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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隋末我为王-第237部分

小说: 隋末我为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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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打算推举何人?”长孙无忌赶紧问道。
    “现在的左屯卫大将军。”陈应良微笑着说出自己的心中人选,道:“云定兴!”
    “妙!”长孙无忌眼睛一亮,喜道:“云定兴与兄长你交情极深,麾下的两大心腹重将朱粲和苗海潮还是你送给他的,把他推上去只会对我们有利!而且这个老东西年龄和资历都足够,和李渊有得一争!”
    …………
    “阿嚏!阿嚏!”与此同时的南面两百里外,正在放声痛哭着的云定兴云大少卿……,哦不,现在应该叫云大将军了,总之咱们的云大将军正在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突然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然后云大将军收住哭声,先揉了揉鼻子,嘀咕了一句肯定有人背后算计老夫,这才向着自己身边快步前进的左屯卫勤王大军大吼大叫,“快!快!加快脚步!传令下去,后天日落之前,一定要给老夫赶到忻口战场!有贻误者,立斩!”
    已经成为云大将军中军护军的苗海潮大声答应,然后飞快布置人手传达命令,咱们的云大将军则又掩面大哭了起来,“皇帝陛下啊!天子啊!你一定要坚持住了!老臣来了,老臣云定兴带着勤王兵马来了!苍天啊,大地啊!你们一定保佑我们大隋天子安然无恙啊,老臣愿意用我的死,换天子的安啊!苍天啊,大地啊,请保佑老臣一定能救出天子啊,我求你们了——!”
    哭着喊着,云大将军再次哭成了一个泪人,模样之悲惨,让看到这一幕的隋军将士无不动容,感动许多忠心耿耿的隋军将士也流下了滚烫热泪。但其中当然也有例外,至少李二和柴绍就没怎么感动,差点成为陈应良大舅子的柴绍还悄悄吐了一口浓痰,低声骂道:“老不要脸,装得真象!”
    “嗣昌兄,小声点,别被其他人听到。”李二好意提醒,又打量了一下周边情况,这才问道:“朱粲呢?他跑那里去了?”
    柴绍摇头表示不知,李二则又低声说道:“一会把他找到,今天晚上我们照样和他一起露宿休息,马上就到忻口了,我们要尽快和他搞好关系,这小子不但有些本事,还曾经在陈应良小子的麾下怀才不遇,是我们最理想的争取对象,一定能派上大用场。”
    ………………
    让咱们又把画面换回忻口战场,李建成回到了太原军大营,把陈应良的绝情答复报告给李渊后,李渊并没有半点意外,只是冷笑说让陈应良走着瞧,然后马上又把精力放在营地建设方面,好在李渊此前已经让先锋队伍留下了足够的屯兵空间,所以太原军队的营地建设进展很快,太阳才刚落山就已经基本立营完毕。见此情景,李渊虽然满意,却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又命令驻扎在右翼的其他山西勤王军队担任值夜任务,让自己的军队可以安心休息。
    李渊的命令虽然霸道,但看在勤王大事的份上,以阴世师为首的勤王友军倒是毫不犹豫的依令而行,不过执行归执行,阴世师却还是找到了李渊,当面提醒道:“李大使,下官的斥候回来报告,说突厥那边今天停止了攻打崞县,下午时突厥的营地中还响起了艾哈、艾哈的口号声,很整齐也很嘹亮,下官怀疑,突厥明天很可能会有大动作,还请大使早做准备。”
    艾哈在突厥语里是杀的意思,这个词粗通突厥语的李渊倒也懂得,也明白突厥军队肯定是在做战前准备,但听到这个消息后,李渊不仅没有担忧,还有些喜上眉梢,点头说道:“肯定有大动作,这点毫无疑问,不过没关系,阴太守你的营地位于后方,不必担心突厥会攻打你的营地。”
    “那顶在前面的陈应良陈副使怎么办?”阴世师问,又说道:“他的营地在我们前方十里,昨天晚上他又打败了突厥,突厥那边如果出兵,首要目标肯定他。如果突厥真的包围陈副使的营地发起进攻,大使你打算如何是好?”
    如果换成别人问李渊这个问题,李渊肯定是马上就暴跳如雷了,但是问这问题的人是阴世师,从朝廷空降下来在隋炀帝面前很能说得上话的阴世师,李渊也只能是微笑说道:“阴太守放心,届时老夫自然会出兵援助,不会让陈副使孤军作战。”
    得到了李渊这个肯定答复,阴世师这才满意点头,告辞离去,结果阴世师前脚刚走,李渊马上就派人传令其他的山西勤王官员,命令他们次日清晨到自己营中聚会,并且要求他们今夜不得休息,务必要确保远来疲惫的太原隋军安全过夜。
    一夜无话,时间也很快过去,到了第二天清晨,山西勤王官员依令全都来到了李渊的帐中聚会,结果却看到李渊在帐中大摆宴席,一问原因才知道李渊是要答谢他们的守夜之恩,辛苦了一夜的山西官员恍然之余,倒也颇领李渊的人情,依令坐下与李渊大吃二喝,同时李渊还拿出了大量美酒让山西官员饮用,说是劳烦友军辛苦值守了一夜,自己无以为报,只能让各位同僚开怀畅饮,今天的军务由自军负责,一干山西官员还道李渊是好意,便也没有拒绝,全都放开了肚皮猛灌好酒。
    酒至酣畅时,噩耗突然传来,太原隋军的斥候突然飞马来报,说是发现突厥军队南下来袭,数量还达到了十分惊人的四万骑兵,官道上完全就是一片骑兵海洋。得知这一消息,正在聚饮的山西众官员无不大惊失色,惟有李渊是不动声色,除了命令全军戒备之外,又让一干勤王官员各回营地闭营坚守,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得冒险出战,一切战事都由自己麾下的太原隋军负责,阴世师等山西官员不敢怠慢,赶紧散席离去。
    各种军情流水一般传来,先是报告说突厥军队的发现虾蟆车,然后是突厥队伍中发现数量不少的重骑兵,再然后是谯彭隋军已经全营戒备,士兵奔走备战。听到这些消息,李渊不仅没有半点的慌乱紧张,相反还笑得更加开心,暗道:“好,就算你最终能挡住突厥进攻也不怕,起码能让你元气大伤,没了本钱,老夫看你怎么和老夫争功!”
    巳时过半时,北面果然传来了惊天动地的战鼓声与号角声,即便隔着十里之遥,仍然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同时又有斥候飞报,说是突厥分兵五千南下,在太原隋军大营北面五里处列阵拦截,李渊顿时也笑得更加开心,知道突厥的对手果然是该死的陈应良,而不是自军。
    又过了一段时间,当北面传来了喊杀冲锋声时,阴世师也急匆匆的来到李渊面前,要求李渊尽快出兵北上,增援正在与突厥交战的谯彭隋军,李渊则微笑答道:“急什么?陈副使还有营地可守,他的营地还是你帮着建的,修建得那么坚固,挡住突厥易如反掌?”
    “万一突厥携带有虾蟆车怎么办?”阴世师担心的问,又提醒道:“如果突厥用虾蟆车填平了陈副使的护营壕沟,那突厥的重骑兵可就能够直接冲到栅栏前面了。”
    “没事,突厥没有携带虾蟆车。”李渊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马上就说道:“至少老夫派去哨探的斥候,没发现突厥携带虾蟆车。阴太守你放心回去守营吧,老夫一定会出兵,但不是现在,战场上情况瞬息万变,老夫必须要抓住战机,不能让将士白白送死。”
    阴世师被李渊三言两语走了,回到了自军营地后,人品颇好的阴世师除了紧守营地外,再有就是耐心等待李渊出兵助战,然而阴世师的耐心逐渐变成焦躁了,因为从巳时三刻一直等到未时过半,差不多两个时辰四个小时过去了,李渊却还是在按兵不动,没有丝毫出兵的迹象。心急如焚的阴世师大怒,赶紧又跑到了太原隋军的大营里寻找李渊质问,结果这一次却是连太原隋军的中军营地都没能进去,守卫中军营门的士兵直接告诉阴世师,说李渊正在会集众将商议军情,讨论出兵策略,不见任何客人,阴世师无奈,只得又回到了自军营内等候。
    又等了半个多时辰,北面的喊杀声与战鼓声依然激烈无比,李渊麾下的太原军队伍却仍然还是按兵不动,见此情景,阴世师那还能不明白李渊是公报私仇,故意不救友军?大怒之下,阴世师干脆领了一些亲兵出营,又来寻找李渊,准备着硬闯李渊的中军,逼着李渊出兵增援陈应良,还下决心那怕是与李渊撕破脸皮,也要让李渊出兵去救陈应良!不然的话,自己那怕是身为部下,也要上表弹劾李渊!
    也是凑巧,当阴世师领着一帮亲兵出营来到太原军大营门前时,又有一支勤王军队伍北上来到了太原军大营门前,而让阴世师颇为吃惊的是,这支勤王军队数量虽然不多,只有四个团八百来人,却全都是骑着战马的骑兵,还每一名士兵都有一匹轮换战马——这可是连御林军都没有的待遇!
    惊奇之下,阴世师暂时忘了逼迫李渊出兵的事,上前来与这支勤王骑兵交涉,结果阴世师刚走到这支骑兵的旁边,还没来得及开口,后面已经冲上来一名骑士,却是李渊面前的红人长孙顺德,远远就大叫问道:“你们是那里来的勤王军队?主将是谁?”
    那支勤王骑兵中策马走出一个高大将领,身材魁梧神情威武,腰悬九环鬼头刀,显得彪悍异常,态度冷漠的向长孙顺德反问道:“你是谁?”
    “在下长孙顺德,目前在河东山西慰抚大使李大使帐下担任幕僚一职。”长孙顺德微笑着行礼,自我介绍,又迫不及待的说道:“这位将军,快我们的大营里请,我们李大使交代了,让我们一定要热情款待勤王友军,你们远来辛苦,快营内请,我们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热饭热菜……。好家伙,大宛马!将军,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连轮换的战马都全部是大宛马?!”
    被长孙顺德的惊叫提醒,阴世师也这才目瞪口呆的发现,这支数量不多的勤王骑兵,目前骑着代步的战马虽然是普通常见的突厥马匈奴马,可是他们空闲轮换的战马,却清一色是高大神骏、同时价格贵得令人发指的大宛马!
    这时,那高大将领又问了,“长孙先生,前方喊杀正紧,正有激烈战事,你们的军队怎么还闲在这里?为什么没有北上增援我们的大隋军队?”
    “当然是有原因,总之一言难尽,到了营里再说。”长孙顺德再次邀请,又道:“没事,别担心,正在和突厥交战的是陈副使的队伍,他扛得住,用不着为他担心。”
    “陈副使?”那高大将领的脸上变色了,脱口问道:“难道是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副使陈应良陈副使?”
    “对,就是他。”长孙顺德赶紧点头,然后又殷勤说道:“将军,快我们的营里请,晚了饭菜就凉了。”
    那高大将领根本就没理长孙顺德,只是立即翻身下马,向身后的麾下队伍大吼道:“全体下马,披战甲,轮换作战战马!战斗准备!”
    仿佛是机器人一般,那八百余名骑兵竟然整齐下马,然后立即从马上拿下包裹,开始换装战甲,长孙顺德一见急了,赶紧上前去阻挠那高大将领,焦急说道:“将军,你们疯了是不是?前面可是四万突厥,四万突厥……,哎哟!”
    回答长孙顺德的,是那高大将领的一记响亮耳光,还一巴掌把长孙顺德抽得直接摔在了地上,然后那高大将领头也不回的大步归队,对几个同伴说了几句,另一个比较清秀的隋军将领立即举起了手里的熟铜棍,大吼道:“弟兄们,加快动作,是陈记室正在与突厥交战!是陈记室!”
    “陈记室?”被抽得坐在地上的长孙顺德和阴世师全都傻了眼睛,不知道这个陈记室是谁,震惊之下,连臼齿都被抽松动的长孙顺德甚至都忘记了惨叫。
    与张口结舌的长孙顺德和阴世师相反,那支神隋军的所有将士却是轰然答应,速度飞快给价格昂贵的大宛马披上价格同样昂贵得发指的马铠,接着又穿上了自己的防护铠甲,再仔细一看这些士兵穿戴的铠甲时,长孙顺德和阴世师又全都张大了嘴巴——这支隋军队伍,那怕是最普通的士兵,披戴的也是昂贵得足以让一户中等人家破产的上好明光铠!基本上可以这么说,这支军队随便一名士兵拥有的装备,换成钱粮购买普通装备,都可以武装上十名普通的铁甲兵!
    这时,李渊的宝贝侄子李孝恭已经带着一支军队冲了出来,远远就气势汹汹的大吼道:“大胆匹夫,竟敢殴打我军官员,活腻味……?”
    气焰嚣张的吼叫到了这里,素来狂妄的李孝恭就吼不下去了,一张小脸还一下子变得无比苍白,也下意识的阻止了身后军队前进——因为李孝恭突然看到,那名掌掴长孙顺德的高大将领,拿出一件披风披在了身上——拿出了一件白色的披风,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雪白的披风象一朵朵美丽的花朵,不断在这支神秘的隋军队伍中绽放,一名接一名的士兵将领也披上白色披风,李孝恭的嘴巴也张得更大,长孙顺德看出不对,忙跑到李孝恭的面前低声问道:“李将军,他们到底什么人?把你吓成这样?”
    “别惹他们,这帮人都是疯子,杀人不眨眼的疯子!”这是李孝恭给长孙顺德的标准答案。
    一面布满箭孔的雪白军旗举起,看到军旗上樊子盖亲笔手书的‘精忠报国’四个大字,阴世师终于明白眼前这支军队是什么人了,也明白他们为什么敢把李渊的幕僚当成狗一样打,更明白他们的装备为什么能够精良到让友军眼红发狂的地步了。激动之下,阴世师大步上前,向那高大将领拱手说道:“这位报**的将军,我叫阴世师,官居楼烦太守一职,你们北上增援陈副使,不知我能帮上你们什么。”
    “多谢阴太守,末将郭峰,是陈记室的昔日旧部。”那高大将领还礼,恭敬说道:“阴太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替我们看管轮换下来的战马,我们都是陈记室的旧部,估计不会有人愿意留下来看守战马。”
    阴世师笑了,点头说道:“报****,遇战争先,从不后退,果然名不虚传,阴某今天总算是亲眼目睹了。郭将军放心,你们轮换下来的战马,交给我了。”说罢,阴世师立即派亲兵回营传令,让自己的军队出营来带走报****的轮换战马。
    郭峰道谢,让士兵把空余战马交给阴世师,然后披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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