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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琪琪去旅游 作者:丹山白鹭老孤云(晋江2012-08-24完结,解密悬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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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斯宇居然没心没肺地说了个“好”,然后便带着凌然和舒笑扬长而去,而我则被美女阿姨拽进了里面。
  我们进了一间没挂牌子的空办公室,美女阿姨说:“你先坐吧,稍微等会儿。”说完,她从饮水机上给我倒了杯水,那自在劲儿,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我好想忽然明白了什么,看了看美女阿姨:“你……是警察?”
  美女阿姨冲着我嫣然一笑,没回答我,因为这个时候白乘警已经走了进来。
  白乘警摘了帽子,用拿帽子的右手不断地搔头皮,左手则拿着一个文件夹。不过他一看见我就停了手,笑吟吟地坐在我对面:“你叫琪琪吧?”
  我有点发傻:“对呀,你怎么知道的?”
  白乘警没有回答我:“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儿毁了我们正在办的一个大案子?”
  我顿时气鼓鼓的:“谁毁你们的案子了,我明明是在帮你们调查……”
  白乘警一脸的不屑:“得了吧,刚才我们抓人的时候你也在旁边看着吧,要不是被人揪住你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俏皮事儿来呢。”
  我更生气了:“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嘛……不对,刚才你们是在抓人吗?你们到底抓的是谁,怎么没抓晏满堂?”
  白乘警看了美女阿姨警察一眼:“这孩子还真是弄错了。”
  我急了:“你们才弄错了呢,晏……”
  美女阿姨连忙把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嘘”了一下。我忽然意识到,晏满堂他们正在外面,我绝对不能让他们听到,但话都到嘴边上了,也不能不说:“……满堂他们才是凶手……”
  我说这几个人字的时候,声音瞬间变得很轻,但美女阿姨和白乘警都听见了。美女阿姨笑笑:“看来你还真是弄错了,呐,看看这个吧。”说完她把一张照片掷到了我面前。
  我拿起来看了看,那是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看五官很眼熟,但我想不起来这是谁了。
  白乘警似乎看出来了这一点:“怎么,想不起来了?刚才你在车上还和他说话了呢。”
  我跟他在火车上说过话?我怎么……对了,我忽然想起来了,这这这,这不是坐在八号车厢第一排正中间那个座位上的年轻人吗?他他他……
  白乘警伸出一根手指敲了敲那张照片:“这人叫花小年,是个网上逃犯,犯的的事儿不少,也不小,盗窃、抢劫、杀人,他也是杀死梁春雨的凶手。”
  我有点儿不服气:“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乘警哈哈笑了起来:“是警察都能看得出来。他那个位置正好能看见案发地那个厕所门口的一些事情,他却说什么也没看见,这肯定是心里有鬼。那么热的天,就算有几个人穿着外套,也都是敞着怀,你和你那个女同学也没系外套的扣,他却把外套扣得严严实实的,肯定是为了掩盖什么。”
  我看看白乘警:“掩盖什么?”
  白乘警“哼”了一声:“当然是为了掩盖杀人时溅上的血迹。”
  我郁闷坏了:“他已经承认了吗?”
  白乘警点点头,翻开那个文件夹,我大概看了一下,好像是审讯笔录。白乘警一边看这份笔录一边说:“当然承认了。据他说,他注意到梁春雨进了那个厕所。他能看出梁春雨应该比较有钱,所以就想干一票。所以他一看见那个厕所门打开,就立刻上前准备扒窃他的钱包。本来他的手艺挺不错的,一般的情况下蛮可以顺利得手,但他没干过火车上的活儿。就在他伸手的时候,火车忽然晃了一下,他被梁春雨发觉了。他一发现失手,立刻就下了狠手,也难怪,他身上背着人命,也不在乎多这一条。
  “他一刀就扎在了梁春雨的胸口,这一刀太狠,梁春雨喊都喊不出来了。但梁春雨也挺聪明,拼着最后一口力气退进厕所并随即锁上了厕所门……”
  我连忙打断他:“等等,你说那个厕所门是梁春雨自己锁上的?”
  白乘警看了我一眼:“那是当然,要不然还有谁能锁上这门,花小年也没钥匙,别人也不会帮他干这事儿。”
  我有点沮丧:“这都是这个什么花小年说的?”
  白乘警“嗯”了一声:“这也和现场的情况相吻合。你想,在现场发现的血迹是从门口到尸体之间的一条,估计是梁春雨在门口受到花小年的刺杀后退回厕所里那一路上滴下来的。后来流得多了,就把一滴一滴的血迹都掩盖住了,而最开始滴在外面的血,因为被那个列车员抹了一下,看不太出形状来了,所以一开始我也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但我仍然不甘心:“要是那样的话,为什么梁春雨不是两只手都有血?他不是应该用两只手来捂胸口吗?”
  白乘警似乎有些无奈:“我不是说了吗?他被刺之后马上退回厕所锁上了门。他是用左手去关门锁门的,当时那么紧急,他哪儿有机会用左手去摸伤口。等到他锁好门了,也就彻底没力气了,所以他只能靠在门边等死了。他是胸口被刺中,能干这些事情已经不容易了。”
  我很伤心,没想到我自以为完美的推理,就这么轻易地被推翻了,所以,眼下,我只能低着头一句话不说了。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白乘警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你这个爱管闲事的样子,跟你爹还真像。”
  “我……”我本来想说:“我爹?你是指哪个?”但后来又觉得这么问似乎不太合适,所以话到唇边,我又改了措辞,“什么意思?”
  白乘警说:“你爹李原,前几个月坐火车也遇上案子了,正好也是我值那趟车。那个多管闲事劲儿的,跟你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现在我调到这趟车上来了,又遇上你了。”
  我气鼓鼓的,由于不想搭理他,我便看了美女阿姨警察一眼。谁知越看这个阿姨,我越觉得她眼熟。
  美女阿姨见我看她,忽然大声笑了起来:“琪琪,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啊。哎哟,人家好伤心哎,你忘了,去年温泉山庄,咱们一起被困了好几天呢。”
  我猛然想起来了:“你……你是段阿姨?”
  美女阿姨笑得像一朵花一样好看:“想起来了?真不容易啊。听说,你们是要去那个鬼宅是吗?”
  我点点头:“是啊。”
  段阿姨说:“那咱们一起去吧,当地公安给我安排车了。”
  我有点担心:“坐得下吗?我们有四个人呢。”
  段阿姨说:“没关系,他们只提供了两辆车,我那个车上只有我一个人,所以一个车正好坐下我们五个人。”
  我这才放心:“哦……”刚“哦”了这么一声,我又忽然发觉有点儿不对劲,“段阿姨,你去那个鬼宅干什么?”
  段阿姨点了点头:“嗯,我想去那个村子随便看看,鬼宅什么的,倒无所谓。”
  (本案侦结)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




☆、牛家村

  我们到牛家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美女段阿姨直接把挂着O牌的越野车开到了村委会大院里,车还没停稳,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已经从屋里跑出来了。
  我们从车上跳下来,那两个人看着我们有点发愣:“你们是……”
  段阿姨绕过车头:“他们是跟我一起的。”
  那两人又看看她:“你……你是省里来的警察白?”他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的口音。
  段阿姨点点头:“是,我是省厅的。”
  那两人这才走过来,前面一个四十多岁,面容黝黑,有些官气的胖子伸出手来:“贵姓?我奏是牛家村的治保主任,我叫杨联太。”
  段阿姨轻描淡写地跟他捏了捏手:“我叫段萧茹,你们县里的警察到了吗?”
  杨联太说:“早到咧,他们已经上山咧,跟俺们村长上去的,你们先吃饭白?”
  段阿姨摇了摇头:“他们既然已经上去了,那我也上去吧。”
  杨联太说:“那倒不用,他们一会儿也奏下来咧。”
  段阿姨犹豫了一下:“那样也行,我还是等等他们。”
  杨联太说:“你们先进屋,喝点儿水等等白。”
  段阿姨看看我们几个:“你们几个先找地方住下吧,我就不管你们了。”
  我连连点头:“好,那我们去找旅馆。”心里却想着,你最好是别管,免得你在我前爹面前嘀咕我。
  杨联太看看我们:“你们出门奏往左,一直走,那儿是招待所,三星的。”
  我已经拉着箱子往外走了,随口就回答了他一句:“知道啦,谢谢你。”
  
  这个村子看着挺古朴的,满眼是纵横交错的石板路,两边的民宅都是砖木结构,最高不过二层楼。很多人家已经开始在门口洗菜淘米,准备晚饭了。
  一路上还有些小工艺品店、土特产小店和小饭店,还有一个很小的诊所,诊所关着门,其它店铺也很冷清,一点儿都不像旺季的旅游景点。
  在村委会大院门口石板路的尽头,有一栋孤零零的五层楼,虽然看着还不错,但风格和整个村子完全不搭。
  等我冲到那栋五层楼门口,确认了挂在楼旁的牌子上写的是“丰宁宾馆”四个大字,又看了看下面还写着一行小字“牛家村招待所”,而牌子上方的三颗星标志后,再一回头,却发现只有夏斯宇一个人在我旁边,而舒笑和凌然却不知去向。
  我问气喘吁吁的夏斯宇:“舒笑和凌然呢?”
  夏斯宇用手抹了把汗:“在那边买东西呢。”
  我远远看了一眼,发现凌然和舒笑出了一个店铺,很快又进了另外一个,我心里非常不乐意,但也只能站在门口等着。
  谁知这俩人过了一会儿出来了,很快又进了另外一个铺子,就像是在逛路边店一样。我看着长长的石板路两旁几十个小店,不觉一阵阵感到绝望。
  夏斯宇小心地说了一句:“要不,咱们还是进去等吧。”
  我“嗯”了一声,默然扭头进了门。
  我一进门,就感到了这个宾馆的土气,挂着三星级的牌子,居然连个门童也没有,只有一个小保安在大堂戳着。
  这个酒店好像是新装修的,有一股浓重的涂料味儿。大堂里摆着几张沙发,上面蒙的塑料布还没撤。我也着实是有点儿累了,直接把自己往沙发里一扔,你还别说,这张沙发还挺软和的,虽然比床差很多,但也足以让我赖着不想起来了。
  我正趴着,宾馆的旋转门忽然转了起来,又有一拨人进来了。我抬头一看,顿时精神了——真是冤家路窄,来的是晏满堂、文一诺和钱超英。
  这三个人本来还在谈话,气氛很祥和,然而一看见我和夏斯宇,他们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脚步也停了片刻,看了我们一眼之后,才继续往前台走。
  这样反倒弄得我心里也别别扭扭的,身上也不自在起来,但我还是舍不得起来,便趴在沙发上听动静。
  那三个人直接去了前台:“我们订了四个房间,但是现在只来了三个人,想退掉一间……”
  前台的服务员问:“请问是谁预定底尼?”这前台服务员居然和杨联太一样,也有很重的口音,这让我相当不好理解。
  钱超英说:“应该是一个姓梁的,叫梁春雨,不过他没来。”
  服务员“嗯”了一声——由于她的口音,我没听出来,她是想表达确认还是想表达疑惑——然后低头在电脑上翻了翻:“倒是有只么个人,能把身份证出示一下白?”
  我听着这个服务员的口音,有点儿小郁闷,让出示一□份证不就得了,你说“倒是有只么个人”这句话是想表达什么呢?
  那三个人对此倒没什么反应,很快办完了入住手续。服务员在电脑上噼里啪啦了一阵子之后说:“这是房卡,你们的房间是501、502、503,你们从那边的电梯上去就行咧。”
  这三个人接过自己的房卡和身份证,拉着箱子进了电梯。
  我忽然想起什么,翻身从沙发上站起来,径直走到前台,对服务员说:“我想办入住。”
  服务员看看我:“有预订白?”
  前三个字说得还挺不错的,她偏偏要加上个语气词“白”,让我骤然间有了一种农家乐的感觉。我凌乱了片刻之后,摇了摇头:“没有。”不知怎么的,我差点儿也加了个“白”。
  这个当口,夏斯宇也趴到前台来了。服务员用手轻轻一点我和他:“你俩住一个屋?”
  我抢在昏倒之前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大声否认:“不是!”
  服务员有点意外地往后退了半步,瞪大眼睛看着我:“不是奏不是呗,那大嗓门干啥咧?”
  我……夏斯宇连忙说:“两个,两个双人房。”
  服务员低头看看:“倒是有,一天二百七……把身份证拿来我看看白。”
  我一边尽可能去习惯服务员的口音,一边掏出自己的钱包,把身份证递给她。
  服务员接过我和夏斯宇的身份证,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了一通:“3楼,307和308,对门,行白?”
  我有点不太乐意:“能住五楼吗?”
  服务员摇摇头:“五楼不行,五楼都住满咧。”
  我看看她:“住满了?”
  服务员点点头:“你们一共是几个人?”
  我想都没想:“四个。”
  服务员把两张房卡和四张早餐券放到我们面前:“包下咧,你们奏去三楼住白。”
  夏斯宇插话倒很及时:“刚才那三个人不是预定了四间,有一间空下来了吗?”
  服务员已经对着电脑忙别的去了,说话的时候头都没扭回来:“空的那间也在三楼,五楼是豪华套间,已经都住满咧。”
  我看着房卡,有点儿无奈,只能一把摸到自己手里,把308的那张递给夏斯宇:“你在这儿等着他俩,我先上去了。”
  我没等夏斯宇回答便走到了电梯旁边,正好电梯到,我一步就迈了进去,把夏斯宇孤零零一个人扔在了大堂。
  我进了电梯,按下了“3”,电梯门关上了。我等到夏斯宇彻底在我的视野中消失后,靠在电梯的墙壁上长长地喘了口气,今天可把我累死了,又是坐火车又是破案子的,等会儿先洗个澡,然后下楼找个饭馆海搓一顿,接下来躺床上一觉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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