一些颤抖。
也不怪他如此不安,因为太后的情况,他从未见过,而不管他怎么找,都不能从她的脉象里捕捉到一丝头绪。
秦芳看了他一眼:“太后的病,我说不得。”
丢出这么一句话,她迈步到了殿门口冲着太监言语:“卿欢已到,还请公公通传。”
太监看着她一路慢慢晃过来,早就进去知会过了,所以听到秦芳开口立刻言语:“哎呦郡主,您快进去吧,皇上都宣了几道了。”
秦芳应了一声,依然做着痛楚费劲儿的模样慢慢的进了殿。
一进去,就听到太后那叫人脸红的呻/吟声,她下意识的抬了头,便看到,太后竟然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而屋内,跪着两个衣衫不整的小太监在瑟瑟发抖,至于南宫瑞,则是一脸焦躁神情的扶额坐在桌边。
“皇上,卿欢……”
“你来了!”一听到秦芳的声音,南宫瑞立刻起身直奔她得跟前:“哎呀,你可来了,母后怎么好好地,正午又,又……”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难堪,秦芳轻声言语:“皇上请稍待片刻,容卿欢先瞧瞧太后。”
南宫瑞自然首肯,秦芳便慢悠悠的往太后身边挪,看得南宫瑞又不免对她目露歉色。
秦芳装模作样的瞧了一会儿,看到太后真的是再度眼神呆滞,人进入疯癫的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