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之神医弃妃-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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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卿岳!”卿岳撇了下嘴后开了口:“既然姑娘真要打,那就打一场,但刀剑无眼未免受伤,咱们点到为止如何?”
跟在卿岳身后的胡老头眼看大爷应下这种事,就想拦着,卿岳却回头看他一眼道:“一劳永逸,免得这么弄着惹人非议。”
因为这话,当时的胡老头没拦着了,他也实在觉得门口丢铜板这事太让人无语。
可是让他们更无语的是,想要一劳永逸却根本做不到,因为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弱。
卿岳和她对战了整整两个时辰,从日在当中打到了日暮时分还未分出高下,结果两人许是打出脾气来了,约定第二日继续。
到了第二日,依然没有分出胜负,这又有了第三日。
可依旧没有胜负之分,卿岳提出平局和了算了,女子却是不干。
卿岳身有公务,总不可能一天到晚啥事不干的陪她打架比武不是?就没再和她续约,自己回军部上工,可女人却是个死心眼。
眼见卿岳不和她比了,又搬出一堆铜板来,骑着那头褪毛的劣马在卿家门口砸铜板耍。
第一天,卿岳忍了,第二天,卿岳还忍,第三天,卿岳还死要牙准备再忍一天,老族长发话了。
“叫一个丫头总留在府门上这般,成何体统,输赢速速分出!”老族长撂了话,卿岳应诺却是头疼。
他没有半点放水,但他也的确赢不了对方。
于是他出去后表示,要继续比试,可以,但只能挑他不忙公务的时候,并且不要在卿府上骚扰,他会陪她比出个胜负做出了断。
女子答应了,但死心眼的状态让卿岳更加头疼,因为他走哪里她跟到哪里,完全是抓紧一切非公务时间就要和他打。
于是两人的交手在断断续续里打个不停,半个月下来,全都城都知道卿岳的身旁有个天天和他打架的女子。
流言蜚语总是可怕的,更多的人怀疑卿岳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因为他们相信卿岳是不会输给一个女子的。
于是有更加不好的语言出来,猜测着这个女人怎样的居心叵测,怎样的不知礼仪。
可女子却像听不到这些话一样,终日跟在他的身边,还是空了,就要和他打。
最后,在很突然的一天,卿岳输了,他败下了一招在这个女子的手上。然后他询问她要自己做什么。
女子却一言不发的看了他片刻,骑马离去。
他们以为这个女子就此离开,这事也告一段落。但三天后,女子再次骑着劣马前来丢铜钱砸门。
“你到底要怎样?”卿岳一脸无奈的立在府门口。胡老头受命陪着他出来看看。
“你欠我一件事,做到了才算完。”女人昂着头一脸收账的模样。
“你说!”
“娶我为妻。”
“什么?”卿岳一脸惊骇,胡老头也是诧异不已。
“你输给了我,现在我要求你必须娶我为妻。”女人说着依然一脸收账的神色。
卿岳愣了片刻后,双手抱拳:“对不起,我有婚约,恕难从命。还是换个别的事吧!”
女子再次沉默,片刻后,她转了马头,刚行两步却又驻马。
“她美吗?美过了我吗?”
卿岳一愣。摇了头:“不知,我从未见过她。”
从小定下的婚约,他只知道是葛家的大小姐,却从不曾见过,如何能比的了。
女子回了头看着他:“娃娃亲?”
“是。”卿岳老实的点头。女子却是笑了一下驾马离开,让卿岳都不明白,她那一笑是什么意思。
“这女人真是疯了!竟敢自谈婚事。”胡老头当即喃语,毕竟这样的行为,于理不合。
可是卿岳却看着那离去的背影轻声言语:“她其实挺可爱的。”而后便转身回了府。
那夜。卿府里,很少喝酒的卿岳喝的酩酊大醉。
那夜,葛家的府邸里却遭了贼。
不过这贼似乎不是来偷钱财的,因为葛家所有珍贵的东西一样没丢,甚至翻出来的金银珠宝就丢在外面,但一两都没少。
葛家人不免猜疑这行举背后的意思,葛家老太爷更是跑来和老族长提及了这事。
胡老头在旁听着觉得奇怪,稍晚些碰上在院子里宿醉的卿岳也不免提及了两句,卿岳的脸却瞬间黑了,当他询问大爷怎么了时,卿岳却又摇头喃喃说着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三天后,这位砸铜板的姑娘又上门了,这一次,她甚至还带来了一样东西,卿岳与葛家大小姐的婚书。
“你真去偷了婚书?”看到婚书的卿岳一脸怒色,女子却是摆了手:“谁偷了,这是我赢来的!”
“赢?”卿岳不解,女子慢条斯理的言语着。
原来,女子去了葛家,那夜上房揭瓦翻箱倒柜的真是她,不过她不是偷,而是去找婚书,从婚书上知道了和卿岳定下婚约的人是葛家大小姐后,她就立刻找这位葛家大小姐麻烦了。
“我和她比武,谁赢了谁才能嫁给你,结果我赢了,这婚书自然到我手了。”女人一脸的笑容,彰显着她的愉快,但就是跟在一边的胡老头也知道这话中藏匿了多少故事。
葛家是什么人?和卿家多年一起征战的家族,虽不列四大家族,却也是武将世家,颇有些本事,两位千金更也是习武的。
但到底是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人来疯的跟别人随便动手,还拿婚约说事,可想而知,这位不知又做了什么,把人家也激恼了,这才答应了比试。
连卿岳这样沙场上混迹的男人都没能赢了这位姑娘,葛家大小姐那种没上过沙场的,又能有什么胜算?
与其说是她答应的,还不如说是她强取豪夺的。
卿岳当即一脸黑色,一字不发只看着她,女的却也悠哉不着急。
两人就这么对望了小半个时辰后,卿岳开了口:“你嫁不了我的,你一个乡野村妇,还是北武的女子,我爹不会允许我们的婚事。”
“我让他允许就是!”女人一句话撂下,踩着马背跃进了府中,卿岳立在门口没动,胡老头却听出味来赶紧跑回了老族长身边,结果进得府院,就看见女子冲着老族长言语:“我要的是揪得掉你的胡子,你就得让你儿子卿岳明媒正娶的娶我!”
“我要是摘得下你头上的发钗,你就给我滚蛋!”老族长一脸阴霾,显然让葛家难堪,他很生气。
“一言为定!”女人说着已然出手,胡老头就只有和其他侍从一起观战的份。
而结果……不用说了,卿欢都在这里了,女子自然是揪到了老族长的胡子。
第二百三十八章 相敬如宾?拳头说了算!
“我娘竟然那么厉害?”秦芳听来咋舌。
她知道拳怕少壮的道理,但好歹卿家这对父子可是沙场上的头脸人物,就这么被她娘给得手打败,她莫名的觉得卿家实力好像没自己想象的那么高。
“当然,故大夫人一直都很厉害的!”胡老头的脸上显出一抹怯色来,但此时他眼扫到秦芳脸上有些讪讪的神色,这位曾经的老侍从自然明白大小姐在想什么,当下倒给她解释了两句。
“大小姐切莫看低了卿家的武力,卿家乃武将世家,传承几代的所持之重就是手中的铁骑,也许论个人本事,游走江湖只能勉强算得上流,可在沙场上,单人匹马又能改的了大局吗?大多时候还是靠的还是群雄对战啊!”
秦芳闻言当即点头,因为她很清楚胡老头说的一点没错。
历史上虽然也有像赵子龙这样的牛x人物能杀个七进七出什么的,可到底那只是在军营中救着一个人的来去,并不是沙场上的比拼。
至于吕布这样的,他是挺能的,不管和三英对战的故事是真是假,可到最后他还不是跑了,也没见赢啊?
所以在沙场上要论输赢,可以说是群体的输赢,当然要说谁能一个人就能颠覆全局的,恐怕就是指挥司令员了。
可指挥司令员什么的,未必就得有一身绝世武艺不是?
至于铁骑,秦芳其实大体明白,那就是后世的重骑兵。
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战争的模式其实还在双方人力对拼的时代。
战马的冲力,厚实的铠甲,尖利长矛以及三尺长刀,都使得队伍可以在初期获得极大的对冲力量,给对方造成巨大的人员伤亡的同时,也会对士兵形成强横的心理重压,从而造成对方兵员对自己的恐惧与敬畏。
如此。对方还能有什么战力可言?
“卿家有铁骑之力,征战千百年间,难有敌手,故而卿家从不是弱者,至于你娘她……”胡老头眨眨眼:“故大夫人根本就是强者之后,又是竞技中的高手,单人的打斗根本就是她所长,不赢也难!”
听到这话,秦芳的唇抿了一下。
作为后世人,她清楚重骑兵的弱点。但显然在这个时代还不为人知。而她娘是北武的长公主。那么崇尚一个武力的国家,她娘并非是花拳绣腿倒也的确正常。
“那他们成婚后,我娘应该乖顺温婉了吧?”在秦芳眼里,她娘虽然彪悍了些。但赢得老爹也算光明磊落,不过揪掉了未来公公的胡子,老爷子只怕火气不小,她娘少不得得服软好好哄哄的。
“乖顺温婉?”胡老头的嘴角抽了一下,笑的份外勉强:“呵呵。”
听着这样的笑,秦芳的嘴一咧:“难道我娘还是那么的……霸气?”
胡老头立刻点头:“没错,故大夫人婚前婚后都是一样的,霸气!”
秦芳登时傻眼,胡老头则是再度讲了起来。
卿家老爷子的胡子被成功揪掉后。碍于一个男人的信义,一个家族的脸面,老族长纵然心里不爽,还是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于是卿岳和葛家大小姐的婚书,就被女子哧啦几下撕成了破布条。女子丢下一句“我十日后要过门”的话,就转身走了,完全没半点歉色。
她走了,卿家却还有一头子的事要处理,当天晚上老族长就带着卿岳亲自去了葛家向人家表示歉意。
要知道婚书已下,这其实就是定下来的婚约,等于葛家大小姐就是卿家的未来儿媳。
忽然闹出这么一事来,不管什么理由,都是打了葛家的脸,卿家不愿和葛家结怨,故而带着卿岳上门赔罪不说,更最后把葛大小姐转而许给了二房………这也是为了保住葛家脸面退而求其次的办法。
解决了葛家的事之后,卿家自然筹备婚礼,可那女子丢下那么一句话就走了,卿家从头到尾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问到卿岳,卿岳也只说自己问过一次,那女子说,可以叫她阿元,至于姑娘下榻的地儿,他不知。
老族长彻底无语,只叫着荒唐却还是让人一通筹备。
十天时间,实在太短,毕竟大多的婚礼筹备都是最少半年计的。
所幸的是,卿家家业丰盛名头也旺,操持起来诸多方便,又加之满都城早在流言里知晓了他们两个的事,皇上也听来觉得热闹有趣,还帮衬了一把,所以十天到的时候,卿家总算什么都备齐了,可没有阿元的落脚点,去哪里迎亲却是个问题。
就在那个叫人感到一切都没着没落的第十一日,老族长还在和卿岳谈及这所谓的阿元姑娘是不是人家来找卿家麻烦想出的玩笑手段时,阿元上门了。
依然是那头劣马,但马头上给绑了一朵红绸大花,马背上阿元穿着一身红色嫁衣,虽然简单到毫无华丽之色,可配上她那本就美极了的容颜,依然让她显得美艳无比。
单人匹马,别说嫁妆了,连个喜娘都没有。
无有凤冠,无有盖头,只着着一身红衣的阿元再次掏出那个让人看见就烦躁的布口袋来,也再一次的往卿家府门上丢铜板。
“你就不能好好的叫门传话吗?”卿岳立在府门口,看着一地儿的铜板,脸上似有怒气,偏眼里又漾着喜色。
“还剩下十来个铜板,不用了多浪费。”阿元说着竟冲他一笑,这是他们相识来,她第二次笑。
好嘛!五两银子的路费,人家换成五千个铜板,隔三岔五的砸了快一个月!
卿岳当时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女子却笑着说到:“我的凤冠呢,盖头呢?”
“都准备好了,就连嫁衣,也准备了。”卿岳说着向她伸出了手,女子下马一面走向他一面言语:“嫁衣就不必了,本姑娘出嫁只穿自己做的。”话语落下时,她的手已经和他的手相牵,那一刻站在一边的胡老头,只觉得两人有种像似早已在一起多年的感觉。
新娘子自己送上了门。卿家省却了迎亲的步骤,便干脆再门口放起了鞭炮。
阿元在府中带上了凤冠,罩上了盖头,在宾客们的道喜声里和卿岳拜了堂。
是夜,老族长不知道是喜是伤,反正喝的酩酊大醉。
以胡老头为首的一帮侍从凑着闲趣跑去听房,却没想到看到的是喜房内的窗影上,新郎和新娘竟在屋内打架。
众人心惊,以为出了什么差错事端,纷纷凑到近前。结果听到的话。却让他们个个面面相觑。
“凭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娘子,这婚后的事,自然是听我的。”
“夫君不是道理,拳头才是道理。要我听你的?行啊,打赢我就是!”
于是众人明白了,他们的大夫人完全就是打架热衷者。
“后来谁赢了?”秦芳很好奇,胡老头却是脸上再次出现那尴尬的笑:“不知道,他们打着打着就打到外面来,我们这几个听房的,全被故大夫人踹飞了,谁知道是谁赢了。”
“啊?那后来是我爹听我娘的,还是我娘听我爹的?”秦芳下意识的想要个答案。可胡老头却摇摇头:“这不好说,反正记得大夫人在怀上你之前,经常和族长打架的,好像他们只要意见不一致,就会打。谁赢了听谁的吧!”
秦芳咧了下嘴:“谁赢的多?”
胡老头看她一眼:“十有九次都是你娘赢。”
秦芳抬手捂脸遮住了她很不厚道的笑。
对于这段曾经的故事,卿欢是一无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