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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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虹尖利,却也是剑中极品。
更奇特的是,这赤妖原本是千刃鬼谷的妻子一枝梅所铸,此剑原本也是于女子所用,气千刃鬼谷与一枝梅销声匿迹之后,这赤妖便也随之失了踪迹,如今却没想到竟然在花非楼手里,难道是流连温柔乡里太久了,竟然也染上了阴柔的女气?
花非楼倒是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唇角勾起,一双桃花眼泛起一抹笑,道:“果然是见多识广的郁将军,我这赤妖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得来的,原本想着跟沁侧妃做生意,如今正好先跟郁将军比划比划,沁侧妃也当是验货了!”
墨潋听他这么说,心里倒是不由得动了动,不过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丝毫,如波的水眸之中漾出点点波纹,倾城的面上带着疏离与淡漠。
郁韶看了墨潋一眼,不由得眉头紧紧地皱着,手中的青云剑直起,反手偏过又向花非楼刺了过来。
花非楼感觉到冷厉的剑气,心里一紧,手腕用力,只见一道剑光闪过,死死地拦在了青云剑的半截处。
两人同时催动内力,汇聚于剑上,随着两人越来越紧逼,剑刃摩擦的刺耳声音响起,随之带着剑花在两人之间闪烁。
花非楼一双桃花眼死死地盯着郁韶,如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戏谑放浪不羁,真刀真剑的较量,若是不把对方放在眼里,那便是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眼里。
墨潋看着他们刀光剑火地拆了不下三十招,除了把院子里的两个水缸砸坏了,流了满院子的水,还把院内种的几颗桃树拦腰砍断了,至于墙角墨潋让人种的花草更是毁了无数,再加上房顶的不断飞下来的瓦片摔碎在地上,如今看来已经是狼藉一片了。
“你们两个要打就出去打!”墨潋冷了冷脸,四处环视一圈,不由得心里多了几分厌烦。
花非楼和郁韶正在较着劲,如今听墨潋一声喊,不由得都停下了手,看向她一脸冷若冰霜地死死盯着他们,不由得收回了视线,互看一眼,手中宝剑便又挥了起来。
墨潋面上一沉,门口厉雨被羽纱点了穴,如今依旧是没能冲开,再看一边已经晕过去的素儿,不由得心里恼怒更甚,看着依旧纠缠不清的两人,如波的水眸之中顿时寒若冰谭。
“都给我滚出去!”随着墨潋清冷的声音响起,之间她长袖扬起,随即内力催动汇集在双手之间,猛然挥出。
一阵狂风席卷,只听得一怔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片刻,恢复了平静。
如今院子里除了依旧狼藉一片,原本上蹿下跳的两人早已没了踪影,墨潋如波的水眸之间依旧冷清,她缓步走到厉雨跟前跟她解了穴道,转身走进了她个人的休息室。
厉雨面上没有表情,看着墨潋走远,转身喊了徐掌柜一声,便紧忙进步追上了墨潋。
花非楼和郁韶原本打得正欢,被墨潋这一掌拍出去完全没有防备,如今醒过身来,两人已经到了古芳斋的大门外头,索性两人轻功也都是极好的,就算是整个人摔了出去也并没有怎么样。
回了卧房,墨潋心烦的喝了两口茶水,便侧着躺在了贵妃软榻上,厉雨跟着进了屋子,见墨潋不说话,也自然没有多说,之在一边静静地伺候着。
墨潋躺下,脑子里一直转着邢斯字条上的话,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
“武尸异动,小心身边人。”
武尸原本就是长公主控制的,如今风麟被收了回来,长公主自然是有些动作,这些问题相信邢斯是有能力处理的。
小心身边人,这句话便让墨潋有些不解了,如今她身边的人可是不少,这要一个一个去查,显然她是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和精力。
可是,这个身边的人,也是必定要查出来,温穆飏这边,厉雨是妥当的,经过了多次试探,锦嬷嬷也是稳妥的人,如今跟在身边的便是素儿和铃铛了。
想着,墨潋卷长浓密的睫毛缓缓地铺盖下来,今日一出来便出了这么多事,她有些乏了。
忽然,还没来得及阖上的双目猛然睁开,墨潋耳朵习惯性地竖了起来。
“警惕心还真好!”话音未落,花非楼一袭白衣便飘然而至。
墨潋抬眼看了他一眼,似乎并没有刚才被扔下去的狼狈,她盯着花非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花非楼看她瞪着眼睛,明明知道怀孕的女人是喜怒无常的,也不敢再招惹她,唇角一勾,带出一抹笑,对着墨潋伸出了手。
墨潋看他没了往日的戏谑,这才将手臂伸出来,她原本来卧房便是知道花非楼定是为了她的毒而来的。
花非楼将手搭在墨潋的皓腕上,原本带着笑的脸,如今全是认真和郑重,一双桃花眼依旧是微微眯起来,只是没有了平日的玩味。
良久,花非楼终于抬起了手,原本微微皱着的眉头舒缓开,桃花眼中添了三分笑意,道:“看来二公主给你送来了一个很厉害的人,你的身子比之前好了许多,只是,生生离的毒却没有丝毫缓和,若是要这个孩子,你要尽早做打算。”
墨潋面上一冷,收回手,看着花非楼,如波的水眸之间漾出淡淡的异样,伸手去拿跟前的杯盏,心思却已经不知道飘到了哪里,手还没有碰到,却先将满着茶水的杯盏甩了出去。
花非楼在墨潋边上,看她失神,心里一紧,赶紧伸手将要摔在地上的杯盏接下,他的速度很快,杯盏原本是三部分甩出去的,如今已经全都被他抓在了手里,只是,杯盏里的水却泼了他一身。
“对,对不起!”墨潋猛地惊醒过来,看着花非楼被茶水泼得都是湿渍,不由得感觉有些抱歉。
花非楼并不在意,将杯盏放回桌上,面上敛去了笑容,显得十分的郑重,他用桌上铺着的棉布擦了擦手,片刻,转过身,双手搭在墨潋的肩上,道:“你是我唯一的师妹,我希望你能活着,师父这些年也在努力地为你找解药,我们都在努力,你为什么要这么糟蹋自己?”
说话之间,花非楼一改往日的玩笑和戏谑,双手紧紧地握在墨潋的肩上,眼眶甚至稍稍发红了。
墨潋怔楞地看着花非楼,现在的他让她有些不适应,现在,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熟悉了花非楼的戏谑和不认真的态度。
一股暖意从心里冲泻而出,墨潋感觉干净涩涩的,这种感觉让她觉得不适应,不由得,从心底生出一种排斥。
墨潋面色冷了冷,猛地推开花非楼,转过身强行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片刻,她抬起头,却依旧背对着花非楼,道:“我已经放弃了,你们又何须白白浪费精力?若是你担心我对郁凝动手,我随时可以帮你带她走,我一个将死之人,用不着你们这般费力伤神!”
“你到底有没有心!”花非楼被墨潋这一句话彻底惹怒了,他上前一步,一把扳过墨潋的肩膀,一个耳光就要扇过来。
墨潋早已有了准备,只是闭着眼睛也不躲闪,良久,期许的疼痛并没有出现,肩上的压力反倒没了。
“如果我能有心,我便不会活到现在,如果你看着师父每月被人凌迟,远远地看着他挣扎的狰狞样子,却发现你能做的只是那么远远地看着,你就会知道,只有没了心,才能活着!”墨潋唇角稍稍弯起,扯出一抹笑,清丽的面上显得那般苍白,话语轻柔,却如同一弯尖刀,深深地刺入心脏。
花非楼怔楞地看着墨潋,从她绝美的面上看不出什么,如波的水眸之间尽是淡然的柔和,仿佛刚才那句话根本不是出自她的口中。
花非楼顿时觉得什么东西哽住了,卡在嗓子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十分的难受。
良久,他才抬起头,看着墨潋纤瘦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自然不希望你对郁凝动手,只是,现在我不能带她走,或者,我根本带不走她,我只希望,这段时间不要动她。”
墨潋浅笑,如波的水眸眯起来,盈出淡淡的柔和,她扯了扯唇角,道:“我只答应你,若是她不对我动手,我便不碰她,否则,我变不能答应给你一个完整的郁凝了。”
花非楼一愣,刚想说什么,犹豫了片刻还是没说出来,他还是没能说出来,能做到这样,墨潋已经是算是仁至义尽了。
叹了一口气,花非楼终于不再强求她,一双桃花眼暗了暗,道:“你安心养胎,这个孩子还是有希望生下来的。”
墨潋点点头,手不由自主的抚向小腹,原本有些激动的心稍稍平静下来,母爱,在心里泛滥。
“这赤妖先放在你这里,我知道你不习惯带兵器,它应该适合你。”说着,花非楼从腰带上取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那盒子只有手指般大小,放在手心刚好能握住,和腰间的佩饰相差无几。
墨潋抬眼看着花非楼,看着手里的小盒子,有些不解。
花非楼笑了笑,伸手在那小盒子的一端轻轻按下,瞬时间,只听“咔咔咔”的几声响,原来只有手指大小的盒子,如今变成了赤妖带着血色的长剑!
若是原本白凤的缩骨功已经是世间罕见,那么,这赤妖便是奇迹了,如此可见,这一枝梅果然是个精巧的人物,只是,如今已经销声匿迹的人,并不知道死活。
见她收下了赤妖,花非楼将一颗绿色的药丸放入墨潋的手心,白影虚晃,转眼间便消失在了屋内。
一手握着赤妖,一手捏着花非楼的药,墨潋凝视着他消失的方向,心里不由得疼了起来。
在古芳斋休息了片刻,看了刚收进的几件珍奇玩意儿,日头已经有些偏西了,这个时间温穆飏也该回去了,简单交代了几句,墨潋便吩咐着往回走。
素儿受了伤却也没有大碍,只是稍稍休息了片刻便又来墨潋身边伺候,铃铛一直跟着徐掌柜给墨潋熬了绿豆汤送去伺候着墨潋喝下,并不知道后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发现厉雨现了身,有些不对劲,可是又没有什么不对劲。
想了想,脑子里浮现着锦默默之前教训他的话,还是忍了满心的好奇,没有多嘴问。
马车顺着原来的路往回走,夕阳的余晖照在马车上,仿若镀上了一层荧光的红色。
过了官道便是一片小树林,土路有些不平,车夫将车速降得有些慢,才不显得那么颠簸。
天色有些晚了,车内显得有些昏暗,墨潋将药典放在身侧,眼睛缓缓地闭了起来。
铃铛见墨潋睡着了,伸手拿出准备的薄被子,给她改在了身上。
刚刚将被子搭在墨潋身上,却没想到她突然睁开眼坐了起来。
铃铛猛地被她吓了一跳,差一点叫出声,只是看到墨潋脸上的冷意,刚要出声的一声惊呼硬生生堵在了喉咙。
来不及理会铃铛的惊讶,只见墨潋素白的长袖扬起,瞬间,半边马车便塌了,随即,墨潋身子一晃,整个人便飞了出去。
厉雨早已在外面护着,见墨潋从马车飞出,一个闪身便到了墨潋跟前。
树林中并不是很高大茂盛的树木,月色朦胧带着如薄纱的清雾,月光洒下来,还是能将人分辨的清楚。
墨潋一袭白衣在月光下尤为明显,自她从马车中飞出的一瞬间,白纱飘渺,恍如九天仙女飞舞一般,只让人心中猛地一动。
“不愧是将温穆飏收了心的女人,果然是个惊天绝俗的美人儿!”
说话之间,一个身着大红长袍的男子自一颗较粗壮的杨树后现身,月光洒在他的红色长袍上,平添了几分妖冶。
月光下,红袍男子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美虽美,却无形之中增添了一种死寂的冷意。
“墨潋有幸能劳鼎泛太子亲自来见,还真是折煞了。”墨潋一双如波的水眸潋滟其华,如樱的薄唇不点而赤,月色扑在她的身上,更添了一种神圣的味道。
来着正是鼎泛的三皇子,也是如今鼎泛皇后所出的第一个儿子,宏承允,如今宏承允已经被封了太子,一时间地位便越于众兄弟之上。
宏承允见墨潋已经认出了他,面上的诧异一闪而过,转而唇角微微勾起,妖冶的红唇带着嗜血的冷寂。
只见他脚尖轻点,拖地的红袍随风扬起,飘渺之间只让觉得眼前一晃,便到了墨潋跟前。
“本宫派了那么多人来请你都请不动,这次只有亲自来了,不过,看到你的样子,本宫便知道,这次来得并不冤枉。”宏承允的磁性声音中自带几分媚,与女人的媚不同,他的媚无形之中透着一股沁入骨髓的冷寒。
说话间,宏承允伸出手,他的手很白,细长的手指上肌肤细滑如凝脂,就算是女人,也不及他的分毫,如今这双妖媚的手正伸向墨潋的脸。
感觉到宏承允的手伸过来,墨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光洁的额头微微皱起,看着宏承允妖冶的身形,不由得寒意四起。
看着墨潋的防范,宏承允停了一下,妖冶的眸子似乎要溢出水来,随着墨潋的远去,他微微勾了勾唇角,道:“你怕我!”
墨潋抬头,迎着宏承允的目光并没有躲闪,如波的水眸之间依旧是往日的淡然清冷,只是面对宏承允,多了几分戒备。
“墨潋并不认为在崇天王朝的地界,宏承太子会做出什么能让墨潋害怕的事情,更何况,宏承太子还没有得到鼎泛的江山,不是吗?”墨潋声音清丽,语调不高,却字字清晰地灌进了宏承允的耳中。
宏承允看着墨潋,眼底闪过一丝探究,见她面色柔和如春风,水眸之间神采柔和,说出的话确实字字诛心,这个女人,果然非池中之物,难怪温穆飏会那么宝贝!
“呵!”宏承允轻叹一声,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妖冶的双眸之间笑意点点,他盯着墨潋瞧了片刻,道:“本宫此次前来也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请沁侧妃喝杯茶而已。”
墨潋面上微微一笑,弯起的唇角中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嘲讽,她停了停,道:“坑蒙拐骗之徒在行事之前都会说‘别怕,我不是坏人’,如此,宏承太子觉得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宏承允一愣,一时间竟然难以回答墨潋,只知道她是个倾城的美人,又身怀绝技,不仅武功了得,制毒解毒更是鲜有人可比,却没想到她还是个伶牙俐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