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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那个混蛋很腹黑(姐弟) 作者:应西辞(晋江2014-01-27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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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论了一个多小时,初步方案差不多多定下来。剩下的部分,还需要再续讨论,但是,那已经不是游戏公司的事了。毕竟版权已经卖出,最终如何定论,是影视公司的事情。
  “感谢AMC的配合,我在这里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再来是一些你来我往的客套话,林渊没有心思听,便有些开小差。
  等众人差不多都散了,她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收拾起面前根本没有用到的文件夹,准备回程序部继续码程序。
  出了会议室,却看见苏岩也没走。
  身材笔挺地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面,望着前面茫茫的C市景观。
  白天的C市并不如晚间那么璀璨,更何况,会议室的楼层,高得几乎可以看见些许白云,下面的一切,都显得很小,看得很不真切。
  真有几分高处不胜寒的意味。
  林渊的声响惊动了似乎在沉思的苏岩,苏岩回过头看她。眼里是一片不明的意味。

  当时年少(3)

  林渊愣了愣,半响才说:“还不走么?”
  问完才觉得不太礼貌,但是,她就是这样没脑子惯了。
  苏岩的表情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仿佛她这样囧囧的样子,他早已经习惯。苏岩抬了抬手腕,看了看时间,说:“能借用你一点时间吗?有件事情,我认为该和你说一说。”
  难得地有些似笑非笑的表情爬上苏岩温和的脸。林渊也有些好奇:“什么事?”
  “在这里说恐怕有些不方便。”苏岩微笑了:“我们找个咖啡馆慢慢说。”
  最后去了离公司不远的辛巴克,林渊并没有心思品什么咖啡。因为苏岩并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肯这样约她,大概也就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
  搅了搅面前的咖啡杯,似乎在组织语言。
  过了良久,苏岩才缓缓道:“林渊,嗯……这个话题,我该说呢。”苏岩揉了揉眉心,有些苦恼的样子:“……你介意除了你以外,多一个人照顾你的母亲么?”
  林渊听得有些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苏岩两手交叉,放在桌上,似乎也想好了:“简单地说,就是我的父亲,你的母亲,会结婚。”
  苏岩话音一落下,林渊脑子里就像被丢了一个手榴弹一样,轰开了一朵蘑菇云。
  端起面前的一杯苦咖啡,也不加牛奶,直接一口灌下了肚子。极苦又提神的味道顿时冲击了林渊的神经,林渊痛苦地捂着喉咙,毫无形象地说:“我刚才好像听错了,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苏岩耸耸肩:“你没有听错。是真的。”
  林渊简直呆愣。
  除夕夜的时候那个莫名神秘的电话,母亲欲言又止的神情。似乎都得到了良好的解释。
  林渊心里却忽然仿佛一块石头落了地。
  从母亲的表情看来,似乎很担心林渊无法接受这件事情,甚至连苏岩都知道了,她还不知道。最后甚至是通过苏岩来告知她。
  看来,她是最后一个知情人呐。
  林渊有些郁闷的想着,为什么老妈就觉得她这么不懂事呢,她明明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好不好。
  林渊深呼吸一口气,说:“我觉得,我有必要再回一趟洛城了。”
  苏岩点点头表示赞同:“我也觉得。他们的婚礼订在三个月后。”
  无疑又是一颗手榴弹。
  “什么?!”林渊恼怒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居然才晓得?”
  太过分了,难道是因为山高皇帝远,连老妈都不认她这个女儿了。已经将自己的事情安排地妥妥帖帖,在找个苏岩来知会她一声,这未免太过分了些。
  和苏岩告别后,林渊一直气闷闷地回家。
  周意白坐在茶几前面打游戏,厮杀声充满了整个屋子。
  林渊只是径直回了房间,心里还是有些气不过。最可恨的是,老妈现在都没有给她打电话。
  有种被遗弃的失落感。
  明明相依为命了很多年的母女,为什么这么重大的决定,居然不告诉她呢?
  林渊非常想不通,把手机愤怒地丢在一边,便成大字型躺在床上。
  没一会儿,便响起来很温柔地敲门声。
  林渊眼睛都不睁,声音也很没好气:“心情不好,据不见客!”
  敲门声戛然而止。
  世界登时清净。
  林渊想,这个时候,还是让她安静点的好。幸好周意白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可是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错误的,周意白确实停止了敲门,只不过又拿了钥匙,直接开了她的房间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林渊简直目瞪口呆。从床上坐起来,嘴还没合上:“你怎么会有我房间门的钥匙?”
  她明明记得,周意白只有她家大门的钥匙啊……
  到底是什么时候……
  周意白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她道:“配大门钥匙的时候,准便配了一把。”
  “说吧,你今天怎么了?”周意白表情淡淡的,眼睛里却有些担忧。
  林渊不知道怎么说。
  周意白也许永远了解不到她和母亲之间那种相依为命的感情,因为他的一生如此平稳,他的家庭,那么美满。
  “不说?”周意白扬了扬眉毛。
  林渊依旧不语。
  周意白的表情忽然却变得无奈了,欲言又止。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伸出双手,将林渊拉到怀里来紧紧搂着,下巴抵在林渊的额头上,“为什么你有事不和我说呢……”
  并不是疑问语气。
  这种语气,听得林渊莫名有些心疼。
  是不确定、是受伤的语气。
  林渊心里便有些自责,她这样回来,他该是很担心她的吧。
  好像从来,她都没有怎么考虑过周意白的想法。因为总觉得男人神经大条,不会想那么多。
  那么如今看来……是不是,错了呢?
  “如果不能做你的依靠,那么,我该以什么身份,再呆在你的身边?”
  林渊心里咯噔一下。
  她真的……伤到他了吗?
  “林渊……”
  越来越低落的语气,林渊心就像揪在了一起。眼睛也有点酸酸的,伸手紧紧地抱住周意白,“我妈妈要再婚了。”
  周意白的身子明显的怔了一下,然后将林渊抱得更紧,语气也更加低柔:“嗯。你母亲再婚,你为什么要难过呢。”
  林渊摇摇头:“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也许,是所有认识的人里面,最后一个。”
  周意白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林渊头发上温柔地摸着,“你妈妈在乎你的感受,也怕你反对,才会这样吧。”
  “这样我更难受。”林渊将头埋在周意白的胸膛上:“而且,我怎么会不支持她呢,她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她的啊。”

  当时年少(4)

  林渊第一次,很想哭很想哭。
  心里堆积了很多年的委屈,父亲离世之后清苦的日子;日日挑灯夜战,只为了得到更好的分数,能够到市里的好的高中念书,考更好的大学的苦闷;辛苦的工作越来越大的压力……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巨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
  放弃休息日,放弃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娱乐,因为她明白她有母亲要供养。而母亲也会时时刻刻记挂着她,与她同在。
  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都不辛苦。
  可是为什么,这些事情,她竟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呢……
  好想念好想念父亲,想念他将自己放在脖子上,让自己看清远处的烟花。想念他带自己去钓鱼,尽管她从来都不会钓,甚至还会大声说话,将鱼吓跑。
  林渊整个人像是个孩子一样,缩在周意白的怀里,肆无忌惮地哭。
  鼻涕眼泪流出来,将周意白胸前的衣衫弄得惨不忍睹。连说话都带上了鼻音,直接拉起面前的布料,不管不顾地就开始擦脸上的眼泪,甚至是鼻涕。
  面对这样的林渊,周意白简直束手无措,无奈至极。
  只能轻拍着她的肩膀低声哄着:“林渊乖,你的母亲,怎么会不爱你,不在乎你呢。她辛辛苦苦供你上学,给你生活费。你的母亲最爱的就是你。”
  林渊还是仿佛没有听见,只是一直哭,一直哭。被眼泪浸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刷子一样覆盖在她的眼睑之上,透明的眼泪没完没了地往下掉,整张脸都湿湿的。再坚强的女人,都会有脆弱的时候,更何况,是林渊这样的纸老虎。
  周意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是静静地搂着她,任凭她鼻涕眼泪往身上抹,“哭吧哭吧,哭一场就好过了。”
  然后低下头,将她脸上的眼泪一点一点的吻干。
  林渊的脸滚烫滚烫的,却忍不住手在他身上重重的拍打,“周意白,你也欺负我!连你都欺负我!”她下手是真的很重,周意白忍不住闷哼了两声,却仍然没有放开她,依旧轻轻地吻着:“我怎么会欺负你。任何欺负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
  林渊却听不进去,只是用力地推他:“你就是欺负我!你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周意白并不停止动作,手若有若无地在她背上抚摸着,“如果真是,你认为你现在还能好好的么。”林渊只感觉自己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烧,难过的情绪也不知何时消失地无影无踪。只能从身体和心理都感受着这个搂抱着自己亲吻的男人。
  “嗯。”林渊哼了一声,生涩地回应着周意白的吻。周意白并不是吻技高手,有时候甚至咬得她的嘴唇有些疼。
  唇舌交缠,林渊只觉得自己呼吸更不顺了,只能忍不住地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周意白的吻顺势落到她的脖子上,温热的呼吸和湿热的唇弄得林渊脖子很痒,忍不住推推他:“好痒,别……”周意白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抓住林渊那只不听话的手,紧紧捏在手里,让她不得动弹。而另一只手搂住林渊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往前面压,两个人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林渊只觉得周意白的唇滚烫,所到之处也带起了一阵战栗。
  她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软绵绵地趴在周意白怀里,任由他的手在自己后背上游走。甚至从下探入,径直抚上她胸前的柔软。
  待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躺在了床上,衣服已经被撩到内衣之上。周意白的吻若有若无的地落在她的身体上,手也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林渊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周意白!”
  “嗯……”男声带着沙哑和抑制,更让林渊面红耳赤。
  被周意白禁锢在身下,林渊动弹不得,想伸手推开,周意白也只是抓住她的手,往另一个地方带,而那个地方,似乎大了几分。
  “我爱你……”
  模糊不清地一句话吐出来,林渊还是听清楚了,心里动容,却不知如何表达。这是他第一次说这种话,效果却来得如此强烈。
  林渊伸手抱住他的腰身:“我也是。”
  纵使房间里温度很暖,褪尽衣衫的林渊还是感觉到了一丝来自被单的一丝凉意,而和自己紧挨的身体却是烫人。
  林渊闭上眼睛,只能感觉到一双手在自己身体上来回拂过,最终到达一个地带。

  当时年少(5)

  林渊忍不住“唔”了一声,炽热的唇从脖子往下移,所到之处无不带起一阵战栗。
  下身传来的疼痛让林渊惊醒,惊恐地睁开了眼睛,大叫了一声,异物的入侵带来的疼痛是显然的,周意白很明显在压抑着,声音带着沙哑,低声问:“疼么?”
  “……还好。”林渊咬着牙说。
  周意白不再说话,林渊只觉得自己很痛,不知道什么时候,疼痛被另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所代替,只觉得整个人像飘起来了。
  林渊很害怕,唯唯诺诺地低声喊:“意白,我有点怕。”
  虽然这话说得很不是时候,刚才痛的时候没说害怕,周意白柔声说:“别怕。”一手抬起来锊了锊林渊额前汗湿的发丝。
  她整个身子都紧紧贴着周意白,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袭击了她,她惊叫出声。
  天花板仿佛旋转了起来,那盏灯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一直在林渊眼中来回动着,林渊摇摇头,定睛再看,它还是在原处,根本没有移动。
  周意白伏倒在她身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湿热的呼吸铺洒在林渊颈间。
  林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破雏了,她居然就破雏了……
  歪头看了看,栗色的发丝柔顺地伏在周意白的头上,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慵懒的气息。
  林渊忽然就觉得,自己,圆满了。
  周意白撑起身子,和她拉开一段距离,眸中的火焰并未完全散去,声音依然低沉:“疼么?”
  林渊摇摇头。
  “那么,再来一次?”
  “……啊?”
  然后他们就真的,再来了一次,然后,再来了一次。
  直到林渊尖叫着说:“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她浑身无力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皮肤散发出滚烫的温度,周意白搂着她的身子,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好。”
  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
  肚子传来一阵饿感,林渊不好意思说自己饿了,那感觉就像刚经历了什么不健康的剧烈运动,消耗了她的体力。而事实上,她确实经历了剧烈运动……
  做饭什么的,她已经没有精力了。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抱着被子,连衣服都不想穿。
  把自己卷得像个寿司,林渊才面吞吞坐起来。
  周意白不像她那么扭捏,整个人头发有些凌乱,就那样坐在她的旁边,侧面可以看见腹部好看的肌肉线条。
  然后侧身和她对视,相顾无言。
  林渊忽然又脸红起来,周意白嘴角扯过一抹坏笑,凑过来:“怎么,害羞了?”
  简直就是无赖!林渊心里抓狂。
  忽然他凑过来,吻着林渊的唇,那么温柔,像是对待着一件珍宝。林渊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意白才扯过挂在一边的睡袍穿上:“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林渊有点担心:“你会么?”
  周意白只是笑了笑,没说话了。自顾自出了房门,确定他真的离开后,林渊小心翼翼地爬出被窝,开始快速地穿着衣服。
  下身传来一丝疼痛感,但是并不剧烈。林渊深吸一口气,穿上裤子,又穿上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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