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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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开!”太史慈一拉马缰,便转变了进攻的路线,同时大喊了一声,向侧翼而去。
太史慈身后的骑兵也一分为二,不敢正面冲撞,散在两翼,准备从侧面攻击!
孙策见状,急忙下令道:“分开!”
长矛兵立刻转变了位置,向两翼分开,依旧长矛如林。
太史慈见状,带着身后的骑兵,围着袁兵的军阵转,他注意到,在军阵的后面,都是一些弓箭手,便下令道:“都跟我来!”
孙策看出了太史慈的意图,即可下令道:“转!”
袁兵听到孙策的这一命令,都是一脸的迷茫,转是什么意思,转向哪里,又朝哪里转?
忽然,袁兵开始纷纷转身,但由于每个袁兵的理解有误,转向也各自不同,这么一转之下,袁兵竟然互相碰撞在一起,自乱了阵脚。
孙策见状,这才恍然大悟,这些袁兵并非他所带领的那支,未经受过他的训练,根本理解不了他的命令。
太史慈见袁兵自乱阵脚,顿时心花怒放,瞅准时机,再也按耐不住了,一拽马匹的缰绳,便直接朝着袁兵攻击,同时大声喊道:“进攻!”
随着太史慈的一声令下,太史慈率领的骑兵就如同一头头凶猛的野兽,直接扑向了孙策等人。
霎时间,袁兵惨叫连连,太史慈等人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正在一块一块的分割着袁兵这块美味的鲜肉。
除此之外,其余的骑兵也迅速驰来,很快便加入了战斗,将孙策等人从外面包围了起来,一步步的蚕食。
孙策夹在军阵之中,见到太史慈等人攻击如此凶猛,袁兵毫无还手之力,而且岸边的袁兵大多都作鸟兽散,已知大势已去。
他跳下马背,持着一根铁枪,踩着袁兵的肩膀,便朝外围冲杀了过去。他健步如飞,踩着袁兵如履平地,很快便冲到了最外面,纵身一跃,一脚便踹飞了一名徐州兵,他长枪一扫,接连刺死身边的几个徐州兵,分开双腿,直接骑坐在了一匹战马上,驾的一声大喝,便向外冲去。
孙策不停的抖动着手中的铁枪,刺死一名又一名徐州兵,勇不可挡。不一会儿功夫,孙策便杀出了重围,看了一眼背后被包围的袁兵,以及越来越多的徐州骑兵,他没做丝毫的停留,策马狂奔,一溜烟的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太史慈指挥骑兵对这些袁兵进行了一番猛攻,袁兵们抵挡不住,不知是谁第一个先喊了一声“我投降”,紧接着,袁兵们纷纷都高举着手中的兵器,跪地投降。
战斗很快便结束了,太史慈左顾右盼的一番,却并未找到孙策的身影,一问之下,这才知道,孙策早已经杀出了重围。
于是,太史慈命人打扫战场,清点阵亡人数,一把火烧毁了那些木筏,然后带着俘虏,沿着岸边向竹邑城而去。
张勋带着五千多士兵乘坐木筏顺流而下,很快便看见了竹邑城,眼看就要到了,张勋便命人做好战斗准备。
在距离竹邑城还有一里的地方,密集的箭矢突然从布满芦苇的两岸射了出来,张勋等人毫无防备,登时被射死一大片人。
顺流而下的木筏,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一样,突然停了下来,木筏上的士兵,猝不及防,在惯力的作用下,纷纷掉落水中。
紧接着,一颗颗巨大的火球从空中飞舞而出,直接落在了木筏上,木筏上顿时一片火光。
张勋也掉落了水中,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他,刚浮出水面,便看到身后的木筏都被熊熊的烈火燃烧,所带的兵马不是被箭矢射死,就是落入了水中,许多士兵水性不好,直接被淹死了。
张勋万万没有想到在水上居然还会遇到伏兵,而他也注意到,木筏都被几根又大又粗又长的铁链挡住了去路,这几条铁链直接延伸到岸边,整条睢水竟然完全被封锁了起来。看来,徐州兵是早有防备。
看着自己带来的五千多兵马顷刻间落入了水中,两岸上的徐州兵也尽皆出现,不停地用箭矢攻击着水里的袁兵,张勋心里那叫一个失落啊。
他注意到,徐州兵不过两三千人,在一个身穿长袍的年轻汉子的指挥下,不停的攻击着袁兵。
那个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徐州牧张彦帐下的彭城太守陈群。
张勋见到这种情形,还谈什么攻击竹邑城,还是逃命要紧。
他迅速脱去了身上的战甲,也摘取了头盔,以便减轻自己的重量,然后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像一条鱼一样,迅速的向下游游去。
088寄人篱下
袁术水陆并进,同时攻击竹邑城的策略均以失败而告终,袁军损兵折将,远远的超出了袁术的预期。
袁军兵退五里,在一处较为空旷的地带扎下了营寨,然而整个军营里却士气低落,时不时还会夹杂着伤兵发出的一声声的惨叫。
夜幕降临,不断有败兵零零星星的回来,直到戌时,残兵败将才全部归来。
袁军大营里,张勋、孙策的失败也传到了袁术的耳朵里,他万万没有想到,徐州兵竟然会这么强。
袁术独自一人在大帐里喝着闷酒,主簿阎象走进了大帐,抱拳说道:“启禀主公,我已经让人清点过了,现在营中尚有四万五千多人,其余或阵亡,或被俘,或下落不明……”
“我亲率大军七万,一路从淮南杀来,本以为足够踏平整个徐州,哪知道,我连徐州的地界都还没有踏上,竟然损失的如此惨重?”袁术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的道。
阎象道:“主公,通过今日一战,足可见今日之徐州,已非昨日之徐州。新上任的徐州牧张彦亲率大军在此拼死抵抗,看来并非像他书信中写的那么软弱。这么看来,之前张彦的种种行为,应该是为了阻滞我军的行军速度,以便在竹邑城做好充分的战争准备。竹邑城虽小,但徐州兵在张彦的率领下,万众一心,我们首次攻击失败,只怕再要攻击的话,就会难上加难……”
“我不管!不管花费多少代价,我都要攻破此城,并且斩杀张彦,让他见识见识我军的厉害!”袁术恼羞成怒的说道。
阎象道:“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这是孙子兵法里说的,意思就是说,用兵的策略没有一成不变的,就应该像水一样,没有固定的形状,变化多端。主公想要攻取徐州,既然竹邑城无法通过,不如就改变策略,从他处通过。睢水那么长,我就不信,张彦能把整条睢水全部封锁住!”
袁术听后,顿时来了兴趣,忙问道:“阎主簿,你的意思是……”
阎象道:“主公可以绕过竹邑城,在竹邑城的下游位置走水路进入徐州,顺流而下,便可抵达徐州的下邳。主公完全可以避开张彦的主力,先取下邳。下邳是钱粮广集的地方,而且兵力较为薄弱,攻取下邳之后,主公再分兵去攻取广陵,只要先把这两个地方占住了,徐州便可徐徐图之。”
袁术顿时喜笑颜开,对阎象道:“你说的很对,我不该这么执着,既然攻不下竹邑城,就改道他处。徐州,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属地了,哈哈哈……”
随后,袁术下令召集文武到帐中议事,纪灵、张勋、孙策、梁刚、袁涣、袁胤、杨弘等人纷纷到齐,众人与阎象一起参拜了袁术。
礼毕,袁术便说道:“我军今日一战,可谓是损失惨重。怪只怪,我太低估徐州兵的战斗力了。不过,那些阵亡的将士们,不会白白牺牲的,我要让徐州兵加倍偿还。张彦率领主力军守在竹邑城,我军无法通过,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我准备放弃攻击竹邑城,改变行军道路,大军明日深夜秘密移到符离县内,从符离县搭乘木筏,顺着睢水而下,直取下邳。等我们攻取了下邳,张彦必然会派兵过来,到时候,我们完全可以设下埋伏,在他必经之路上予以伏击,将张彦彻底消灭!”
袁术并非一成不变的接受了阎象的建议,而是在阎象建议的基础上,加以了改进,这才制定了这个先攻取下邳,再伏击张彦的策略。而且,他本人更是对这个计划非常的满意,并且信心百倍。
孙策听后,当即抱拳说道:“大人,我军今日虽然损失惨重,但相信徐州兵也是如此,若我们明日再发动一次强攻,竹邑城说不定就会被攻破了。只要在竹邑城消灭了徐州兵的主力,我军再攻取徐州,便可畅通无阻,也不会再有什么后顾之忧。末将以为,我军明日不妨再强攻一次,由末将亲自率领队伍攻城!”
袁术道:“伯符,你的心态我能理解,只是,我军在竹邑城耗损了太多兵力,若是再强攻此城,只怕会耗费更多的兵力,难道我们只是为了一座弹丸小城,就可以不顾全大局了吗?”
“可是大人,若我军全力攻城,竹邑城必定会被攻破,一旦城破,张彦等人必然会被我们所斩杀,杀了张彦后,徐州群龙无首,必然会陷入混乱和不安当中,也可以让徐州知道大人的厉害。而大人也只需派遣使者前去劝说,谁敢不从,大人就可以率军攻击谁,这样一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将徐州全部占领。何必费时费力,改道他处呢?”孙策道。
袁术听到孙策说他的计策费时费力,顿时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怒道:“我意已决,再敢有多言者,立斩不赦!”
孙策皱了一下眉头,心中却发出了一声叹息,见袁术刚愎自用,不听善言,早有离开之意,但奈何他手中无兵无权,旧部又悉数分散在淮南各地,即使有心向恢复父亲昔日的辉煌,也是无能为力。他不再说话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纪灵、张勋、梁刚!”袁术突然叫道。
“末将在!主公有何吩咐?”纪灵、张勋、梁刚纷纷站了出来,抱拳道。
“明日严守营寨,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均不得私自出营,谁若胆敢违抗,定斩不赦!”
“喏!”纪灵、张勋、梁刚齐声答道。
“孙策!”袁术又叫道。
孙策抱拳道:“末将在!”
“我给你三千兵马,你留在此地,虚张声势,一定要吸引住徐州兵,让他知道,我军在屯在此地,一步都不曾走动!若发现竹邑城里的徐州兵撤走,你便司机而动,攻取竹邑城。”
孙策道:“末将领命!”
“其他人都随我一起,于明晚离开这里,所以,明天白天的时候,尽管好好的休息!”
“喏!”
“既然都清楚该干什么了,那就各自散去吧,早点休息,养精蓄锐,徐州还在前面等着咱们呢!”
散会后,孙策便回到了自己的军帐里,他心中不痛快,让人抱来了一坛子酒,咕咚咕咚的喝着闷酒。
他一连喝了好几口,这才放下酒坛子,然后从床头摸出了一把长刀来。
“唰”的一声,孙策将长刀抽出了刀鞘,一道寒光在他眼前快速闪过,映着微弱的火光,这柄长刀闪烁着道道寒光,让人看了,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此刀乃孙策父亲孙坚的随身物品,唤作古锭刀,斩金切玉,削铁如泥,锋利无比。
孙坚死后,孙策一直携带着此刀,但他刀法不怎么样,反而习惯用枪,加上此刀对他意义非常,所以他更加看的很是珍贵,虽然走到哪里都带到哪里,但却从不随身携带,担心弄坏了此刀。
他望着寒光闪闪的古锭刀,心中一阵惆怅,越看越觉得伤心,眼中竟而泛起了泪花,自言自语的道:“父亲英雄盖世,我却寄人篱下,沦落至此,父亲倘若泉下有知,亦会耻笑我的无能吧?”
“你少年英雄,武功盖世,放眼江、淮,能有几个能够比的上你?并非是你无能,而是你时运不佳,待时来运转,或许能够成就一番丰功伟业……”
突然,一个声音从帐外传来,孙策急忙横古锭刀在胸前,厉声喝问道:“谁在外面?快快出来相见,否则刀枪无眼,也莫怪我手下无情!”
话音刚落,一个人便掀开了卷帘,径直走进了大帐,毕恭毕敬的朝着孙策拜道:“少将军在上,请受君理一拜!”
此人年近四十,国字脸,浓眉大眼,身材魁梧,面色红润,乃丹阳故鄣人,姓朱名治,字君理。
朱治是孙坚旧部,很早以前就跟随孙坚南征北战,孙坚死后,与孙策等人一起投靠了袁术。但袁术为了钳制孙策,故意将孙坚的旧部打乱,让这些旧部分散在各地,使孙策与他们不得相见。
孙策见到朱治,登时大喜,急忙抱拳道:“叔父不应该在下蔡做县令吗?怎么会来到到此?”
朱治笑道:“我奉命运粮到此,刚刚才到,我与少将军分开已久,很是想念,不想上天早有安排,让我在此能与少将军相见。”
孙策、朱治相互寒暄,互相问候,孙策更是问及孙坚的其他旧部近况,得知他们都一切安好,并且心系自己时,孙策无奈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朱治道:“恰才我听少将军满心忧虑,一筹莫展,既然少将军一心想恢复老主公昔日的辉煌,必须尽快想个办法离开袁术才行。当初我等与少将军皆以为袁术是个明主,而且老主公又与袁术交情颇深,本以为在袁术手下会一展雄才,哪知袁术却对我等如此忌讳,并把我们全部拆散,让我们相互无法往来……唉!早知如此,我等宁远饿死,也不会来投靠袁术,还害的少将军如此寄人篱下……”
孙策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对朱治道:“其实我早有离开袁术之意,奈何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且也放心不下叔父们。若能想个万全之策,能让我离开袁术,还能与叔父们相会,那该有多好啊……”
“少将军勿忧,我既然来了,就要为少将军分忧解难。袁术野心极大,之所以对少将军不放心,还把我等分散在各地,最为关键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少将军手中有一件至宝!”
孙策顿时恍然大悟,急忙小声问道:“你是说……传国玉玺?”
089张彦中箭
朱治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袁术觊觎传国玉玺久矣,少将军若能将传国玉玺献给袁术,换回旧部,再向袁术索要一些兵马,袁术肯定会一百个愿意。这样一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