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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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几乎都是逃向了东面死地,最后很快的,始毕可汗的身边就只剩下了区区一千来名最忠诚可靠的附离近卫,其他的突厥军队则纷纷远离始毕可汗,不敢再留在金狼旗下成为隋军主力的重点冲杀目标。
“没办法了,向东逃吧。”看到已经逐渐合围自己的隋军队伍,和纷纷逃命的两翼队伍,始毕可汗绝望的下令道:“撤。”
绝地大逃亡开始了,仓促掉头的突厥附离紧随在始毕可汗的身后,策马全速冲向东面,后面以报**为首的隋军骑兵紧追不舍,活捉始毕可汗的口号声此起彼伏——可惜这也只是口号了,始毕可汗胯下的汗血宝马速度极快,不要说隋军骑兵追不上,就是突厥附离的战马也难以追上,所以在匆忙逃命间,始毕可汗也逐渐的越众而出,冲到了面对东方开阔处的队伍最前列。
“呼”,凌厉的刀风突然从背后传来,正在策马的始毕可汗反应迅速,下意识的低头间,头上金盔和一片带血的头皮也飞上了半空,然后不等始毕可汗和周围的附离反应过来,一匹白马已经擦身冲过,反手一刀又削向始毕可汗的胸膛…………
嘶一声,关键时刻,始毕可汗胯下的汗血宝马极通灵性,突然扬蹄抬起,帮助始毕可汗躲过了这致命一刀,可是那匹汗血宝马却把自己的脖子暴露在了刀下,被一刀割破马喉,顿时血如泉涌,汗血宝马吃痛狂奔,眨眼间就脱离突厥军队,那匹白马却逃向了左面,懊恼的吼叫声也立即传来,“畜生!坏我大事!”
“可汗!可汗!”忠心附离惊叫着全都追赶始毕可汗,头上鲜血淋漓的始毕可汗则赶紧扭头去看那匹白马,也顿时看到,那匹白马上的骑士,竟然是昨夜一直不随自己的左右的唐国公李渊次子——李世民!
“狗蛮子!狗蛮子!”
吼叫大骂着,被重伤失控的汗血宝马载着足足冲出了七八里路,颈动脉被割断的汗血宝马终于血尽倒地,摔倒间还用惯性把始毕可汗摔了出去,把头顶重伤的始毕可汗摔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许久都站不起身来。后面的突厥附离则足足过了两三分钟才赶到现场,勒住战马七手八脚的把始毕可汗搀起时,后面的报**和谯彭骑兵已然杀到,突厥附离刚想迎战,谁知报****队伍中却飞出了几枚火药瓶,炸得匆忙迎战的突厥附离鸡飞狗跳,再次一片大乱,受惊的战马还载着许多附离狂奔,远离战场,导致始毕可汗身边的士兵更少。
火药瓶接二连三的飞入突厥附离人群中,忠心耿耿的突厥附离虽然拼死保卫始毕可汗,他们骑乘的战马却受不了这样的惊吓,队形不战自乱,集团冲锋的报****将士则长驱直入,距离始毕可汗的金狼旗越来越近……
头顶重伤,始毕可汗两次试图上马都没成功,第三次好不容易在附离的帮助下骑上战马,一枚火药瓶却落到始毕可汗的旁边近处,把始毕可汗身边的附离炸得一片大乱,始毕可汗也再度摔下战马。
生死关头,耳朵嗡响的始毕可汗爆发神力,自行站起,也自行爬上马背,然而不等始毕可汗夹马冲锋,一根熟铁棍已经横扫而来,直接砸在了他的右臂上,把他的右臂直接打顿,也把他直接砸下战马,然后不等放声惨叫的始毕可汗回过神来,熟铜辊已经指住了他的面门,始毕可汗听不懂的声音也随之传入耳中,微笑说道:“始毕贼酋,大帅叫我们记住你的模样,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看着面前还在滴着红色鲜血与白色脑浆的熟铜棍,始毕可汗大声喊出了自己会得不多的汉语句子的其中之一,“投降!我投降!”明朝中叶的火枪技术。
当然,无论在细节方面如何超越时代,谯彭隋军的火枪对突厥军队的最大作用还是恫吓与威吓,看到隋军士兵手中喷出火焰,发出巨响,又看到连铁质盔甲都抵挡不住这种古怪火焰,突厥士兵再是急于逃命也难免鸡飞狗跳,连连后退,导致突厥军队在狭窄关道上一片大乱,无法立即对隋军拦截阵地制造压力,也给隋军主力休整再战争取到了无数的宝贵时间,同时也让始终无法冲入关道的突厥军队更加混乱惶恐,索性不进关道,掉头逃向了东面的开阔地。
与此同时,西陉关的关城内也已经燃起了火头,被伪令欺骗的拓羯胡兵急于撤回西陉关之北,西陉关的突厥守军却因为没有收到命令的缘故,不敢在深夜中打开关门放拓羯胡兵出关,坚持要拓羯胡兵出示始毕可汗的命令,两军僵持许久不下,而随着谯彭隋军的进驻关道和突厥军队的全面大败,拓羯胡兵也更加慌张想要出关,与主力失去联系的西陉关突厥继续不肯,结果就彻底惹恼了生性抱团的拓羯胡兵,驻扎在关内的一千拓羯胡兵突然发难,杀死关门守军打开关门让同伴入内,突厥守军慌忙迎战间,也就和拓羯胡兵打成了一片,不仅没能出兵接应始毕可汗,还导致西陉关的内部火头四起,一片大乱。
天色已然微明,稍做休整的隋军主力已经不必再需火把照明,听到关道内枪声再起,陈应良也重新上马,指挥军队集群冲锋,直接冲击突厥败兵的侧翼,还把目标直接指向了始毕可汗的金狼旗,放声大吼,“弟兄们,为雁门三十九城同胞报仇的时候到了!杀啊!活捉始毕!杀光突厥!”
雄壮的《精忠报国》军歌在隋军主力军中回荡,永远担任前锋的报**队伍身后,陈应良的勤王帅旗迎风飘荡,不再藏私的谯彭隋军精锐尽出,秦琼和程咬金各率骑兵左右护定,马三宝和牛进达率领的步兵紧随其后,排列出一个接一个的整齐方阵,高唱着军歌大步向北开拔,再后面则是李建成率领的太原隋军,旗帜如林,刀枪似海。
看到如此雄壮的隋军队伍侧翼杀来,未及接战,首当其冲的突厥士兵就已经土崩瓦解,自行崩溃,成群结队逃命和自行溃散的突厥军队接二连三,仍然还在大吼大叫逼迫军队冲进关道的始毕可汗也是面如土色,不甘束手就擒之下,始毕可汗干脆亲自率领身边还能指挥的军队向隋军主力发起冲击,还喊出了谁拿下陈应良首级谁封小可汗的口号。
哇哇怪叫的突厥军队乱糟糟的迎面冲来,队列整齐的隋军主力反冲迎上,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决战也在西陉关路口展开,隋军士兵与突厥士兵在金黄色的朝阳光芒下吼叫喊杀,滚爬跌打的厮杀,用冰冷的刀锋割穿对方滚烫的**,用尖锐的枪矛刺穿对手宽厚的胸膛,刀枪互相碰撞出激烈的火星,冒着热气的鲜血喷溅在灰黄色的土地上,把黄土地泼得赤黑赤红,两军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铺满阵地。
败局铸定的突厥军队不过是最后的回光返照,随着激战的持续,也随着隋军偏师的逐渐杀散突厥殿后军队加入战场,突厥军队也注定了再次大败,那怕是始毕可汗也无法再控制他的军队里的牧民控弦,绝望的突厥士兵纷纷掉头向东逃命,后面没有加入战场的突厥各军也早就逃得漫山遍野,还几乎都是逃向了东面死地,最后很快的,始毕可汗的身边就只剩下了区区一千来名最忠诚可靠的附离近卫,其他的突厥军队则纷纷远离始毕可汗,不敢再留在金狼旗下成为隋军主力的重点冲杀目标。
“没办法了,向东逃吧。”看到已经逐渐合围自己的隋军队伍,和纷纷逃命的两翼队伍,始毕可汗绝望的下令道:“撤。”
绝地大逃亡开始了,仓促掉头的突厥附离紧随在始毕可汗的身后,策马全速冲向东面,后面以报**为首的隋军骑兵紧追不舍,活捉始毕可汗的口号声此起彼伏——可惜这也只是口号了,始毕可汗胯下的汗血宝马速度极快,不要说隋军骑兵追不上,就是突厥附离的战马也难以追上,所以在匆忙逃命间,始毕可汗也逐渐的越众而出,冲到了面对东方开阔处的队伍最前列。
“呼”,凌厉的刀风突然从背后传来,正在策马的始毕可汗反应迅速,下意识的低头间,头上金盔和一片带血的头皮也飞上了半空,然后不等始毕可汗和周围的附离反应过来,一匹白马已经擦身冲过,反手一刀又削向始毕可汗的胸膛…………
嘶一声,关键时刻,始毕可汗胯下的汗血宝马极通灵性,突然扬蹄抬起,帮助始毕可汗躲过了这致命一刀,可是那匹汗血宝马却把自己的脖子暴露在了刀下,被一刀割破马喉,顿时血如泉涌,汗血宝马吃痛狂奔,眨眼间就脱离突厥军队,那匹白马却逃向了左面,懊恼的吼叫声也立即传来,“畜生!坏我大事!”
“可汗!可汗!”忠心附离惊叫着全都追赶始毕可汗,头上鲜血淋漓的始毕可汗则赶紧扭头去看那匹白马,也顿时看到,那匹白马上的骑士,竟然是昨夜一直不随自己的左右的唐国公李渊次子——李世民!
“狗蛮子!狗蛮子!”
吼叫大骂着,被重伤失控的汗血宝马载着足足冲出了七八里路,颈动脉被割断的汗血宝马终于血尽倒地,摔倒间还用惯性把始毕可汗摔了出去,把头顶重伤的始毕可汗摔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许久都站不起身来。后面的突厥附离则足足过了两三分钟才赶到现场,勒住战马七手八脚的把始毕可汗搀起时,后面的报**和谯彭骑兵已然杀到,突厥附离刚想迎战,谁知报****队伍中却飞出了几枚火药瓶,炸得匆忙迎战的突厥附离鸡飞狗跳,再次一片大乱,受惊的战马还载着许多附离狂奔,远离战场,导致始毕可汗身边的士兵更少。
火药瓶接二连三的飞入突厥附离人群中,忠心耿耿的突厥附离虽然拼死保卫始毕可汗,他们骑乘的战马却受不了这样的惊吓,队形不战自乱,集团冲锋的报****将士则长驱直入,距离始毕可汗的金狼旗越来越近……
头顶重伤,始毕可汗两次试图上马都没成功,第三次好不容易在附离的帮助下骑上战马,一枚火药瓶却落到始毕可汗的旁边近处,把始毕可汗身边的附离炸得一片大乱,始毕可汗也再度摔下战马。
生死关头,耳朵嗡响的始毕可汗爆发神力,自行站起,也自行爬上马背,然而不等始毕可汗夹马冲锋,一根熟铁棍已经横扫而来,直接砸在了他的右臂上,把他的右臂直接打顿,也把他直接砸下战马,然后不等放声惨叫的始毕可汗回过神来,熟铜辊已经指住了他的面门,始毕可汗听不懂的声音也随之传入耳中,微笑说道:“始毕贼酋,大帅叫我们记住你的模样,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看着面前还在滴着红色鲜血与白色脑浆的熟铜棍,始毕可汗大声喊出了自己会得不多的汉语句子的其中之一,“投降!我投降!”
第261章 血浓于水
正所谓好人不长命,坏蛋活千年,丧尽天良的陈丧良在战场上摸打滚爬了两年多,几次出生入死都没有掉脑袋,就已经算是一个不小的奇迹了,咱们的萧瑀萧大国舅更是奇迹,身处敌营吃香喝辣混得好,到了开战时千军万马杀入突厥营中,烈火熊熊飞矢如蝗,乱兵如潮万马争驰,被软禁营中的萧国舅不仅没有被火烧死、被箭射死、被人踩死和被马踏死,还连头发都没掉一根,就被一群不长眼的隋军将士给救了出来。
让萧国舅欢喜的还不止这些,救他的隋军将士还恰好就是太原隋军的将士,他获救后见到的第一个隋军中层将领,也恰好就是和他有着亲戚关系的李渊侄子李孝恭,叔侄二人在乱军之中久别重逢,当然是格外亲热,然后萧国舅当然赶紧问起表连襟李渊的情况,道:“贤侄,你叔父唐国公在那里?今夜我军胜局已定,我对突厥的情况了解颇多,可以帮他多立一些功劳,快带我去见他。”
“萧叔父,这会你恐怕见不到我叔父。”李孝恭垂头丧气的答道:“我叔父早就已经被陈应良那个小贼剥夺兵权了,一直软禁,现在太原军队名誉上是由大公子和齐王殿下联合执掌,实际上是陈应良小贼和齐王殿下说了算,我父亲被陈应良小贼扣在身边充当人质,我们这些太原将领根本见不到叔父。”
“什么?叔德兄被夺权软禁了?”萧国舅先是大吃一惊,然后立即勃然大怒,怒道:“陈应良小贼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滥用职权,公报私仇?我要参他!我要参他!孝恭,快告诉我,陈应良小贼是如何栽赃诬陷,陷害你的叔父的?”
萧国舅找错了打听对象,李孝恭很无奈的答道:“萧叔父恕罪,小侄对这件事也不是很清楚,小侄只知道四天前的正午,我们太原军刚牺牲了营地大破突厥后,陈应良小贼突然亲自率领报**押走了我的叔父,然后又从我们的营地抓走了几个人,然后我就再没有见过叔父一面,也没能和大公子说上一句话,所以就连叔父因为什么罪名被夺权软禁都不知道。”
说罢,李孝恭赶紧把李渊被软禁的前后左右大概说了一遍,期间自然少不得添油加醋,夸大太原隋军为了勤王大战做出的无数牺牲,描述陈丧良扣押李渊的横蛮无理,强行剥夺李渊兵权的凶横残暴,咱们的萧国舅却是越听越恼怒,越听越火大,咬牙切齿不断,“我要参他!我一定要参他!我一定要当面向皇帝陛下禀报他的恶行,请陛下看清这个小贼的真面目!”
“萧叔父,小侄还有军务,不能在此耽搁。”李孝恭又说道:“叔父你打算怎么办?是随小侄一起行动?还是小侄安排几个亲兵保护你,等待战事结束?”
眨巴眨巴三角眼,萧国舅灵机一动,忙说道:“贤侄,你派几个亲兵送我回雁门城见驾,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就马上向皇帝禀报唐国公的事,先让皇帝陛下知道陈应良小贼的横蛮罪行。”李孝恭一听大喜,赶紧安排了几个可靠亲兵,让他们保护萧国舅返回雁门城,然后继续率军作战不提。
有了李孝恭亲兵的保护,再加上突厥军队已经崩溃,咱们的萧国舅当然是很顺利的回到雁门城下,虽说此时天色未明,守军已经不多的雁门城仍然没有打开城门以免隋炀帝遇险,但咱们的萧国舅好歹也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朝廷官员外加皇亲国戚,到城下说明了身份又经过检查无误后,萧国舅也就很快被守军用吊篮拉上了城墙,也立即就见到了正在城墙上观战的姐夫隋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