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晋末年-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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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茱丽娅,已经二十来岁了,正是女人一生中最风情万种的时刻,尤其还是来自于一名白种美女抛出的媚眼,尽管卫风与茱丽娅的缠绵远不止十次八次,可是白种女人的热情奔放与茱丽娅的娇艳容颜仍是令他深深迷恋。
卫风立时表情一呆,竟不舍得移开目光!
茱丽娅芳心暗喜,得意的笑了笑道:“使君,您近几年恐怕也没什么机会出海作战吧,反倒是您的水军在内河中用处更大一些,而内河不可能每一支都如大江那般宽阔,战舰受了很大限制,所以茱丽娅觉得您造了那么多巨型战舰,除了威风点,实际上用途不大,就像澡水,肯定驶不进去,因为您不如暂时停工,多造些中小型战船,中型战舰长度十五丈差不多了,小型只需要八到十丈左右,可以轻松驶入一些较窄的河道,当然了,中小型战舰的火力要弱一些,但胜在灵活,适应性广,您觉得呢?”
刘兴男立刻接过来道:“嗯,就像北府军的水军中,除了斗舰,还有很多小型的艨艟呢,只是真在江里作战,艨艟并不比斗舰差,将军这人最好表面功夫了,就喜欢大,威风,兴男其实早看出来了,就是故意不说而已,看将军什么时候能自己明白!”
“扑哧~~”茱丽娅忍不住轻笑一声,可是这一笑,紧接着便是面色大变,以最快的速度扭头到一边,发出了阵阵干呕声!
这可把刘兴男吓了一跳,连忙问道:“茱丽娅姊姊,你不会是受了风寒吧?”
王道怜也立刻扶上了茱丽娅,陈少女则拿出手帕替茱丽娅擦了擦嘴角。
“不碍事的,陈少女,谢谢你们!”茱丽娅勉强摇了摇头,就这么一小会儿工夫,已经是俏面煞白。
卫风却是眉头微皱,茱丽娅的状况他太熟悉了啊,顿时一把掐上茱丽娅的腕脉,细细一品味,不多时,脸面现出了喜忧参半之色!
刘兴男又问道:“将军,茱丽娅姊姊没事吧?”
“哎~~”卫风叹了口气,无奈道:“茱丽娅,多久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啊?”刘兴男、陈少女与王道怜面面相觎,她们多少也猜出了些端倪。
果然,茱丽娅的俏面回复了一丝血色,低着头道:“使君,应该快三个月了吧,茱丽娅不是不想告诉您,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且茱丽娅还想领海军去击破魏人的骑兵呢,怀孕不碍事的,告诉您了怕您担心!”
卫风脸面一沉,不满道:“茱丽娅,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明白你们罗马女人身体强悍,但怀孕不能不当回事啊,稍有不慎就会给自己留下隐疾,说不定还会给胎儿带来不利影响,要早知道你有了,我说什么也要把你留在江陵,总之,作战你是别指望了!”
陈少女却与王道怜交换了个古怪的眼神,她们对茱丽娅与卫风的孩子倒是好奇的很呢,是像卫风,还是像茱丽娅?
陈少女的俏面禁不住的现出了一抹笑意,提议道:“将军,既然茱丽娅有了孕,那就让少女送她回江陵好了。”
卫风想了想,摇摇头道:“回江陵最快也要一个半月,若是平时倒也罢了,可这特殊时期我不放心,茱丽娅,你安心在天津生产,说不定咱们的孩子能给我带好运呢!”
“嗯!”茱丽娅微红着脸颊道:“那茱丽娅就提前祝使君您大破拓跋仪了。”说着,向海岸线看了过去,美目中蓄满了遗憾。
。。。。。
于当天中午,舰队抵达了天津港,由于城池狭小,八万人马根本没法驻扎,于是在城池左右两侧各立下两座营寨,立寨时,把弩炮推上前严阵以待,根本不给拓跋仪突袭的机会!
拓跋仪只是在寨里的望楼上眼睁睁看着卫风下寨,也没有领军前来攻打,甚至之后的一段时间,连佯攻骚扰都没有,卫风自然也不会去主动挑恤拓跋仪,有坚城,有营寨,还有退路,已经立于了不退之地,大不了无功而返退走便是!
更何况卫风虽然不清楚拓跋珪给拓跋仪定下了三年之期,可是拓跋仪调动了十来万兵马把自己约来决战,总不至于长期与自己干耗吧?
于是两军相隔十里,井水不犯河水。
在这段日子里,按照茱丽娅的提议是另外造些小船,虽然对木材的要求不高,船只也是一次性使用,正如奇袭武关那样,根本不需要对木材再作处理,只是天津附近以滩涂为主,即使有乔木也是稀稀疏疏,因此卫风让蒋宣带了万人以及部分工匠去大海对面的高句丽境内伐木,就地打造船只。
不知不觉中,四个月过去了,茱丽娅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卫风则时常陪着她四处散步,这一天,正走在海滩上,眺望着那一道道白练似的海浪扑上又退去,仿佛永远不知疲倦。
海面上还有些零零散散的小船,显然是在捕鱼,茱丽娅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阵子,许久才收回目光,问道:“使君,从您抵达天津一直到现在一战未打,您一定很着急吧?”
卫风点点头道:“十几万人白吃白喝不生产,每天的消耗令人难以忍受,而半岛被我再三打劫,已经榨不出油水了,如今所有的粮米全由山阴运来,山阴也因此承担了极大的压力,但更可虑的是,再有两三个月,便是飓风活跃的时节了,到那时,必须暂停粮草运送,好在船只已经陆陆续续的打造出来了,可以在粮尽之前与拓跋仪决战,但我始终弄不明白,拓跋仪究竟存的什么心思,他把我引来,却寨门紧闭,部署在中山的骑兵也没动静,难道是与我拼消耗?”
“扑哧~~”茱丽娅抿嘴轻笑道:“真亏得您敢想,拓跋仪虽有地主的便利,但河北辽东的土地哪比得上南方富庶?更何况他吃饱了撑着没事与您拼消耗干嘛?要照茱丽娅看,拓跋仪肯定有与您决战的意图,只是其中有些我们想不明白的关键罢了,只是天津附近以滩涂为主,一目了然,您又背靠大海,可以随时退走,他即使想有动作也不可能啊,这的确挺让人费解的!”(未完待续。。)
第四八零章 刘卢心思
卫风转头向回看去,魏军的营寒晏旗息鼓,除了个别游骑在附近出没,再无任何动静,魏人这次学乖了,不再像四年前那般一窝蜂挤在一座大营里,而是分扎三座营寨,呈三角形互为倚仗,即使一座有失,另两座也可快速来援。
卫风越看越是心头疑惑,但纵使他想破了脑壳子也猜不出,拓跋仪本不情愿攻打天津,这全是被拓跋珪逼的啊!
对于卫风来说,最头疼的便是摸不清拓跋仪的战略意图,从蓟与河北兵马的大规模调动来看,拓跋仪的确是存有与自己决战的心思,却偏偏摆出了一副长期对峙的模样,难道真打算与自己拼消耗?魏国的国力有那么雄厚吗?
魏国虽然自参合坡一役以来势头强劲,打的燕国透不过气,可是魏国的主体只位于河东、河北与关东地区,其中河东左右闭塞,粮草输出只能南下洛阳至蓟或中山,总行程两千里左右,极其漫长,运一石粮草至少路上要消耗一半,大体情形类似于交州,虽然都是粮食主产区,却与主战区距离遥远,运送的成本无比高昂!
而河北由于石虎晚年以来的连续战乱,又加上慕容氏的暴政,早已疮痍满目,几年之内根本恢复不了元气,要说河北可以支撑十余万大军的长期作战,卫风是死也不信,至于以洛阳为中心的关东,落到魏国手里并没有太长时间,而且姚兴撤退时尽可能的掠走了当地百姓。魏国得到的,无非是个空壳子罢了,也没有支持大规模战役的能力,更何况北方苦寒,谷物一年一熟,这与以南方为根基的卫风相比,存在先天性的不足!
另外一点,魏国目前的处境与卫风类似,那就是经过了数年的劫掠式作战之后,已经掠无可掠了。发动长期、大规模的战役必须要依托自身的物质基础才可以进行。魏国近几年扩张的速度明显放缓,一方面是拓跋珪耽于享乐,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它支持发动战争的能力已接近了极限,因此卫风根本不相信拓跋仪有与自己长期对峙的打算
‘只是。自己不动难道拓跋仪就真的不会动吗?要不要佯装退兵来试探下呢?’卫风正暗中转动着念头时。一名亲卫却快速奔了过来。水花泥点溅的满身都是,也顾不得擦,掏出封信道:“禀将军。有建康军情!”
“哦?”卫风连忙接来,拆开看了过去,脸面忽阴忽晴,眉头也时松时紧,刘兴男忍不住问道:“将军,是不是和父亲有关?”
卫风淡淡道:“在我离开建康后不久,你父就频频调遣兵马往下邳集中,并于月前攻占了琅琊(今山东临沂一带),看来是要趁着我与拓跋仪大战时攻打南燕了。”
“啊?”刘兴男立时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连声道:“快给兴男看看!”说着,一把夺来了卫风手里的信函!
刘裕的确下定了攻打南燕的决心,建康事务交由刘穆之与王谧共同处理,他自己带了刘毅、刘敬宣、谢晦等人由下邳出兵,至于朝庭盐业即将完蛋的问题,经商议之后,谁都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只是拱手让与卫风又不可能,因此最终的决议是在表面上维持现状,但一方面是吴郡盐业彻底停产,亏空之大吃不消啊,另一方面则是严厉打击与浙州盐业有所勾结的私盐贩子,同时,暗地里由朝庭以私人名义从浙州购盐稍微加价再于建康市面上出售,这样即保住了脸面,又稳定了建康盐价,至于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只能是天知道了。
与盐类似的是,朝庭同样以私人名义往山阴大量购粮来平抑建康的高昂粮价,尽管山阴粮价不可能如番禺那般便宜,可是即便算上来回运输的费用也比建康低上很多,盐依靠卫风刘裕已经很不乐意了,如今竟连粮米也要从卫风手里取得,这令他无比憋屈,只是他出征要消耗掉大量的军粮,不从山阴购买,建康撑不了多久就会陷入粮荒,他可不指望建康及吴郡士族会好心的向他损赠粮草!
站在开阳(琅琊郡治,今临沂城北)城头,刘裕眺望着北方,其实南燕的面积很小,是中土诸多势力中最弱的一国,仅据有山东半岛这一小块,北部与魏国大体以黄河为界,河北尽属魏国所有,原本刘裕看不上南燕,也没有做好征伐南燕的准备,但在卫风领主力远征河北的不利形势下,不得不主动攻打。
这时,谢晦匆匆奔来,向刘裕施了一礼:“将军,据广固传来的消息,南燕十余日前朝议,征虏将军公孙五楼极力主张遣兵固守地势险要的大岘山,不与我军速战,并寻机以轻骑沿海南行,断我粮道,再以驻梁父(今山东映佛山)守军,沿山东下,以侧击我军。
但去年始继僭皇帝位的慕容超认为南燕国富兵强,无须示弱,竟下诏弃大岘山,欲以优势骑兵与我军交战,又下令撤回莒县、梁父诸城守军,回军关内修筑城池,整顿兵马,等待我军破关而入,这慕容超有雄关不守,分明是自取灭亡之道啊,我军已驻扎开阳近一个月了,此时实为大破慕容超的天赐良机啊!”
刘裕略一沉吟,便摆摆手道:“慕容德老谋深算,谨慎小心,若是他在世,必据大岘山固守,我军面对雄关,取广固极为不易,只可惜慕容德偏偏于去年病故,而慕容超游冶无数,奢侈糜费,与北燕前主慕容熙相比,实为一时俊彦,无分他俩!
哼!自弃险关,本将都不知他是如何想出来,这是天要亡他,自作孽不可活啊!但进军广固急不得,目前河北兵马未动,待卫将军与拓跋仪分出胜负再破广固亦不为迟!”
“哦?为何?”谢晦不解道。
刘裕胸有成竹的笑道:“卫将军若败了,而我取得了胜利,自是不用多说,但卫将军若大破拓跋仪,声威必然鹊起,只不过,我灭去南燕后,可擒僭燕主慕容超回建康斩首,这是我朝自立国以来从未有过之盛事,你想,于建康数十万百姓围观之下,声势必将反超!”
“哦~~末将明白了!”谢晦恍然大悟道:“卫将军破去拓跋仪自然是不世之功业,却如何能与将军您擒来一国之主于都城斩首相比?将军果然高见,其实末将觉得,倘若卫将军不幸大败,您可发兵攻打荆、浙两州,卫将军余众将不战而降!”
“嗯~~”刘裕捋须微微笑道:“目前谈这些还远了些,咱们耐心等待河北的消息罢,不过,再有两三个月海面上或会有飓风生出,于卫将军从山阴运粮不利,因此这决战想必也快了!”
谢晦目中现出了期待之色,也跟着刘裕望向了正北方。
整个北府军上下都在等待着从河北传来消息,位于武昌的卢循与徐道覆也在商议着此事。
只是他俩的情报显然不如北府军那么及时,州府大殿中,卢循沉吟道:“卫将军离开江陵,足有半年未归了,也不知战果如何,派去北方的细作也未传回有用迅息,我心里担心啊!”
徐道覆不置可否道:“姊夫可是担心卫将军不敌拓跋仪?”
卢循苦笑道:“江州目前看似无恙,实则是由于卫将军与刘寄奴处于微妙的平衡当中,可这平衡一旦打破,无论是谁,首要取下的便是江州,复堂你别忘了,你我与北府军有斩杀何无忌之仇,倘若卫将军大败于拓跋仪之手,刘寄奴取荆州之前必会全力攻我江州,咱们虽然操演兵马不敢懈怠,但是与北府军相比,终究还是差了些!”
徐道覆寻思道:“卫将军能否破去拓跋仪,咱们在这里光猜测无任何用处,但姊夫的担忧不得不防,要不这样,一旦得来卫将军战败的消息,咱们立刻倾江州之众攻打荆州,再招降卫将军余部,只有如此,才能与刘寄奴抗衡!”
卢循眯着眼寻思了片刻,点点头道:“复堂言之有理,非如此不足以去其祸,听说卫将军那几个妻妾倒是挺不错的,尤其是从慕容熙手上夺来苻皇后与苻昭仪。。。。”
卢循话还未说完,徐道覆已面色大变道:“姊夫,万万不可,你我名声本就不好,再行夺人妻女之事,必为天下人唾弃,也将为卫将军余众记恨,否则夺来荆州又有何用?何况这些女人中还有些出自于高门甲族,牵扯甚众,姊夫欲成大事,这些女人不但动不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