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第6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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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俨被郑军士兵困在房中放火活活烧死,裴仁基重伤后被擒。宇文兄弟和崔德本等人则是连反抗都来不及都来不及反抗,直接就被提溜到了王世充的面前。
这样的事连性格比较厚道的陈丧良都无法忍受,自然也就更别说是心狠手辣的王世充了,一声令下后,裴仁基、宇文兄弟和崔德本四人脑袋一起落地,他们的家眷也被屠戮殆尽。仅有裴仁基之女裴翠云被王世充点名留下,裴翠云亲眼看到父兄被诛心如死灰,主动与父亲兄长一起领受死罪,然而王世充却断然拒绝了她的请求,还狞笑说道:“想死?有那么容易吗?朕早就知道你和陈应良小贼结有私情,那小贼又是一个好色之人,把你留下,将来肯定还有大用!”
狞笑说罢,王世充又大喝把裴翠云打入天牢,严加看管绝不容许她自杀,几度遭受牢狱之灾的裴翠云泪如雨下,痛哭失声,“让我死,让我死,我还有什么脸见他?我还有什么脸见他?!”
说什么都不肯让裴翠云如愿身死之余,余怒未消的王世充又觉得把杨侗留下实在是个祸患,既浪费粮食宫室又随时可能被心怀不轨者推出来坑害自己,便又来一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派侄子王仁则和家奴梁百年给杨侗送去一杯毒酒,逼迫杨侗自杀!杨侗恳求在死前最后见娘亲一面也被断然拒绝,最后只能是无奈饮下毒酒,断气前,杨侗向上天祷告,祈求道:“愿生生世世,永不生在帝王家。”
王世充所收到的当然也不都是坏消息,他的开明二年元月三十,元月的最后一天,黄河以北突然传来了一个好消息,已经在临洺登基称帝建立夏国的窦建德,在汲郡击败了宇文化及,全歼了穷途末路的宇文化及残部,并处死宇文化及兄弟为隋炀帝报仇,也顺带着帮王世充也出了一口恶气。
出口恶气还是小事,对王世充而言来说还有两件好事,那就是窦建德控制了汲郡之后,事实上已经和隋军控制地接壤,并且严重威胁到盘踞白马的李密残部安全,等于是同时为王世充牵制了李密和秦琼两个强敌。所以收到了这个好消息后,因为部下接连背叛而心情烦闷了许久的王世充终于露出了难得笑容,一边下令摆宴庆祝,一边决定派人向窦建德请求结盟,联手对付陈丧良和李密这两个该死逆贼!
有好消息就有坏消息,正当王世充与大郑朝廷的文武百官在酒宴上交杯换盏的时候,一个满身雪花的官员突然跌跌撞撞的冲上了金銮殿,未及行礼就惨叫道:“陛下,大事不好了!伪王陈应良颁布檄文声讨于你,并决定亲自率领八万大军东征洛阳,出兵日期还已经在檄文中公布,就定在二月初八!”
砰砰砰的酒杯跌落声接连不断,包括王世充手里的金杯也砰然落案,冷汗,也迅速在滴水成冰的倒春寒天气里,从王世充的额头上滚滚落下。!然后裴仁基不但把自己的宝贝儿子裴行俨拉下了水,还把宇文温之兄尚书左丞宇文儒童和散骑常侍崔德本也拉下了水,准备在朝会时以匕首劫持王世充,同时干掉段达等王世充死党,把杨侗请出深宫复位!
秀才造反尚且三年不成,指望坑爹专业户裴仁基干这样的精细事当然是比登天还难,这不,裴仁基父子和宇文儒童等人才刚拿定主意,还没等动手,就不知道那个环节出了纰漏,被王世充提前知道了他的政变计划。勃然大怒的王世充立即派遣王世恽父子率军捉拿裴仁基和宇文兄弟等人,郑军士兵冲进裴仁基家时,裴仁基和裴行俨父子虽然也极力反抗,但始终还是寡不敌众,拒不投降的裴行俨被郑军士兵困在房中放火活活烧死,裴仁基重伤后被擒。宇文兄弟和崔德本等人则是连反抗都来不及都来不及反抗,直接就被提溜到了王世充的面前。
这样的事连性格比较厚道的陈丧良都无法忍受,自然也就更别说是心狠手辣的王世充了,一声令下后,裴仁基、宇文兄弟和崔德本四人脑袋一起落地,他们的家眷也被屠戮殆尽。仅有裴仁基之女裴翠云被王世充点名留下,裴翠云亲眼看到父兄被诛心如死灰,主动与父亲兄长一起领受死罪,然而王世充却断然拒绝了她的请求,还狞笑说道:“想死?有那么容易吗?朕早就知道你和陈应良小贼结有私情,那小贼又是一个好色之人,把你留下,将来肯定还有大用!”
狞笑说罢,王世充又大喝把裴翠云打入天牢,严加看管绝不容许她自杀,几度遭受牢狱之灾的裴翠云泪如雨下,痛哭失声,“让我死,让我死,我还有什么脸见他?我还有什么脸见他?!”
说什么都不肯让裴翠云如愿身死之余,余怒未消的王世充又觉得把杨侗留下实在是个祸患,既浪费粮食宫室又随时可能被心怀不轨者推出来坑害自己,便又来一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派侄子王仁则和家奴梁百年给杨侗送去一杯毒酒,逼迫杨侗自杀!杨侗恳求在死前最后见娘亲一面也被断然拒绝,最后只能是无奈饮下毒酒,断气前,杨侗向上天祷告,祈求道:“愿生生世世,永不生在帝王家。”
王世充所收到的当然也不都是坏消息,他的开明二年元月三十,元月的最后一天,黄河以北突然传来了一个好消息,已经在临洺登基称帝建立夏国的窦建德,在汲郡击败了宇文化及,全歼了穷途末路的宇文化及残部,并处死宇文化及兄弟为隋炀帝报仇,也顺带着帮王世充也出了一口恶气。
出口恶气还是小事,对王世充而言来说还有两件好事,那就是窦建德控制了汲郡之后,事实上已经和隋军控制地接壤,并且严重威胁到盘踞白马的李密残部安全,等于是同时为王世充牵制了李密和秦琼两个强敌。所以收到了这个好消息后,因为部下接连背叛而心情烦闷了许久的王世充终于露出了难得笑容,一边下令摆宴庆祝,一边决定派人向窦建德请求结盟,联手对付陈丧良和李密这两个该死逆贼!
有好消息就有坏消息,正当王世充与大郑朝廷的文武百官在酒宴上交杯换盏的时候,一个满身雪花的官员突然跌跌撞撞的冲上了金銮殿,未及行礼就惨叫道:“陛下,大事不好了!伪王陈应良颁布檄文声讨于你,并决定亲自率领八万大军东征洛阳,出兵日期还已经在檄文中公布,就定在二月初八!”
砰砰砰的酒杯跌落声接连不断,包括王世充手里的金杯也砰然落案,冷汗,也迅速在滴水成冰的倒春寒天气里,从王世充的额头上滚滚落下。
第503章 孤军深入
考虑到连年征战将士疲惫,百姓负担太大——陈丧良是有隋文帝和隋炀帝留下的粮食可以挥霍,但其他军需辎重却必须要从老百姓身上搜刮,所以陈丧良之前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就进兵中原,还一度打算先给刘长恭和裴行方送去一些帮助,让他们先把比较容易收拾的萧铣干掉,让主力多做休整的同时扩大南方地盘。
三大帮凶房玄龄、杜如晦和魏徵都极力反对陈丧良这么做,都指出道:“殿下,我们的主力是连年征战将士疲惫,但王世充贼军比我们疲惫百倍!如果说现在我军主力只剩下八成战力的话,那么王世充贼军最多只剩下一半!现在出兵,我们平定王世充的把握反而还要更大些!”
“殿下,臣下知道你是体恤百姓,不愿频繁发起大战增添百姓负担。”房玄龄又指出道:“但殿下不要忘了,倘若我军如果不抓紧时间出兵平定王世充,给了他喘息的机会,那么他就可以把李密败逃后主动向他投降的中原地方力量整合在一起,集沙成塔,建立一股足以与我军正面抗衡的强大力量,到了那时候,我们再想出兵平定他,不但面临的阻力会增大数倍,百姓所承受的负担也会大上数倍十倍,甚至几十倍!”
“所以,出兵东都,宜早不宜迟!”说到这,素来温和的房玄龄难得大力一挥手,大声说道:“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天下百姓苦战乱之灾久矣,人心思定!殿下你此时出兵征讨王世充,还太平于中原,顺天应人,中原百姓定然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关中百姓也可在此一战之后安享太平,再也不必遭受战乱之苦!殿下你何乐而不为之?”
觉得几个帮凶言之有理,又考虑到长痛不如短痛,还有李靖也从太原写信来建议陈丧良尽快出兵中原,不给王世充喘息和巩固新降郡县统治的机会,同时袁天罡也指出洛阳今年的气候是春夏少雨,适合用兵。陈丧良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咬牙下定了决心,决定再次亲自率领主力东征洛阳,并采纳魏徵的建议,先把该准备的都基本准备好了才公开出征决定,又故意把出兵日期在讨王檄文上直接写明,给伪郑朝廷制造恐慌气氛,也彰显陈丧良的张狂气势,鼓舞隋军将士的士气。
陈丧良这一手确实收到了令人满意的效果,讨王檄文传至洛阳之后,内部问题十分严重的伪郑朝廷立即就是一片慌乱,一边让疲惫不堪的主力军队全力备战,一边慌忙驱使百姓修筑大量军用工事。本就过于劳累的郑军士卒因此更加劳累疲惫,一直饱受劳役之苦的东都百姓除了继续得为郑军免费干苦力外,还要自行承担耽误农时的危险,因此丁壮逃亡现象十分严重,本就不是很得民心的伪郑朝廷也不得不下令追杀逃役百姓,以刀枪皮鞭逼迫无辜百姓放弃春耕为军队卖力,民怨沸腾。
这道檄文也给陈丧良带来了一个负面效果,那就是说出了的话就必须得一定算话,偏巧二月初八那天大兴一带降下了大雨,并不适合誓师出征,但是为了兑现诺言,身体底子并不是很好的陈丧良还是冒雨主持了出征大典,顶风冒雨率领大军东征,再加上回师大兴后在一群娇妻美妾身上辛苦过度的缘故,结果才到了当天晚上,陈丧良就发起了高烧,病情相当不轻,不得不躺进马车里抱病统军东进,很是受了一些活罪。
按理来说,大军刚刚出发主帅就突然病倒,于军心士气应该十分不利才对,无奈陈丧良在这方面的名声实在是太臭了,说他在出征期间突然病倒,不要说陈丧良的敌人不信,就是隋军将士都不肯相信,无不认定这又是陈丧良的坑敌妙计,士气不但没有受到半点影响,相反还又提升了一些。曾经在这方面吃过陈丧良大亏的隋军大将薛仁果还公开抱怨道:“殿下怎么又来这套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他用装病这手骗了多少人了?王世充老匹夫又不是傻子,怎么还可能再上他的当?”
只有房玄龄和袁天罡、尉迟敬德等少数亲信帮凶知道陈丧良这次是真病,再听到了军中传言后,房玄龄和袁天罡等人索性建议陈丧良把自己患病的事大肆对外宣扬,故意让隐藏在民间的郑军细作也知道这件事,一边故布迷阵让敌人摸不清楚陈丧良的虚实,一边乘机放慢进兵速度,减少每日行军路程,让陈丧良可以在稍微轻松的环境中安心养病。
确实病得不轻的陈丧良接受了房玄龄等人的好意,吩咐依计而行后,又微笑说道:“想不到骗人骗多了还有这样的好处,以前我动不动就装病骗人,敌人吃的亏多了,到了我真病的时候,敌人就说什么都不敢随便相信了。估计我那位岳丈听到这个消息后,肯定也得象薛仁果一样的大喊——你还是骗别人去吧,老夫不是傻子!不会上当!”
房玄龄等人大笑,都说王世充肯定是这反应,陈丧良也自嘲的笑笑,然后又突然轻轻叹息了一声,说道:“只是这么一来,就耽误了我的大事了。”
“耽误了殿下的什么大事?”房玄龄一愕问道。
“攻取洛口仓。”陈丧良不动声色的说道:“东都城池坚固,皇城和宫城都是砖包夯土结构,我们的火炮攻城战术和火药爆破战术都对这种城墙作用不大,王世充的用兵风格又是以顽强见长,打败他容易想把他击溃却无比困难,我们攻打东都洛阳必然要面临长期苦战。但东都洛阳有个致命弱点就是粮仓距离城池遥远,城中存粮不足,所以我本来打算尽快推进到洛阳城下,不给王世充从洛口仓大量运粮到洛阳囤积的机会,也立即分兵拿下洛口仓,彻底切断王世充的粮草供应。”
说到这,陈丧良忍不住又叹一口气,说道:“只是没想到,我东征的当天晚上就突然病倒,这一下,就只能是给王世充乘机抢运粮草的机会了。”
众人默然,然后孙伏伽小心翼翼的建议道:“殿下,既然你觉得越早拿下洛口仓对我军也有利,那你何不命令刘黑闼将军先行出兵攻打洛口仓?或者是派遣一支前军先行,先去攻打洛口仓?”
陈丧良笑了,笑道:“那有那么容易?且不说刘黑闼正在与王世充贼军的主力正面抗衡,根本抽不身,就算我可以派遣一支偏师先行,或者命令刘黑闼放弃正面牵制的任务绕道去打洛口仓,洛口仓也不是那么容易拿下的。洛口仓是王世充的命根子,肯定驻扎了大量军队保护不用说,还有距离洛口仓只有三十里的虎牢关贼军,也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出兵增援洛口仓。除非我们的主力出动,否则单凭一两支偏师,绝无任何希望拿下洛口仓,相反去了也只会是白白送死。”
孙伏伽讪讪闭嘴了,首次陪同陈丧良出征的房玄龄却有些欲言又止,再仔细盘算了片刻后,房玄龄还是说道:“殿下,臣下没有太多的军旅经验,对战阵也是知之不多,但臣下还是觉得你似乎疏忽了一点。”
“我疏忽了那一点?”陈丧良一楞问道。
“粮草运输的时间问题。”房玄龄犹豫着说道:“粮草转运在路途上消耗的时间,远比军队行进为长,从洛口仓到洛阳即便只有百里距离,无论是走陆路车马运输,还是用船只沿洛水逆流而上,都绝无可能在一天之内运达。既然如此,我军偏师如果能够抢先拿下一座洛口仓与洛阳之间的城池堡垒,扼住王世充贼军的运粮道路,那么不就可以随时出兵切断王世充贼军的粮道了?这样一来,王世充贼军不也就没办法抢先在洛阳城内囤积大批粮草了?”
房玄龄的话还没有说完,陈丧良就已经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懊恼道:“我怎么钻了牛角尖?我军偏师是没办法抢先拿下洛口仓,但是抢占其他城池切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