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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部分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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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向来信服少主,少主说了乌桓不是中原的对手,汉子便是立刻认定,乌桓绝对不能和中原开战,看来前来讨好秦王,确实是乌桓要生存下去必须做的事情。
    “我二人且在这城内多走动几日,看看洛阳民生,尔后再去求见秦王!”随从的汉子没再言语,那乌桓青年小声向他吩咐了一句,尔后微微仰起脸,轻叹了一声说道:“看这洛阳,井然有序,再想想乌桓,着实让人心痛不已!”
    少主发出感慨,乌桓汉子并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跟随少主许多年,他已是十分了解这位少主的脾性,只要心生感慨,必定会将感慨说出。
    果然,那乌桓青年接着小声说道:“我乌桓人民风淳朴,剽悍好战,却是私斗成风!仓廪无粮、府库空空!如此以往,如何可在世间立足?游牧,终究不若中原人定居这般安稳!若是乌桓不变,早晚要消失于世间!”
    乌桓汉子并不能听懂他的少主话中的意思,不过他却是晓得,少主一定在看了洛阳之后,心内有了什么想法。
    看着少主,乌桓汉子心中也是暗暗的揣度着。
    若是将来少主掌管了乌桓,以少主的才干,定然能让乌桓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跟随少主来到洛阳,乌桓汉子有件事始终没有闹明白,秦王派出庞统前往辽东,并且将神医华佗也给送了去,目的便是要辽东公孙度出兵讨伐匈奴,为何少主却提议乌桓也来蹚这趟浑水,惹起与匈奴人的战争?

第888章 匈奴居次的初夜
    王府内的婚宴按部就班的举办着,当夕阳斜下之时,婚宴终于落下了帷幕。
    阶梯下摆设酒宴的地方,宾客们正成群结队的退出王府,前厅内的宾客,也都纷纷起身向刘辩告退。
    厅内宾客已是走的七七八八,早先得了刘辩吩咐,正等候着刘辩单独召见他的魏延,还坐在角落中,并没有起身离开。
    酒宴中,刘辩并没有饮太多的酒,他的大脑还是一片清明。
    待到宾客们几乎都走光了,刘辩站起身,在王柳、王榛的护送下,也朝前厅门口走了过去。
    “殿下!”他刚要走到前厅门口,角落中坐着的魏延就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礼,招呼了一声之后,嘴巴张了张,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站在临门的地方,刘辩扭头看着魏延,微微一笑说道:“本王不胜酒力,今日怕是不能与文长相谈,且请文长于王府内歇着,明日早间,本王命人去请文长!”
    “诺!”刘辩说出不能与他相谈,魏延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失落,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抱拳躬身应了一句。
    向魏延交代过之后,刘辩跨步走出了前厅。
    待到刘辩离去,一名守在前厅门口的卫士进入厅内,抱拳躬身向魏延行了一礼说道:“魏将军,殿下命小人给将军安排宿处!请将军随小人前来!”
    刘辩离去,魏延心内正自失落,卫士突然称呼他为“将军”,着实让眼下还只是白丁的他愣了一下。
    微微张着嘴巴,魏延年轻的脸上满是愕然,有些不相信的向那卫士问道:“你方才叫某什么?”
    “魏将军!”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那卫士再度称呼了魏延一声将军。
    这一次,魏延是确定没有听错,他愕然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对那兵士说道:“可某只是一介白丁……”
    “殿下如此吩咐,小人万万不敢称呼错了!”魏延满脸的愕然,卫士却是丝毫不带迟疑的对他说道:“请将军随小人前来!”
    “好!好!”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称呼他为将军,魏延虽说还是有些不适应,心内却很是受用,赶忙抱拳给那卫士回了一礼说道:“烦劳阁下引路!”
    在酒宴之上,刘辩并没有喝太多的酒。
    他之所以不马上召见魏延,并不是他看不上魏延的才能,而是魏延眼下还是太过年轻。
    年轻人,如果给了他太多的优待,会让他有种飘飘然的膨胀。
    若要将魏延留在洛阳并且很好的使用他,刘辩就必须采取给块糖,尔后再冷落他一段时间的办法。
    刘辩眼中的魏延,绝对是块可雕琢的璞玉。
    只不过这块璞玉的棱角还是太过锋利,要想将它打造成为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就必须经过细致的琢磨。
    王柳和王榛陪同着刘辩,出了前厅,一路朝后园走去。
    在进入后园的时候,王柳向刘辩问道:“殿下应允那少年,在饮宴之后要召见他,因何又要晾上他半日?”
    “天色尚早,着实是该召见他!”回头朝王柳微微一笑,刘辩对她说道:“你二人或许还不晓得这位魏文长的能耐!他眼下虽是年少,尚且只是一介白丁,可假以时日,他必定会成为叱咤风云的将军!”
    刘辩的一番话,把王柳王榛说的都是一愣。
    俩人先是笔直看了一眼,尔后便将实现投到了刘辩的脸上。
    看出二人满心都是疑惑,刘辩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就抬脚朝着柳奴的新寝宫走了过去。
    跟在刘辩身后,王柳、王榛本以为刘辩回给她们一个充分的解释,可刘辩只是把话说了一半,就没再继续解释下去,不仅没能解答她们心内的疑惑,反倒让她们更觉得满心都是迷茫。
    朝王柳、王榛微微一笑,刘辩脚下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径直朝着柳奴的新寝宫走去。
    柳奴的新寝宫,离管青的寝宫并不是很远,两处寝宫,相隔不过三五十步。
    这处寝宫,早先只是一处荒废的宫殿,柳奴在管青寝宫居住的日子里,也常常会在此处寝宫附近玩耍,只不过她从未进入过宫殿而已。
    经过一番重新修葺,这处宫殿已是焕发了新的生机,许多侍女在柳奴成为王妃的同日进驻,更是让此处多了不少生机。
    柳奴虽是匈奴居次,生性豪放,不似中原女子那般拘谨,可初为人妇,她还是觉着有些不太适应,因此刘辩来到寝宫的时候,虽是有侍女向她通禀,她却并没有出外迎接。
    径直进入柳奴的寝宫,到了前厅,刘辩止住脚步,向身后的王柳和王榛说道:“你二人今日也是颇为辛苦,早些歇着吧,不用陪同本王!”
    晓得刘辩进入内室即将发生甚么,王柳的脸色稍稍的有些难看,不过她很快便调整了神色,与王榛一同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说道:“恭贺殿下大喜,末将先行告退!”
    目送着王柳、王榛退出柳奴寝宫的正厅,刘辩抬脚朝内室走了过去。
    内室之中,身穿大红新妇衣衫的柳奴,正坐在铺盖上,低头思忖着什么,刘辩进入内室时,她也是没有听到半点声息。
    “居次!”进了内室,刘辩跨步走到柳奴身侧,轻声招呼了她一句。
    听到刘辩的招呼,柳奴连忙抬起头朝他看了过来。
    当她看见刘辩时,脸颊瞬间一片潮红,很是羞赧的应了一句:“殿下来了……”
    在柳奴身旁坐了,刘辩脸上带着一抹淡然的笑容,轻声问道:“居次果真不思念匈奴?”
    刘辩这么一问,柳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低下头,红着脸沉默了好一会,才柔柔的说道:“匈奴已然不是本居次的家,而今本居次已是殿下王妃,洛阳才是本居次的家……”
    柳奴说这番话的时候,脸颊一片潮红,从她的神色中,刘辩看出了无尽的羞涩。
    与王妃们早已是老夫老妻,许久没见她们露出羞涩的神情,而今见了柳奴满脸的潮红,刘辩只觉着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
    在刘辩的王妃中,柳奴的年岁最幼,虽是已然成熟,却还是少了几分成熟妇人韵味的柳奴,对刘辩来说,绝对是有着极大的诱惑。
    盯着柳奴那张通红的脸,刘辩的呼吸也渐渐的粗重了起来。
    他伸出手臂,轻轻将柳奴揽进怀中,深深的吸了口气,尔后将体内残存的气息悠悠的呼出。
    被刘辩搂在怀里,柳奴将脸颊贴在刘辩的肩头上。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羞赧的脸颊潮红,静静的等待着刘辩对她做出进一步的动作。
    手臂环绕在柳奴的身后,刘辩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想要让凉丝丝的空气把体内的燥热带走一些。
    可惜,这个举动并没有将他体内的燥热带走,反倒让他更加清晰的闻到了柳奴身上散发出的少女芬芳。
    少女的芳香,与少妇涂抹了脂粉的香味不同。
    这是一种天然的芳香,一种源于少女体内的芬芳,一种让任何男人都难以克制住**的香味。
    将脸颊埋在柳奴的肩头,刘辩深深的吸了口她颈部的芬芳,轻声叹了一句:“居次可是要比当年才来洛阳之时,清新了许多!”
    原本就已是十分羞涩,柳奴在听了刘辩这句带着无尽挑逗的夸赞之后,脸颊更是红的如同一颗苹果。
    她低着头,紧紧的抿着嘴唇,并没有接刘辩的话茬。
    昔日,她在管青寝宫内居住的时候,也是与刘辩时常相见,可那时的刘辩,对她是礼数有嘉,从未越过雷池一步。
    而今她已成了刘辩的王妃,纵然刘辩对她做出甚么,她也只能承受,断然不可有半点反抗。
    搂着柳奴,闻着她身体的芬芳,刘辩感觉的到,她的身躯在微微发抖,就好似十分惧怕被刘辩占有一般。
    嘴唇凑到了柳奴的耳垂上,柳奴闭上了眼睛,默默的等待着刘辩即将对她做出的事情。
    可刘辩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倒是小声向她问了句:“居次可是有些惧怕?”
    正等待着被刘辩挞伐,陡然听到他这么一问,柳奴愣了一下,扭头看着刘辩,抿着嘴唇,轻轻的摇了摇头。
    虽说柳奴是摇了头,可刘辩却是晓得,从未成过人妇的柳奴,在被男人如此亲近的时候,必定会心内紧张。
    刘辩的手臂环绕在柳奴的背后,另一只手慢慢的伸向了她的胸前,隔着衣衫,轻轻抓握住她那两团贲起。
    当刘辩握住她胸前的两团坟起时,柳奴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嘤咛了一声,身躯软绵绵的依靠在了刘辩的胸前。
    手掌隔着衣衫揉捏了片刻,刘辩将嘴唇凑到柳奴的红唇上,轻轻的朝她唇儿上点了一下,很是温柔了问了句“居次可是有些惧怕?”
    脑袋以为在刘辩的肩膀上,柳奴红着脸,先是紧紧的抿着嘴唇点了点头,尔后轻声对刘辩说道:“本居次尚未经过人事,殿下当怜惜则个!”

第889章 被晾了一夜的魏延
    残烛摇曳,跳窜的火光在从窗口透入的晨曦中渐渐暗淡下去。
    内室的铺盖上,躺着两个寸缕不着的人儿。
    雪白的铺盖面上,还残留着片片落红。
    染在铺盖上的猩红,就犹如寒冬中落在积雪上的梅花瓣儿,红的惹眼,红的娇艳,让人不由的会生起一丝想把它们捧起的冲动。
    刚经过人事,浑身骨头就犹如要散了架般的柳奴,洁白的双腿盘在刘辩的腰上,两只手臂就犹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搂着刘辩的颈子。
    她早已醒转过来,只不过浑身的疲惫,让她不愿睁开眼睛。
    被柳奴紧紧抱着,还在睡梦中的刘辩翻了个身,手臂恰好触碰到一片柔软。
    对这团柔软,他并不陌生,昨天晚上,他是又揉又亲,狠狠的品咂过柳奴身体上这处少女羞于见人的部位。
    柔软被刘辩触碰,闭着眼睛的柳奴俏脸一片酡红。
    就在她动了动身子,想要避开刘辩那只胳膊的时候,她感觉到一只手抓上了左侧的那团柔软,紧接着,一阵温热的感觉从柔软的顶端传进了她的小脑皮层。
    嘤咛了一声,柳奴睁开了眼睛。
    她的美目刚刚睁开,醒转过来的刘辩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双臂搂着刘辩的脊背,柳奴感觉的到,昨晚先是让她疼痛难耐,后有给了她无尽欢愉的物事,正顶在她女子特有的娇羞上蠢蠢欲动。
    “殿下……”搂着刘辩,柳奴的美目眨也不眨的凝视着他,柔柔的说道:“贱妾昨日已是不堪殿下威猛,还望殿下轻着些,莫要将贱妾伤了!”
    压在柳奴身上,听到她甜美却又不胜柔弱的声音,刘辩心内生起一丝怜惜,轻轻的伏下身子,叼住了柳奴的红唇。
    红唇被刘辩的嘴唇封住,柳奴嘤咛了一声,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
    就在她身体颤抖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一阵饱胀感,自股间传入小腹,填充了她因刘辩挑逗而侵袭全身的空虚。
    朝阳越升越高,晨曦铺满了房间,红烛的光亮已是完全被阳光盖住。
    内室门口,两名侍女分别伫立于房门两侧,在她们手中捧着的托盘上,摆放着两套崭新的衣衫。
    屋内传来柳奴一阵阵的娇喘和呻吟,两名立于门口的侍女,也是听的面红耳热。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呻吟和娇喘声,终于渐渐的平息了下去,两个侍女耳边一片宁静,再没有刚才那旖旎的声响。
    在门口又站了一会,两名侍女相互看了一眼,这才捧着托盘,进入刘辩和柳奴的洞房。
    头天晚上已是连续行了好几次周公大礼,清早就又来了一次,柳奴和刘辩都感到很是疲累。
    刘辩在柳奴体内播下秦王的种子,浑身疲累的俩人,并肩躺在铺盖上,彼此凝视着,都没有言语。
    看着柳奴那张尚且有些稚嫩的脸,刘辩心内一阵感慨。
    当日在弘农将柳奴劫到洛阳,哪里会想到,这位匈奴居次竟然不愿离开洛阳,最终还成了他的女人。
    世事无常,曾经被他当成小妹一样的匈奴居次,竟然被他破了身子,而且将来还会给他生下许多孩子。
    缘分,或许就是这么的难以让人琢磨。
    往往认为不过是寻常的缘分,最终却成就了一桩姻缘的,在人世间比比皆是。
    无论哪个时代,也都上演着曾经海誓山盟,最终却劳燕双飞的爱情悲剧。
    人生就是一场戏,只不过这场戏,并不是由导演来说了算,也不是由演戏的主角说了算,它的发展是各人的命运和岁月的推移而决定。
    “殿下、王妃,是否更衣?”正凝视着柳奴那张要比管青等人都稚嫩许多的脸庞,刘辩听到门口传来了一个侍女的声音。
    “更衣!”想起头天应允过魏延,要与他好生谈谈自身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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