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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部分

盛唐夜唱-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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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没有安禄山口述时强调“望远镜”;他们对于叶畅赚钱的本领与思;还不会这么关注;但现在;众人潜意识当中;都在琢磨着叶畅的那些赚钱的玩
    “说起来;座钟之机巧;也确实巧夺天工;难怪天子都要建宫殿以贮之。名义上这是李林甫家的产业;其实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因为李林甫找了个好女婿……”
    “坐在这想;永远也到不了手;先得擒下叶畅再说。事情不能再拖了;安大夫;必须早下决断”高尚道。
    安禄山还有些犹豫:“并未有十足把握。”
    “如今叶畅回到长安;天下再无人可以与安大夫为敌;这还不算十足把握?”严庄几乎跳起来道:“安大夫;时不我待;天赐不取;反受其绺;你若是再这般犹豫不决;我们便只有辞去;免得到时叶畅来杀安大夫时;我们也一起跟着枉送了性命”
    这一句话;让安禄山最后下定了决心。他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眼前的这几位谋主:“这是汝等迫我为之……我便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你们手中了
    “安大夫放心”高尚与严庄等齐声道。
    “不过;为防万一;还是召史思明来。”安禄山眼中异芒闪动:“史思明不来;我终究是不放心啊。”
    刘骆谷心怦怦直跳;安禄山究竟是因为史思明不在身边相助而不放心;还是对史思明不放心呢?
    这场御车之中的斗殴;虽然有人想要将之遮掩住;但还是传了出去;几乎就在安禄山与谋主们商议的同时;庞大的车队中的一处;太子李亨咧开嘴;笑得甚为灿烂。
    “安禄山忍下去了?”笑完之后;他低声道。
    “忍下去了;奴婢听说;他两只眼睛又黑又肿;只怕有几天是不能出来见人了。”
    “好;好;你暗中遣人去给他送些药……叶畅倒是做了件好事”李亨又无声无息地笑了笑:“长安就到了吧?”
    “长安已经到了;殿下。”李静忠细声细气地说道。
    “准备下车吧;父皇现在应当很生气……很生气啊。”



第461章 楼外评话楼内客
    天宝十四载的动荡;随着年关的接近;仿佛就要过去了。
    御驾一行十二月十二日离开温泉宫;回到长安;御车之中的斗殴事件;在高层当中不是什么机密;因此很快也传到了民间。相对于这几年屡屡丧师的安禄山;叶畅在民间的声望可是要好得多;就是把杨国忠与安禄山绑在一起;也及不得他半根脚指头;因此民间中;就变成了奸相杨国忠指使蛮胡安禄山;试图霸占美丽的公主;叶畅一怒之下;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击败奸相蛮胡赢得美人归
    “这是什么话”
    西市里;叶畅气得七窍冒烟;虽然他在故事里成了正面人物;可是这个正面人物也太不符合他的形象了吧。
    “叶公帐下有四人;其一乃是智多星张镐;最惯于运筹帷幄;其二乃太白星李白;一曲青莲剑歌横扫天下;其三乃飞将军南霁云;神射定天山;其四乃伏虎罗汉善直;钢筋铁骨。叶公见四周尽是贼人;不由大哭道;如今帐下四人唯有一人在身边;我当如何是好;正在这时;便听得……”
    在叶畅的对面;栗援憋笑实在憋得厉害。
    虽然名义上被令在家中反省待罪;但叶畅其实并不在乎;所以带着栗援等在西市中逛;没有想到的是;在一家茶楼里;却听得那落魄书生改编的评话。
    “大伙都知道;咱们普通人哭哭;天下地上除了爹娘之外没有人当回事;可叶公是普通人么?不是叶公乃星宿下凡之体;罗汉转世之身;六丁六甲天兵天将;每日十二个时辰都绕在身边转他这一哭;那行泪珠落在地上;噼哩叭啦直响——那可是珍珠……”
    雅座里的栗援等人已经捂着肚子站不起来了;叶畅的脸色也开起了染铺;七八种颜色变来变去。
    “只听得一声怒吼;谁人安敢伤害吾师;然后一人便从地下窜了出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大伙可要记住了;唯有江海老雷生所著之《盛唐叶公演义》方为正宗;其余皆是粗制滥造之作;不可听;不可听”
    栗援等已经完全没有了形象;叶畅这个时候也是哭笑不得。
    托他《绣像三国志演义》开创先河之福;也是因为城市经济繁荣的结果;大唐的市民文化如雨后春笋一般繁盛起来。各种演义、评话、唱辞、戏剧;可以说是层出不穷;而那些不得志的文人;落魄的官员;也都爱用一个别人来写些志怪演义;既书愤排闷;又能骗几文钱花销。最初时还只是写些古事;但后来就有写当代的;在描写唐初立国的《大唐龙兴传》流行之后;甚至有人写起当今之事;而叶畅自然就成了这些作品中的重要角色。什么《辽东歌》、《平蛮传》、《叶公西游记》诸如此类;都是以叶畅为主角。各家竞争之下;连版权意识都出来了;一个个自称正宗;别家都是粗制滥造想编之作。
    “行了;原本带大伙出来只是放松放松;结果你们是高兴了;我却憋了一肚子气。”叶畅瞪了还在笑的属下们一眼;然后自己也笑了。
    这位江海老雷生所写《盛唐叶公演义》有些不愠不火;虽然作者与说书人都全力去鼓吹;可是成绩就那个样儿。叶畅觉得活该;谁让在这部话本里;他被写得只有两样本领;一样是大哭;另一样就是长叹“我当如何是好”。
    “等等;叶公;我们还想听……”栗援笑着道。
    “正是;现在不听;只怕以后没得机会听了。”另一人道。
    叶畅神情微微一怔。
    在这里陪着他的;没有一个外人;都是旅顺书院培养出来的子弟;年纪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四岁;最小的只有十九岁。
    这些人;才是他真正的亲信;甚至张镐、岑参、南霁云、善直等;都比不得这些人亲信。
    所以在这最关键的时候;叶畅将这些人召集到身边来。一方面是召集张镐等人的话;因为他们都在外地任要职;必然会引起大麻烦;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些人是他真正敢放心去共享秘密的人。
    若将他的全盘计划托出;张镐等人就算不反对;只怕心里也会留有疙瘩;对于以后的合作会有不利影响;最好也不过是张镐等人请辞隐居;最差的结果甚至可能是双方反目成仇;叶畅好不容易拉扯出来的势力分崩离析。
    方才说话的是岳曦;他在天宝十一载时代表旅顺书院;曾参与同国子监算学馆学生的比赛;他说这话;是含有深意的。
    无论叶畅如何安排;有一件事情是改变不了;长安城面临着一场空前的危机。
    能够改变这一结果的;只有李隆基;但是李隆基不会相信叶畅。在这种情形之下;叶畅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做好应变的准备;尽可能减小危机带来的伤害。
    若是长安城在即将到来的危机中被毁去;那么岳曦所言“只怕以后很难听到”就会一语成谶。
    “无妨;以后会有更好的。”淳明说道。
    在所有旅顺书院出身的子弟当中;淳明恐怕是最朴素最不起眼的一个。他虽然打小就在叶畅身边;但个人资质平常;故此在学问上并无太大成就;待人处事也比较憨厚。
    不过他性子宽和;早年的愤嫉已经荡然无存;又有自知之明;因此诸位学弟们对他都甚为尊重。听得他这样说;杨帆用力点头道:“淳明说的是;便是一时毁去;今后我们要建更好的;让百姓真正安居乐业”
    众人相视一笑;然后跟着叶畅;便欲出门。
    就在这时;听得外边人喊马嘶;许多人跑了进来;喧哗之声;让人侧目。叶畅他们一行走到门口;正好和这些人相遇;双方人数都是不少;因此彼此望了一眼。
    “是安庆宗”
    “是叶畅”
    双方都认出了对方;叶畅倒还罢了;那边安庆宗的眼圈顿时红了。
    他受人之邀;来这西市“风华楼”饮酒作乐;却不曾想在这里会遇上叶畅
    “叶畅”眼见叶畅泰然自若地要离开;他一侧身;便挡着了叶畅的去路
    叶畅微微笑了起来:“好狗不挡道”
    安庆宗本来就想找事;却不曾想叶畅比他还想找事;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叫道:“给我打;打断这厮狗腿……”
    “砰”
    他话声没有落;叶畅身边的卓舜辅已经飞起一脚;正踹在安庆宗的胸膛上;安庆宗身体顿时倒飞出去;咕噜咕噜;从酒楼的楼梯滚到了楼下。
    好在他身体颇类其父;甚是胖硕;一身肥肉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减震的作用;虽然把他摔得鼻青脸肿;却并无大碍。
    卓舜辅一动手;旁边诸人也齐齐动手;跟着叶畅;他们行事都是毫无顾忌;所以下手忒狠。安庆宗的伴当虽然也有孔武有力者;可在长安城中却没有叶畅这么嚣张跋扈;转眼间给打倒一地。
    这边开打;那边掌柜上前想要劝;澄明已经过去;将一张安东银行的飞钱交到他手中:“打坏了东西;包赔”
    他们这一伙旅顺书院出来的人;做这种事情可是习惯了;有人专门第一个动手的;有假装劝架实际上去帮忙的;也有在混乱中打太平拳的;当然;淳明每回都是负责善后赔偿的。那掌柜一看飞钱上的数字;顿时眉开眼笑:只要把他的店铺拆了;打坏些桌椅盆勺真不算啥。
    一时之间;“风华楼”中乒乒乓乓声音不绝于耳;叶畅自己则啥事没有;拖了条长凳坐在那看热闹;不过片刻功夫;安庆宗一伙就被打得在地上翻滚;没有一个能爬起来。
    “把这厮拖过来。”叶畅示意道。
    安庆宗被拖到了叶畅面前;这厮倒是有几分骨气;虽然鼻青脸肿;却仍然目露凶光;瞪着叶畅:“有种你就杀了我;若不杀我;今日之辱;我必后报
    “荣义郡马;连你老子我都打了;打你又算什么?”叶畅叹了口气:“我本来不想与你一般见识;免得人说我以大欺小;你却偏偏要来挡我道……做人眼睛要放亮一些;别傻乎乎地被人使唤。”
    “你……”
    “这话回去说与你老子听;你这小辈;是听不懂的。”叶畅冷笑了一声;起身道:“走了”
    他走之时;向着酒楼大堂中央望了一眼;那里原是说书人所在的位置;只见那边一个乍看上去看不出年纪的人;一身潦倒青裳;手中拎着枝秃笔;正飞快地在纸上写着什么。仔细去听;还可以听得他在喃喃:“我老雷总算亲眼见着叶公威风了;得记下来;通通都得记下来……”
    出了“风华楼”;身边的随从们都围上来;叶畅骑上马;大声道:“淳明
    “在”
    “你去将庄子里的人调入京中;从今日起;闭紧府门;严守门户;禁止进出;我要闭门思过;你们也不要到处乱跑了”
    “是”淳明应声道。
    淳明自去将城外庄子里的人召来且不提;岳帆轻轻捅了一下卓舜辅:“郎君对那安庆宗说的那番话;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卓舜辅智勇双全;虽然年纪在众人中不算大的;但众人都知道他多智;故此岳帆会问他。
    “那个安庆宗;必定是被人骗到这风华楼来的。长安城中这么多酒楼;风华楼又不是太出名;我们在这里是体验一番长安的市井人情;他安庆宗跑来于什么?”卓舜辅冷笑道:“就是有人想见着他与郎君起冲突;所以将他骗来啦
    “或许是他自己的主意呢;得知郎君在这里;特意来找麻烦。”
    “若真如此;就不会只带这么些人。”卓舜辅解释道:“只凭他身边这些人手;敢来找郎君麻烦?还不如回去买根绳子;把自己挂在梁上算了。”
    众人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他们离开风华楼不久;便听得马蹄声急;数十骑甲士飞驰而来;为首者;正是刘骆谷。
    不过他们来这里;能做的只是将颜面尽失的安庆宗带回家中罢了。
    安禄山的两个黑眼眶才好不久;现在看自己儿子;也顶了两个黑眼眶;心中又气又急:“叶畅;我与你这贱奴势不两立”
    刘骆谷在旁边抽了一下脸;叹了口气心道:“便是没有这一遭事;也早就与叶畅势不两立了……早知今日;当初就该不惜一切代价;将叶畅这厮除去
    他不知;安禄山心里也隐隐有这样的想法。当初为了掩盖自己杀良冒功的行径;安禄山便派人追杀进京告状者;却又被叶畅撞着;那次未能杀掉叶畅;此后随着叶畅的成长;安禄山就越来越后悔此事。
    “安大夫;叶畅最后那番话;似乎还有什么意思。”严庄见安禄山一肚子怒气;心里也明白;父子先后被叶畅打了;确实是颜面尽失;不过;现在这个关键时候;些许颜面根本算不了什么大事。
    “什么?”
    “别傻乎乎地被人使唤。”严庄道:“这话叶畅绝非无的放矢。”
    刘骆谷也点了点头:“小人也这样以为……今日之事;太巧了。”
    “太巧?”
    “大公子为何会在风华楼遇上叶畅;大公子并不笨;若早知叶畅在风华楼;就不会去了;就算是去;也不会只带着这些人。”严庄道:“想来是有人挑唆……大公子;是谁让你去风华楼的?”
    安庆宗此时也明白过来;脸色顿时甚为难看:“是那个卢丑脸。”
    “卢丑脸……卢杞?”刘骆谷心念一转:“怎么会是他?”
    “是他才对;刘郎不是说过么;他是太子的人。”严庄听得这里;微微松了口气:“是太子的人;那就难怪了……”
    “这个时候;太子想做什么?”安禄山咆哮道:“他想让我儿子去与叶畅相斗?”
    “他心急了;想要火上浇油。”严庄道:“这位太子殿下……胆子不大;心却很极啊。”
    弄明白这因果;安禄山神情顿时从暴怒变得阴沉:“这么说来……叶畅那番话证明他也猜到了些什么吧?”
    “只要知道是卢杞唆使公子;猜到太子并不难;不过太子向来与叶畅不睦;两者亦是势同水火这个叶畅;还当真是会得罪人。”严庄说到这;情不自禁嘲笑道:“杨国忠;太子;还有安大夫;你看他专挑什么样的人得罪”
    “太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安禄山骂了一声;眼里象是点燃了两团火焰。(



第462章 局外冷眼局中人
    高力士长长伸了个懒腰;然后用一个小木锤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腰。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不服老不行啊……他还有力气侍候李隆基;但时间稍久;他就会觉得腰背疼得厉害。李隆基也体恤他;现在一些杂事;都交与了小太监;他更大程度上;就是陪李隆基说说话逗逗趣儿。
    “高将军;高力士”
    殿中传来了呼他的声音;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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