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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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太后道:“天下字迹相像的多的是,如果光凭这信中的字迹和本宫的比较像的话,那本宫岂不是要被冤枉死了吗?何况,还有人专门以临摹他人的字迹为生,燕王殿下若是仅以此事就做出定论的话,那本宫便任由燕王殿下处置。”
张彦的眼睛里冒出了些许杀意,目光如同毒蛇一般的盯住了公孙太后,缓缓的说道:“这封信是从前几日进宫见太后娘娘的公孙康家臣身上搜出来的,本王调查的一清二楚,这公孙康的家臣一进入彭城便直接进宫了。出了宫以后,就离开了彭城。中间没有停留过任何地方,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过,这封书信如果不是从皇宫里带出来的,还能是哪里?”
公孙太后心中惶恐不安,却一直在故作镇定的说道:“燕王殿下,你不要血口喷人,本宫没做过就是没有做过,这封信不是本宫写的,至于信为什么会在辽东侯家臣的身上,燕王殿下应该去问辽东侯的家臣才对,怎么本末倒置,反过来问起本宫来了,莫不是燕王殿下你怀疑这封信是本宫传递出去的?”
“难道不是吗?”张彦反问道。
公孙太后不卑不亢的道:“当然不是,本宫是母仪天下的太后,怎么可能会做出违背大汉的事情,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本宫,还请燕王殿下一定要调查清楚,还本宫一个清白!”
张彦道:“太后娘娘请放心,这件事本王一定会彻查到底的,绝对不会随便冤枉太后娘娘的。臣就此告退!”
“恕不远送!”公孙太后道。
公孙太后一直看着张彦的背影,等到张彦离开之后,她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上了,对于刚才的那一幕,简直是太过惊险了,到现在还有点心有余悸。如果她表现的稍微弱那么一点点,张彦肯定会占据上风,那么她再想否认都是白搭了。
不过,从今以后,公孙太后做什么事情,恐怕都要更加小心谨慎了,而公孙康的心腹,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她以后再想要与宫外传递消息,只怕要更加隐秘才行。
张彦很快便回到了燕王府里,刚才他只是给公孙太后一个警告,不要让公孙太后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小动作,如果一旦被他得知了,那么下次公孙太后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但是,说来也奇怪,一个还未经世事的少女,年纪轻轻的,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量,居然敢公然和他展开唇枪舌剑?
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但是张彦却加强了皇宫里的守卫和警戒力量,又更换了一批人,整个皇宫里都安插了他的眼线,皇宫里都用他的心腹,并且专门派遣一队锦衣卫,时刻注意着皇宫里面的动向,彻底盯死公孙太后的一举一动。
第二天,张彦开始在燕王府接受各个大臣汇报的朝廷情况,更准备开始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只是一切都在秘密进行中,并且提出可行性意见,供各个大臣参考,看看能否达到上通下达的效果。
除此之外,对于辽东公孙康的问题,张彦和几个大臣经过一番商议,最终决定,先下手为强。
但是,现阶段张彦的兵力不是很足,如果真的要动辽东,就必须先派遣使者去高句丽等国,去分化他们与辽东公孙氏的关系,让公孙度变得孤立起来。这样就容易对付了。
另一方面。张彦派锦衣卫指挥使徐盛亲自赶赴幽州。带着自己的问候,并且向贾诩咨询,看看幽州方面的军队,现在能否发动比较大的战争。
……
辽东,襄平,辽东侯府。
公孙康满心欢喜的打开了妹妹的书信,本以为会看到他想看到的结果,谁知道。书信中竟然是公孙太后劈头盖天的一顿臭骂,骂他忘恩负义,骂他乱臣贼子,骂他辜负了父亲的期望。
公孙康顿时恼羞成怒,将公孙太后的书信撕得粉碎,然后直接丢的满地都是。
气急败坏的公孙康,自言自语的道:“没有讨伐张彦的檄文,我就自己造一个檄文,我就不信,张彦能够顶得住三面夹击。”
话音一落。公孙康迅速派遣使者乘船渡海,去江东联络孙权。去荆州联络刘表,并且带上他伪造公孙太后的诏书,正式上路了。
这一次,事关重大,所以公孙康把任务交给了他的弟弟公孙恭,让他的亲弟弟去完成这项使命,也是为了向孙权、刘表表示一下他的诚意。
于是,公孙恭带着公孙康交待给他的使命,正式踏上了出使的行程,在辽东乘船出海,然后一路向南行去。
与此同时,公孙康积极的派遣使者联络高句丽、扶余等国,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持,并且承诺事成之后,将分给他们一半的幽州土地,作为答谢。
公孙恭乘船出海,在海上航行了数日,已经驶进了徐州境内,不过由于大海广阔无际,所以根本无法看出是哪里的地界,只是猜测的大概。
公孙恭所乘坐的是条商船,他本人更是化身为商客,所以即使遇到敌情,也无法分辨他是谁。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如果公孙恭知道自己上的那条船是“贼”船的话,只怕打死他也不会来的。
为了避免目标过大,所以公孙恭没有乘坐自己的船只出海,而是乘坐了一条驶往江东的船只。
这只船差不多到了徐州的海境时,船只以上岸补给水源为由,要进行一次靠岸,对于跑船的人来说,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船上的人自然而然没有什么意见。
于是,船只在徐州的朐县港口靠岸。船只靠岸后,船上的水手都要上岸去补给水源,船上的所有人都要下船,不能留人。
公孙恭跟着其他商客们一起上岸,谁知道前脚刚踏上陆地,后脚两个年轻力壮的汉子便将公孙恭给搀扶了起来,径直抬向岸边的一个凉棚那里。
“你们……你们干什么?”公孙恭是一阵紧张,急忙问道。
“别叫,否则割破你的喉咙!我们只求钱财,不求性命!”其中一个人露出了他手中明晃晃的利刃,一脸狰狞的说道。
公孙恭哪里遇到过这种场面,被吓得面如土色,带到凉棚之后,便被人一拳给打昏了过去,之后便不醒人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公孙恭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关押在了地牢里,墙壁上挂着昏暗的灯火,整个地牢阴暗潮湿,时不时还会有老鼠出没,到处都充满了腐臭味,让人几欲作呕。
公孙恭强忍住身体里的翻腾,环视了一圈,只见偌大的地牢里面,只关着他一个人,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了,而且之前那两个人对自己说的只求财,不求命的话,似乎这些人就是海贼。
忽然,他摸了一下的全身,上下都被扒了个精光,就连他身上带着的诏书,也消失不见了。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的完了,还没有到江东,居然先被海贼洗劫一空,我他娘的怎么那么的倒霉啊!”公孙恭自言自语的说道。(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472山雨欲来风满楼(9)
“砰”的一声巨响,牢房的大门被人给一脚踹开了,一个身穿劲装的汉子从外面走了进来,面目狰狞,看起来并非是什么善类。
“你就是公孙恭?”来人径直走到公孙恭的面前,看了一眼卷缩在牢笼里面的公孙恭,直接问道。
公孙恭很是诧异的问道:“你……你认识我?”
来人道:“看来你真的是公孙恭了。”
话音一落,来人便冲门外喊道:“来人,将他放了。”
门外又走进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公孙恭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把他带到这个鬼地方来的海贼。
公孙恭不解的望着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三个人,问道:“你们……你们究竟要干什么,先抓我,现在又放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有人来把你给赎出去了。”
“赎……赎出去?”
牢笼的门被打开了,那两个带他进来的壮士,又一次的把他给带了出去,这边刚一出牢笼,便见在牢房门口等候着十几个人,其中一人身上披着铠甲,头戴铁盔,像是将军模样,身后的人也都是清一色的打扮,都穿着统一的军装,这军队,分明是汉军。
“公孙恭是吧?”那个头戴铁盔,身披铠甲的人,径直走到了公孙恭的面前,问道。
公孙恭点了点头,刚想问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谁知道那人先开口说道:“给公孙先生备马!”
很快,一名士兵牵着一匹战马来到了公孙恭的面前。并且恭恭敬敬的请公孙恭上马。
公孙恭被弄得糊里糊涂的。先是被海贼给劫财。然后这波来历不明的军人又要带自己走,他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不过,公孙恭没有立刻上马,而是对那个将军模样的人问道:“我想问一下,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去见我家主人!”将军模样的人回答道。
“请问,你家主人是?”公孙恭问道。
“等到了地方,公孙先生就知道了。公孙先生应该会骑马吧?”将军模样的人问道。
公孙恭点了点头,对那个将军模样的人说道:“这些海贼抢走了我身上的所有的东西。能不能帮我把那些东西要回来,对我很重要。”
将军模样的人笑道:“公孙先生尽管放心,那些东西都已经在家主人那里了,等到了地方,我家主人自然会将东西全部还给公孙先生的。”
公孙恭“哦”了一声,便莫名其妙的骑着马,跟着这一行人离开了这里。
众人一路疾驰,很快便来到了一座城池,等到走近时,公孙恭抬头一看。竟然是朐县的县城。
此时此刻,公孙恭开始暗自盘算道:“朐县是张彦的地盘。他被带到这里来,莫非是事发了?”
公孙恭开始感到一阵莫名的害怕,如果他的目的真的被朐县的县令知道了,那么他就休想再活着离开徐州了,摄政燕王张彦不把他生吃活扒了才怪。
可是,现在公孙恭前后左右都是人,他逃是逃不掉的,万一这边刚想逃跑,那边就被这群全副武装的人给杀了,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公孙恭带着忐忑的心情,跟随这群人进入了朐县县城,然后直奔朐县的县衙。
到了县衙,众人纷纷下马,那个将军模样的人对公孙恭说道:“公孙先生,我们已经到了,请吧!”
公孙恭表面看上去很镇定,可是内心里却已经是澎湃不已了,更是带着一股子恐惧的心里。
很快,公孙恭便被带进了县衙大厅,被安排在这里等着那将军模样的人的主人到来。
过了片刻,一个人从后堂走了出来,身穿着一身官服,正是朐县的县令糜强。
糜强原本是糜竺家里的管家,后来张彦开始盐铁官营,废除私盐,并严令禁止私人冶铁,以朐县作为重点的试点县,这才破格提拔为县令,专门负责管辖朐县里的盐铁,并且由此带动周边的几个县,一起打击私盐,私铁。
由于糜强是糜竺的管家,跟随糜竺多年,耳濡目染,也十分懂得经商之道,再加上糜家在整个徐州都很有名望,任何人都要卖给他三分薄面,所以糜强做起事情来,可谓是得心应手。
由此,朐县渐渐成为了产盐、铁的重点县,再加上靠近海边,可以走海路,也可以走陆路,交通十分方便,以此为点,向四周辐射,带动周边几个县,大家一起把盐铁官营的生意弄得如火如荼。
直到现在,通过盐铁贸易所得来的金钱,还是整个国库的七分之一。而盐铁带动的税收,虽然没有贸易得来的金钱多,但也是一直很稳定的。
所以,放眼张彦所统治的范围内,徐州是最富庶的一个州,徐州的东海郡,则是富人最多的一个郡,而朐县,则占据了徐州富人的四分之一,其中多数都是盐商,拥护盐铁官营,并且通过在县衙注册登记,取得盐商的合法地位,加入到盐铁官营的这个大组织里面,根据贸易所得,向官府缴纳一定比例的税收,由此可见,盐铁官营给这些盐商所带来的巨大利润。
这其中,糜强可谓是功不可没。并且因此被张彦破格封为一等男爵,食邑朐县三百户。
糜强来到县衙大厅,看了一眼坐在大厅里的公孙恭,便径直走了过去,毕恭毕敬的道:“想必这位一定是公孙先生吧?”
公孙恭在辽东也是当太守的人物,自然知道这身官袍是县令,于是便对糜强道:“大人客气了,先生二字,我可担当不起。敢问大人如何称呼?”
糜强道:“我姓糜,是本县的县令。”
“原来是糜县令。失敬失敬。”
糜强道:“公孙先生太过客气了。要知道。公孙先生可是辽东侯的弟弟,又是乐浪太守,糜某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哪能跟公孙先生相提并论呢。”
“穷乡僻壤的太守,哪能跟中原的县令相提并论呢?对了糜县令,不知道把我请来这里,有何贵干?”公孙恭道。
糜强道:“是这样的,昨天有一伙海贼。说是抓到了一个叫公孙恭的人,并且向我勒索赎金,说公孙恭是当今太后的哥哥,要我拿钱去赎,否则的话,就杀死公孙先生。我于是便派人带着金钱去与海贼接触,这才将公孙先生给赎了回来。”
公孙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伙海贼应该是从辽东就盯上我了,因为我刚一下船,他们就把我给劫持了。还把我给打晕了过去。”
“对了,公孙先生怎么会穿成商人的模样?据我所知。那艘船是从辽东去江东的,莫非公孙先生是要去江东……”
“不不不……”公孙恭急忙否认道,“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凑巧坐在那艘船上了,其实我是想来徐州的。那艘船正好要在徐州靠岸,我穿成商人模样,也是为了行事方便,其实我来徐州,最主要的目的是来采购精盐,然后贩运到辽东卖掉的。”
糜强道:“公孙先生已经是贵为太守的人物了,又是辽东侯的亲弟弟,采购精盐这等小事,交给属下去做就是了,为什么公孙先生要亲自来呢?”
“这是我第一次做生意,所以我想严格把关,交给别人的话,我并不是太放心。而且,我既然来到了徐州,我还想去彭城一趟,去探望一下太后娘娘!”公孙恭信口开河,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对了,糜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