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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新池(虐)作者:千日一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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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自失一笑:连巽儿那般智慧天成的人,都会被怨恨蒙蔽,何况翔冰他,冰冷如霜的心正处在热情如火的爱恋之中? 

看似复杂,其实简单的解毒,暗夜很快就会醒来。 

我问翔冰:“冰儿,出了什么事?”我的脸一直冷着,此时我想微笑,却做不出来,然后我突然发现,我的身体很僵硬,协调性也很差!——我怎么了?“千里香沉”会有这种副作用吗? 

翔冰表情古怪,然后他叹气:“暗夜他,是暗夜神教的教主。”然后他看着我,无可奈何地道:“也是,我的爱人。” 

翔冰,为何你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只是无奈,不是怜悯! 

我黯然:“这么快吗?你们才认识……” 

翔冰轻拂我的刘海,柔声道:“我今年,已经二十四了。” 

我霎那间清醒过来:千里香沉!千里香沉!…… 

翔冰了然地点头:“不错,你已经昏迷三年了。” 



巽儿的师父曾经说过,千里香沉的解药并不难炼,只是费时,炼制一副解药,需时千日以上。 

原来这星冷国中,真的没有千里香沉的解药。 

可是三年啊,三年的时间会发生多少事? 



翔冰温柔地说道:“太傅,好好休养身体才好。其他的,冰儿自会处理。”然后他饱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移到暗夜的床边。 



我跌跌撞撞地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王宫中,迷茫地不知所措。冰儿,为何要叫我太傅?你不是从不喜欢这么叫我的吗?还有那种眼神,那是什么意思?决绝吗?是彻底告别的仪式吗?不了,我再也不相信爱了!其实我早就不该再相信的不是吗?这个世上,也许本就没有什么爱的。不过假爱之名的伤害,有一种虚伪的神圣感和自欺欺人的安慰,所以人们才那么的趋之若鹜吧?……一定是这样的! 

然后,我被一个人拉进怀里。 

我嘶吼:“你还想得到什么?你还要怎样?”什么安静祥和,什么优雅温柔,什么洒脱淡定……统统地,离我而去吧! 

翔夜笑:“洛儿是暗夜神教的人,你知道吗?” 



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输家。 

看见洛儿,我就知道翔夜不可能放过他!今日的洛儿,跟飞宇不再只是相像,他们眉宇间的忧伤隐忍,他们眼睛中的冷然决绝,都是那么的相似! 

我阻止不了。这么多年以来,我能阻止的,只是翔夜愿意让我阻止的。我只是他的宠物,他只是拿那些偶尔的“恩赐”来逗弄我。仅此而已。 



翔夜把洛儿抱进翩锦宫,我就一直站在门外,我听着里面淫靡的声音。我木然。三年的冰封,封去了我的喜怒哀乐。——我已不会反应。 

襄寰宇一直在旁边守着我。 

当年他,若非因为名字犯了忌讳,该也和我与舞智一样,只能成为飞宇帝妃的候选。可是他逃过了,仅仅因为名字,他逃过了一劫。 

我捂着脸,靠在雕花的围栏上:为何,每个人都有逃跑的选择,独独我,把自己困在密封的牢笼中? 



洛儿的身体似乎很不好,因为他很快就昏死过去了。然而我检查过之后,才发现,是翔夜太粗暴了! 

我突然之间好恨:翔夜,你活着,只是为了让别人痛苦的吗?洛儿有什么错?他不过,长得像飞宇罢了!你要我,怎么对得起巽儿?当年的我,是那么充满自信地告诉巽儿我不会让洛儿有事! 

接着,我撒了一个谎。 



那一夜,他拼命地折磨我。 

他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问我为什么不早说;他问我为什么不阻止他;他问我怎么可以那么残忍……他说从始至终只要我说一个不字他就绝对不会那么做! 

他逼我承认自己在撒谎;他逼我向他说对不起;他逼我不断地哀求呻吟;他逼我一直说着我是他的……他说从头到尾他不过是想爱我罢了我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固执? 

凌晨的时候,我被他吊在床腿上。我已经奄奄一息了,他却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我知道我很残忍。我抵毁了莲仙子的清誉,我说她是前皇的私生女,是飞宇的妹妹;我否定了翔夜这么多年的不甘,我说飞宇其实爱他;我击碎了翔夜高高在上的灵魂,我告诉他他强暴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我闭上眼睛,泪水依然滑落,他拾起来放在嘴里,他苦涩地说:“你的泪水,居然也是咸的!” 

我苦笑:“翔夜,我,不该爱上你。” 

然后,他放过了我。 



二十多年来,从未有所改变的狂放骄横和自信挑衅,瞬间消失不见,我以为永远不会变的人,也会有显得苍老倦怠的这一天!——这,都是因为我的一个谎言! 

翔夜,原来,征服了你心中早已化作一片尘土的飞宇之后,你竟是这么的意兴阑珊!你果然,只对无法征服的人,念念不忘。 

飞宇,你可满意?我们,已经,两败俱伤。 



巽儿知道洛儿出事了以后,勃然大怒,决定不在继续进行和平政变,巽儿决定用最强烈的手腕打击翔夜。 

翔夜,你已不再年轻,所以你不可能知道佼佼者是代代更迭的。巽儿,是个绝对不会让人失望的孩子!既然他决定了,那么你,也要学会接受败亡。 



翔冰来看我,他怜惜地看着我:“你是何苦?” 

我摇头失笑:“冰儿是在同情我吗?” 

翔冰淡淡地笑,他说:“月憧憬,你根本什么都不懂,连你自己你都不懂。唉,爱上你的人,还真是痛苦。” 

我忍俊不禁:“爱上我的人,冰儿,你是说你吗?” 

翔冰深深地看着我:“月憧憬,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也知道你能干什么,我既然可以查到暗夜和大哥他们的另一层身份,自然也能查出其他人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帮谁!月憧憬,你很幸运。” 

我很想笑:我、很、幸运? 

翔冰叹气:“你真的不懂,真的不懂。”然后他走了。 

翔冰,既然连你都准备站在我们这一边,那么,你父王的命运即将如何,你也要负一定的责任。 



那晚,我对翔夜说:“翔夜,你很失败,你的儿子,都不爱你。” 

翔夜看着我,眼睛中有我看不懂的情愫,他问:“你知道,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吗?” 

当然是你自己! 

他笑:“我不爱他们的母妃,也顺带着冷落了他们,他们只剩下母妃,所以,只会为他们的母妃不值。”他问我:“你懂吗?” 

我当然懂!你不爱人,别人自然也不爱你! 

他摇头,他说:“你不懂。”他那时的样子,和翔冰很像。 



谨,那个背叛了翔夜的禁卫军统领,他要见我。 

翔夜对背叛者,果然不好。 

我想不起,巽儿有安排过这样一个人。但是如果不是巽儿安排的,他又为什么要背叛翔夜?为了王后吗? 

谨斜睨着跟着我的人,我摊开手苦笑:我也没有办法,在这个王宫中,我什么都不是,翔夜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他派了那么多人跟着我,我也不能拒绝。 

谨无所谓地耸耸肩,他说:“月憧憬,你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不过我,对你可是从未忘怀。” 

我讶然,却并不言语,我等着他继续说。 

谨失笑道:“你当时被吓傻了,怎么可能会去注意我们的脸?月憧憬,还记得刑帝把你关进大牢的那一次吗?就是你差点被我们轮暴的那一次!那一次,本来是刑帝陛下特意安排我们毁了你的!” 

我震惊当场,然后我听见身后的声响,我大怒,失控地将悄悄跟来的翔夜和他所有的手下都赶了出去! 

谨还在大笑:“月憧憬,想不想知道原因?刑帝让我带个口信给你。你要不要听?” 



从地牢走出来的时候,翔夜搂紧我,他安慰我:“不要去想了!当时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是吗?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 

翔夜,你是什么意思? 

我回答他:“我做他的侧妃五年,他从来都不屑碰我。当你们兵临城下的时候,我去找你谈判。失败本是意料中事,他当时那么安慰我。然后又突然把我关进天牢里,天牢里则是他事先准备好的……” 

翔夜堵住我的嘴:“不要再说了!忘了他吧!” 

我捂住脸:“忘了他?你说得好听!你对得到的东西,从不爱惜!他爱的是你,所以你现在终于心安理得地把他忘了!可是我怎么能行?我从小就是为了他而活!为了他,我拒绝了襄寰宇,我伤害了舞智!可是他,娶我的原因,竟是因为他恨我!……” 

翔夜拉开我的手,迫我直视他的眼睛:“可是最后一刻,他没有那么做对吗?你说过他有病!” 

我自嘲地笑起来:“翔夜,知道吗?他一直跟我说他喜欢我,可是他又不想害了我,所以他才在我和舞智之间徘徊,可是,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你知道他要带什么口信给我吗?他说,他之所以把我摆在众矢之的,是因为你那天拉弓,对准的是他!所以他恨我……” 

翔夜没有安慰我,他只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哑然失笑:“原来那天,我是对着他射的!” 



巽儿动手,雷厉风行,翔夜输了,输的一塌糊涂。 

虽然我一早就得到了消息,我依然出席了宴会,我依然坐在他的旁边。 

我对他说:“你是疯子,所以宇当年才不选你!” 

翔夜,得到之后再失去的感觉如何?我不是君子,我卑躬屈膝,我忍辱负重,我甚至不惜赔上身心……只因我知道我是对的!世上没有永远的赢家,你不会一直高高在上,而我,并不贪心,我只要赢一场就够! 

飞宇,你满意了吗?谨说你是因为爱我,所以才恨我。那么为什么当初不带上我?逼我离开,逼我爱上别人的不是你自己吗?既然你可以预料到我会爱上别人,为什么你不带我走?始作俑者是你啊,你怎么有资格恨我? 



翔夜突然间大笑,他执拗地追问我:“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都是骗我的吗?” 

我笑:“不是全部!” 

的确不是全部,可是翔夜,你可知道为什么不是全部? 



国家统一了,巽儿建立另一个帝国。我在帝国中充当新的角色。 

我依然洒脱的笑,依然优雅地穿行于各色人等之间。我只是不知道,当我想哭的时候,我该去找谁。 



憧儿和憬儿相携而来,对于星冷的亡国,他们并没有丝毫的不甘。 

坐了许久,憧儿终于忍不住局促地问:“太傅,您现在并不用受制于谁了,可不可以告诉我们一些我们该知道事情?” 

我想笑,可我笑不出,难道要把翔夜的话告诉他们?难道要我跟他们说,我根本不会抱女人? 

憬儿直接一点:“我们很想知道我们的身世!我们的父亲究竟是谁?” 

我叹息,于是我拿了钥匙:“随我来,我带你们去见你们的父亲。” 

相府地牢里,憧儿和憬儿目瞪口呆地看着翔夜。——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巽儿不杀他,按理说,巽儿不可能放过伤害过洛儿的人的!巽儿啊,我在有些地方,是很笨的,我猜不透你的意思。 

翔夜笑:“你终于肯来看我了!” 

我冷然:“你的儿子想见你。” 

翔夜摇头失笑:“难道,他们不也是你的儿子吗?” 

我淡淡地看着他:无牙的老虎,关在笼子里! 

翔夜黯然神伤,然后背转过去:“只有你不懂!” 

什么我不懂?我不懂的是什么?在这个国家里,谁有我懂得多?无论是智慧天成的巽儿还是聪明绝顶的冰儿,他们都是我的学生。翔夜,有什么我不懂?——除了人! 



翔冰和暗夜来看我,我看得出,他们很幸福。 

我微笑:“冰儿,恭喜你得到幸福。” 

翔冰闪亮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盯着我,然后他笑了:“暗夜,你去带我父亲上来。”暗夜去了。 

翔冰叹气:“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竟然会对我冒出那么一句。” 

我微笑道:“我在预见你和暗夜的未来呀!” 

翔冰突然上前搂住我,他恨恨地说:“我那个时候就知道你在试探他,你分明是爱他!你有什么资格责怪我?” 

我叹息:“冰儿啊,我几时有过责怪你?你聪明绝顶,竟看不出我不会责怪任何人吗?” 

翔冰摇头:“那是因为你没有资格!” 

我忍不住大笑:“我没有资格?还有谁比我更有资格?我从不伤害任何人,可是别人却从来不放过我!你却说,我没有资格?” 

翔冰冷笑:“襄寰宇对不起你吗?是你先拒绝的他,但是他依然在帝都沦陷的时候去救你!他为什么把你送给我爹,不要告诉我你一点都不知道!不是为了保护你,一向心性淡薄的他,怎么会为我爹做那么多年的事?怎么会和舞智闹翻,甚至不惜在别人的地头上大动干戈?” 

我,有这样想过,可是,我拿什么来证实?你可知道,从来都被圈养深宫的我,能看到的范围是多么有限?我要怎么去审视一个人,我要怎么去判定是非? 

翔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是不明白月寂然是怎么回事,但是征战沙场的是他,被谋逆致死的也是他,远在帝都的却是你!至于舞智,他明明不喜欢刑帝,也知道飞氏皇族的没落,为何还要费尽心机的和你争帝妃之位?只是,他变心了而已——你没有爱过他,难道还不允许他变心?” 

我好像曾经也对翔夜说过类似的话,我说什么来着?我好像是说,你不爱人,别人自然也不会爱你。 

翔冰叹气:“刑帝不爱你吗?你自己还不清楚?” 

我摇头:我不清楚!我当然不清楚!什么样的爱,会让他有毁了我的冲动?可是,如果他真的想毁了我,他又为何没有付诸行动? 

翔冰咬牙切齿:“最可恨的是,你竟然不相信,我曾经是真的深爱过你!” 

我茫然,我困惑,然后我看见了落日余晖下,有点落寞的翔夜。 





《番外之飞宇篇》 



上:祭天之楼 

那时候我还小,无意中,闯进了神殿,更进了禁忌的祭天楼。 



“谁?”那是一个透明到病态的羸弱男孩,听到声响,惶恐地坐起来,紧张地抓着洁白的床褥。 

我想不到传说中的祭台,竟是纯天鹅绒织就的直径两米有余的圆形蒲团;我想不到应该绝对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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