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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明朝好女婿-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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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是这个道理。那么,胡百户又碰到什么麻烦了?”
  胡进学放下杯子,有叹了一口气,说:“这事说起来就话长了,还得从保定说起。不知道子乔听说过林文六这个人没有?”
  “有点印象。”苏木回忆了一下,问:“是不是保定四大望族林家的那个林文六,好象是个举人吧?”
  这人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中举人十多年,在保定士林中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名士。
  “没错,就是他,他现在正在京城。”
  苏木好奇地问:“就在京城,难道林文六也要参加明年的春闱,想考个进士?”
  “不是,林文六自从十多年前中了举人之后,屡试不第,知道自己没那个命,就绝了功名之念,说是要做山人。其实,这不过是借口,确实没有那份才气,就算再考一百年,也中不了。林文六是林家的旁系,家里也不会出钱给他买官。衣食无着,这林文六索性就跑北京来,托庇到他丈人家里。在京城厮混了这些年,倒混出了一点名气,同寓居京城的不弟秀才和举子们也熟。”
  所谓的山人,乃是明朝文化界的一种特殊现象。这个名称最早见于《左传》:“自命夫命妇至于老疾,无不手冰,山人取之,现人传之。”特指退隐山间的士大夫知识分子,并标榜不入仕途。
  明朝的社会升平已久,由于教育的进一步普及,产生了大量的知识分子。国家的官员名额有限,不可能让所有人去作官。于是,大量读书人见仕途无望,索性自称山人,决意功名:老子不是考不中进士,实在是没兴趣。
  如此,四处奔走,为自己获取了极大的名声。
  这一集团规模不小,又空前活跃,构成了一个非主流的知识分子阶层,主要工作是出入士大夫王公之门,骗些银子花。
  这个阶层的文人以才艺游食,从为几个寄生的社会成分。
  可这群人因为有一定名声,成事或许不足,可因为掌握了社会舆论,破坏性却是不小。
  “前阵子发生了一件事,朝廷要建一个禄米仓,责成顺天府征地拆迁。正好拆到林文六岳家那一片,本来征用价格也算公道,其他百姓都愿意拆。可林文六却觉得这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就来了个狮子大张口。顺天府不知道这人的厉害,想用强。可万万没想到,这林文六竟然纠集了一群秀才冲击顺天封衙门,说官府残害百姓,今上是个昏君什么的。如今,学生们已经将顺天府衙门给包围了,说是不给个说法,他们就不走。”
  “恩,这事跟胡百户又有什么关系?”苏木问。
  胡进学面上愤怒地一拍桌子:“这个高同知使坏,将叔任命为禄米仓那一带的锦衣百户,又说林文六本是就是保定人,和叔熟。如今学生们冲击顺天府衙门,他作为锦衣卫百户,有责任维持治安,限令叔必须在今日将事态平息。包围顺天府这事实在太大,若不尽快解决,惊动了皇帝,就要将叔革职查办。家产全部充公不说,妻女也要卖入教坊司为奴!”
  “啊!”苏木惊叫一声,猛地站了起来,急问:“林文六带人包围顺天府衙门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胡顺是霉星下凡吗?
  有或者,这鸟人人品实在太差,无论是坏事还是恶事都纷至沓来地找到他头上。
  这样的运气,想不死都难。
  胡进学:“昨天晚上,前脚林文六带人包围顺天府衙门,后脚叔的任命就到了。今天一大早,上头就下令,让叔去平息事端。可怜叔还没去上任呢,连手底下有多少人都不知道,这就派差,不摆明整人吗?”
    
    
第一百三十二章 师弟已经这么厉害,师兄呢

      苏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不再问,拔腿就朝茶馆走去。
  “子乔,你要去哪里,等等我。”胡进学将一串铜钱扔在桌子上,忙追了上去。苏木和胡家的恩怨他是清楚的,既然大家结下这么大冤仇,按照苏木的性格肯定是不会帮忙的。见苏木离开,以为他是一言不合就拂袖而去。
  “我能去哪里,快带我去见胡百户。”苏木一边疾走,一边回头喝了一声。
  胡顺要倒血每云了,无论是罢官夺职,还是依大明律该怎么怎么着,同苏木也没有一文前关系,可这事却牵连到了胡小姐。
  此刻正值北直隶和顺天府乡试前夕,再加上住在京城等着参加明年会试的举人们,大比之年,如今的北京已经变成了一座所谓的大学城。
  读书人们围攻顺天府衙门,可是一件不得了的政治事件。如果处置不当,或者有有心人从中挑拨,一夫倡乱,万夫响应,顿时就会不可收拾。读书人一多,每三年一次的乡试和会试录取名额有限,绝大多数人都会与仕途无缘。
  那些屡试不弟的士子们谁不是心有怨气,再加上明朝读书人的地位非常高。
  如今这桩案子分明是官府欺压文教中人,满城士子同仇敌忾,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真到那一步,为了平息读书人的怒火。作为禄米仓的直接治安负责人,新上任的锦衣百户胡顺肯定会被当成替罪羊,一个流放充军是免不了的。至于妻女,也会被充实进教坊司,一个军户的女儿地位本地,比起教坊司的妓女也高不了多少,说抓了也就抓了。
  无论苏木如何厌恶自己那个准老丈人,可这事设计到胡莹,自己却不能置之不理。
  如果真那样,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何面目存活在天地间。
  苏木一想起胡莹被抓进教坊司的情形,就是不寒而栗,就再也坐不住了。
  而且,那群读书人昨天晚上才围住顺天府的,到现在也不过一夜时间,也就是说事情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件事情平息。若在拖延个一天,必然会震动整个北京,必然会惊皇帝,到那时候,胡顺才是一个死字。
  而读书人的难承全大明朝的人都知道,那叫一个油盐不进,胡百户刚来京城,两眼一抹黑,又有个屁的办法说服那群士子散去。
  胡顺的那个仇家用心不可谓不毒。
  跑出去不两步,苏木有转过身来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胡进学见苏木答应帮忙,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可见他调头,又紧张起来:“子乔,你又要去哪里?”
  “去住的地方,先同小蝶说一声。”这事甚是麻烦,苏木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没见过**,更别说处理了。即便想出办法,也不是一时三刻就能解决的,还是先回家说一声,免得小丫头担心。
  “对,想去说一声也好。”胡进学也跟着苏木跑,“子乔,可想出法子了。”
  “还没有,我能有什么法子,只能先到地头看看,见招拆招吧!”苏木不住摇头。
  胡进学却道:“子乔素有急智,只要你肯插手,定然能够想出办法的。先前叔愁得不住叹气时,我刚一提你的名字,叔就说,找你肯定成的。”
  苏木也不知道胡家人对自己的信心从何而来,他也有些恼火,这个胡顺如果想叫自己帮忙,为什么不亲自过来,估计是内心有愧吧,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置气的时候。
  跑了一路,进了客栈,就看到朱厚照带着刘谨和两个护卫跟着进来,拦住苏木。
  看到苏木,朱厚照就叫道:“子乔,跑步呢?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你。”
  苏木心中如同火烧火撩一般,那里有心情同朱厚照废话,就喝道:“让开,今天你不用来了,我有事出门。”
  见苏木如此无礼,朱厚照身边的两个护卫大怒。主辱臣死,作为太子殿下的贴身侍从,他们二人也是有名的武功好手。这些天他们也看出来苏木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根本就不懂什么功夫。
  之所以没有揭穿,主要是不想扫太子爷的兴头。
  反正所有人都把储君当小孩子哄,只要他高兴了,大家也就高兴。
  可你苏木对太子不敬,却不可以。
  于是,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好大胆子!”
  就同时围过来,将苏木围在中心。
  苏木也恼了,“可恶,胡进学,把他们干掉,最短时间。”
  “是!”胡进学也急得上火。
  “哈哈,小子,真当你是大高手了。”
  两个护卫同时冷笑,伸手朝苏木的肩膀和心口抓去。
  可还没等他们的笑声结束,平地就就刮起了一阵旋风。
  胡进学一声大喝,猛地蹿到二人于苏木之间。
  “唰!”
  “砰!”
  “轰隆!”
  几声脆响,两个侍卫同时飞出去一丈多远,摔了个仰八叉,半天也站不起来。
  却见,胡进学身上的单衣已经被那两个侍卫撕成碎片,露出黝黑发亮的肌肉,和满胸满背的刀箭伤痕,威风凛凛得如同一尊战神。
  朱厚照眼睛都亮了,连声喊:“好厉害,好厉害!”
  苏木也懒得理他,径直朝前跑去。
  “壮士,等等。”朱厚照用尽全身拉住胡进学的右胳膊:“你叫什么名字,师承何方,和子乔又是什么关系?”
  “放手!”胡进学被他突然袭击,很自然地一卸力。
  朱厚照只感觉自己像是抓住了一条泥鳅,力量却落不到实处。这一下用岔了劲,那口气憋在胸口,烦闷得直欲呕吐。
  身体也顺着势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喝!”还没等他站稳,胡进学一声断喝,斗大大拳头袭了,停在未来的正德皇帝鼻尖一毫米的地方。
  胡进学摇了一下头,放开朱厚照,一边走一边道:“我叫胡进学,小人物一个,乃是子乔的同窗。”
  “同窗,看你年纪比子乔还小,应该是他的师弟。师弟已经厉害成这样,师兄呢?”朱厚照兴奋得跳了起来:“我不该怀疑子乔的,子乔果然是天下第一的大高手。”
  话还没说完,胡进学已经不见了。
  朱厚照也要跟着过去,但鼻子却是一热,伸手一摸,却摸了红艳艳满手的血。
  原来,刚才胡进学刚才这一拳虽然没有落到实处,但拳劲却已经刺激得他鼻黏膜毛细血管破裂了。
  “暗劲,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暗劲,子乔所说的明劲、暗劲、化劲原来是真的。”朱厚照一摸鼻子,哈哈大笑起来。
  “太子爷啊,你怎么了。”刘谨大哭:“这个歹徒居然敢对你行凶,得诛三族!”
  太子还在哈哈笑着,笑得分外地开心。
  两个护卫这才“哎哟”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一丝惧色:刚才这少年实在厉害,看他年纪也不过十来岁,再过上十来年,定然是开宗立派的拳法大家。
    
    
第一百三十三章 乱乱乱

      “等等本宫……子,等等。”未来的正德皇帝一边大声狂笑,一边朝前追去。
  “哈哈。”突然间,就看到一人大笑着从里院冲出去,直接撞到刘公公身上。
  刘谨“哎哟”一声,同那人一起滚到地上,他身体本弱,吃这一撞,立即委顿于地,起不了身。
  一匹丝绸布料在地上展开,抽出去老长。
  正德抽了一口冷气,这人笑得怎么比本宫还狂,这还有王法了吗?
  “弟弟!”
  “吴老二,你给我站住!”
  “怎么搞的,吴老二,你还有人性吗?”胡乱当中,又是一群人追了出来,
  朱厚照定睛看去,正是小蝶、吴小姐、苏木和胡进学。
  至于和刘谨撞了个满怀的那人却是一个十几岁,一脸无赖的泼皮。
  “弟弟,这匹料子可不能给你。”吴小姐大叫着,连忙俯下身去收拾散落在地的绸缎。
  “什么不能给我。”吴老二猛地从地上蹿起来,一把从吴小姐手中抢过绸缎,“姐姐,你这一匹缎子也值不了几个钱,就便宜我这个做兄弟的吧,让我去换几两银子耍子,没准手风一顺,赢他个十两八两,到时候再还给你好了。”
  吴小姐哀哀地劝道:“小弟,不要啊,这可是咱们家仅有的值钱的东西了?”
  “鼠目寸光,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东西。姐姐,你就让我走吧,我发誓,晚上绝对会带着一大包银子回家的。”
  小蝶大怒,也加如战团:“混帐东西,你们吴家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胡闹,还是人吗。这可是我家公子给老举人的谢礼,凭什么便宜你?”就凶猛地伸手争抢。
  那匹绸缎甚长,小蝶和吴老二这一动起手来,散开的缎子越来越长。
  “混帐东西,快来人啊,把他给咱家打死!”刘谨气得满脸铁青,他身为太子大伴,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
  “死阉贼,真以为你是司礼监里的公公啊?”吴老二却不惧怕,回口骂道:“这北京城中挨了那一刀的人可多了,每年宫里也会清退一批老弱病残。老子平日里看得多了,你哄得了一般人,却吓不了小爷!”
  “你你你,气死咱家了……”刘谨浑身都在颤抖。
  原来,这吴老二昨天半夜喝醉了酒之后回家,被苏木送到吴小姐房间。他刚才醒来,就看到屋中放着一匹缎子,顿时欣喜若狂。这匹绸缎质地不错,如果拿去当当,怎么也值二三两银子。
  他这几日在外面胡混,成天与市井泼皮吃酒耍钱,又欠下一屁股烂帐。如今见到这匹缎子,就想着以此为本钱,看能不能翻本。
  可刚一抱着布料出门,就被姐姐看到,追了出来。
  苏木一看,也是大怒:老子送礼给吴家,那是为了感谢老举人对自己的教导。吴家已经穷成这样了,这鸟人还想着出去赌博玩乐,还是人吗?
  他平生最恨不孝子,顿时按耐不住,也跟着追了出来。
  苏木一追,胡进学和小蝶自然不能置身事外,也同时跟了上来。
  于是,六七个人挤在院门口,顿时乱成一团。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朱厚照不住地鼓掌,他本就是个小孩性子,只觉得今天过得太开心了,也不想这一幕那么快结束,就对两个侍卫说:“不许帮刘伴。”
  “少爷!”刘谨叫得忧伤尖利,听得人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苏木可没有这么过时间在这里浪费:“进学,脱开他们。小蝶,别闹了,我马上就要出门,胡家有事,我得过去看看,估计晚上才能回来。”
  “胡家有事?”小蝶皱起了眉头,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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