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第5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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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生就请示吧。”王伏宝把手一挥,道:“我军先按着这个方略打,明天我军就进攻襄陵夺粮,运往岳阳囤积。大敌当前,伏宝还要去巡视营地,就不陪先生了,来人,替我送客。”
带着满肚子的火气离开王伏宝的营地,任瓌只能是赶紧返回霍邑战场向李家兄弟报告情况,结果李家兄弟也是一听叫苦,都说这个王伏宝怎么这么不要脸,半点便宜都不让自军占?接着再经过商量后,铁了心要从厚道人窦建德身上切下几块肥肉来的李家兄弟又赶紧派出使者,让使者直接越过上党去向窦建德告刁状,让窦建德逼迫王伏宝攻打临汾城,也尝试让窦建德命令王伏宝接受自军指挥。
王伏宝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次日一早,他还真带着军队南下去攻打临汾城旁边的襄陵城,还要求殷开山也随自军南下助阵,招降纳叛已经把军队扩大到七千多人的殷开山为了同盟大局咬牙答应。而隋军方面探到这一情况后犹豫再三,受命增援临汾战场的秦琼还是咬牙率领本部出战,与窦李联军交战于临汾正东。
两军阵上,秦琼拍马挺枪大骂,点名道姓的直接向王伏宝搦战,王伏宝毫不犹豫的亲自出马与秦琼交手,结果一番大战下来,一直认为自己是轻敌才导致失败的秦琼愕然发现,名不见经传的王伏宝在武艺方面竟然也与他相差无几,百余回合竟然都不分胜负,不肯放弃的秦琼挥军上前混战,却又无比吐血的发现,王伏宝麾下的窦军士兵居然也难缠无比,在战场上人人奋勇个个当先,同样与秦琼的主力战兵打了一个不相上下。
再接着,当殷开山率领太原军迂回向秦琼后军侧翼发起冲击时,军力已遭重创的秦琼便再也无法招架,只能是无比郁闷的接受了第二场败仗,再次逃回了临汾城内闭门自守。守卫临汾的霍世举与卫子期在大惊之余,更加不敢出城作战,同时也再次派出信使南下向陈丧良告急。
得知临汾战况,李家兄弟再更加嫉妒窦建德麾下能有如此良将的同时,又一次遣使向王伏宝道喜,并乘机再次煽动王伏宝攻打临汾城,可惜王伏宝却根本不吃李家兄弟的糖衣炮弹,我行我素仍然是只去打襄陵小城,结果也因为临汾再不敢出兵救援的缘故,襄陵只守了半个白天就支撑不住,县令带头弃城逃命,王伏宝军顺利夺取城池,并立即着手往岳阳运粮囤积。盼望王伏宝与临汾隋军硬拼的李家兄弟对此恨得牙痒,但又无可奈何。
还好,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王伏宝派遣两千军队轻松拿下临汾郡东南端的冀氏城后,才刚过三天时间,已经和李家兄弟打通了直接联络的窦建德派快马送来了急令,虽然没有命令王伏宝接受李家兄弟的指挥,却也严词命令王伏宝立即出兵攻打临汾城,夺取那里堆积如山的粮草军需。而更让李家兄弟暗喜的是,窦建德派来的使者李大师不但毫不客气的接受了他们赠送的礼物美女,还拍着胸口保证一定逼得王伏宝立即进攻临汾。
还是很可惜,当殷开山和任瓌等太原军文武众星捧月般把李大师簇拥到了王伏宝的面前时,李大师又当众宣读了窦建德的命令逼迫王伏宝进兵后,王伏宝却还是断然拒绝去强攻临汾,还十分理直气壮的告诉李大师,“将在外,君有令而不受!大王远在太行山之东,不知太行之西的具体情况,为了我军将士不至于白白牺牲,我不能接受这道命令!”
“你!你!你!”搂着美女拍着胸膛给过太原军保证的李大师气得连说话都结巴了,半天才吼出声来,“你好大胆!连大王的命令你都不听,你想造反么?!”
“我当然不是想造反,我只是为了将士考虑。”王伏宝不动声色的答道:“抗令这件事,我会用书信向大王报告解释,李先生若是能替我把书信带去交给大王当然最好,先生如果还想在友军营中与女人厮混也没关系,我会另外派人送信。”
“你胡说!我那有在友军营中与女人厮混了?!”李大师一蹦三尺高了。
“那你身上的脂粉香味是那里来的?”王伏宝平静反问,“还有,说这话前,先生能否先把耳旁的注唇印(口红印)擦干净?”
李大师脸色一变,赶紧去嗅衣摸耳时,殷开山和任瓌也已经发现,在李大师的左耳耳垂之旁,确实有着一个不容易察觉的檀色唇印,惊讶于王伏宝的心细之余,任瓌和殷开山再赶紧去看王伏宝时,王伏宝却已经率领亲兵出去巡营去了,留下李大师在帐中咬牙切齿,赌咒发誓一定要让王伏宝好看!
接着,王伏宝巡营时还发生了一件小事,一个出城哨探的隋军斥候不幸王伏宝部下擒获,押来营中时正好碰上已经结束巡营的王伏宝,王伏宝正好无事又不想再去和李大师见面,便干脆亲自审问了这个新抓到的俘虏,向他了解隋军情况。结果那隋军斥候贪生怕死问什么答什么,还真向王伏宝交代了不少临汾军情,只是价值都不大,连临汾隋军是否还有可能出城作战都不知道,王伏宝失望之余,也就结束了审问,命令士卒善待这名俘虏了事。
很巧,士卒刚押解这名俘虏准备离开时,等不到王伏宝返回的殷开山和任瓌正好主动跑来向王伏宝告辞离开,见王伏宝审问俘虏又听说那俘虏有问必答,任瓌忙向那俘虏问道:“有件事问你,之前你们军中不是传言说刘黑闼想要谋反吗?这事有没有后续?”
“回大人,霍副总管和卫太守他们下令,不许再讨论这条传言,否则一律重处。”那俘虏如实答道。
“为什么?”任瓌一楞,惊讶问道:“霍世举和卫子期,就这么信得过刘黑闼?”
“听霍副总管的亲兵说,是我们唐王殿下亲自下的命令。”俘虏答道:“卫太守和霍副总管他们上书唐王报告这件事,结果唐王殿下不信,说刘大帅绝对不会负他,要卫太守他们严禁谣言流传。对了,唐王好象还说丢了杨县和岳阳也没关系,刘大帅下令放弃这两座县城是为了大局着想,将来我们的主力再拿回来就行了,用不着心疼。”
“狗娘养的陈贼,对刘黑闼匹夫竟然能这么信任!”
任瓌骂了一句脏话,那边的殷开山也哼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还真小看了陈应良这个小匹夫,刘黑闼匹夫是降将又是孤军被围,陈应良小匹夫居然都半点不生疑心,倒也难得。”
“怎么可能一点疑心不生?”任瓌冷哼说道:“陈应良小贼不过是故做镇定,假装大度,实际上在肚子里,肯定是早就提防到了极点了!”
“任先生,殷将军,听你们的口气,好象是打算离间刘黑闼和陈应良匹夫了?”任瓌和殷开山的身后突然传来了李大师的声音,再接着,已经擦去了口红印的李大师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钻了出来,满脸激动的说道:“如果是这样,我有办法帮你们啊。”
“先生有何妙计?”
任瓌和殷开山好奇的问,李大师则附到了任瓌和殷开山的耳边低声说了一通,接着任瓌和殷开山很快就是满面狂喜了,赶紧邀请李大师同去太原军营地叙谈,还欢喜得连向王伏宝告辞都忘记了。看着他们欢天喜地离开的模样,旁边王伏宝的亲兵也是大为好奇,忍不住向王伏宝问道:“将军,李侍郎和姓任的他们说了什么?怎么姓任的那帮匹夫能欢喜成这样?”
“肯定是说刘黑闼和我们大王的事。”王伏宝淡淡答道:“刘黑闼在陈应良麾下得到重用的消息传到大王面前时,我们大王曾经提起过他和刘黑闼的事,刘黑闼是我们大王的同乡好友,交情还相当不浅,听说还受过我们大王的不少恩惠。所以我们大王又说,等将来到了战场上和刘黑闼碰面时,他只要三言两语,就能让刘黑闼俯首归降。”
“还有这事?”亲兵大惊,忙又说道:“将军,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把这事告诉给姓任的他们?这样说不定我们早就已经把刘黑闼给招降过来了。”
“那有那么容易?”王伏宝笑笑,道:“大王说刘黑闼年少时穷困,常靠他周济,这点周济之恩,和陈应良对刘黑闼的知遇之恩比起来,算得了什么?你别忘了,刘黑闼在投降陈应良之前,只是郝孝德麾下的一个小帅,带兵不过千余人,还根本就没机会单独统兵作战,听说他被郝孝德逼得向陈应良投降时,陈应良先后派三支军队去救他,还亲自出城迎接!现在呢,刘黑闼已经陈应良麾下的河东道行军大总管,统管六郡兵马,言出法随统帅一方,换成了你是刘黑闼,你舍得背叛陈应良么?”
亲兵点头,说自己如果是刘黑闼,确实舍不得再背叛恩同再造的陈丧良。王伏宝又笑笑,说道:“再说了,刘黑闼也是一位正人君子,我仔细审问过他的部下,他在河东任上毫无劣绩,亲民勤事,爱护士卒,身居高位还布衣粗食,与麾下将士用一个马勺吃饭。这样的人,别说是太原李家了,就算是我们大王亲自出面,也肯定招抚不过来。”
亲兵再次点头,又突然说道:“将军,听说你这么说,这个刘黑闼简直和你差不多啊,和你一样的对弟兄们好,和你一样的不贪酒色,和士兵吃一样的粗饭野菜,为什么他能够坐到那么大的官,管那么大的地盘,?为什么大王就不肯给你这么多军队,给你这么多地盘?”
王伏宝沉默,半晌才说道:“大王待我恩重如山,我已经知足了。” “还有这事?”亲兵大惊,忙又说道:“将军,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把这事告诉给姓任的他们?这样说不定我们早就已经把刘黑闼给招降过来了。”
“那有那么容易?”王伏宝笑笑,道:“大王说刘黑闼年少时穷困,常靠他周济,这点周济之恩,和陈应良对刘黑闼的知遇之恩比起来,算得了什么?你别忘了,刘黑闼在投降陈应良之前,只是郝孝德麾下的一个小帅,带兵不过千余人,还根本就没机会单独统兵作战,听说他被郝孝德逼得向陈应良投降时,陈应良先后派三支军队去救他,还亲自出城迎接!现在呢,刘黑闼已经陈应良麾下的河东道行军大总管,统管六郡兵马,言出法随统帅一方,换成了你是刘黑闼,你舍得背叛陈应良么?”
亲兵点头,说自己如果是刘黑闼,确实舍不得再背叛恩同再造的陈丧良。王伏宝又笑笑,说道:“再说了,刘黑闼也是一位正人君子,我仔细审问过他的部下,他在河东任上毫无劣绩,亲民勤事,爱护士卒,身居高位还布衣粗食,与麾下将士用一个马勺吃饭。这样的人,别说是太原李家了,就算是我们大王亲自出面,也肯定招抚不过来。”
亲兵再次点头,又突然说道:“将军,听说你这么说,这个刘黑闼简直和你差不多啊,和你一样的对弟兄们好,和你一样的不贪酒色,和士兵吃一样的粗饭野菜,为什么他能够坐到那么大的官,管那么大的地盘,?为什么大王就不肯给你这么多军队,给你这么多地盘?”
王伏宝沉默,半晌才说道:“大王待我恩重如山,我已经知足了。”
第461章 瓜田李下
李家兄弟在霍邑战场上的处境,其实比任瓌向王伏宝介绍的更苦逼,原因无他,几次攻城下来,太原军不但没能拿下霍邑城,相反还被据城而守的霍邑隋军杀得死伤惨重,前前后后死伤了三千多人,却连霍邑城墙都没能冲上去几次。
也和任瓌向王伏宝介绍的一样,之前李家兄弟确实早就看出刘黑闼的战术目的是把太原军拉入消耗战,李家兄弟也确实犯了一点轻敌的错误,觉得隋军主力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赶到临汾战场增援,河东隋军在战斗力方面也远不及陈丧良麾下的大兴主力,同时又在雀鼠谷战场付出了不小死伤,自军拿下霍邑把握很大,又贪图霍邑的战略位置和临汾城里堆积如山的粮草军需,所以李家兄弟这才决定先下手为强,提兵南下来打霍邑。
霍邑隋军的顽强抵抗让李家兄弟的美梦彻底破碎,之前几次把刘黑闼打得难有还手之力的李家兄弟也这才发现,死对头陈丧良如此信任重用刘黑闼并非没有原因,统领河东偏师的刘黑闼在军力方面确实不如穷兵黩武的太原军,但凝聚力和韧劲却大大超过了李家兄弟的预料,同时刘黑闼出色的战术指挥能力也让李家兄弟万分郁闷,“这匹夫以前真的只是一个贼军小帅?昨打起仗来,比那些身经百战的当世名将还要厉害三分?”
继续强攻既没把握又注定得伤亡更加惨重,就此退兵太不甘心,对军心士气影响太大,还有可能导致好不容易才拉进临汾战场的窦建德军也就此撤兵,李家兄弟逐渐发现自己简直就象一个骑上了老虎脊背的倒霉蛋了。然而就在这时候,窦建德派来的礼部侍郎徐大师在收了李家兄弟大把的好处后,突然向李家兄弟提供了一个价值千金的重要情报——让李家兄弟苦逼万分的刘黑闼,竟然窦建德是少年好友!还曾经受过窦建德的不少恩惠!
这么好的关系,李家兄弟如果不知道利用那就得改名叫李大傻和李二傻了,所以刚收到任瓌和殷开山的联名奏报,李建成马上拍案大喜道:“好!真是天助我军!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谴使再去拜见长乐王,请他亲自以书信招降刘黑闼!”
“兄长且慢!”李二赶紧阻止,向李建成拱手说道:“兄长,依小弟之见,此事不能也不必直接向窦建德求助,一是道路遥远耗时漫长,二是窦建德既然与刘黑闼有如此交情,必然存着将来自行招抚刘黑闼的念头,未必会帮我们这个忙,三是刘黑闼受陈应良大恩,即便窦建德亲自出面招降,刘黑闼也未必会接受。”
“这些我当然知道。”李建成笑笑,说道:“我只不过想要一道窦建德的亲笔招降书信,然后当众交给刘黑闼匹夫,让霍邑贼军内部互相猜疑,也乘机让陈应良对刘黑闼生出疑心,为我军攻占霍邑创造机会。”
李二还是摇头,说道:“窦建德亲自出面招降刘黑闼,让霍邑贼军众人知道刘黑闼与窦建德的关系交情,确实可以让霍邑贼军内部互相猜疑,但力度还远远不够,不足以让霍邑贼军不战自乱,自相残杀。小弟有一计,若是能够成功,就算不能让霍邑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