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萌宝,爹地是谁 作者:听晰(潇湘vip2013.8.29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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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高官僵硬的表情,安含饴笑的更甜了,风情万种的走向高官,她说:“你别紧张啊!我不过是要借你一样东西而已。”
高官的表情已经不是僵硬了,他嘴角抽了抽,盯着胸口的作乱的小手,就怕她一个不高兴,小手爬上他的脖子。
不紧张,命悬一线能不紧张,借东西,不会是他的命吧?
高官僵直着身体动都不敢动,他向来是不拒绝美女的主动投怀,可是命都快没了拿什么享受艳福。
安含饴忽然一笑,高官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脖颈处一痛,陷入无边的黑暗。
安含饴将手里的印章往上抛了一下,接住,大功告成,满意的走入刚才的厕所,轻轻将门关上。
最后一个厕所半掩的门,一双深邃冷漠的注视这一切,男子嘴角缓缓的勾起,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他果然没猜错,要是不跟上来,就看不到这么精彩的一出,扫了眼地上躺着的人,伸手悄无声息的关上门。
外面没有声音,安静的像无人般,安含饴还是没有动,作为一名合格的冒险者,不仅要有敏锐的听力和观察力,更要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等待一个动手的机会,这样的机会往往只是一瞬间的时间,抓住了,功成身退,错过那就是没有预知的危险。
而这样的危险,往往是致命的。
安含饴又听了一阵,确定没有了声音,她小心的打开门看了看四周,没人,她拍了拍胸口走出来,经过地上的尸体时,默哀了一把,她的目的不是杀人,除非逼不得已才会取人性命,她比较喜欢用偷的。
安含饴站在镜子前,满意的看着自己装扮,娃娃脸上戴了副金边框的眼镜,白色的小礼服,将她较瘦的身材勾勒出青纯的效果,同色系的高跟鞋,恰到好处的高度让安含饴看起来更加娇小,整体充满了书香气息。
安含饴刚出洗手间,几个男人向这边走来,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西服,黑皮鞋。
安含饴暗叫糟糕了,这些人一看就是来找高官,安含饴退回到拐角处,一转身撞上一男人的胸膛。
倏然,安含饴身子一僵,全身紧绷起,她明显的感觉到背后是个男人,而且明显是刚从洗手间出来,她可以肯定不是被她搁倒的几个男人之一,气息不一样,但她没有办法确定他是敌是友,看到了多少。
悄悄将左手的戒指调整好位置,不动声色,唯有等待对方先出手,然后抓准时机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这副身材,配上这张脸,很难让人将强悍两字加在你身上,怎么看都是处处可怜惹人怜惜的样。”黎宇煌调侃的声音落下,他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可人儿,芊芊玉手正往上移,在听到脚步声时,手硬是改了道。
安含饴听到脚步声,忽然伸手扯住黎宇煌的衣领往下拉,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红唇,黎宇煌一愣,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感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经历过。
几人看了安含饴和黎宇煌一眼,其实他们只看到黎宇煌高大的背影,根本看不到安含饴,脚步没有停下继续往洗手间走,对于他们做保镖的来说,这样的情形司空见惯,尤其是这样的宴会。
安含饴见几人走开,伸手推开黎宇煌的身子,正准备趁事情没暴露前逃走,手腕被人大力扣住,身子一个踉跄后退,黎宇煌一个上前将安含饴困在,他的胸膛和墙壁之间。
“利用完了就想走,天下没这么好的事吧?”黎宇煌用自己挺拔的身躯压上安含饴的柔软,安含饴抬腿屈膝往他腿间来一下,本来是算准了的,可是哪知黎宇煌早有准备,身躯敏捷的一个侧身,固定安含饴不安分的腿。
安含饴又怒又郁闷,可又无可奈何,对付色狼最有效的一招失败,她就奇了,为什么别人用就屡试不爽,她一用就失败。
安含饴俏脸一板,指控,“你欺负弱女子。”
黎宇煌见她可爱的表情,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一分钟解决四个专业保镖,轻松自如,这要是算弱女子,你要那些真正的弱女子情何以堪。”
安含饴眼角瞄到几人就要开男洗手间的门,只觉得天要忘她,心里倒计时尖叫声什么时候响起,狠狠的瞪了眼前的人一眼。
都怪他,都怪他,自己今天要是有个什么万一,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不对,是拉他做垫背。
正文 第一十二章 相见不相识
安含饴恶毒的想着,黎宇煌一手挑起安含饴的下巴,邪邪一笑,“在我怀里居然分心,这不是好现象。”
安含饴正眼看他,愣住了,心里如海浪般翻滚,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她以为这一辈都不会再见的人,忽然出现,冲击力是相当大。
“怎么,被我俊美迷人的外表迷住了?”黎宇煌问,笑的更邪气了,手指更放肆的在安含饴脸颊上滑动。
他忘了她,安含饴有点小小的打击,她虽不是什么让人过目不忘的美女,但至少也不至于让人过目即忘吧?
尤其还是在……
不过话又说回来,忘了也好,本就是不认识的人,何必硬要弄的认识,生活,你就是一后妈,尽出乌龙。
“有没有人说过,你自恋到无药可救的程度?”安含饴微笑。
“我当这是赞美。”自恋当然是赞美,也是对自己的肯定,没有能力的人拿什么自恋。
“果然没救了。”安含饴嘀咕,还好自己跟他没半毛钱关系,这样的男人最可悲,以为自己是太阳,所有人都要围着他转。
声音小的连黎宇煌都没有听清。
“你肯定在骂我。”黎宇煌说,“我这个人有个好习惯,别人越是质疑,我越是要让她明白我说到做到,尤其在女人面前。”
说完吻上安含饴的樱唇,突来的吻令安含饴瞪大眼眸,盈盈秋瞳,布满震惊,她刚刚是为了躲避才吻上他,那根本不算数。
他现在吻她是什么意思,安含饴灵活的脑子宣布罢工,她跟悲剧的发现心跳猛然加速,只剩下感官刺激和来自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混合了古龙水的香味,还有他口里的酒香均令她浑身无力,手脚发软,像落水般,小手死死的拽住他的衣领。
她这是第二次被男人吻,第一次也是他,当时她被下了药,又喝醉酒,意识不是很清醒,自然也没什么感觉,一切都按着身体感官走,就好像是一种本能。
她不想和他有牵扯,理智叫她推开他,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拉近他。
安含饴纠结。
黎宇煌情难自控,更是发了狠的吻她,仿佛想将安含饴吞了,她身上熟悉的感觉让他只想占有,再占有,这是他无数次午夜梦回的味道,醒来后他面对的永远是一片冰冷的孤寂,心像是丢了重要东西般失落。
黎宇煌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吻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在他的记忆中,他没有吻过谁,应该说是没有那个女人能令他,产生想吻她的想法,而今天的冲动他无法解释。
也无法解释。
他们忘了周围的一切,任何声音都进不了他们的耳,安含饴也忘了她在等什么,其实她等得尖叫声根本没有,几个保镖见到洗手间里的情形,立刻关闭洗手间的门,不让任何人进入,确认了高官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晕倒,迅速找来人,将高官和地上的尸体移走。
事情都是在暗中做,完全没有影响到宴会,墙角接吻的男女更是不受索扰。
“打扰一下两位。”一个好听的男音响起,黎宇煌蹙眉,不悦的看向男子,见他一身剪裁合身的纯手工西服,蓝色的眼眸,白皙的肌肤,俊美绝伦的面上带着淡淡的浅笑,很像中古世纪走来的法国贵族。
“滚。”
被打断好事的男人伤不起啊!
男子在看到黎宇煌的脸时,明显的一愣,但很快被他一浅笑掩饰过去,他看着安含饴说,“我到处找你,原来跑这来了。”
黎宇煌蹙眉,见怀里人儿双颊酡红,趁着白皙的肌肤煞是迷人。
他一是看呆了。
“维森。”安含饴一见男子,立刻扑上去,感谢上帝,维森出现的真是太及时了,感谢维森,男子顺势温柔的将她揽在怀里,轻声问,“要回去了吗?”
这是他们的接头暗号,不管是谁出任务,去接应的人都会这么问上一句,其意思是问,得手了吗?
得手了就撤。
黎宇煌看着这很唯美的一幕,俊男美女相依的画面,却让他觉得刺眼极了,愤怒,从没有过的愤怒,在他心里熊熊燃烧,死死的捏紧拳头,防止自己冲上去揍人,不,是杀人。
他此刻确实有想杀人的冲动,这个该死的女人,刚刚还沉醉于他的吻里,现在又乖巧的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嗯。”安含饴在维森怀里点头,黎宇煌更气,却又不能做什么,想将她抢回,又没有名目,他和她刚认识,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以什么理由去抢。
看她和这个叫维森的互动,和默契自然的举止,明显两人很熟,那份默契和自然是装不出来。
黎宇煌眼睁睁的看着安含饴和维森离开,拳头紧握,指甲都陷进肉里,可他感觉不到痛,心里被愤怒填满,还有一抹名为挫败之感。
维森和安含饴出了宴会,直接开车走人,安含饴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维森,“拿去,记得提醒夏之壑,半毛钱都不能少。”
“要不要这么小气啊?”维森好笑的将盒子放入口袋里,安含饴一本正经道,“必须得,经济不景气,赚钱不容易,再说了,我还有娃娃要养,能跟你们比吗?能吗?”
“不能。”维森果断回答。
安含饴圆满了,随即郁闷道,“维森,我今天杀人了,一下还是四个,更可气的是还被人看见。”
“刚刚那个男人吗?”维森问,安含饴嗯了一声,靠向椅背,目光转向车窗外,看着光怪陆离的夜。
今夜遇到他是个意外,她从没想过有再见的一天,没有忘记他,那一夜虽难忘,但她知道那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夜情,现在社会,男女共度激—情夜晚,就像喝白开水一样正常。
天一亮,一切结束,两条平行线在一个点上交叉了一次,然后背道而驰,永不会再有交集,她一直以为和他也是这样,今晚的意外让她出现了短暂的慌乱。
“娃娃是他的孩子吧?”维森忽然问。
正文 第一十三章 被刁难
“什么?”安含饴一惊,心里猛的一窒,转头错愕的看着维森。
维森看了安含饴一眼,挑了挑眉头,继续注视前方的路况,斜睨着揶揄安含饴,“有这么惊讶吗?”
“有。”安含饴果断点头,维森好笑,安含饴恢复神色又问:“怎么看出来的?”
娃娃的身世,从来就不是秘密,她也没想过让其成为秘密。
维森会直接问她,就表示他已经能确定,不然他不会问她,他只会去确认有了结果再来问她,维森已经知道,那么其他几个伙伴呢?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含笑他们没提及,应该是不想她尴尬。
维森回答:“只要见过娃娃和黎宇煌的人,都会怀疑他们有血缘关系,何况我的职业是医生,有着天生对这方面的敏锐观察,一般人只会怀疑,找不到证据也就算了,但我却能肯定,对我的专业我还是有信心。”
“你们不是说,娃娃长得像我吗?”安含饴郁闷的问,他们都说娃娃长得像她,原来是安慰她,亏她还为此沾沾自喜。
“娃娃像你却更像他。”维森说:“准确的说娃娃是你和黎宇煌的组合,对了,安安,还记得之壑和笑笑一直反对你来T市,我想就是为这个。”
“可我还是辜负他们了。”
车里一时陷入沉默,安含饴低着头陷入自己的世界,她不后悔回来,这里是她生长的地方,给她落叶归根之感,尤其妈妈还葬在这个城市。
飞机和风筝飞得再高再远,它终究还是会落到地上,对于安含饴来说,T市就是她的地。
“以后有什么打算?”维森打破沉寂。
安含饴没有回答,转向窗外,目光悠远的注视车外飞驰的霓虹,淡淡的道,“娃娃的身世,我从来没想隐瞒谁,没有提及,是以为不会再见到他,所以没有必要,我又不是养不起娃娃,娃娃也从来不缺爱,至于以后,顺其自然吧!”
“安安,无论你做什么,伙伴们永远是你家人,是你坚强的后盾。”维森认真的说。
安含饴点点头,她早就将他们当成家人。
到了安含饴公寓楼下,安含饴下了车,维森立刻开车离开。
安漫漫听到开门声跑了出来,见高跟鞋东倒西歪丢在一边,她家妈咪半躺在沙发上装死,漫漫走过去,“出门前不是这身礼服呀?”
“中途换了,娃娃,妈咪渴了,帮妈咪倒杯水好吗?”安含饴继续躺着不动,漫漫摇摇头倒水去了。
“妈咪,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漫漫将水杯递给安含饴,安含饴接过就喝,她是真的渴,宴会上她就只喝了一口香槟,还什么都没吃。
“一点小意外,你维森叔叔帮忙解决了。”安含饴说完,高深莫测的看向漫漫,问道,“维森是你通知来的?”
“当然,夏叔叔说这次的人不好对付,我想维森叔叔还没有离开,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去接应一下妈咪不是更好。”漫漫理所当然的道,一点压力都没有,好像维森就该有这样的义务。
“你怎么知道维森还没有离开?”安含饴问,漫漫好像跟夏之壑在算计什么,漫漫和夏之壑经常狼狈为奸,不能怪她多疑。
伙伴们跟她说什么事,从来不瞒着漫漫,从小让漫漫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让她有个自我保护意识,在面对将来未知的危险时,懂得保护自己。
漫漫很聪明,独立,有自己的想法,很多时候还能给他们提供不错的建议,他们偶尔也会找漫漫商量计策。
所谓自己闺女有几斤几两重,当妈咪的最清楚。
“我们一直有聊