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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楚楚(出书版+番外三篇+后记)by轩辕悬(宠受h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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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什么仗势没试过,嗯?”
小柳缩成一团,拼命咬住嘴唇,想夺门离开,楚岚却挡住去路:“现下齐嘉义要将你送到我家,你要好好听我话,知道么?”
小柳下意识摇头,公子才不会,公子答应他将他留下。
楚岚看他摇头,冷哼了声,却命令道:“先不说了,你坐下,把你做的东西吃掉。”
小柳立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拿了灶上的盘子重新坐到凳子上,可这时哪还有心情吃饭,拿着筷子的手直发抖。
楚岚一直静静站着,看他颗粒不动,突然一阵火气上来,一掌扫过将灶台旁边放着的锅碗瓢盆全扫在地上,沉喝了声:“滚!”
小柳惶急间还是将碗筷往凳上搁了,才冲出去。
楚岚的随从在外面听到声响偷偷探头瞧,两只碗“啪啪”摔在他们头上,吓得又缩回头去,心想,这位爷的火气从哪儿来的啊?
过了半晌,楚岚轻轻掸了掸身上灰尘,弯下腰从小凳上取了那盘半冷的炒青菜和饭,看了会儿,拿了那双竹筷又取了一箸青菜,然后第二箸,第三箸,再吃了口饭。
他嫌楚芸的丫头做饭腻味,早饭没吃,这会儿有点饿,竟将家常的饭菜吃得一干二净。
吃完,从厨房的门望出去,看向小柳住的那间小石屋,又冷哼了一声。
齐嘉义此去温泉,主要因为该处气温高利于给秋若依疗伤,但是就像楚岚所说,若依的内伤大有蹊跷,每当他运功到关键时刻,总感觉自己的真气会不由自主地被吸进她体内。但当他问她受伤时的情形,她却总是摇头不语。他可以不问她为什么回来,可以不问她魔教内情,但是这内伤不治愈对身体大有害处他不能不问!
这一日下来运功多次,总是功败垂成,加上秋若依郁郁寡欢,齐嘉义心里实在不是滋味。日落返回,又发现厨房杯盘狼藉,想起只有楚岚和小柳在家,心里一突,走向小柳的小石屋。
小柳直到确认屋外是公子才敢开门,他一个人窝在屋内犹如惊弓之鸟,也不知道那个大少爷还会做什么事情,又冷又饿下更显瘦弱憔悴。
齐嘉义看他忧惶的神色,轻叹了口气,温言道:“饭吃了吗?楚家少爷只是脾性不好,你别多管他。”
小柳微微点头,心里觉到多日未有的温暖。
“这几日,我要替若依疗伤,你自己多照顾自己懂么?”
小柳头点得更急,他看向齐嘉义,嗫嚅半天,轻轻确认:“公子,你会留下我的对吗?”
齐嘉义看他怯弱模样,心下虽觉得不妥,还是点头。不过看到笑意闪过男孩儿的眼睛,却觉得自己做得很对。
他离开小柳刚想去看看若依,就听到背后楚岚讥刺的声音:“师兄,也难怪你要留下他,一个男孩儿怎么着也不能生下娃娃,别人也不会生疑心,他又能干,替你煮饭洗衣……”
齐嘉义回头喝止:“楚岚!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他不是盛怒不会叫楚岚名字。
楚岚慢慢走过齐嘉义,哂笑了句:“那就把他送走,我知道,师姐呢?”
齐嘉义没作声,悲凉在心里滑过,若依怎会在意这些事……但他还是立刻振了精神追上楚岚:“师弟,我们商量下怎么治愈她的伤势……”
接下一月时光,齐嘉义和楚岚师兄弟倒是空前合作,替秋若依疗伤。
内功疗伤,一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楚芸和几个丫头虽帮不上忙,却也日夜守护,楚岚的手下更是戒备森严,夜晚就搭帐篷在外守卫。
小柳得了齐嘉义的首肯心里踏实多了,其他人也顾不上作弄他,只是,他格外害怕楚岚。
偶尔相遇,楚岚盯着他的眼光除了凶狠外还有种说不出的邪气,是小柳过往生涯中极熟悉的那种,但是他又觉得不可能,楚家少爷这样的俊俏人物,怎么会对他……说给谁听都不信啊。
眼看就过新年了,楚岚兄妹本来都应返家,但因为秋若依的伤势耽搁,只能在这山上过年。不过楚岚的手下这些时候山上山下的,早置办了足够年货,更在石屋原有的基础上多盖了几间,原来的小院落也扩充了两倍。楚岚生活讲究,他的卧房早就布置一新,但仍多有不满,反倒是楚芸这么个世家小姐在山上过了小半年仍甘之如饴。
大年夜,楚家兄妹和齐嘉义夫妇欢聚一堂,手下在其他几间屋子里也是闹得不亦乐乎,小柳早些就吃了点东西,这时寂寞得紧就出了小屋到附近走走。
他一直生活在船上,对山里的景色总是看不腻,更何况前些天刚下了薄雪。
山风凛冽,他紧了紧身上棉衣在棵大树下坐下,地上冰凉,他冷得一颤却不以为意,只默默看向灯火通明的石屋。
他们是一家人。
以往花船上,过年很热闹,却也没他的份,就算没人点他,也要在厨房里做下手,深更半夜回去还得避开喝醉的龟公、打手。
再早些,还在家里,爹娘兄姐的影像早都模糊,只记得饿,吃不饱,有没有过年也忘了。
和很多人一起过年,一定很好。
公子对若依夫人很好很好,公子愿意留下他,若依夫人会不会愿意?
小柳愣愣地想着,眼前便有些模糊了,他把头搁在膝盖上,眼前突然蹿过一只耗子,躲在树后,似乎很怕他,他轻轻说,小耗子,你怕什么,我比你还不如……
一颗泪掉在地上……
“伤心呢?齐嘉义大过年扔下你一个?”清亮讥诮的声音响起,却是楚岚,不知何时已然到了身边。
小柳忙不迭站起往后退去,贴在那棵大树上。
“哟,还哭了?”月光下,颀长的楚岚格外俊美,只目光闪烁,神态不可测,“大过年的,齐嘉义扔下你一个,啧啧……”
小柳垂下头不说话。
楚岚看他一脸泪痕,手伸了伸,又放下,只说道:“现下还来得及,你好好听话,到了楚家,还能有好日子过。”
小柳抿了嘴,只是摇头,还忍不住看看四周,想跑。他其实知道碰到这种恶人应该乖乖的,越是惊惶越是坏事,可他见了楚岚就只剩害怕,心里直哆嗦,只能作出本能的反应。
果然,楚岚俊脸上漾了怒意,一手撑在树上,将他困在树边,脸几乎直凑到他的脸,阴狠却轻柔:“我说齐嘉义到底看上你什么,你就只会装可怜么?你不看看人家老婆都来了,你还有脸赖在这里,倒真还连只耗子都不如!”
小柳带了哭腔:“不是,我……”
“你不是什么,你就是!瞧瞧你自己,身上没半两肉,面黄肌瘦活像饿鬼,还做过男娼,不知道多少人上过,还要扮可怜,鬼鬼祟祟去讨好齐嘉义,也就齐嘉义这种木头才上你当!你听好了,趁早离开这儿,到了楚家还能讨个好,听到没?嗯?”楚岚伶牙俐齿尖酸刻薄,一股劲儿恶骂,还捏了小柳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小柳只觉得刀在戳自己的心,为何这么好看的人却这么恶毒,为何偏偏要来欺负自己?他拼命咬住唇,不说话。
楚岚又道:“你家齐公子说了,过了年就让你跟我们走,你还不乖乖的,嗯?”
“你胡说。”小柳小声却坚定。
楚岚直盯盯瞅着他,眼中厉芒一闪,倏然出指,锁了他穴道,扔到树后暗处,然后疾步离去。
石屋里,吃到一半离去的楚岚重又归席,一脸阴沉,拉了齐嘉义就往外走,秋若依和楚芸面面相觑。
他也不回答齐嘉义的问话,直把他拉到院外一棵大树前,才说道:“师兄,我和楚芸要赶回去,年后就动身。”
“就这事屋里不能说吗?”齐嘉义失笑。
大树后,小柳虽然穴道被封,不能动弹,前面两人的对话却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楚岚说:“我要说的是那个小男娼,我和楚芸走了,他不能留下。”
“师弟,是我写信给楚伯母,但是我——”齐嘉义有些犹豫。
“你什么你,齐嘉义,你想对不起师姐么?”楚岚狠狠盯住他,“你说实话,你到底为什么要送走他?真像跟我娘亲说的那样,只是怕不能顾全他么?”
暗处的小柳心里一抖,公子还会为什么赶走自己呢?
他记起公子中秋夜发现他时的惊愕和厌憎。
可自己早就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求过他了……公子也答应过了啊!
他心立刻揪起来……
齐嘉义沉默不语,他送走小柳,因为楚伯母为人慈善,定能好好照顾他,但更多是因为他一直记得中秋夜身下男孩儿满脸羞意、欲迎还拒的模样……他不能误人误己铸成大错,他不能留下他……
楚岚看他一直沉吟,神色古怪暧昧,心里一阵乱跳,怒火猛地燃了起来,声调却阴阴的:“师兄,我当日没说错吧,这种小倌见了你定是死命缠上,你是不是真和他有了苟且……”
“没有,那日我是酒醉——”齐嘉义再说不下去,脸上却有些红。
楚岚看这情形,心里更是发堵,薄唇紧抿,眸色渐渐变深,狠狠瞪向树后暗处,暗骂,臭小倌,果然和齐嘉义不清不楚!
然后从齿缝里发出恨声:“怪不得你不放他走了!我这就去跟师姐说,你喜欢这小倌,要留下他——”说着,转身就要走。
齐嘉义大急道:“你停下,谁说我喜欢他,我、我从未对他有过这个意思,只怜他孤苦——”
“那你要不要他走?”楚岚停下问道。
齐嘉义长叹一声,似乎又想起小柳怯弱求恳的眼神,半天不说话。
他们都不知道小柳悄然屏了呼吸……
“师兄,年后便要剿灭昊天教,你要想清楚。”楚岚猛加剂药。
齐嘉义闻言果然神色一凛,一咬牙,终于说道:“小柳过去后,要让楚伯母多操心了。”
那话说出来,楚岚立刻爽朗而笑:“行了行了,算你胸中存大义,你先走,我过去跟下人交代下行程。”
而小柳睁大眼睛,瞬时间心里冰凉一片。他透过树丫看看没一颗星星的夜空——
唯一对他好的公子,也不要他了。
可是,自己的命都是他救的,自己这种人连只蚂蚁都不如,凭什么再去为难他。
只觉得嘴里其苦无比,心里突然便空空的,浑身发虚,便是被楚岚解开穴道,也呆呆坐在地上不动。
楚岚瞪着地上一脸呆滞的他,心里又是得意又是生气。
得意他再没路可走,必是要跟他回楚家了。
生气是——这个瘦巴巴一点也不好看的臭小倌,竟然和齐嘉义……
他猛地将他从地上提起,掐着脖子问:“喂,死小娼,说,怎么勾引齐嘉义的?”
小柳怔怔看他一眼,就转向别处,楚岚更是大怒,声音却变得阴狠:“你以为我没什么法子对付你么?”说完,另只手猛地掀开小柳的棉袍,去扒他的裤子。
小柳惊愕,呆呆看着俊美无匹的少年,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裤带被松开,才确认近一年没有过的梦魇重现,他拼命挣动,可是,结果却跟从前的每一次都一样——裤子没两下就给扒掉了。
冬夜外边是极冷的,寒风吹在肌肤上,腿上鸡皮立刻绽开来,他却再顾不得,更用力挣扎起来。
楚岚冷哼一声,不费力就将他翻过去紧趴在大树上,嗤笑道:“就你这身板儿,做男娼也是最下等的吧?”
他嘴里说着,却忍不住用膝盖分开他的两腿,手在他臀瓣上恶意捏掐起来,其实很早以前就想看看这小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这时只觉得入手滑腻弹挺,下腹竟生出股热气来……
可说出来的话却仍是:“哼,只有齐嘉义那种木头才会看得上!” 
小柳被抵在树上动弹不得,脸贴在冰冷粗糙的树皮上,被楚岚的手肆意捏摸着,好似又回到从前,下意识便颤着声喊:“不要——”
楚岚凑到他耳边问:“不要,不要什么?” 掐着小柳臀瓣的长指却未见停,滑到了两股之间。
“别——”小柳咬住唇,心里已然意识到今次是逃不了的,眼泪却也流不出来,只是心里问老天,恩人公子已经不要我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别什么,嗤,你以为我会要你?”楚岚在他两股间探指拨弄,更伸到前面掐两只小丸,小丸入手小而软,他摩玩得甚是得趣,但后面却一时伸不进去,往四周瞧了瞧,没什么趁手的,便取了头上的玉质发簪,探向那处器官:“便来试试这个——”
发簪尖细,用力下直刺而入。
幼嫩的器官怎能受得了,激痛下,小柳本能地挣动,指甲死命掐进树皮,不知是冷是痛还是绝望,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楚岚感觉压在树上的瘦弱身躯剧烈抽搐,却半天没有发出声响,心里一突,蓦地停下来,将男孩儿翻转过来——
苍白的脸孔上,无神的眼中,绝望,过目难忘。
他手不由一松,人跌在地上。
将沾了血的发簪收入怀里,楚岚一时也说不出话。
小柳两条幼细白腿裸在寒夜里,大腿内侧隐约有着些血迹,月色下竟说不出的凄艳。
隔了半晌,他才发狠威吓:“你再去求齐嘉义看看,我便将你卖到最下等的妓寨去,看谁还来救你!”恨声说完,便飞步离去,再不敢看地上的人一眼。
在地上躺了许久,小柳以为自己死了,两腿冻得发僵发麻,屁股也痛得厉害,可是能感觉到冷、感觉到痛,应该还活着吧?
就好像做了场梦,但却是真的。
呆怔怔地,他慢慢拾起撕破的裤子勉强穿好,忍着后处的刺痛,一步一挨,回到自己小屋,短短距离竟花了小半时辰。其他屋里还是很热闹,也没人注意到他。
窝在床上,裹上被子,很久才有了些暖意,邻屋的喧闹已渐渐平息,他猛地站起来,失了神一般,走到屋里的木柜子前面,开始收拾少得可怜的衣物。
他要走!离开这儿!他不能去楚家,会被那个人再卖到妓寨去!只要想到楚岚,他两腿直打颤。
衣物很少,而且他到山上后抽了些个子,有些已经穿不下了,但他还是全部收到包裹里。这时,他看到放在箱子最底下的紫色袍子,轻轻摸着,嘴角微微绽了个笑,是公子送给他的呢,他最宝贵的一件衣服,明天就是大年初一,要穿的。珍而重之地将紫袍叠好放到包裹的最上面。再环视住了快一年的小屋,将齐嘉义赠给他的一本三字经、两支笔和用剩下的纸墨也收好,便再没什么可带走的了。
在山上,平时采买都由齐嘉义付钱,两个人过生活,齐嘉义未想过付工钱,小柳更没想过要,这时小小的包裹里竟是一个铜钱也没有。
小柳看时间尚早,便把身上的破裤子缝了缝,等到外面再没半点声响,才拿了小包裹,轻手轻脚走出小屋。
他后面受了刺伤,走起路来生疼,但还好他对这些算是习以为常,忍忍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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